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老公的事业刚刚步入正轨时,赚了一笔小钱,第一时间就换了新车,他给我发消息要带我出去兜风,并附上一张高大的SUV的照片,我不懂车,但我认识车标上的三个字母,BMW。

我下班后他开着车风风光光地就来接我。

大车就是比之前的小车要宽敞舒适,现在坐在副驾驶上全身都能伸展开。

座椅是真皮的,柔软而有包裹感,中央控制屏幕高清明亮,各种科技感十足的功能让我有些眼花缭乱。

这一刻,我清楚地感受到他内心的骄傲与满足。

他趁着黄昏,载着我一路驶向海边,公路两旁的树影在暮色中缓缓后退,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洒在我们身上,很温暖。

他到达后把车侧停在空旷的沙滩边,让我去后备箱里拿瓶水。

我刚站在车屁股前,后备箱就自动缓缓开启。

里面铺满了鲜艳的玫瑰花,粉色的、红色的,层层叠叠,仿佛一片温柔的花海。

而在最中心,一只精致的小礼盒静静地躺在那里,被花瓣簇拥着,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

我被这惊喜弄得心跳加速,眼眶发热,鼻尖酸涩,幸福感汹涌而来,让我几乎要落泪。

他下了车走到我身边,赶紧拦住我,“先别哭,没完事呢。”

他从花丛中拿起礼盒,深情地看着我,接着单膝跪下,缓缓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躺着一枚精致的戒指,戒托上镶嵌着一颗小小的钻石,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他仰头望着我,眼神温柔而坚定,声音低沉又真挚,“老婆,当初结婚时,我没有能力给你一枚真正的戒指,现在终于可以补给你了。”

婚礼的简朴、婚后生活的忙碌奔波,我们很少有时间停下来享受浪漫,甚至没有真正地约会过几次。

但如今,这一切仿佛都随着他的进步正在悄然改变。

“我爱你,老婆。”

我心头涌上万千情绪,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眼眶更加湿润,哽咽地开口,“好土啊…”嘴上嫌弃,心里却甜得发腻。

我伸出手,无名指传来冰凉的触感,还有他温暖的指尖。

他站起身,轻轻揽住我,望向不远处的海面。潮水一波波地拍打着岸边,夕阳的余晖映照在海平面上,染出一片温柔的橘红色。

他一直钟爱大海,或许是因为海的辽阔,或许是因为海的深邃。

我依偎在他怀里,我们小心地在后备箱腾出一片空间,然后他抱着我坐进去,静静地看着落日缓缓沉入天际。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花粉香,玫瑰的甜美气息几乎要盖过海风的咸湿。

我皱了皱鼻子,有些无奈地说道,“你傻呀,居然买真花。”

我摊开手,凝视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心中充满了满足与感动。

另一只手则在半空中忙碌着,不知道该捂住有些难以呼吸的口鼻,还是该抹去眼角的泪水。

浪漫时光没能持续太久,花粉的味道实在太过浓烈,呛得我们不得不匆匆下了车。

站在车外,我们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无奈和幸福。

夜幕渐渐降临,星辰悄然升起,他握住我的手,轻轻地晃了晃,“走吧,老婆,去吹吹海风。”

半个月的光景悄然溜走,日子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却总觉得心头笼着一层莫名的不安。

李楠再没发来过视频,老公也没在休息日偷偷溜出去,一切看似回归正轨,可这反常的安静却让我嗅到一丝诡异的味道。

我忍不住质问过李楠,发出去的消息却像石沉大海,没半点回音。

半个月来,老公和桐姐那边也没啥突破,那关键的一步始终没迈出去。

倒不是有什么特别的阻碍,只是时间总凑不上。

据桐姐偷偷透露,她偶尔撞见老公时,会趁机揩点油,比如在他结实的屁股上捏一把,或者凑上去偷亲一口脸颊。

老公倒也没推拒,只是红着脸笑笑,像是默认了这份暧昧的小调情。

晨光透过窗帘洒进卧室,床上还残留着昨夜的温存。

我窝在老公怀里,他大手懒懒地搂着我的腰,气息暖暖地拂过我耳边。“今天下午有事,我得出去一趟。”他声音低沉,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

我翻了个身,眯着眼看他,嘀咕道,“好不容易今天不加班,能好好休息一天,还要出去啊?”看来是李楠终于憋不住了?又要勾他出去。

他轻笑一声,手指在我腰间挠了挠,“对啊,就是不上班才有空出去。”

“去干嘛啊?”我随口问,没指望他老实交代。

“去医院,有个员工的亲属病了,得去慰问一下。”他顿了顿,侧头瞅我,“你要是不嫌无聊,就一块儿去呗。”

“噢,早点回…”我敷衍地应了声,脑子却猛地一激灵,“等等,你说啥?”我蹭地坐起身,睡意全无。

不是李楠找你吗?

怎么还叫上我一起?

难道被他发现了?

他被我这反应逗乐了,伸手捏了捏我的脸,“咋了,跟见鬼似的。你去不去?”

直到真正的坐上车,到达医院门口时,我才知道老公说的是实话。

医院大楼在阳光下白得刺眼,每天都是人满为患,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人声鼎沸,进出的人流像潮水般涌动,尤其是电梯,一波接一波的人永远堵在门口。

我们好不容易挤进电梯,狭窄的空间里满是汗味和嘈杂的交谈声,我紧紧攥着老公的手,生怕一松开就被人群冲散。

出了电梯,住院部的走廊更是一片混乱,护士推着车来回穿梭,家属抱着被褥匆匆走过。

老公提着提前买好的果篮,走几步就差点被撞丢,我忙伸手扶住。

病房门一推开,里面空间逼仄得让人喘不过气。

两张病床紧挨着摆放,中间只剩一条窄窄的过道,角落里塞了个简陋的卫生间,连转身都费劲。

病房里飘着淡淡的药味,混着水果的清香,倒也不算难闻。

靠窗的病床上躺着一位阿姨,体态略显丰腴,脸色却有些苍白,一头利落的短发贴着额头,一条胳膊和一条腿裹着厚厚的石膏,像是刚从什么重击中缓过来。

另一张床上坐着个瘦小的女人,正低声跟她聊着天,见到我们进来,两人都停了话头。

那位受伤的阿姨一抬头,瞧见老公,眼底立刻亮了起来,脸上绽开一个和蔼的笑。

她撑着没受伤的那只手就要坐起来,嘴里热情地喊着,“领导来了!”嗓音沙哑却透着亲切。

“别别别,阿姨您别动,先躺好。”老公赶紧上前一步,伸手虚拦,语气里满是关切。

他把果篮搁在床头的小桌上,问,“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好多了。”她笑得眯起眼,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带着股质朴的温暖,“多亏你们惦记,真是麻烦领导跑一趟。”

“没事就好。”老公点点头,松了口气,转头看了我一眼。

阿姨的目光也顺着移过来,打量着我,笑问,“这位是?”

“这是我妻子。”老公介绍,语气里带着点自豪。

我冲她微微一笑,礼貌地打招呼,“阿姨好。”

她回了个和善的笑,点点头,算是应了。

那位阿姨躺在床上,石膏裹着的手臂微微抬起,白得刺眼,她晃了晃,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不过领导你说我这啥时候能出院啊?就这点小伤,真不至于住这么久吧?”声音沙哑却透着股韧劲,像是不甘心被困在这逼仄的地方。

老公站在床边,低头瞅着她,耐心解释,“阿姨,这伤确实不算啥,但前两天体检发现您身体有些小毛病,还得再查查清楚。”他语气温和。

“是啊,妈,你急什么,而且这里有医生护士随时看着,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门口传来一声甜腻的嗓音,清脆得像是春天的鸟叫。

我扭头一看,竟是李楠。

她抱了个保温杯,慢悠悠走进来,她穿着一件干净清爽的白色衬衫,外搭浅灰色针织衫,层次分明,与下身那条随着步伐轻晃的灰色百褶裙很搭配,露出一截青春洋溢的小腿,线条流畅又俏皮。

长发自然微卷,随意披散在肩头,整个人透着股慵懒随性的气质。

不得不说,她穿搭的品味是真的好。

她冲我微微一笑,嘴角弯出个甜甜的弧度,转头又朝老公喊了声高总,嗓音软软的。

阿姨接过她手里的保温杯,脸上笑开了花,“楠楠回来了啊,你们的领导真是有心,还特地来看我。”感激溢于言表,手指攥着杯子。

“我们是小工作室,跟员工都熟得很,自然要多关照一下。”老公回得随意,语气平淡。

我站在一旁,心里万万没想到,老公说的员工家属居然是李楠的妈妈。

看来这俩人私下没少有交集。

我瞥了眼李楠,她低头摆弄着裙摆,嘴角那抹笑若有若无。

阿姨还想再聊几句,门外却传来护士的催促赶人声,她要给隔壁床的另一位病人打针,我们都需要回避。

我们只得收拾东西离开。

出了病房,楼梯间里安静又空荡,一门之隔,外头走廊却吵得像菜市场。

我们仨站在那儿,谁也没开口,气氛莫名尴尬的像是凝住了。我和老公并肩靠在窗边,李楠则静静地缩在角落,像个乖巧的小猫。

她抬头冲老公甜甜一笑,“谢谢高总,今天能抽空来看望我妈妈。”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嗯。”老公应得敷衍,语气不咸不淡,估计是顾忌我在场,不想跟她多搭话。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我去趟卫生间。”脚步声渐远,楼梯间里就剩我和李楠。

“你和他现在什么情况?我问你你也不回。”我率先发问。

她靠着墙,嘴角那抹笑慢慢变了味,不再是刚才的乖巧模样,而是带了点嘲弄,呵呵呵的笑着,像是彻底摸透了我的小癖好。

“高总已经对我的身子没法抗拒了。”她说得轻飘飘,语气里满是得意。

我皱眉,看着她在我这个正牌面前这么嚣张,我心里虽然不舒服,但没有可以反驳的点,毕竟是我促成的。

“我是说公司那边,你们那些人怎么样了?”我硬着头皮转移话题,声音有点虚,承认自己露了怯。

明知道他们有私会,我却一无所知。

现在我们的身份好像扭转过来了,她已经无所畏惧了,也知道我需要对老公保密,她现在才是有信息优势的那一位。

“你不用这么一脸敌意盯着我,你可是我的贵人。”她淡淡笑着,眼底却没多少温度,“有机会的话,我会告诉你一切。”

我没理解她说的有机会是什么意思。我琢磨着,还没想明白,老公推门回来了。

他瞥了李楠一眼,语气平淡,“护士催缴费了。”

“好,我现在去。”她应得干脆,又补了句,“您上次说公司能报销的吧?”

这话一出,我和老公都愣了下。什么时候公司连这种费用也能报销了?她的医保呢?

可老公很快回过神来,点点头,“对,可以。”

“可那个手续我不会办,高总能来帮我一下吗?”她好像是在撒娇,可又没那么明显,眼波流转间透着点勾人。

老公看了我一眼,眼底有点无奈。我挥挥手,示意他快去,“我在这等你。”

他点点头,跟李楠并肩走远,身影淹没在走廊的人潮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靠在长廊的椅子上,盯着手机上的时间发呆。缴费应该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可他们还没回来。

走廊里人来人往,医院真是个神奇的地方,在这里没有年龄的分别,没有身份的区别,没有性别的差异,有的只有生活的苦难。

空气中弥漫着人的气息,药的味道和消毒水的气味。

每一个身着病号服的病人拖着步子走过,脸上尽是憔悴,陪行的家属拎着生活用具,脸上也布满疲惫,眼里是藏不住的焦虑。

这还仅仅只是病房外,病房内是什么样子让我无法想象。

手机突然震了下,我低头一看,居然是李楠发来的。

“地下停车场,你家车往右有个电梯间。”

李楠发来的这条消息像一记闷雷砸在我脑子里,我盯着手机屏幕,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

这是让我过去?老公和她都不在这儿,意思是就算我在场,他们也得找个空子偷欢一次?

下了楼,顺着她指的方位摸索过去,果然找到一个电梯间。

人烟稀少,两扇电梯门前闪烁着幽幽白光,左侧是步行梯,楼梯口的阳光洒进来,照得地面泛着冷硬的光泽。

我蹑手蹑脚走进去,屏住呼吸探了半天,才隐约捕捉到一丝细微的动静,肉体碰撞的闷响夹杂着低哑的喘息,像针一样刺进我耳朵。

循着声音找了好一阵,我才在角落里发现一个隐秘的空挡。

那里像是被人遗忘的死角,完美的藏身所,左上方有个长方形的缺口,像是特意为我凿出的偷窥窗。

这里光线昏暗,只有步行梯透来的阳光勉强照亮一小片区域,而老公正好暴露在这光影交错的范围内。

他下身赤裸,裤子褪到脚踝,结实的臀部绷得紧紧的,正抱着一个女人的腰全力冲刺。

那白花花的屁股和裸露的大腿在光线下晃得刺眼,上半身隐在阴影里,可那被推到腰间的百褶裙表明了她的身份。

“你老婆平时是不是喂不饱你啊?”阴影里飘出她甜腻的嗓音,带着点颤抖,像被操得喘不过气,“高总现在对我这身子可是驾轻就熟了。你老婆就在楼上等着呢,咱们却在这下面…”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一声娇喘打断,像是被老公顶到了深处。

她现在被老公操得满穴春水时,居然还敢提到我了吗?记得他们第一次时,老公还板着脸让她闭嘴。

男人没有回应,神情专注得像个雕塑,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感里。

他的撞击快而狠,手腕处青筋暴起,手腕下方李楠那肥嫩的臀肉上印着几个鲜红的掌印。

突然,他腰部用力猛地一挺,像要把整根肉棒全部塞进她身体深处,嘴里迸出一声低吼,李楠圆润的屁股抖得像是筛糠,大手掐住那团软肉,捏得指缝间溢出白腻的肉浪,粗暴地像要生生撕下一块来。

光线昏暗的角落里,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情欲的腥甜味。

老公喘息渐平,停下动作,把李楠从地上拽起来,两人面对面站着。

他一把抬起她一条腿,粗糙的大手扣住她的腿弯,雄壮的肉棒直挺挺对准她湿漉漉的洞穴。

那穴口还淌着晶莹的汁液,刚高潮过的嫩肉微微抽搐着,像在渴求新一轮的填满。

他毫不怜惜,腰身一挺,粗硬的棒身轻松捅进去,撑得她穴口红肿不堪,水声啧啧,像开了闸的洪水。

李楠个子娇小,被他这样抬着一条腿,另一条腿长度不够,只能勉强踮着脚尖支撑,身子摇摇欲坠。

老公紧紧搂住她腰,肌肉虬结的手臂箍得她动弹不得,让她不会掉下去,下身毫不留情地抽动起来。

腰腹发力,快得像台打桩机,每一下都撞得她下身彻底悬空,身体晃荡着,像个被风吹动的布娃娃。

身体的惯性让肉体拍击的脆响回荡在空荡的空间里,清亮得让人脸红心跳,她的百褶裙随着撞击甩来甩去,露出大片白嫩的腿肉,内裤早被扯到脚踝,湿得能拧出水。

“你现在…啊…什么都知道了,不管是于淼…嗯额…还是我,都已经对你没有一点威胁了,你都能轻易解决掉,”李楠喘得断断续续,嗓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话里夹着浪叫,“额啊,慢点…却还是会应我的要求来…来操我,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哪怕只是我的身子,你都…呃呃…都已经拒绝不了了。”

“你话什么时候这么多了?”老公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得像是憋着火,“我不是让你在被操的时候闭嘴吗?”他语气里透着不耐,腰上的动作却没停,反而更狠了几分。

“嗯啊…你都一天比一天主动了…”她喘得更急,娇哼里带着挑衅,“以后…以后是不是还会主动来操我?”

“我不会喜欢你,也没以后了。”老公冷冷回答,腰身猛地一顶,像要把她钉在墙上,“你说过要离开这里的。”

离开?她要去哪儿?

“你一边用力操我,一边说着讨厌我…”李楠的声音带了点哭腔,更多的还是喘息,“每一次你都这样…呜呜…”她嗓子眼里挤出几声呜咽,像在撒娇又像在控诉,吵得老公眉头紧锁。

他干脆低头堵住她的嘴,粗暴地吻下去,像是要把她那些烦人的话全吞回去。

李楠却很高兴,热情地回应着,软唇贴着他吮得啧啧作响,舌头灵活地钻进他嘴里缠绵。

可老公没啥反应,眼神冷得像冰,吻得敷衍,像是只想让她消停。

躲在角落的阴影里,我感觉腿根一阵湿热,内裤早已黏腻地贴在腿间,像被水浸透的布,勒得我心慌意乱。

腿软得像是踩在棉花上,我死死咬着唇,不敢伸手去碰下半身。

那片火热的嫩肉正一跳一跳地淌着水,只需指尖轻轻一触,我怕自己就会在这昏暗的停车场里崩溃,忍不住哼出声来,沉沦在自慰的快感中。

我靠着墙,喘息压得低低的,眼前的景象却让我欲火越烧越旺。

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淫靡的气息,老公抱着李楠操得正猛,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她湿漉漉的穴里进出,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水声。

她被抬着一条腿,整个人晃荡得像个布偶,百褾裙撩到腰间,露出白嫩的臀肉,随着撞击颤出一圈圈肉浪。

我屏住呼吸,指甲掐进掌心,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泄出声。

突然,老公抬起头,松开她的腿,换了个更舒服的站姿。

他深吸一口气,腰腹猛地发力,像台失控的机器,抽插速度骤然加快,肉棒狠狠捅进她深处,撞得她穴口红肿不堪,水花四溅。

没了嘴唇的封堵,李楠的浪叫彻底放开,尖锐得刺破空气,“啊…啊…呃啊…额…啊啊!”嗓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像被快感撕裂的绸缎。

她双腿发颤,脚尖勉强撑地,整个人像是被操得魂飞魄散。

老公眼神一沉,猛地拔出那根青筋暴凸的肉棒,手掌按住她的头用力一压,把她摁到身下。

龟头红得发紫,胀得像是随时要炸开,直对着她那张俏脸。

她闭着眼,张大嘴,像是早就习惯了这套流程,迫不及待迎接即将喷涌的热流。

老公腰身一抖,低吼一声,乳白的精液一股股喷洒出来,浓稠地溅在她脸上,淌进她嘴里,顺着下巴滴到锁骨上,黏腻得像是化不开的糖浆。

她脸上挂满白浊,眼睫毛都被糊住几滴,嘴角却微微上扬,像在品尝什么珍馐。

等到肉棒不再跳动,她嫩手熟练地抓起那根还沾着湿液的家伙,塞进嘴里,嘴唇裹得紧紧的,像吸吸管似的吮着残留的精液。

舌头灵活地舔弄棒身,清理得一干二净,连龟头缝里那点黏液都没放过。

老公舒服得眯起眼,身子微微发软,像是被她吸得魂都丢了半边。

直到那根巨物彻底软下去,她才松开嘴,手指伸到脸上,把散落的精液一点点抹进嘴里。

舌尖灵巧地卷着嘴角的白浊,喉咙滚动,一口口咽下去,喉间发出细微的咕噜声。

那熟练的模样,分明不是头一回干这事儿。

她和桐姐都心甘情愿为老公吞过精了,我却从没试过。

是因为我比她们差劲,才让老公一次次跑来找她发泄?

我咬着唇,腿间湿得更厉害,热得像是烧起来。

老公喘息平复,看着她做完这一切,从兜里掏出纸巾,低头为她擦脸。

动作轻柔却充满疏离感,手指小心翼翼地避开她每一寸肌肤,像在处理一件易碎的瓷器。擦完最后一点白浊,他声音冷下来,“我先上去了。”

说完,他麻利地穿好裤子,也没再有多余的动作,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留,转身就走,步伐干脆得像个没感情的机器,一个无情的渣男,好似他真的只是为了射出来就可以了,只留下李楠蹲在地上,裙摆还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像个被用完就丢的玩物。

可我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确认他走远,我从阴影里踱出来,站在他刚才的位置,幸灾乐祸的低头俯视蹲在那儿可怜兮兮的李楠。

她头发散乱,脸上还残留着被擦过的痕迹,眼神有点空洞,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回神。

她抬头看见是我,没吭声,嘴角却微微抽了下,像在忍着什么。

“你真以为是因为你我才会帮高总的?”她开口说,咧嘴笑了起来。

“你以为我们私下见面的次数只有我发给你视频的那几次吗?”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情绪,像翻涌的海水。

“那天你在公司,我在外面看着高总办公室里的你,我多想走进去告诉你,他在办公室里也操过我,还不止一次。”

我尽量绷住脸,装出平静的样子,虽然已经料想到了,但心下还是感到惊骇。

他们的进展已经如此快速了吗,莫非是老公主动的?

我抿着唇,等她继续说。

“你想知道真相?那我告诉你。”她深吸一口气。

“我一开始是去于淼的产业面试的,就是指使我做这一切的女人,那时高总和她还是密切的合作伙伴,我当时面试时就见过高总了,还是有了他的支持我才能够顺利入职。”

于淼?是那个栗色头发的女人吧。

“但对她来说,录用我不过是看我年轻貌美,之后我才知道她是要我出卖色相,游走于其他合伙人的身上,去成为给她套话的工具,一开始我还很抗拒,但她给足了钱,足够我妈一个人生活无忧。”她说着,语气变得沉重起来。

“有一天,她让我去勾引高总,我很高兴,不同于那些油腻的肥男,他又高又帅,一个白手起家的天才,在圈子里已经是个名人了。我也一直很崇拜他,所以我很激动。”她眼底闪着光。

“勾引他,是我自己的主意,没有你,我也会那么做。”

“和他在床上,真的很舒服,他的身体与我而言有一种魔力,让我沉迷到不停的索取,他给我带来的身体的欢愉和安全感,是那些有钱又好色的老废物们都给不了的。”

这是实话,我也能感觉到,除了初夜的痛苦,我一直很喜欢老公的身体,只是我有名分,可以合理的求爱。

而我也一直因为能被这样满足而感到自豪与骄傲,年轻时听说过女人结婚后能真正的感受到高潮的,数量占比少的可怜,那时我还不在意,现在才理解性生活和谐,能让双方都满足的重要性。

“所以我不想再把自己的身体给他们了,我对于淼说了不。”

“你一个工具还有选择的权利?”我毫不客气的疑问道。

她痛苦的摇摇头,“当然没有,所以我妈出了车祸,是他们干的,那贱人就是个疯子。”

她咬着银牙,声音颤抖,“她是我唯一的家人。这就更加坚定了我要脱离他们的想法,于是我听了你的,把希望放在了高总身上,希望能用我掌握的一切,让他帮我。”

“那他怎么说?”我震惊于那个叫于淼的女人的胆量和能量。

她苦笑,“在他眼里我一直都是敌人,当我拿出他们违法乱纪的证据后,告诉他需要帮助的不只是我,还有我母亲,他才对我的态度缓和了许多。可我知道自己依然是个工具,只不过变成了他的,但我也甘愿去做,能让我得到欢愉,能看到希望,我跪在地上求他,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换取他的帮助。”

她的话听起来很合理,但真假还有待考证,与她的话相比,我肯定更相信我老公,或许以后会有机会问他。

“他已经为我准备好了离开所需的一切,签证、钱和落脚的地方。”

她突然话锋一转,“你知道他在床上有多疯狂吗?他的性欲有多强,你是他最亲近的人,肯定心知肚明,我也能看出来,但他不愿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线,所以我只是主动帮了他一下,让他在我身上宣泄,你应该好好感谢我,再好好的审视一下自己为什么做不到。”她的语气充满了愤怒。

我的确清楚,也比谁都了解,我真的没办法满足他。

高潮迭起的感觉每次都让我全身发软,根本没力气再为他结束。

所以我只是站在那里,被她指责的哑口无言。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你对你心爱的老公,了解的还是太少了。”她说这句话时本该充满了得意,但却是无比苦涩。

虽然她说的句句在理,但我却想明白了,老公愿意这样全力帮她,是因为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

在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他母亲一个人抚养他长大,从小学到大学毕业,没权没势,让他母亲的生活的极为艰辛,老公也从不抱怨,积极的为母亲缓解着压力,但零星的临时工资只是杯水车薪,真正富足只能靠提升阶层才能做到。

这也是为什么老公如此执着于向上爬,走上另一个阶级的原因和动力,他不仅要证明自己,也要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让她过上锦衣玉食的富足生活。

而李楠没有老公优秀的能力,初入社会的她只能靠着出卖自己的身体,被胁迫也好,主动为了钱也罢,总之老公厌恶这样的人,但又不忍心看她继续堕落,所以伸出援手。

可他也不是圣人,说到底还是非亲非故,总得有点回报,这就是老公多次要她身体的原因。

老公对她,只是对一个家庭相似的孩子的同情与怜悯罢了,他想帮的,是曾经没得到过帮助的,他自己。

不同的是老公最终还是凭自己的努力爬到了这个地位。

但我并不可怜她,因为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我在乎的,只有自己和老公。

念及至此,我又多了些自信,“你说的很对,但我相信,他不会离开我,而且只要我一句话,他就会把你踢开。”

“你知道为什么他知道你母亲车祸后就选择帮你了吗?”

“你根本不了解他。”

我没给她答案,我们就这样彼此在对方心窝上攻击着,而我的话也明显奏了效。

“我恨你,恨你有个这样优秀的男人,却不珍惜,还要把他推出去。你觉得他能接受这样的妻子吗?有朝一日,他若是真的背叛了你,那也是你自作自受,你配不上他。”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的,说完也不在乎自己仍是衣着不整的样子就踉跄着走了出去。

这话直击我内心,这也是我一直担忧的,我倚靠优秀的丈夫,嘴里说着“他这样的身份应该有更多的女人”只是一个我用来欺骗自己的借口,用来满足我扭曲的一己私欲罢了,现在的我,连开口坦白的勇气都没了,恐惧老公知道真相之后会造成什么样未知的后果,我想象不到,也还无法接受。

但我不愿离开他,也不能离开他。

我一个人在黑暗中思考了很多,也让我意识到了许多的问题。

我现在最担忧的就是真相来临那一天,我本来在脑海中演练过许多遍我坦白时的场景,但每当想到他可能用一脸失望的目光看着我,说要分开时,我就变得手足无措,我甚至已经想好了就算是跪在地上祈求他也不能让我们分开。

我离开前,又收到了李楠的消息。

“还有一个月时间,我就会离开,这段时间足够让我妈把身体养好了,月末有时间的话,我还会最后找他一次,来亲眼看看你老公操我,和他在与我做爱时的真面目,那是你肯定未曾见过的一面。”

后面附上了一串地址,是一个小区的门牌号。

真面目?我心头一颤,看来他们还有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幽会之所。

她说的对,我对老公的了解还是太少,一直以来总会有我不知道的事。看来,想把老公牢牢地留在身边,想真正知晓一切,差的还很多。

回到医院的脚步还没站稳,老公就迎上来,问我跑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随口扯了个谎,说是去了趟卫生间,眼底却藏不住刚才偷窥后的心虚。

站在他面前,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张俊朗的脸满是关切,毫无疑问,他现在是爱我的。

刚才在阴暗里掀起的慌乱像潮水般退去,心头涌上一片暖意。

“老婆,走吧,去吃饭。”他声音低沉,手自然地搭上我的肩。

“那你员工呢?”我瞥了他一眼,随口问。

“在病房陪她妈妈呢。咱们来看一眼就可以走了。”他轻轻推着我往外走,语气轻松。

医院大厅边上挤满了花里胡哨的便利店和不知名的小店,咖啡馆和素食餐厅的招牌亮得晃眼,外头看着金光闪闪,进去却全是些名不副实的货色。

我们挑了家不起眼的早餐铺子,虽说已经是中午,店里却依旧热火朝天,人声鼎沸,连落脚的地儿都得抢。

点了两屉小笼包,热气腾腾地端上来,皮薄馅嫩,咬下去满口汤汁。

我一边吃,一边偷瞄老公,随口抛出一句,“老公,你那员工还挺漂亮的。”

他低头咬了口包子,嘴角一勾,笑笑没说话,眼底闪着点不明的情绪。

我猜不透他在想啥,继续说,“她那件百褶短裙我挺喜欢的,你觉得我穿上好看吗?”

他立马抬起头,眼里亮起光,笑得露出一排白牙,“我老婆腿那么美,穿上肯定好看!”语气里满是宠溺,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这话让我心花怒放,无比高兴。

我平时穿裤子比较多,看来也要给他换换口味了。

以后找时间去买一件,穿上,裙摆一撩,让他在外面掀开就能操我。

我们聊着有的没的,吃的满嘴流油。

吃饱喝足后,我们又去看了电影,场次冷清,我们挑了个靠后的位置。

他好像对影片内容不感兴趣,而是把我的腿抱在他腿上把玩着,粗糙的指腹在我小腿上摩挲,把玩得像在捏一块软面团。

我觉得这样不太文明,他却一脸无辜,手劲儿一点没松,我干脆也没怎么再去关心电影,低声笑骂着推他,他趁机捏我大腿内侧,痒得我咯咯直笑。

整场光顾着和他打打闹闹了,幸好观众不多,没人注意我们。

散场后我们买了杯果茶,叫什么芋泥蓝皮奶绿,名字拗口的记不住,反正很难喝,我和老公各尝一口,都没忍住皱眉吐着舌头,看着彼此面部扭曲的样子,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晚上又吃了顿火锅,北方倒是少有四川火锅,我们进去大过嘴瘾,我很能吃辣,他不行,被辣的满头大汗不停嘘气的样子像台蒸汽机,很好笑。

吃完逛街时,我故意逗他说我的胸罩扣子开了,我自己够不到,便拉着他钻进了个人少的地方,他一脸认真,站在我面前伸手探进我后背衣服里面摸索,结果发现是运动式内衣。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抱住他的腰,脸正好能扣在他的肩窝。

很久没抱抱了,鼻尖酸酸的,满心都是对他气息的怀念,不停的摇着头像猫一样蹭着他的胸口。

反应过来我在逗他后,他大手毫不客气的拍在我的屁股上揉的又重又色,他的身体像有催情魔力一样,指尖隔着裤子都能勾出我腿间的湿意。

他要是敢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我绝对敢在这里和他来一次。

但偶尔有人路过,我们只得悻悻离开,可他手却还黏着我的屁股,揉着就上了街。

我去拍他的手,他就拍我屁股。

他轻浮的样子像个有钱人包养小三一样,路人都奇怪的看着我们,把我弄得满脸通红,追着他满街跑,嗔骂着捶他。

追到最后,我狠狠地攮了他一拳,为了惩罚他,让他背着我从小区门口上楼回家,这点重量对他来说跟玩儿似的,背着我大步流星,结果他手还不老实的摸我的腿,要不是太舒服了腿软的让我走不动路我早就自己跳下来上楼了,到时候再把他锁门外,等桐姐去收留他。

今天的约会仿佛把我们拉回到了大学在一起热恋时,甜的腻人,这才是假期该做的事。看来以后要定期和他约个会。

晚上呆在家,饭也吃过了,老公也没工作可忙,空气中飘着股暧昧的味道,该干嘛呢?当然是夫妻间的深入交流啦。

我光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他,手指灵活地剥开他的睡衣,贫瘠的胸口贴着他宽厚的背,软软地撒娇,“老公,我想要了。”声音糯得像化不开的糖。

他转过身提议先去洗澡,我搂紧他脖子,哼哼着说要一起洗。

卫生间里水汽氤氲,他举着花洒冲我身子,水流温热地淌过皮肤,带走一天的疲惫。

我色色的伸手摸上他结实的身体。他也不甘示弱,大手探到我腿间,捧着花洒对着小穴冲了好一阵,水流打在嫩肉上,激得我腰一颤。

“这可得好好洗洗。”他笑得不怀好意,手指拨开阴唇,轻轻挑弄着那颗敏感的小豆子,我腿软得站不住,只能扶着他肩膀,低喘着求饶。

水流哗哗冲刷着,他的手指却没停,指腹熟练地按上我那粒肿胀的阴蒂,轻轻揉搓起来。

粗糙的指纹摩挲着嫩肉,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我咬着唇,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他坏笑着加重力道,指尖绕着圈打转,时而轻捏,时而快速拨弄,像在拨弄一根紧绷的琴弦。

水流顺着腿根淌下,混着我淌出的黏液,湿得一塌糊涂。

我腿抖得像筛糠,抓着他胳膊的手指掐进肉里,喘息越来越急促。

“啊…老公…慢点…”

可他哪肯听,手指猛地一按,狠狠揉了几下,快感像潮水般涌上来,我尖叫一声,身子猛地一绷,小腹抽搐着喷出一股热流,阴蒂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整个人像是被抽空,软软地瘫在他怀里,腿间湿得像是开了阀门。

他低笑一声,搂紧我,吻了吻我额头。我喘着气,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心里却甜得冒泡。

水汽还未散尽的卫生间里,我急急拉着老公擦干身子,赤条条地拽着他奔回卧室。

床铺软得像云,我一把将他扑倒,迫不及待地吻上去,唇舌交缠间满是急切的欲望。

脑子里情不自禁的闪过他和李楠在停车场的画面,精液喷在她脸上,她吞得津津有味,老公一脸满足。

那模样刺得我心痒难耐,他喜欢这样吗?

我喘着气,嘴唇离开他的,声音软软地试探,“老公,我想先用嘴来。”

“不要。”他想也没想就拒绝,嗓音低沉中透着急切,“我受不了了,想插进去。”大手已经伸过来要掰开我的腿。

我赶紧夹紧双腿,挡住他的动作,眼波流转,诱惑地抛出一句,“你可以射在我嘴里哦。”心里却有些忐忑。

他愣了下,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可还是摇头拒绝了。

我心一沉,这算什么?这是在排斥我吗?那为什么让别人做?我咬着唇,眼底泛起酸意,却不愿就这么放弃。

“老公,我想…我想用嘴试试…”我撒着娇,带着点卑微和可怜兮兮的恳求,“求你了。”

这可怜的哀求像是点燃了什么,他浑身一震,胯下那根肉棒猛地硬了几分,眼底闪过一丝暗火。

我不懂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但见他没再推拒,心知这是默许了。

我让他靠坐在床边,自己则跪在地板上,冰凉的木板硌得膝盖生疼,但我没理会,只是全身伏在他的胯间,鼻尖几乎贴上那根狰狞的家伙。

“别跪地上啊,上床多好,对膝盖不好。”他皱眉,语气里满是关切。

“你别说话,老公。”我打断他,声音有点倔。

“至少垫个东西,不然膝盖会疼。”他从床边抓了条毯子塞到我膝下。

柔软的触感缓解了硬地板的硌痛,他这点细心让我鼻头一酸。

我发现自从开始担心会和他分开后,他的每一点小小的关心,每一点温柔都会让我尤为感动,以前虽然也时常感性,但还没这么敏感。

我深吸一口气,从床头摸出根皮筋,三两下利落的把头发扎成马尾。

那根粗壮的肉棒抵着我脸颊,热得烫人,我忍不住拿脸蹭了蹭,伸出舌头舔上棒身。

上面还带着我刚才淌下的淫水,黏在我脸上,腥甜的气息被我吸入鼻腔。

此刻,羞耻心早已被好胜和卑微压得粉碎。

桐姐和李楠能做到的事,我也能,我本该就是第一个为他这么做的女人。

舌尖顺着棒身滑过,湿热的口腔裹住龟头,我小心翼翼地吞下去一半。

我听说过深喉,可那画面让我头皮发麻,光想想都有些接受不了,更别提做到。

我最多只能含到舌根,再深一点就觉得喉咙要被顶穿,恶心感涌上来,只能浅浅地裹着,用舌头灵活地舔弄。

口腔里那根长枪温度变高,越来越烫,热气蒸腾,偶尔猛地跳动,像要挣脱出去。我赶紧缩紧脸颊的肌肉,用力吸住,才勉强把它困在嘴里。

“老婆…别…我要…”他声音沙哑得像磨砂纸,手掌按上我头顶想推开,肌肉紧绷,显然是要射了。

我没让他如愿,拉过他的大手十指相扣,头上下活动得更加剧烈,速度堪比他在我体内抽插时的冲刺。

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在嘴里强硬的跳动,凸起的青筋,蹭着我的嘴唇有一种格外明显的粗粝的触感。

没几下,一股黏稠的热流猛地射进我口腔深处,一波接一波,腥热地灌满上下口腔内壁,离喉咙只差毫厘。

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精液还在喷射,溢到牙床,直到再也无法容纳,几乎要从唇角漏出来。

就像猛灌了一大口牛奶,嘴里的空间不够,想咽下去还必须得吐出一些释放空间,可吐出来又觉得可惜。

一滴都不会流出来,我倔强地想着。

喉间控制不住地发出“嗯嗯嗯”的低哼,因为我在努力的吞咽一部分,只有这样才能给剩下的腾出活动空间。

我专心致志的努力了许久,舌尖搅着满嘴的白浊,裹紧脸颊肌肉奋力吸吮,却忘了那根刚射完的家伙还堵在嘴里。

老公爽得浑身发颤,我却浑然不觉,低头专心对付这满口的战利品。

终于,第一小口像喝酸奶似的吸进喉咙,烫得嗓子发麻,后面就顺畅多了。

精液几乎是和酸奶一样的流体,黏稠却流动着,咽下去并不费力,可惜含得太久,没有机会品尝出什么特别的味道,某一瞬似乎有丝甜意,但我怀疑那是我的错觉。

我咕嘟着吞下最后一滴,才敢张大嘴喘着气,抬头乖巧地看着他。

他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盯着我,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拼,愣得说不出话。

我还伸出舌头向他展示空荡荡的口腔,证明着嘴里真的一滴不剩。

那根刚射完的肉棒还挂着我的唾液,拉着晶莹的丝连到我嘴角,竟没一点软下去的迹象,反而硬邦邦地弹了两下,差点拍到我眼皮上。

我吓得一缩,但心里狂喜,他对我这举动兴奋得不行,说明并不是排斥我,这让我小穴湿得像是决堤,淌了一腿黏液。

我感觉他在我嘴里射得很快,我好像还没怎么费劲就把他榨出来了,是我技术进步了,还是魅力变高了?

也应该是这对老公过于新鲜了吧,可他毕竟已经有过前车之鉴了,对我还能有最初的新鲜感吗?

我脑子乱糟糟地没理出头绪,他已经俯身把我抱上床。

大手扶着肿胀的龟头,对准我那泛滥的嫩穴,腰一挺,整根狠狠捅进去,没半点怜惜,直顶到子宫深处。

腿间窄缝被撑成圆润的O,“啊~好棒!”

床垫被撞得吱吱作响,他腰腹发力,眼里充斥血丝,像台不知疲倦的机器,粗硬的肉棒在我穴里狂抽猛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我臀肉颤出一圈圈浪花。

淫水被捣得啧啧作响,淌满床单,黏腻地糊在他的身上。

他双手掐住我腰,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又猛地一提,我双腿悬空,只能挂在他身上,被操得前后晃荡。

穴口红肿不堪,嫩肉被撑得发麻,快感像电流窜遍全身,我浪叫着,“老公…太深了…啊…”嗓子都喊哑了,他却越插越狠,龟头一下下碾着敏感点,撞得我小腹抽搐,汁水喷溅。

快感堆积到顶点,像海啸席卷而来,我尖叫着绷紧身子,绝顶的高潮炸开,全身像是被电流击穿,爽得大脑一片空白。

嘴角都不受控地淌下口水,黏黏地挂在下巴上,他低头舔进嘴里,舌尖卷着我的涎液吞下去,眼神炽热得像要把我烧化。

小穴猛地缩紧,嫩肉死死裹住他肉棒,全身肌肉紧绷到极致,眼前白光一闪,我竟片刻失去了知觉,不知是太困了还是直接晕了过去。

这一昏沉我就没再醒来,也没察觉到,我爽过了,他还没射出来,那根硬邦邦的家伙还埋在我体内,烫得惊人。

兴奋到晕厥的程度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了防盗门开关的声响,我眯着眼扭了扭头,床上空荡荡的,老公不见踪影。

想爬起来看看,身上却黏糊糊地使不上力,脑子一沉,又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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