街角，馊啤酒和尿骚味在空气中交融，一群醉汉发现一辆豪车停在马路对面的富人区入口，口哨声在女孩下车时突然响起。警察立刻掏出警棍，警惕地注视着这边。站在不远处的卢恩，蹲在马路边，目光试图穿透汽车黑色的玻璃，看清其中重叠的身影。指间的烟灰积了长长一条，旁边成人用品店的霓虹灯在他眼底映出一片湿漉漉的反光。
身后传来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他不动声色地擡起胳膊，擦干眼角未滴落的泪珠。扭头的瞬间，对上利昂焦急的目光。
终于找到卢恩，利昂长舒一口气。他双手叉腰，避开地上的碎玻璃和带血的纸巾，踮着脚来到卢恩身边蹲下。接过他递来的烟，在打火机窜出的火苗中，咬着烟嘴侧头。烟头亮起的那一刻，卢恩看到利昂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
“抱歉，”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他低声对利昂说，“我刚刚……”
“没事，我理解。”利昂狠狠吸了一口燃烧的香烟，白雾在两人之间缓缓上升，他冲卢恩眨了眨眼睛。虽然和丽娜只打过一次照面，但通过卢恩刚刚的反应，他很快就判断出科尔手机中另一个女孩是谁。在那种情况下，换做是谁，都会有这样的反应。“我把我们的计划和科尔说了，他说他会考虑。”利昂对着天空吐出几个连续的烟圈，余光瞥见卢恩锤头丧气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会好起来的。”
自从凯德暴露后，他们的工作就举步维艰。原本一些在贫民窟找到工作，逐渐恢复正常的女孩，被塞恩强制转移到了国外。有些人因为不适应，一度出现了反复的状况。救援更是彻底停滞下来，索伦把身边的人除了管家和丽娜，全部更换一遍。他们之前发展的几个线人，也都联系不到了。
但正如利昂说的，科尔算是一个突破。索伦自作聪明的羞辱，反而给了他们机会。卢恩心里暗暗盘算着最近接触的这些失势精英们，将手中的烟头重重按在地上。“上次你碰到的那个记者，靠谱吗？”
“嗯？”利昂愣了一下，目光从两个互相推搡的流浪汉身上收回，“哦，靠谱的。我看了很多他写的文章，是个有正义感的人，也不怕威胁。”
“等把科尔搞定了，就把他约出来。还有之前的那几个同意说出真相的人，一起都叫出来。”卢恩站起来，拍了拍蹲麻的大腿。利昂把嘴里抽了半截的烟扔到地上，鞋尖碾过暗红的烟头，用力拧转了几圈。他若有所思地对卢恩说，“但是，那个记者写的东西曝光度不够，我担心又被压下来……就像露比的寻人启事。”
“我再去找找莫斯。”卢恩转身往伊森家的小巷走去。
“那个议员？”利昂紧跟在他身后，在经过几个为了抢地盘而大打出手的流浪汉时，他低声询问卢恩。
“嗯，上个月他刚提案反对跨国人口贩卖。”在一个水坑前，卢恩拉了一把利昂，两人灵巧地避开一地污泥。
“谢谢。”利昂跳到干燥的地方，松开卢恩的手臂。“哦对，”他突然想起白天接到的电话，回头扫了一眼身后，确定没有人跟着他们，压低声音对卢恩说，“塞恩又打电话催了，让我们尽快撤退。”
“想回，你们可以回去，把塞西尔也一起带走，但我这次……”卢恩突然停下脚步，利昂不留神撞到他的身上。他“哎呦”一声，擡手去揉酸胀的肩膀，一片乌云遮住月亮，两人陷入巨大的阴影中。
“这次我一定要把她带出来。”坚定的声音让利昂擡头，一阵微风吹来，清冷的月光照亮卢恩闪着泪花的眼睛。
“一起！”利昂攥紧拳头轻砸了一下他的胸口。“别想自己逞英雄！这幺带劲的事，我可不会轻易错过！”
几天后，正窝在宽敞大床上休息的丽娜，被一声巨响惊醒。药效褪去，她的大脑一直昏昏沉沉，除了夜晚的侍奉，索伦没再要求她做别的，身上的伤痕也都被精心处理过。丽娜揉着灌了铅的眼皮，眼球干涩地转动着。被苦艾酒包裹的身体依旧软绵绵的，索伦的房间始终拉着窗帘，她一时分不清此时是白天还是夜晚。当模糊的视野终于聚焦，丽娜看到几名女奴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她们身边散落着被摔碎的水晶烟灰缸。
索伦攥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当他怒气冲冲走向丽娜时，她下意识打开并拢的双腿，手指陷入柔软的床垫中。
几个耳光不由分说地落在脸上，刺痛中，她努力维持着嘴角的微笑。龟头肆意在湿润的甬道中粗暴抽送，索伦将心中的怒火悉数释放在丽娜体内。滚烫的阴茎像烧红的铁签，强行刺入花心。颤抖的穴肉饥渴地缠绕在硬挺的棒身上蠕动吮吸，宫颈口在他的低骂声中被顶得痉挛，像一把钝刀在搅动内脏。
丽娜掐住大腿根的软肉，在索伦咬住她的嘴唇时，一行泪珠顺着眼角滚落。他这些年极少有如此生气的时刻，她默默承受着每一次凶狠地撞击，心里又燃起一股扭曲地快感。在索伦将她翻转时，未熄灭的屏幕上，映出一张女孩的脸，和此时被关在地下室中的露比很像。
白浊伴随着他的粗重喘息射到身体深处，他猛地推开丽娜，瘫倒在床上。她夹紧穴口，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爬到索伦的两腿之间。包裹住沾满黏液的棒身，舌头灵活地转动，将带着腥味的液体吞下。埋在阴毛中的脸颊，用力吸着混合着苦艾酒和体液的空气，呼出的热气让索伦松快地揉揉她的后脑。
“乖狗。”他轻叹一声，两条腿夹住丽娜的脖子，软舌立刻探入马眼深处，在她的轻吮中，滚烫的尿液冲入口中。吞咽声和索伦的轻哼交织在一起，当他的腿无意识抽动一下时，丽娜吸走最后的尿液，舔着嘴唇，伸长舌头为他梳理弄乱的阴毛。
“继续休息吧，小乖狗。”索伦一身畅快地钳制住丽娜的后脖颈，在她重新躺回到枕头上时，他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枚轻吻。
露比和其他失踪女孩父亲联合起来的曝光，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但在丽娜的服侍下，索伦有了初步地对策。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他快速穿好衣服，离开了卧室。
“把这个记者找出来。”身后的门刚关上，他便对守在门口的管家吩咐道。“另外，”管家正要转身，索伦像是又想起了什幺，他回头扫了一眼紧闭的木门，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我那个弟弟应该回来了。”管家猛地擡头，在和索伦对视了几秒后，他用力点点头，匆匆离去。
“掘地三尺都要把他找出来。”索伦故意提高了声音，躺在床上正在看手机的丽娜，指尖无意识地将硅胶边缘抠出裂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