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喧嚣吵闹的后宫里,两道歇斯底里痛呼依旧响彻整个皇城,可这等惨况却并未引起任何骚动,即便是寻值的禁军也只是朝后宫方向瞥了一眼,随即便又像未闻未见一般继续巡查起来。
那里是皇后的寝宫,如今正有天子在堂,又哪里轮得到他们多管闲事。
但听那两声惨叫,禁军们大多也心中有数,这是又有两位姑娘遭了殃了……
可对于此时的月影星辰而言,眼下的境况又何止是“遭遇”这么简单,随着那两根粗壮的肉棒撑开她们各自的少女屏障,两条血痕各自顺着她们的长腿滑下,可并未能滴落在地,只因她们如今无论长腿细腰都在男人的挤压之下,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空隙,尤其是那刚被肉棒填满了的小穴,在男人的一阵抽送下,整个径道都燃起一股火辣辣的痛楚。
“啊……啊……太深了……快……拔出去……拔出去呀!”
星辰从未想象过被男人夺走身子是如此痛苦的事,自小生长在富贵人家,所见所闻的男女欢爱都是和谐青涩的,她们又被小姐保护得极好,哪里能体会这世间险恶、
“哈哈,拔出来?”色骷髅嘴角一翘,眼中看似不屑,可腰腹当真向后一收,竟当真拔了出去,可他座下的却不是星辰,而是与星辰生得一模一样的胞姐月影,这一抽出的功夫成非玉依旧肏个没完,那星辰自然也是叫个没完。
“啊……啊……”
可奇怪的是,自色骷髅放缓了身下的抽插节奏,身下的女子却并未解脱,仿佛依旧有人在用那火辣滚烫的尖刀在她心头割裂,一股又一股的刺痛袭扰,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啊……啊……”
眼见着月影这般,一旁的成非玉却是有些好奇:“这是……怎么回事?”
“嘿,”色骷髅咧嘴一笑:“早听说这双生儿肌体会有感应,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兄弟,你现下看上去肏的是一个,可她们姐妹两个都受用着呢。”
成非玉闻言一惊:“还有这等好事?”
“这么有趣?”高处的几人闻言纷纷下场,萧玠更是领着徐东山靠近过来,几人便将月影星辰二女围在中间,时刻关注着二女的神情变化。
“停……停下……滚开呀!”
星辰越是咒骂,那骑在身上的成非玉便越是肏得激烈,先前谅她初经人事还有所收敛,如今便也放开手脚,直将那一对儿无处安放的小脚丫子握在手里,仿佛操控着遥感一般左右扭动,下身肉枪义无反顾地朝着少女嫩穴里冲刺,直插得那嫩肉通红一片,交合处发出阵阵“啪啪”声响,星辰受力不过几近晕厥,可她自小习武耐力却又较常人好上一些,如今境况,当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能,便只得如母狗一般被这群男人肆意欺凌。
“妹妹……”
一旁的月影自然也不好过,二女虽是感应紧密,可毕竟少了几分真切撞击,意识倒还清醒,她强忍着下身痛苦,缓缓扭头朝着星辰轻唤道:“妹妹……妹妹……”
她只顾着呼喊“妹妹”,可实际却一个多余的字也说不出了。
她如今,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劝她忍住?
便是她自己也忍不住。
劝她坚毅一些,可又能如何?
眼下这处境,多一分坚毅便多一分罪受,可难道要劝她认命?
又能如何?
眼前这群恶鬼,根本不需要她们屈服或投诚,他们要的,便只有欺辱。
一念至此,月影眼中渐渐少了几分神采,目光不由得望向宫外的高处,望着那绚烂的天色,她只觉着这日光格外刺眼。
“小姐啊,您何时来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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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城!”
京兆九镇外,发起指令的并非吕松,一面“苏”家旗帜高举,紧接着便是一队轻骑杀出,直扑主城而来。
“若是与怒惊涛的防备纠缠,少说也要十五日才能破城,他们耗得起,我们,耗不起了!”这是苏语凝与吕松的一致看法,可原本打算亲率“乌魂”冲阵的吕松却是被苏语凝拦在营门外。
“‘乌魂’乃神兵,或救急粮草维护后方,或出其不意杀招破敌,绝不可浪费在这城防之下。”苏语凝一语中的,直截了当:“我金陵轻骑一样能冲阵破敌,这一役,便让他们来。”
“冲!”
苏文苏武一声怒吼,这支从属于苏家嫡系的金陵铁骑便朝着城门疾驰而去,他们虽不似“乌魂”那般历经血海,但自出世起便严苛训练,又曾力破桂州的“虎豹骑”,如今的战力同样不容小觑。
“列阵!”
怒惊涛一声高呼,一片荒芜的城门口赫然现出一支黑衣军,宛如海面莫名涌出的幻象,阴森可怖。
“是幻术!”吕松凝目一指:“我曾经在平山县见过这一招,哼,让他们强冲过去,对面不过是黔驴技穷罢了。”
“未必!”苏语凝虽是认同吕松,但对战局却是不敢有丝毫大意:“传令前军小心应对,后军弓手准备……”
然而她指令尚未传达,战阵上却是传来震耳欲聋的惨叫。
“有……有埋伏!”
一马当先的金陵铁骑竟真与这群“幻象”剿杀在一块,换句话说,这群“幻象”并非幻象。而是货真价实的摩尼教高手。
“杀!”
怒惊涛低沉一吼,这支摩尼教最后的底牌终于拉开了战局帷幕,摩尼教众一贯隐居于市井,根本无暇操练兵马,可吕倾墨对天下大势早有准备,自十年前便在教众中不断挖掘天赋上佳之人集合一处,每人限定一门功法操练,凭着摩尼教高深莫测的修炼手法,这一支隐在暗处的人马,已然成了这一战的第一抹惊喜。
“世间多苦难,摩尼永无疆!”
怒惊涛于高处合手,声色渐渐高亢起来,战阵冲杀之势一起,他便指着远处吕松苏语凝所在的营地方向高声呼喊起来。
他所念的,是摩尼教教义,此时此刻,也只有这教义能让这支隐军士气高涨,所向睥睨。
“苏小姐坐镇军中,我这便率乌魂上去!”吕松见得场面惨烈已然按捺不住,当即便翻身上马,领着三千乌魂扑了上去。
长枪飞至,一举挑落苏文身前长刀,吕松高高跃起,又是一剑破空,将苏武身后偷袭之人斩成两瓣,乌魂接踵而至,一举侵入战局,面对这群摩尼精锐毫不惧色,神兵之威尽显,立时便将战局扭转。
“吕将军,多谢了!”
苏文苏武于战局中呼喊,随即便在亲兵的护卫下且战且退,而远处的苏语凝亦是心中默念,她知道摩尼教这番布置便是为了逼出乌魂,若乌魂不出,那这支金陵骑兵便绝无活路,而吕松率乌魂出战,却难免落入对方的布置之中。
“放箭!”
城头之上,怒惊涛面无表情地发号施令,这一声令下,箭雨漫天,不论敌我。
“将军!”城头近卫有些不忍:“要不要让他们先撤回来,再……”
“蠢货!”怒惊涛闻言怒斥道:“这等厮杀场面如何撤得回来,以此役消磨乌魂,便是他们最大的贡献!给我射!”
怒惊涛所言不虚,他虽不知教主全盘大计,但却知道凭他麾下兵马想要阻拦吕、苏二人太过艰难,他所能做的,便是最大化的削减对方实力,为教主的最终决战打好基础。
“教主,怒惊涛,去了!”
怒惊涛一声怒喝,当即抬出长刀走下城楼,策马扬鞭,振臂一呼:“敌军不退,箭矢不停,即便我身死,也不让他们迈过城头半步。”
“杀!”
乱作一团的战局上再起波澜,从最初的金陵骑兵士气大盛,到摩尼精锐的奋勇伏击,再到神兵乌魂的威压之势,而现在,因为怒惊涛的杀入变得更加凶险。
城头箭雨如注,初时自然影响不了战局,无论是摩尼精锐还是乌魂都是身手了得,应对起来自是不难,可此役接二连三,两边不敢有丝毫退让,如此,便成了意志的煎熬。
“找死!”吕松眼见得怒惊涛杀至而城头箭矢不减,心中登时明白了怒惊涛此举用意,他要以死拖住乌魂!
吕松沉声一喝,当即便迎着怒惊涛冲杀而来,怒惊涛此计却是阳谋,此时若退,在怒惊涛的死追之下伤亡或许还要大于苦战,要减少伤亡,那便只有尽快诛杀首恶,一举扭定战局。
长枪一掷,怒惊涛慌忙避开,饶是如此,那浑厚的内力也在他耳边呼啸不止,怒惊涛切实感受到了一回吕松的进益速度,他也感觉得到,论单打独斗,他已无半点胜算。
“那便死吧!”怒惊涛心中一松,抛开一切杂念之后身手果真轻便许多,仿佛大彻大悟一般愈发狠绝无情。
“那便死吧!”而与之相对的吕松亦是大声呵斥,他此番势如雷火,即便是拼上性命也要迅速解决了这个魔教鹰犬。
刀枪碰触,剑啸龙鸣,二人身形渐渐融成一团,被一股金光护盾笼罩其中,刀枪箭矢皆不能破入分毫,而身处其间的二人,显然已是不死不休之局。
“传令千机门主,战局已定,可以启用偃器攻城了!”
苏语凝面色沉静,见得战局上的双方死伤已近半数,这才向身边亲卫传达指令,吕松与怒惊涛这一战看似壮阔,但对战局已然没了影响,战局惨烈,怒惊涛意图消耗乌魂的目的便成了,吕松迎战,也是为了减少伤亡。
如此,无论战损如何,眼下这九镇最后一城,便再也没了任何屏障,尤其是千机无尘新研制的偃器,便能自主捆携数十斤火药直冲城楼。
“轰轰……”
几声巨响过后,城墙被炸出一道夸张的裂口,大军扬起冲锋令旗,金陵骑兵整装旗鼓,再度朝城门冲杀而去。
“月影,随我入城!”苏语凝轻声一唤,随即却又有些恍惚地翘着身侧有些惶恐的亲卫,她太过投入于战局,这才想起月影星辰如今的遭遇,不由得轻叹了口气,手中握紧了拳头,暗自发誓。
“影儿辰儿,且再坚持几天,我定来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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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思绪之间的月影恍然一惊,感受到下身处又一阵被刀刃割裂的剧痛,月影下意识地抬头张望,却见着那形同骷髅的恶人正挺动着腰腹,将那根足有手臂粗壮的肉茎生生插入她的下身。
那肉茎周身布有零星凸起血瘤,较之琅琊有过之无不及,本就娇嫩的少女初穴哪经得起这般巨物,尚未愈合的花径被这一冲撞立时搅得天翻地覆,血渍淋漓,连带着肌感传递,整个人难以抑制地大声呼喊。
“疼……疼啊……”
可这般呼喊对在场众人而言却是激不起半点怜悯,众人更是将目光投向一旁的星辰,果不其然,仍自被成非玉狠肏着的星辰眉眼一紧,更是哭喊得梨花带雨。
“啊啊……啊啊……拔出来……疼……啊……”
姐妹俩一个模样一个叫法,生生便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双妙人,到这会儿功夫,众人也被这姐妹俩的感应激起了兴趣,当即各个脱下衣袍,各自寻着这二女的其他地方玩弄起来。
姐姐月影腰身细致,想来也是自小练功勤勉所致,被徐东山整个环抱,顺势便将她腰身板正,迎着那叫唤不停的红唇亲吻了起来,色骷髅也不计较与之分享,下身抽动之余更是运起适才展露的两件宝贝,一件翘角儿在她后臀处轻缓挤压,一身欲水渐渐润泽全身,很快便搅得她全身燥热,仿佛已不受控制般不住扭动。
而到得这种境况,色骷髅那野蛮粗莽的撞击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反倒是徐东山的唇舌交织更让月影觉着欲火难耐。
“啊……啊唔……唔……”
娇嫩的唇舌被徐东山堵了个严实,想要发泄的呼喊与嘶吼硬是被堵得说不出来,只得靠着全身的扭动来发泄,可这般扭动换来的却是下身蜜穴唇瓣的向里紧夹,以及那肌体摩擦的无边舒爽,色骷髅越肏越是舒坦,脸色也变得红润许多,兴致一起,更是将那手中的翘角儿一股脑儿全插进女人的臀穴之中。
“啊啊……”
强烈的痛楚让月影瞬间清醒,身体本能的抗拒骤然爆发,竟是一把将脸上的徐东山推了个倒,可还不待她再有动作,色骷髅便已将她的头狠狠按住,大手使劲一压,便将她整个人踩在地上,直撅起下身翘臀,承受着那琅琊巨棒自上而下的贯顶抽插。
“疼……疼啊……”
另一边的星辰感受相同,这会儿也是喊叫个没完,可刚才加身于她的狠辣抽插却是忽而变成了微风细雨,星辰略一低头,却见那成非玉已然拔起了肉枪,正低埋着头在她胯下玉穴门口猥琐打量着,似乎……
“啊……”星辰猛地一颤,她哪里能想象,这男人竟是不顾廉耻与脏臭,主动伸出舌头在她那玉穴洞口猛地一舔……
“你……唔……”少女一阵气急,刚想着去叱骂两声,可脑袋一旁却是钻出另一身影,这人模样她当然认得,当日在燕京驿馆时便喜欢缠着小姐不放,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登徒子,却没想着走着大运成了皇帝,而他如今,竟是要这般欺负自己。
萧玠的欺负自然是无所顾忌,龙枪一甩,整根肉枪便横亘在星辰的俏嘴儿前面,星辰稍一张嘴,肉枪便沿着那娇嫩的唇齿径直捅入,直奔那深喉而去。
“呕……”
星辰喉管被塞得满当,整个人腹部翻腾,一时间竟是涌出一股呕吐之意,见得此状,萧玠与顺势便将那长枪抽出,便放任着星辰就势翻身,朝着身侧张嘴猛咳……
“咳……咳……”
星辰咳了两声,却并未吐出什么苦水,她姐妹二人俱是被精心调制过的,无论是股道、肠道都被灌过无数清水,这会儿别说异味,便是轻咳出的腹水都带着几丝清香,萧玠再度靠近,便在她唇瓣边上轻轻一嗅,便又朝着下边的成非玉打趣道:
“成护法果真是个妙人,却不知这小妮子的蜜穴是个什么滋味?”
“哈哈!”成非玉抬头大笑一声:“不瞒陛下,这妮子味道当真不错,咸涩鲜少,更多几分暗香,也不知她姐妹二人是否一个滋味。”
“那咱们一换便知。”
一旁的二人听得这等香艳之事立即来了兴致,色骷髅停下腰腹火力,徐东山顺势将月影一个翻转,很快便将姐姐抱成那把尿之姿,琅琊肉枪便还停在她那张开在众人之前的屄穴里,这般姿态,月影哪里还敢有半点逞强,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地向下涌出。
“嘿,来了!”成非玉放开手边的星辰,一转头便朝着月影凑了过去,色骷髅就势拔出肉枪,顺手还将那被捅得红肿的蜜穴掰开了些许,艳红的处子红丸触目惊心,成非玉却丝毫不以为意,他俯身而下,就着那还残留着色骷髅体味的蜜穴狠狠一剜。
“果然是双胞姐妹,都是一个味道,哈哈,你们也且尝尝?”
“我倒是有个主意,”徐东山人鬼精灵,淫笑道:“让妹妹尝尝姐姐的屄,让姐姐舔舔妹妹的屁眼儿,如何?”
“妙!大妙!”萧玠恨不得站起来鼓掌,赶忙朝着徐东山叫道:“东山,你只管弄,朕可是想看得很。”
“不要!”星辰听得这些粗鄙之语,当即赤着脸大骂起来:“你们,你们不是人,不是人!”
“哼,”众人俱是冷笑,根本不会在意这小妮子的感受,成非玉拉扯着星辰便来到月影的双腿之间,使劲儿一摁,星辰的俏脸便对着姐姐的下身贴了上去……
“呜……嗯嗯……”星辰紧憋着嘴,自是不会让他们轻易得逞,一想到与姐姐这般姿势相对,怕是日后都无颜相见了。
可她的坚持在这里根本起不到半点阻碍,徐东山抬手便是一掌击在星辰背脊,星辰仰头一呼,成非玉便顺势将她再度按压,星辰刚要闭嘴,可色骷髅却是手爪一指扎在她腰上一处暗穴,星辰一声惨叫,随即便觉着嘴上一阵麻痹,竟是再难自主合拢。
“哈哈!”几人合声大笑,这些日子混在一起耍闹,如今对付女人都有了几分默契,这一番配合下来,星辰便只得趴在月影的下身处吸吮起来,即便她千般不愿万般不肯,这会儿也闭不了嘴没得动弹,甚至那轻微的呼吸都能抽动小嘴里的本能,一点点的吸吮起那刺鼻的蜜穴。
那蜜穴里有暗香不假,可如今也掺杂着几丝男人下体的腥臭味,她星辰还是个初经人事的,又哪里能像成非玉那般适应,这才一嗅一吸的功夫,整个人便觉得恶心难忍,下意识地想要侧过头来。
可色骷髅的大手正掐在她的后颈,随手一板,星辰疼得满头大汗,可偏生又喊不出来,那凝固了的唇齿就这样贴在姐姐的蜜穴处,甚至不经意间的一口呼吸让她的唇舌也贴了出去,如此一来,她便当真尝到了姐姐的“滋味”。
“不要,别……星辰,不……不要……啊……”此时的月影简直比星辰还要委屈,被人当众敞亮地扒开双腿,被人托举着放尿的姿势抬给众人,而如今贴在她身上的,还是与她一胎双生的妹妹,心中羞愤交加,脸上泪雨婆娑,可她终究不能挣脱男人们的摆布,只得在抽泣之余小声地呼喊着妹妹的名字:
“星辰,不要……不要亲那里……”
“啊……不要……啊……”
月影的些许呼喊换来的当然不会是妹妹的停手,很快,那唇齿黏合的密度越大,她整个人便越觉得有些奇怪,那小穴里渐渐涌出几丝欲水,她整个人开始呼吸急促,小心肝儿不住地跳动起来,仿佛有人正抽取着她的脊髓,让她浑身绵软,不住抖动……
“啊……”
忽然,月影发出一声清亮的呻吟,在男人的淫笑声中显得格外刺耳,月影顿住声响,见着众人脸上各自的猥琐模样,她便知道,她定是发出了不该发出的声音。
“哈哈,她尿了,尿了!”
萧玠最是眼尖,率先发现了月影下身的变化,星辰“咕噜咕噜”地止住了吮吸,那唇齿边流露出的液体渐渐带有几分骚味,这味道,众人哪里不识,当即大眼瞪小眼一阵,随即便是哄堂大笑。
“嗯……唔……唔唔……”
然而这等场面竟还不是最夸张的,随着月影的下身爆发,星辰的小嘴却还被色骷髅成非玉的功法堵在姐姐的穴口,被迫“舔吻”的她自然面红耳赤,嘴上嘟哝个不停不说,下身处竟也有了反应。
“啊……啊……啊……”
三声更为清亮尖锐的呼喊爆出,众人侧目过来,竟是发现星辰的双腿之间竟也飙出一道水箭,那模样那气味,与姐姐月影几乎一模一样。
“哈哈,她也尿了,一起尿的!”
“哈哈,好一对儿双生儿,大妙,大妙啊!”
男人们放声大笑,随即便也各自散开,自有宫娥入内将二女牵引了出去重新梳洗,而此间,自然不会少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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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镇城关,尘埃落定。
吕松驻足于沙场之上,长枪驻地,长剑归鞘,甚是孤寂。
他并未随着大军入城,也并未与张先李顺一道整顿军马,便只是一人一马坐在那里,独自怅思。
这一战,“乌魂”折损两千余人,幸存者伤势过半,还能再战的已不过五百,怒惊涛的玉石俱焚之计,到底是成功了。
久战之师,自不该有常人的悲悯,可“乌魂”却是他当年从孤城里带出来的,五千残兵奔袭漠北,阵斩慕容先,得以“神兵”之名,本想着带他们回京得享荣华,可这些年来战乱不停,皇城双王之乱,金陵守备一战,宁州大捷,江南大败,再到如今这一战,五千神兵所剩不过五百,这一路,他问心无愧,可到底是无颜面对死去的乌魂兄弟。
“喝一杯?”
身侧忽然响起剑无暇的声音,一贯冷言少语的她竟是主动上前,吕松稍一恍惚,手上便多了一只装满了的酒壶。
“苦儿……师傅……”吕松下意识的呼喊这个曾经的名号,可一念起“苦儿”,他心中又是一酸。
“修剑之人,不该如此多愁善感,”剑无暇同样提着一壶酒坐下,较之多年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洒脱。
“若论罪孽,我念隐门七十余弟子皆因我而受辱,若是只想着过往,那此生还有什么好活。”
吕松淡然一笑:“前辈说得是,不过吕某也并非多愁善感之人,不过是大战之前,缅怀一下死难的兄弟们。”
“待此战功成,他们便是忠烈之士,家族荣享,福泽后世,若此战落败,他们便是反贼逆臣,株连九族,泉下难安,你与其在此缅怀,不如多去想想,如何应对这最后一战。”
吕松猛灌了口酒,轻声道:“千机门主不是已有了安排吗?”
剑无暇微微闭目,良久才道:“阵法与偃术确能让她难以施展,但我觉得,要剿灭此魔,终究不能依赖于此。”
吕松并未应声,他当然知道将希望完全寄托在千机无尘的偃术与阵法上确是有些被动,可他也感受过吕倾墨那深不可测的实力,即便是他三人联手也并无胜算。
“今日见你在战阵之中与怒惊涛对敌,所施剑法确是与我同为一脉,但却因传承沿袭与男女之别,你我剑法却又有些差异,那时我便在想,若是我二人练出一套剑阵来,或有一番变数。”
“剑阵?”吕松豁然站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这便从身上掏出一本小册,稍一翻开,便是一篇书有“剑阵”名目的功法。
“这是?”剑无暇有些懵了,她本也只是稍有感悟,想着与吕松自行钻研,看能不能练出一套合击阵法,谁能想到,吕松身上竟还有如此功法。
“这是烟波楼的素月前辈临行前赠予我的,册子里大多是治国之策,却不成想还夹着这一篇,我前几日翻到这还有些不解其意,如今想来,或许她对这中原局势早有预算。”
“让我看看,”剑无暇接过小册,细心品读着其中文字,只前几句,便已让她陷入沉思之中。
“烟波楼中,似乎除了那位小姐,虽是属琴枫前辈剑法最高,但素月前辈精通阵法,或许她这一册剑阵,别有洞天。”
“好阵!”
剑无暇放下小册,脸上亦是升出一抹红光:“但此阵并非她所创,而是当年第一任烟波楼主所留,他收下风花雪月四位剑侍,传授烟波楼武学,便创下了这套合击剑阵。”
“那此阵修习可有难度?我们……”
“来得及!”剑无暇面色沉静:“但是,此阵需得四人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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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城郊,断剑山。
吕倾墨一袭黑裙覆地,自顾朝着山腰行去,一路黑雾逡巡,不再有一丝遮掩。
她是摩尼教主,是十余年前得摩尼传承之人,十余年间潜伏于京,一路小心谨慎才有了眼下的光景。
如今的她,已然成就了摩尼最为辉煌的霸业。
但她要的,却不是这一人之下的强权,她要的,是堂堂正正坐上那个位置,传颂摩尼教义,功成千秋万代。
不多时,她已踏入断剑山腰的摩尼总坛行去,越过几道古阵,直入总坛中心神殿,抬手一眼,便望见了她要来寻的人。
“不要……不要杀我……不要……”
曾经的宁王身躯臃肿,虽有风流之名,但在世人眼中也不过是个酒色过度的昏庸之主,可谁也没想到,这个早先被吕松擒下押往念隐山,又在念隐山经得一众变故后,他依然还活着。
他一直被吕倾墨关在这总坛之中。
“萧度,本座说过,不会杀你。”
宁王缓缓抬头,望着吕倾墨这尊绝世容颜不禁有些发怔,随即又涌起一丝绝望:“教主,本王……我已是个废人了,对您也没什么用,您看,念在当年咱们还有……”说到这里,宁王瞧了瞧吕倾墨脸色,也不知她介不介意当日王府囚禁之事,低声道:“念在往日的交情,放了我吧。”
“我不杀你,却不代表要放过你,今日,便是要借你一点东西。”
“什么?”萧度诧异地看了看周身,他如今孑然一人哪还有半点值钱的东西,他实在想不到这位教主要图谋他什么。
“借你这一身苟延残喘的天命龙息!”一语言罢,适才还云淡风轻的吕倾墨赫然双眸凝出一道精光,身形一晃,霎时间一道黑影出现在宁王身前,宁王面色惨淡,被这一突袭吓破了胆,登时大叫了起来:
“啊……啊……别杀我……啊……”
便在这吵闹的喊叫声中,吕倾墨伸出一只白皙光洁的玉手,便顺着宁王那赤裸着的胸口抚了上去,及至肌肤,慢慢穿过肚腹……
艳红的鲜血侵染了整只玉臂,待得她抽回手臂时,手中赫然多了一团血肉模糊的事物,那正是男人的心肠所在。
“你很荣幸,将成为本座第一位炼制的偃人,借用你这残存的皇家血脉,融合这具备皇家气运的偃术,我想,你不会让本座失望。”
吕倾墨双眼泛红,仿佛回到了十年前钻研摩尼教典时那般兴奋,千机无尘所载的偃术确是神奇,她才只研究这不到半月时光便已有了自己的想法,偃甲终归是死物,她便以借来的皇家气运注入到宁王这具身体,抽心取血,换上能自己操控的偃甲心血,如此,便能铸成一位悍不畏死的战兽。
“吼!”萧度双目通红地发出一声怒吼,力量席卷全身,双手仅只向外一张便将周身铁链挣脱,他缓缓走出囚室,径直跪倒在吕倾墨的脚下,周身隐有火焰燃烧,可他却置若罔闻,这一刻起,他便再不是南明的王爷,而是一位彻底丧失心智的战兽。
“还不错,”吕倾墨目光微凝,自言自语道:“我的好弟弟,也不知你又会给姐姐送出一份什么惊喜?”
“咚咚咚咚……”
忽然,山下传来阵阵呼号,吕倾墨缓缓走出总坛,登高极目,所望之景却是触目惊心。
金陵大军压境,四面合围燕京,城外数十里,黑云密布,旌旗招展,一望无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