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啊凯瑟琳姊姊?感觉很厉害?」蕾贝卡学着凯瑟琳悄声问道。
「妳姊姊说得对,妳真的都没在好好用功。」凯瑟琳敲了一下蕾贝卡的小脑袋,没好气地说道:「君主级魔物『赤猿魔狮』,那可是魔神斯芬克斯的亚种啊!」
随著白象再度发出震耳欲聋的嘶鸣,观众终于回过神来,激动的耳语在看台上迅速蔓延,达菲家的队伍也已经绕行经过看台前方,骑在白象身上的奥罗尔正好与看台平行。
这时,奥罗尔勒停了白象,转过头来,湛蓝的眼睛毫不掩饰地看向芙蕾雅,像是要看穿她一般。看台上的观众注意到奥罗尔停下白象,也纷纷顺着奥罗尔的视线转头张望。
在众目睽睽之下,奥罗尔深邃的眼眸中写满了对芙蕾雅赤裸裸的欲望,视线好似具有实体一般从她的脸蛋经过白皙的脖颈,游移到她的胸前,轻轻拂过腰间,又像是透视般地凝视她长裙覆盖的长腿。
不要在这里这样看我啊,该死的帝都渣男…芙蕾雅暗暗叫苦。
奥罗尔的凝视极具侵略性,但与芙蕾雅常见的那种意淫式目光不同,他此时更像是在从容地把玩欣赏一件已然属于他所有的美妙玩具,随时能够将她剥光、侵犯、占据。
芙蕾雅被看得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强烈的羞耻感从脚底一路冲上耳根,让她感到微微晕眩,大腿与膝盖在裙底不安地厮磨着。
身为帝国数千年来第一例的天才魔法师,以及拥有「晨星」名号的美人,她的日常自然少不了被众人关注,她也早已习惯各种公众场合。但此刻的她却忽然产生一股清晰可见的幻觉,仿佛自己被剥光了衣服,像那名女奴一样赤身裸体地趴伏在奥罗尔的膝上,成为他招摇过市,恣意亵玩的战利品。
蓦地,奥罗尔带着皮革手套的手指用只有芙蕾雅看得到的角度,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
「哈呃——❤️」
一瞬间,芙蕾雅感觉奥罗尔的手指竟实实在在地摩过了她娇嫩敏感的阴蒂,连温热的体温和皮革的磨蹭感都无比清晰,技巧精准地令人发指,恰好用芙蕾雅最受不了的角度辗过蜜豆,带起电流般尖锐的刺激沿着脊椎直窜四肢。
芙蕾雅的美目瞪大,在最后一刻才靠着用力咬紧牙关而没有娇喘出声,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堪堪忍住差点软倒的双腿。
魔法?!但怎么可能?我明明没看到他有结印或念咒语……
她的俏脸通红,用不可置信又愤怒的眼神瞪着奥罗尔,男人毫不在意地报以一个胜利的微笑。
「姊姊…」、「芙蕾雅…」
芙蕾雅又羞又怒,直到凯瑟琳和蕾贝卡在一旁小声呼唤,才让她回过神来。没有人发现奥罗尔刚才的小动作,在旁人看来,芙蕾雅的脸红就像是被情郎深情凝视而浮现的娇羞。
「妳至少该回个礼啦!」凯瑟琳轻轻戳了戳她。
芙蕾雅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整个看台的群众都已经齐刷刷地看向她们这个方向,连看台下的平民们也伸长了脖子想要一探究竟。
「啊……嗯。」
芙蕾雅心不甘情不愿地提裙,微微屈膝向奥罗尔点了个头,男人的嘴角满意地抽动了一下,再度扬鞭驱策白象起步,缓缓走向广场中心的阅兵台前。
「嘻嘻,姊姊的脸好红喔!是被奥罗尔看得害羞了吗?」
蕾贝卡的大眼微微闪动,转向芙蕾雅笑道:「我说啊,要是这人当我的姐夫,我可是完全没意见喔!」
「去你的!」芙蕾雅朝着蕾贝卡轻啐了一口,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慌乱与困惑:「妳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名声多差,而且这么浮夸的人我才不可能喜欢!」
广场上响起宏亮的号角声,奥罗尔踏着女奴的背脊走下坐骑,走上阅兵台,台上的雷蒙·提利亚皇帝正拿着月桂冠等着他。
「那有什么关系!」
凯瑟琳也并未察觉芙蕾雅的异常,她正和欢呼的群众们一同鼓掌,一边偷笑着观察芙蕾雅的表情:「他可是活捉了赤猿魔狮啊!比起那群华而不实的小白脸强多了,不是吗?」
「但他在其他地方更糟!」
芙蕾雅没好气地回嘴,恶狠狠地瞪着奥罗尔大摇大摆地走向阅兵台中央,让提利亚皇帝为自己戴上月桂冠,带着一副理所应当又满不在乎的神情。
多金、帅气、强大、玩世不恭、不可一世,这些奥罗尔身上的强烈特质无一不就是芙蕾雅在作为男性的前世时,吐槽过一百万遍的爽文男主元素。
然而,不但前世作为男性的自己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意,现在就连连带着外挂与两世经历重生,准备成为爽文女主的自己竟然也隐隐无法与之抗衡。
该死的渣男、浮夸的烂人、下三滥的暴发户——芙蕾雅在心里怒骂不止,但她的脑袋一片混乱,一时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何感到这么烦躁。
是因为被抢了主角光环而挫败?还是奥罗尔那种无法预测的危险让自己惊慌?
或者,是什么更深层的,让她更不敢去想像,更不敢去探究的问题?
比方说…现在自己裙底的丝质内裤上,那一大片沁透的黏滑湿润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