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刺得我眼皮一阵发疼,意识慢慢从混沌中苏醒。

睁开眼,发现自己赤条条地窝在老公怀里,皮肤干爽得像是刚洗过澡,没有一丝汗味或黏腻的体液。

昨夜的疯狂在脑子里翻腾,那声防盗门的开关声像个未解的谜,让我怀疑一切只是场幻觉。

我轻轻活动大腿,牵动腿间酸胀的嫩肉,阴唇传来的刺痛瞬间拉回现实,也给出了答案。

脑海里浮现他昨夜狰狞的表情,血红的眼底透着野兽般的欲望,我心头一颤,又感到一阵后怕。

他突然那么疯狂,是为什么,是因为我头一回给他口爆?

我又想起昨晚直接了晕过去,他岂不是还没射出来?

这么想着,我轻轻的缩在他怀里,鼻尖蹭着他胸膛,愧疚像潮水涌上来。我更紧地贴着他,腿软得像化成了水。

他被我的小动作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晨光勾勒出他硬朗的轮廓,睡眼惺忪的样子倒有几分可爱。

“早啊,老公。”我贴上他脸颊,声音软得像撒娇。

他哼了声,手掌自然地滑到我屁股上,那是没完全清醒的本能反应,指腹懒洋洋地捏了捏那团软肉,触感暧昧。

我咬着唇,低声糯糯地说,“老公,对不起,昨晚你是不是还没射出来?”

他眼皮都没抬,声音沙哑得像刚睡醒的熊,“抱着你很快就睡着了,射不射无所谓。”语气随意。

“你是不是还给我擦干净了?”我歪头看他。他懒懒地点点头,没说话。

我心头一暖,笑嘻嘻地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嘴唇贴着他脸颊时还有点湿热的触感。

“老公今天啥安排呀?”

“安排?你过傻啦,今天工作日啊。”他终于睁开眼。

我一拍脑门,昨晚被他操得晕头转向,竟忘了今天还得上班。

下了楼,迎面撞上桐姐,她脸色出奇的红润娇嫩,眼角眉梢都透着光泽。我暗想她这是心情好特意打扮了,也可能是故意给老公看的。

我们笑着打了个招呼,让老公把我们各自送到单位。

我先下了车,下车时瞥了眼后座的桐姐,心痒痒地猜她会不会趁和老公单独在一起时调戏他。

没法亲眼瞧见,只能靠脑补,那滋味挠得我心烦意乱。

一坐在工位上,莫名的烦躁就像潮水淹上来,但主管好像比我还烦,黑着脸进门,眼底冒火,一脸怒容。

没人敢去招惹他,他扫视一圈,找不到发泄的由头,只能挠着头钻进自己的办公室。

“知道怎么回事不?”朱丽鬼鬼祟祟凑过来,压低嗓子问我。

“不知道。”我敷衍地回,懒得搭理,不关心这种毫无依据的假八卦。

“听说他想包养个小姑娘,结果钱太少,人家看不上,还被狠狠鄙视了。”她捂着嘴偷笑,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我扯着嘴角应付了两声,不想现在和她聊这个,万一主管杀个回马枪,我们俩不得成炮灰。

果不其然,门猛地一开,他走出来,视线像刀子直戳过来,吓得我和朱丽缩回工位。

“不好好干活,刚上班就聊天!”他吼得震天响,嗓门儿在楼层里回荡,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我觉得特别委屈,又不是我想聊天的,要不是朱丽非要来跟我扯皮,怎么会莫名被他当发泄口。

“有一个算一个,要干就好好干,别一天嘻嘻哈哈的,不想干就赶紧滚蛋。”

我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尤其怕他拿我开刀,整天心惊胆战,像踩着薄冰过活。

晚上老公来接我时,我憋了一天的委屈全倒了出来,窝在车里对他撒娇发牢骚。

到家楼下,我挽着他胳膊往上走,用脑袋故意去撞他肩膀,结果把自己撞得生疼,疼得我龇牙咧嘴。

他低笑一声,揉了揉我额头,宠溺地说,“不想干就辞了呗,现在养你绰绰有余。”

“不要,我怕在家会被无聊死。”我撇嘴拒绝。

我相信老公有这个能力,可也不能不上班,这也太任性了,毕竟我的工资还要当做家里的隐藏备用资金呢。

这份工作是爸妈当初托关系找的,说是老爸有个朋友,公司正好缺个岗位,就让我来顶上。

毕业那会儿找工作没那么容易,有他们给我铺好路,我也乐得省心。

正式上班后一直老实本分,不惹事也不出挑,工资从没涨过,我倒也很知足。

老公和我就走的不一样的路,靠自己爬到今天,如果他一直失败,那我们的生活又会是怎样?我晃了晃脑袋,不愿深想。

“那今晚出去吃,想吃什么,好好犒劳自己。”他捏了捏我脸,语气温柔。

“火锅!”

我眼睛一亮,牛羊肉涮在辣汤里那股香劲儿,我一点儿都抗拒不了,就像抗拒不了他身体的诱惑。

饭桌上我吃得满嘴油光,他吃得少,笑盈盈地看我被辣得直嘶气,额头冒汗。

“老婆,下周我想回趟老家,看看我妈,再住两天,你能请个假不。”他说。

“行啊,回呗。”我一口答应,正好散散心,甩掉这几天堆积的烦躁。

一周后的清晨,阳光洒满大地,暖得让人懒洋洋的,我们收拾好行李,踏上了回老公老家的路。

家在隔壁市,自驾得花上半天时间。

车子上了高速,风声呼啸着在窗外响着,我盯着手机几分钟就觉得头晕眼花,干脆丢在一边,扭头去看窗外高速架桥下的风景,耳边放着车载音乐。

老公最喜欢的歌手是孙燕姿,所以她的歌曲占据了老公硬盘的大部分空间。

温柔的女生唱出的音乐居然如此有力量感,一会儿是缠绵悱恻的情歌,一会儿又跳脱得像夏天的风,风格多变,听着一点不腻。

窗外景色像画卷缓缓展开,时而掠过一抹蔚蓝的海面,波光粼粼,老公开着车没法看,我就兴冲冲地给他描述我能看到的美,他喜欢海,每次我说起这些,他嘴角总会微微上扬。

偶尔有高耸入云的大厦,挂着些没听过但瞧着高端的招牌,楼层叠叠四五十层,透着股现代化的冷酷。

偶尔又是连绵的村庄,朴实得像幅水墨画,袅袅升起的炊烟,未开垦的田地一眼望不到边,从高处看去辽阔得让人心胸都敞开了,有一种能强行洗刷掉烦闷心情的力量。

他喊渴了,我就拧开饮料喂他一口,饿了就捏块小零食塞他嘴里,手指不小心蹭到他唇角,温热的触感湿湿的。

没事时就把腿伸过去靠近主驾驶,让他大手摸一摸,掌心粗糙地摩挲,痒痒的又有点暧昧。

这一路光是这么腻歪着,紧绷的神经都松了下来,舒服得像泡在温水里。

坐久了眼皮发沉,我仰着头不知不觉睡过去,脑袋晃晃悠悠地靠在椅背上,脖子酸得要命,嘴角还淌下一串口水,黏在下巴上。

“老婆,到地方了。”老公拍拍我大腿,声音低沉地把我唤醒。

我眯着惺忪的睡眼,才发现车已开进乡镇。

窗外是条笔直的窄柏油路,这条路很有朴实的乡村气息,一眼望不到尽头,两旁立着间距整齐的高树,夏日的热风吹得枝叶沙沙作响,树外是齐腰深的杂草,野趣盎然。

偶尔能瞥见几条被开阔出来的窄得仅容两人并肩的小路,蜿蜒着通向田野深处。

开了段路,他右转驶离能流畅行驶的平坦路面,车轮碾上颠簸的土道,坑坑洼洼地颠得我屁股发麻。

幸好是大车,底盘高,要是换辆轿车,怕是一路都是刺耳的刮擦声。

到村口,车就再也开不进去,我们只能下车步行。

好在通向村里的路已经被修得还算平整,不像我第一次来时满地泥泞,得靠老公背着才能迈进去。

我们从后备箱拎出买的补品和礼品,沉甸甸的一堆,他皱着眉觉得这些有点多余,以妈那个性子,回去时准得塞回一半。

我却坚持一定得拿,不光给妈,还有其他亲戚,态度得先摆正,不然人家怎么看我。

吸取了前几次的教训,我穿了身宽松的运动装,透气又轻便,在这村里一天到晚走个不停,不穿舒服点可不行。

走进村子,村口几个大妈正围一块儿闲聊,瞥见我们,眼神里满是好奇。

“王姨!”老公冲迎面来的一个阿姨喊了声,“带媳妇回家来了。”

他笑着点头,露出一排白牙,拉着我继续往里走。一路上不少熟人跟他打招呼,他都笑着应下,乡音亲切得像老朋友叙旧。

我跟在他身后,低头抿嘴笑,偶尔抬头看看这熟悉又陌生的乡村模样。

进了家院,妈和大姨热情地迎出来。

妈个头矮小,只有一米五出头,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典型的劳动妇女模样。

虽说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一个人,可有亲戚朋友的陪伴,看起来还蛮精神的,脸上没啥病态。

“妈!”我喊了声,声音甜甜的。

“然然来啦!”她笑得眼角皱纹都挤一块儿,从我们手里接过东西,招呼着进屋。

屋里老舅正跟一个陌生男人聊得起劲,烟雾缭绕。我和老公开口问好,礼数周到。

乡下房子都是以院子为主体的,一共四间房,正面进门是外屋和厨房,左边是妈的卧室,右边是堆满杂物的库房,老公的房间在院子右侧,独立的小屋。

“这次回来能住几天?”妈一边忙活一边问。“三四天吧,差不多。”老公回道。

他开了整整半天车,眼底满是疲惫,我忙让他去先睡一觉,自己跟妈几个女人围在厨房忙饭,顺便聊聊天。

灶台上热气腾腾,妈一边烧火一边问,“你们啥时候打算要孩子啊?”语气随意却藏着关切。

“过段时间再说吧。”我含糊地应付,手上扒着菜没停。

“现在他不忙了吧?”大姨插话,手里拿根黄瓜拍得砰砰响。

“对啊,比以前轻松多了。”我点头,尽量让语气自然。

“那你爸你妈不催吗?”妈转过身,语重心长地说,“再过一两年,身体就不如现在硬朗了,到时候比现在可难多了。”

我也不想成为大龄产妇,但近几年要孩子晚一些似乎是社会的整体趋势。

结婚这么长时间,我们从没刻意在意过怀孕的事。

几乎不戴套,也懒得避孕,孩子对我们来说就是随缘的,有了自然就有了,没有也不急,还能让老公专心巩固一下事业。

其实我最主要的想法是我觉得他戴套肯定会不舒服,光滑的肉棒直接插进来,那种赤裸裸的碰撞才算真正的感情交流。

男人不都喜欢无套内射吗?

而且我也挺迷恋被他灌满的感觉,精液热乎乎地填满阴道,黏腻地淌出来,那股满足感让我上瘾。

他偶尔想戴套,我从来都不让,至于卫生问题,我们洗干净就行了。

再说我这体质,好像还是不易怀孕的那一类,被他内射了那么多次,一点怀孕的迹象都没有。

我暗想,急的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不慌。

“放心吧妈,等明年吧,想要的话很快的。”我笑嘻嘻地哄她,她这才没再追问,眼底却还是藏着点期待。

饭菜的香气从厨房飘出来,热气腾腾地填满小院,我们把老公从炕上喊起来,一家人围着桌子坐下。

桌上摆满了家常菜,土豆炖得软烂,青菜炒得翠绿,粗瓷碗里盛着热乎乎的大米饭,简单却暖心。

吃饭时,妈又忍不住提起孩子的事,语气里透着期待。

老公跟我一个态度,反正是不急,我们都这么说了,她也就没再催,只是低头吃了几口饭,眼底藏着点失落。

大姨和老舅那边几个我不熟的人一边扒饭,一边拿眼打量我们,筷子夹菜的动作慢悠悠的,像在琢磨什么。

他们问起城里的生活啥样,乡下和城里差别大不大,语气好奇又带着点生疏。

老公随口应付着,“城里热闹,啥都方便,乡下清静,空气好。”他们点点头,没再深问,估计也不是老公的直系亲戚,就是来凑个热闹。

饭后,人群散得七七八八,院子里只剩我们夫妻和妈。屋外的阳光洒在老公小时候住的平房上,土墙斑驳,透着股浓浓的乡土味。

这村子小得连划进县级都不值一提,村里的事都归“大队”管,也就是村民委员会的土称呼,有啥纠纷或需求,乡亲们就去找他们。

我站在院子里环顾四周,感慨老公能从这穷乡僻壤杀出条血路,考上大学,混到今天这地步,真挺了不起。

我家虽不算富裕,好歹从小住楼房,跟这比起来,他奋斗的起点低得让人咋舌,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骄傲,更加凸显出了老公的厉害。

老公的卧室在院子右侧,推门进去,屋里宽敞得有些空荡。除了床和一个旧书桌,几乎没啥家具,都是空地。

准确来说这种农村的屋子里都不叫床,叫炕,底下有个空挡能塞柴火烧,冬天烤得暖烘烘的,厨房的灶台也是这原理。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新鲜得不行,蹲在炕边摸了半天,差点把自己呛着。

这一整个宽敞的屋子都是老公的卧室,我还挺羡慕的,我小时候一直都挺想有一间这么大的卧室,不过这里的环境实在是有些差,不然可以当做乡下定居疏散身心的地方。

床头立着的是老公小时候的大型写真,表在相框中,看起来那时候才十几岁,上小学的时候吧,挺可爱的。

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还没见过这相片呢。

他吃完饭又一头栽回炕上,懒洋洋地躺着。我凑过去,脸贴着他脸颊,嗔怪道,“刚吃完就睡,对胃不好。”

“那你说干啥?”他翻了个身,眯着眼看我。

“带我去逛逛吧,上次来就没走全,这次再走远点。”乡下的气息有种返璞归真的味道,抛开蚊虫叮咬的烦扰,走在田间小路上,认认农作物,对我这城里长大的人来说新鲜又有趣,上回离开后还挺想念。

“这大中午的,热得要死,谁赶着这时候下地乱逛啊。”他嘀咕着,懒得动弹。

“那也别躺着,起来走走。”我拽着他胳膊硬把他拉坐起来。

他大手一扣,抓住我手腕,眼底闪过一丝坏笑,“那你上炕,我操你,也算运动。”声音低哑,带着点挑逗。

我瞪他一眼,伸手去扒他衣服,嘴上不饶,“你要不怕你老婆被别人看光,那就来。”

“行行行,出去走走。”他举手投降,算是服了我。

下了炕,他从背包里翻出两双拖鞋,夏天在这儿穿这个最自在,没那么多讲究。我们换上鞋,晃晃悠悠绕着村子转了一圈。

熟悉的乡间小道还是老样子,泥土味混着草腥气扑鼻而来,几户人家的土房翻新成了砖瓦房,跟周围的破旧格格不入。

“你不是说要给妈的房子修一下吗?”我随口问。

“不好弄,老房子结构太脆弱,动一下就散架,工程量大,时间长。这儿住着也不安全,环境差,妈又不好去别人家挤,我想还是把她接到咱们那儿住更好。”他皱着眉,语气认真。

我点头赞同。

走着走着,远处一个看起来挺年轻的女人瞧见我们,目光炯炯的注视着老公,脸上还挂着点羞涩。

老公则是大大咧咧挥手打招呼,她微笑着回了礼就转身离开了。

那女生我认识的,叫董小雨,长得清秀水灵,尤其是在这农村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好看。

她跟老公一块儿长大,邻里的邻居,从小学到初中形影不离,后来她没考上高中,也从此分道扬镳了。

这两年于是就留在村里嫁了人,男人老实憨厚,也算捡了个宝。

某种意义上,她算是老公的青梅竹马了。

她一走,我抬手狠狠拍了老公屁股一巴掌,佯装吃醋,“怎么,想人家了?我还在这儿呢,就跟她眉目传情?”我也没真生气,就是想跟他闹着玩儿。

“行,那下次趁你不在,我跟她好好交流交流。”他捂着屁股哈哈笑着,转身就跑。

我愣了下,心想,这…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得小心别被她男人逮着。

追在他后面,见他跑的方向不对,果然又猫回了屋里。

我进门,故意捏着嗓子喊,“熊哥,人家来找你啦~”

熊哥是董小雨对老公的称呼,从小叫到大,据说是因为她小时候看老公长得像头熊。

刚踏进门,老公藏在门后猛地抱住我,顺手插上门闩,二话不说把我扔到炕上。

可他忘了这是炕,不是家里那软乎乎的床垫,土坯垒的硬邦邦,铺了被褥也挡不住。我胯骨撞上去,疼得我龇牙咧嘴,闷哼一声。

他反应过来,赶紧爬上来,手忙脚乱地安抚,“忘了忘了,这不是咱家。”大手揉着我胯骨,语气里满是歉意,“磕疼了吧?”

我抬手拍他肩膀一巴掌,没好气地说,“揉吧,什么时候不疼了你才能出去。”

他低头认真揉着,指腹隔着裤子按摩,力道轻重适中。

其实没多大事,疼劲儿很快就散了,可他揉着揉着,指尖无意间滑过我的屁股,有些暧昧,勾得我有点性起。

才回来第一天,还是大白天,就要做爱,多少有点不合适,我咬着唇强压下那股冲动。

他瞧我表情怪怪的,停下手问,“还疼吗?老公错了。”

“不疼了不疼了。”我伸手捏他脸说。

他见我没事了,就坐到旁边,大手不老实,挪到我臀肉上捏着,掌心滚烫。

“别摸别摸。”我拍开他手,声音有点急。

“怎么,生气了?”他歪头看我,手却没挪开。

我不知道他是认为我对什么生气,是对磕到了还是对他和董小雨眉来眼去。

“不是,你这么摸,我都有点湿了。”我压低嗓子说,“又不能在这儿做,万一等下来人怎么办。”

他愣了下,随即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凑到我耳边吐气,热乎乎的气息撩得我耳朵发痒,“那就找个没人的地方,你之前不还说想在外面野战吗?”

那句话确实从我嘴里蹦出来过,想在野外跟他来一场,可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没真打算付诸行动。

脑海中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电视剧画面,男女主角在高高的庄稼地里缠绵,压倒的不知是高粱还是杂草,衣衫凌乱,喘息交织。

他不说我都忘了,这一提,我腿间那股湿意瞬间加重。

他的手已经不老实地钻进我裤子里,指尖灵巧地摸到内裤边缘,全身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怎么说,去不去?”他声音低哑,带着点挑衅。

“不了不了,万一有人呢。”我嘴上拒绝,可眼神却出卖了我,湿漉漉地瞟着他,满是渴望。

他显然看穿了,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刮蹭阴唇,逗得我腰一软,差点哼出声。

“不可能,那边一天都见不到个人影。”他语气笃定,手上动作却没停。

“那不卫生啊,泥土杂草,全是脏东西。”我皱眉,这是我最担心的。

“回归大自然不就这样?”他坏笑着,手指反复摩挲着小穴,彻底点燃了我的欲火,内裤已经湿得贴在腿间,这还能怎么拒绝,“柜子里有大床单,铺上不就行了?”那张坏笑的脸让我咬牙切齿,我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撩拨我。

他的裤裆也鼓起老高,硬邦邦地顶着裤子,显然跟我一样,欲望早就按捺不住。

“别摸了别摸了,到时候还得换内裤,在这儿洗换多麻烦。”我挣开他的手,起身想逃离这双魔爪。

“那就别穿了,还方便,走吧,换条裙子跟我真空上阵。”他声音里满是引诱,不等我抗议,粗壮的手臂猛地把我压回炕上,三两下麻利的扒下我的运动裤和内裤,动作快得让我措手不及。

我红着脸用手遮住暴露的小穴和屁股,可他更快,从柜子里抓出一条大床单盖住我光溜溜的下半身。

要是只有我们俩,我绝不会这么羞涩,但这环境有些陌生,万一有人推门进来,可就丢大人了。

“真空穿裤子不舒服。”他又翻出背包,掏出一条黑色百褶短裙。

这裙子还是我上次在医院看到李楠穿之后才买的,还没机会穿出去跟老公显摆,没想到在这派上了用场。

我红着脸,已经忘了收拾行李时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竟把它装了进来。

“哼,你就欺负我吧!”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语气凶巴巴。

他知道我不是真生气,但也得哄我,便钻进床单里,嘴唇贴着我大腿内侧亲起来,啄得木马木马作响,痒痒的触感让我舒服得眯起眼。

“你这样我怎么穿啊。”我隔着床单拍他脑袋,嗔怪道。

他这才爬出来,咧嘴笑着。

我本想让他把小穴淌出的水舔干净,算作对他的惩罚,可转念一想,越舔怕是越湿,在这搞不好一发不可收拾,只能作罢。

他举起床单当人形屏风,我坐在炕沿,抬腿套上短裙。

紧腰设计一扎,细细的腰肢凸显得更明显,裙摆短得刚遮住半截大腿,露出的腿肉白得晃眼,性感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大手忍不住滑上来,摩挲着腿根,掌心滚烫。

“等下再摸,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还怕跑了?”我娇嗔着推他手。

“嘿嘿,果然我老婆穿上最好看。”他这么一夸让我开心极了。他还蹲下身

用嘴唇贴着大腿内侧狠狠亲了一口,湿热的触感痒得我一颤,被他撩拨得心猿意马。

罢了,他想去就去吧,反正我也是好奇的,缺的那点勇气和动力被他填满。

而且他这么喜欢,以后得多穿给他看,他这么喜欢,我可不能辜负。

又从包里翻出件宽松短袖快速换上,想了想,连内衣也脱了,反正胸没啥料,夏天真空还舒服凉快。

“这大美女我可得看紧了,不能让别人拐跑。”他一把搂住我,手掌扶在我腰上。

“说什么呢,讨厌。”我掐他一把,脸颊发烫。

“不对啊,我这么打扮,你还拎着床单大摇大摆走出去,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咱俩要去干什么么?”我突然反应过来,眉头一皱,又有点接受不了。

毕竟这可是他老家,真传出啥风言风语,我可不想让人觉得轻浮,“这是你家,到时候传出些流言蜚语啥的影响不好。”

“你是我老婆,有啥谣言?这不说明咱俩恩爱?”他从包里摸出个黑色塑料袋,“用这个不就行了。”

床单被他塞了进去,我又扔进去两包手纸。

没穿内裤走路怪怪的,大腿跟小穴摩擦着,湿腻腻的不习惯,步子不敢迈大,生怕裙摆一掀,很容易走光。

一路上,笔直修长的裸腿晃在外面,引来不少陌生目光,我有点不自在又有点得意。

让别人看看我老公娶了个美娇娘,他也有面子,虽然不算完美,可这份自信还是有的。

出了村子,眼前是光秃秃的土地,连绵的高坡起伏着。

老公牵着我爬过斜坡,下方是一片芦苇原,高得能没过人头,直挺挺地生长着,像天然的屏障。

远处有条乡道,蜿蜒着伸向田野两端。上次来就见过这景色,现在再看,还是震撼得让人屏息。

夏天的风不够大,芦苇静悄悄的,没能吹来清新的乡村气息,略有点遗憾。环顾四周,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自然的风光。

他搂着我腰的手从后面掀起裙摆,前后都塞进束腰里,光溜溜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小穴凉飕飕地敞着,羞耻感像潮水涌上来,可心底那股兴奋却更浓,湿意又淌出几分。

我没拦他,任他牵着走进芦苇丛,找到一小块没长满芦苇的空地。高高的芦苇围得密不透风,既隐秘又暴露,刺激得我心跳如鼓。

他抖开床单铺在地上,整齐得像野餐垫。我们脱下拖鞋,光脚踩上去,脚底隔着布料还能感受到泥土的粗糙,像真站在田野里。

阳光从芦苇缝隙洒进来,斑驳地落在床单上,空气里混着草腥味和泥土的气息。

我站在那儿,裙子还塞在腰间,小穴暴露着,湿漉漉地淌着水,老公盯着我,眼底的火苗越烧越旺。

腿间凉风吹过,我咬着唇,羞耻和兴奋交织着,穴口不自觉缩了缩,淌出的黏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来。

芦苇丛中洒下斑驳的阳光,他双手撑地坐着,脑袋正好齐平我腰间的高度,眼神炽热得像要烧穿我。

“老婆,来,让我尝尝。”他笑得一脸坏相,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狡黠。

心底那点不安还在翻腾,我忍不住又扭头扫了眼四周。

高高的芦苇密不透风,外头看不进来,里头也瞧不出去,说明万一有人偷看我们也不知道。

脸颊烫得像火烧,我咬着唇挪到他面前,腿微微弯下。他迫不及待凑上来,嘴唇贴上我阴处,柔软又湿热的触感瞬间让我一颤。

他上下蠕动着亲吻阴唇,舌尖灵巧地挑开缝隙,沿着湿漉漉的穴口舔弄,动作轻佻又熟练。

“嗯啊…”我低哼出声,本就蓄满的情欲被他这么一撩,爱液像决堤般淌出来,黏腻地顺着腿根滑落,越来越多。

“没事的,老婆,想怎么喊都行,没人听得见。”他说话时嘴没离开,紧贴着小穴,吐息震得我腿根发麻,酥痒难耐。

深吸一口气,小腹不自觉收紧,裙子从腰间滑落,盖住了他脑袋。

我赶紧抓起裙摆往上提,提到胸前攥在手里,露出湿淋淋的下半身。

他坐直身子,不再撑地,大手分开我两瓣臀肉揉捏,指腹粗糙地摩挲,动作带动着阴唇微微张开。

缝隙一扩,他舌头顺势钻进去,灵活地搅动着,卷出一股股黏液,顺着他的下巴淌到胸膛,湿乎乎地洇开。

“嗯嗯额…”快感像电流窜上来,我闷哼着,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察觉衣服湿了,他索性起身,三两下把自己剥得精光,平躺回床单上。那根巨龙斜翘着,硬得青筋凸起,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这画面让我脑子里蹦出这句话,野性又放纵。

“老婆,你也脱了吧。”他拍拍身侧,示意我趴到他脸上,他想用69的姿势继续。

阴道里痒得像有蚂蚁爬,我没再扭捏,麻利地褪下短袖和裙子,赤条条地岔开腿,小穴对准他脸,低头凑近那根硬邦邦的肉棒。

龟头缝隙溢出晶莹的液体,我伸舌尖一点点舔净,绕着边缘细细打转,腥甜的气息钻进鼻腔。

他也不甘示弱,舌头不再舔穴,而是转攻阴蒂,轻轻吮吸,手指扒开阴唇,插进一根搅动,带出更多湿滑的汁水。

舒服得我哼出声,嘴上动作却没落下。

身下两处敏感点被他挑逗,快感像浪潮叠加,腿软得几乎撑不住,可我不想只顾自己舒服,嘴一张,将肉棒整根吞下,上下滑动,喉间挤出因快感而起的低吟。

阴道深处热得像要融化,液体汹涌着要冲出来,我要泄了,身子微微颤抖,想开口提醒他,可他舌头舔得更卖力,猛地一吸,我一个没忍住,一股淫水喷涌而出,全洒在他脸上,湿淋淋地淌了一片。

身体彻底软成泥,嘴里还含着他硬挺的家伙,却没力气动了,只能吐着热气,虚弱地裹着。

他拍拍我屁股,我艰难起身,斜靠在床单上喘气。他脸上黏糊糊的全是我的液体,伸舌舔了两下,细细的品尝着。

我犹豫着要不要帮他舔干净,可他没这打算,随手抽张手纸抹净,动作随意得像擦汗。

“这就没力气了?”他似笑非笑地瞥我,眼神里带着点揶揄。

我摇摇头,其实还能撑住,便让他继续平躺,我来在上面主动。

手指压住他肉棒贴在小腹上,掰开自己湿透的阴唇,半裹着棒身前后滑动。淫水和口水早已涂满表面,黏腻地润滑着。

我抬起臀,稍稍对准,猛地坐下去。女上位插得最深,从龟头到根部,一点都不会漏出来,粗硬的肉棒直捣最深处。

“啊!”他低吼出声,声音沙哑,满是快意。

嫩肉紧紧裹住他,像无数小手按摩着棒身,那股充实感让我头皮发麻。

脚踩着床单,双手撑在膝盖上,我一上一下地动起来。

他的长度直抵子宫深处,每一次坐下都顶得我小腹抽搐,粗壮的直径将小穴内壁完全撑开,胀得满满当当,几乎要裂开。

湿滑的汁水被挤出,淌在交合处,发出啧啧的水声。

我咬着唇,感受着那根火热的家伙在我体内进出,摩擦得嫩肉一阵阵痉挛,快感像潮水般涌上来,腿根酸软,却舍不得停。

可这速度和力度对他来说显然不够,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满足,猛地开口,“老婆,趴我身上。”

我喘着气听话的照做,胸贴着他胸膛,头扣在他右侧,鼻尖蹭着他颈窝的汗味。

他双手交叉扣住我腰,像铁箍般固定住我,下身猛地发力,向上狠狠顶撞。

啪啪声响亮得像鞭炮炸开,激烈得床单都皱成一团。

他的肉棒以惊人的力度和速度抽插,龟头次次撞击最深处,粗硬的棒身碾过每一寸嫩肉,操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淫水被捣得四溅,像开了阀的水管,喷出一大片,打湿了床单,淌得满地黏腻。

我尖叫着,声音沙哑得不成调,身体被这猛烈的节奏操得失控,穴口猛缩,嫩肉死死咬住他棒身,一股强烈的潮吹喷涌而出,热乎乎地洒在他小腹上,顺着床单流淌。

他低吼一声,顶得更狠,像要把我捅穿。

全身紧缩得像绷紧的弦,颤抖着承受这汹涌的快感,双腿痉挛,小腹抽搐,几乎要晕过去。

芦苇丛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脆响,我趴在他身上,汗水混着淫水淌了一地,湿漉漉的床单贴着皮肤,黏腻得让人心跳加速。

他喘着粗气,手掌还扣着我腰,肉棒埋在我体内,硬得像铁,烫得惊人。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爽得连呼吸都乱了套,腿间那股热流还在淌,止都止不住。

短暂的喘息后,芦苇丛间的空气还带着一丝燥热,他拍了拍我汗湿的背,低声说,“你跪下吧,我从后面来。”

我喘着粗气,依言跪下去,松软的泥土微微下陷,膝盖陷进去一点,不像硬邦邦的地面硌人。

他站起身,扶着那根湿漉漉的肉棒,龟头先是挑逗似的拨弄我早已张开的阴唇,轻轻蹭过吐露的嫩肉,黏腻的爱液被抹得更散,勾得我腰肢一颤。

双手被他从背后拽住,修长的手臂绷直,他借着这股力道猛地撞上来,粗硬的家伙直捣进小穴深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荡起一阵阵肉浪。

户外空旷得连回音都散不开,我再也压不住喉间的呻吟,放声叫了出来,“啊…老公…好深…”声音沙哑而畅快,带着股肆无忌惮的放纵,没人能听见,只有风声和芦苇的窸窣回应着我的浪叫。

他抽插得又快又狠,肉棒的长度直顶到子宫口,每一下都像要把我捅穿,粗壮的棒身撑得内壁满满当当,摩擦得嫩肉火辣辣地发烫。

湿滑的淫水被捣得四溅,淌在腿根,黏糊糊地混着汗水,顺着大腿流下。

我咬着唇,感受着那股凶猛的冲击,快感像浪潮般一波波袭来,穴口不自觉缩紧,死死裹住他,像是舍不得放开。

他低吼着,撞得更用力,臀肉被拍得通红,啪啪声响亮得像夏夜的雷鸣。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我尖叫着身子猛颤,阴道深处喷出一股热流,潮吹得床单湿了一大片。

他也没撑住,低哼一声,肉棒狠狠顶到最深处,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来,灌满了我。

黏稠的液体在阴道里流淌,烫得我内壁一阵抽搐,缓缓溢出穴口,混着淫水淌下来,热乎乎地贴着腿根,那种被填满的满足感让我脑子一片空白,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我累极了,身体像要散了架,每次和老公做完都会这样精疲力尽。

我平躺在床单上,仰头看着头顶那片蔚蓝的天空,阳光透过芦苇缝隙洒下细碎的光点。

他侧身躺过来,胳膊搂住我,呼出的热气喷在我颈窝,湿润又滚烫,皮肤都被他呵得起了薄汗。

大手爱抚着我赤裸的身子,从腰侧滑到臀缝,指尖轻柔地摩挲,带着高潮后的余温,让人觉得此刻惬意得像泡在温水里。

空气里混着灼热的暑气、芦苇的草香和泥土的腥味,倦意却迟迟不来,反而清醒得有些亢奋。

“老公,我想在乡下建套房子。”我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声音懒洋洋的。

“好啊。”他应得干脆,没多问一句。

“我想找个环境好的地方,有山有水,气候宜人,当在城市里感觉腻了的时候我们就到那套房子里住上一段时间。”城市的生活节奏太快,像绷紧的弦,偶尔得松一松,不然迟早断掉。

“隐居世外桃源呗,太好了,我也喜欢。”他语气里透着点向往。

“最好附近没人,就咱俩,到时候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在哪做就在哪做,喊破嗓子都没人管,就像刚才那样。”我翻了个身,笑得有点坏。

“等累得没力气了,做不动了,就光着身子跑出去玩水,烧烤,裸奔。”脑子里勾勒出那画面,我越说越起劲。

“行,听老婆大人的。”他声音乖得像个大男孩,嘴角弯着。

舒服得差不多了,天色渐渐沉下去,起了阵阵微风,拂过赤裸的全身,汗水被吹干,凉丝丝的很爽。

那风钻进腿间,拂过刚冷却的小穴,嫩肉被吹得微微翻开,跟老公用嘴吹的感觉不同,凉爽得让人眯起眼,真想就这么一路赤裸着走回去。

时间不早了,妈也在打电话催着我们回去吃饭,我们慢悠悠起身。

精液从小穴深处淌出来,顺着大腿滑下一道道白痕,他擦净自己那根软下去的家伙,又抽纸帮我抹了抹腿间的黏液。

不用水洗是没法彻底清理干净的,深处还夹着些浓稠的液体,不过无所谓,只要不淌出来就行。

穿好衣服,把湿透的床单塞回塑料袋,我头发乱糟糟的,随手捋了几下拉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点。

这次野外体验刺激归刺激,就是泥土里小石子太多,跪着时硌得膝盖生疼。

顺着微风,夹着老公的精液走回村里,腿间那股湿腻感别提多撩人,也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村里人影稀疏,大多都回到家里吃饭去了,所以我的脚步也不自觉加快了许多。

晚饭桌上,热气腾腾的菜香扑鼻,我却心不在焉,满脑子都还惦记着阴道里那股异样。

精液混着淫水的余韵弄得小穴痒痒的,又有些湿乎乎,难道是又想要了?

没吃几口,我借口跑回老公卧室。

拉上窗帘,撩起裙子,扒开阴唇低头一看,应该是走路太久,最深处残留的精液直到刚才才缓缓流下来,黏在穴口,白乎乎的一小滩。

我拿纸擦着,门突然吱呀一声,我慌忙整理裙子站起身,发现是老公。

“吓我一跳,你咋不出个声!”我嗔怪着,继续低头擦。

“咋了?”他走近问。

“还有些刚才才流出来。”我嘀咕着,又想到妈老催生,顺口问,“要是我怀上了咋办?”

“我们不是都谈过了么,有了就要呗,之前可能有点犹豫,现在就不用了吧,能生几个我都养得起。”他蹲下来,拿湿巾帮我擦拭,动作轻柔得像在哄小孩。

擦干净后舒爽多了,小穴凉飕飕的,总算没那股黏腻了。

“那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我笑眯眯地问。

“怎么,真有了?”他抬头,眼底满是惊喜。

“没有,一直没动静,就是随便问问。”我摆摆手。

“那你想要哪个?”他反问。

“儿子吧,跟我亲点。”我歪头想想,其实男女都行,毕竟都是自己的骨肉,哪有不爱的。

夜幕降临,乡下不像城里灯火通明,除了每户亮起的昏黄灯光,外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屋里的灯光反倒显得格外温馨。

今天折腾得够呛,这里不是家里,没那么多消遣,就只能躺在炕上刷着手机,尿意突然涌上来,便召唤老公过来。

这里没有固定的厕所,虽然每家都有一个用砖墙搭起来的旱厕,但太久没人用过,里面又臭又脏,所以都是在院外附近的地里解决。

虽不是头一回在这儿方便,可每次都怕得要命,黑漆漆的夜色加上蚊虫嗡嗡,最怕的是哪个角落突然蹦出个陌生人。

他举着手电筒,像捧着个小太阳,亮堂堂地照在我头顶。

回来躺好,白天野战的疲惫在放松时翻上来,手机都没关就昏昏睡去。睡前妈还特意来问明早吃不吃早饭,我迷迷糊糊说不吃,想睡到自然醒。

他估计会早起,乡下习惯就这样。

夜风从窗缝钻进来,炕上被褥暖烘烘的,我蜷在老公怀里,腿间还残留着野外那场疯狂的余韵。

精液干涸的痕迹贴着皮肤,痒痒的,像在提醒我今天有多放纵。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暖洋洋地落在身上,像一层薄薄的金纱。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醒过来,被褥间飘着一股特别的气味,粗糙却原始,像刚从纺车上织下的布料混着泥土的清香,闻一次就刻进记忆里。

用老公的话说,这是北方老家的味道,只有在这片土地上长大的人才能懂那份独特的乡土情怀。

炕上空荡荡的,他人不在身边,我懒洋洋地摸过手机一看,已经十点多了,睡得昏天黑地。

门口放着一盆水,阳光晒得水面泛着温热的气息,显然是他特意为我留下的洗漱用水。

洗完脸,暖水顺着指缝流淌,清爽得让人精神一振,我随意套上衣服,在院子里晃悠着找他。

主屋里传来锅铲碰撞的声响,妈正忙着做饭,灶台上的热气夹着饭菜香扑鼻而来。

我探头进去,跟她打了声招呼,“妈,早上好。”顺口问,“他人呢,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她头也没抬,手里翻着大锅里的菜,告诉我哪儿都有可能,出去逛逛兴许就碰上了。

出了院门,外头人声嘈杂却不刺耳,乡亲们来来往往,脚步声混着低语,透着股悠闲的乡间气息。

我环视一圈,目光很快锁定在不远处另一户人家院前。他站在那儿,跟人聊得正起劲,肩膀放松,笑声爽朗。

我眯着眼凑近些,才看清对面的人是董小雨。

她穿了身朴素的短袖短裤,样式简单得挑不出特色,可那张脸蛋清秀得在村里格外显眼,皮肤白皙,五官柔和,带着点邻家女孩的甜美可人。

他们聊得热火朝天,她低着头,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手指不自觉地扣弄着衣角,羞涩得像个没出嫁的小姑娘。

他倒是大大咧咧,叉着腰,伸展着身子,聊一句笑一句。

我站在远处看了半天,他们丝毫没有收场的意思,心底那股好奇像猫爪子挠似的,想知道他们在聊啥,又不好贸然上前,怕她误以为我在吃醋,弄得场面尴尬。

没等我琢磨出个主意,结果她眼尖地瞥见了我,脸色猛地一紧,笑容僵了下,匆匆低声对老公说了句什么。

他扭头一看是我,咧嘴一笑,挥挥手朝我走过来,她跟在后面,步子有点局促,像被抓包的小孩。

坏了,这架势她准是知道我盯了半天,搞不好真以为我不高兴了。

“睡醒了?”他走近,声音懒散又亲昵。

“嫂子。”董小雨怯生生地跟我打招呼,眼底闪着点不好意思。

我赶紧绽开个灿烂的笑脸,尽量让她放松,“哎,你好。”她紧绷的肩膀这才松下来,嘴角重新弯起一抹弧度。

“那我们先回去了。”他顺手牵住我,回头冲她摆摆手。她点点头,转身回了自家院子,我们也朝家走去。

我忍不住打趣他,“跟你那小青梅竹马聊什么呢?看我来了她还挺紧张。”

“她呀,跟我抱怨呢,说家里那位总打她,日子过得不好,又问我怎么样,我说咱俩是相亲认识的,基本没啥感情。”他咧着嘴,笑得一脸欠揍。

前半句让我眉头一皱,心底有些气愤,可听到后半段,他那傻乎乎的笑声一响,我瞬间反应过来他在逗我,抬手就给了他胸口一拳。

拳头不轻不重,他捂着胸口哈哈笑,丝毫没当回事。

“她家那口子真对她不好吗?”我收起玩笑,正色问,这事我还挺在意的。

“哪有,人家两口子幸福得很。”他摆摆手,语气轻松。

“那她对你害羞啥?”我歪头,满脸疑惑。

“她在讲他们结婚那会儿的事。”他随口答。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接着细细讲起来。

她们结婚两年,比我们晚一年,是家里人介绍认识的,接触一阵子觉得彼此合适,就顺水推舟的结了婚。

现在两家关系融洽,他们夫妻感情也不错,就是困在这穷乡僻壤,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没啥盼头。

“那她是想让你帮他们?”我追问。

“没,就叙叙旧,问问我毕业后干了啥,互相熟络熟络。”他耸耸肩,语气淡然。

我只当是个老友重逢的小故事听听,没往深里想。

阳光下,他牵着我的手,掌心滚烫,步子不紧不慢地往家走。

饭香从院子里飘出来,勾得肚子咕咕叫,我们相伴踏进屋门,桌上的热饭正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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