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沉默神探破悬案,学姐顶撞无果遭遇乳责挤奶Play

帝都时间18:45分,香格里拉,白云厅。

饭桌很大,白色的蜡烛带着微微火光点缀在并不算明亮的夏宫白云厅内。

五花八门的菜式琳琅满目摆在桌上——有虾饺烧卖这样的粤式点心,也有松茸炖汤这样的时节餐品,奶油龙虾汤面散发着浓郁扑鼻的香气。

因为桌子很大的原因,所以选择了分食。

正因此,段枭,齐铭美和齐空礼成三角犄斗之式坐落在圆形黑石餐桌的旁边,男孩女孩衣着光鲜。

齐铭美身着一套瑰红长裙,收腰显出腰臀曲线,脖子上黑曜石脖圈中间是一颗硕大的红宝石,与这身行头相得益彰。

黑色红顶的短根高跟鞋在贵气之余又流露出一丝利落感,彷佛一个都市丽人;另一边的段枭是一身精悍的手工西装,配上深蓝色的一条条纹领带,黑色的皮鞋抛光面折射着昏暗的烛光;最后则是齐空礼,这位浮华的三少爷似乎还是如昨天一般衣着不显,干净的白衬衫搭配中性的深绿色尼龙裤,只是那一副金色的细边眼镜,给他带来了那一份雍华和不显山露水的自信。

“这家的松茸做得很好,你们可以尝尝,它的回味不是普通松茸的泥味,而是带着鲜口的。”齐空礼笑着说道,举起了手上的红酒杯,深色的葡萄酒在透明的杯壁里来回晃荡,鲜红如殷血。

段枭抿了一口汤匙,感受着菌子在口腔内慢慢化开的浓郁奶香,不紧不慢地点评道:“我国的野生松茸一般分两种,一种靠西域横山那一带,一种便是在兴安岭一带。这明显是兴安岭的松茸,它鲜是因为白天晚上温差大。”

“我吃不出什么差别诶。”齐铭美也“吸溜”喝了一口汤,露出了不明所以的表情。

“铭美还找了一个饕客男朋友啊。”齐空礼抬头漫不经心地打量,却看到段枭摆了摆手。

“不敢当,家父正是兴安岭人,我从小接触地多。”段枭友好地伸出酒杯示意,与齐空礼两人相敬如宾,彼此杯壁不断下压,远远相隔,各自举杯而饮。

在酒精的作用下,整个气氛慢慢开始活络起来,他们谈天说地,齐铭美迎合着倾听着。

……

“吃饱了吗?”

齐空礼关切地问道。齐铭美忙不迭地点头,拿起了桌面的小餐巾细细擦拭着自己的嘴角。

“那我们说正事吧,关于浮华的。”

听到齐空礼轻松的语气,段枭眼里精光一闪。

终于还是来了,醉翁之意不在酒,两只小狐狸兜兜转转,还是聊到了浮华摇摇欲坠的掌舵者,这聊斋不算太迟,却显得先前的正餐像极了饭前甜点。

“你知道的,爸爸身体不太好。”齐空礼面色沉凝如水,目光灼灼。

他望向了垂着头的齐铭美,面露哀色。

齐铭美点了点头,轻声说:“爷爷会没事的。”

“不,好不了了。老爹得的是胃癌,医生说最多还剩一个月。”齐空礼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段枭目光微凝,显然没料到情况已经严重到了这般田地——昔日华夏最大的酒庄帝国浮华,竟然顷刻之间便要崩塌了。

更令他震惊地还在后头,只见齐空礼从身边的包里抽出一份包装认真的档案——古黄厚重的牛皮纸袋里是一叠密密麻麻的含麻纤维的水印安全纸,上面带着浮华的压纹烫金,似乎宣告着这一份合同的严肃和沉重。

空气里只剩下了肃穆和淡然的寂寥,像是窗外的萧瑟秋风。

“这是我的法律保险遗嘱,如果哪天我不幸离世了……”

“铭美,你会是我全部股份的继承人。”

齐空礼说罢,看着齐铭美不可思议的眼睛,脸上里面浮现出淡淡的哀伤,似乎一眼望到了那个不可及的未来。

段枭在一旁不断审视他的眼睛,却只在里面看到了淡淡的死意。

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偌大的白云厅内,只剩下了不断摇曳的烛光,如七星灯在帐内翻舞。

当年诸葛亮都没能觅得一线生机,如今这三个臭皮匠又能找到什么呢?

浮华作为一家上市酒庄,齐家实际持有股权正好处于75%这个微妙的节点。

如果齐天宏去世了,他的两个儿子和唯一的一个孙女,将各自收获25%的浮华股份。

一个显然易见的常识,公司的实际控制权,需要51%的股份。

这意味着,如果齐铭美拥有着50%的股份,只需要在收取部分散户或小股东的股权,她就将成为浮华新的女主人,那个拥有着实际控股权的掌权者。

“我希望你也可以签一份,我们互相做担保。”齐空礼认真地说,缓缓把手上的合同递了过去。

看齐铭美并没有接过自己手上的合同,齐空礼淡淡笑了,他望着女孩沉默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你也不想让他赢吧?”

齐铭美银牙紧咬,一声不吭。

她的眼前看到了那位暴戾的二叔——以及跪在他身后的女人,那个顺从的人妻,温婉的人母,如今已经成为了被前夫弟弟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禁脔。

她就一点都没有念过和爸爸的感情吗?

齐铭美悲哀想到,为什么当初幸福的家庭,会伴随着爸爸身陨,一同四散,成为天各一方阴阳两隔的陌生人?

想到那个女人就这么臣服在自己丈夫弟弟的胯下,被肉欲掌控着成为男人发泄的玩物,齐铭美一阵恶心。

晚餐的美食在胃中不断翻腾,她用力抬起了头。

“我不会让他赢的。”齐铭美盯着齐空礼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齐空礼默默看着手上的合同,似乎他那个喜怒无常的二哥也让他十分不安。

“所以我们需要合作,不管谁出了事,我们的哪一份股份,都不能落到他手里。”

他惴惴不安地望向醒酒器里的红酒,酒液凝结在透明的容器杯壁上,留下了一道流痕,如同还未完全干涸的血斑。

似乎也嗅到了血腥的风雨欲来。

齐铭美正打算开口,异变陡生。

只见一旁的段枭却伸出手挡在她面前。他点了点头,风轻云淡地说道:

“我们可能需要再考虑一下。”

他声音漫不经心,就像是一个完全无关紧要的局外人,却霸道地替齐铭美定下了自己的答案。

齐空礼扭过头来,望向段枭的眼神复杂而深沉,带着一丝不善的意味:

“我是在问铭美,段少爷。”

“她会听我的。”

段枭一把拽住齐铭美的手,像是宣布主权一般把女孩扯到了他的身前。

烛光把二人的影子不断拉长,齐铭美就这么站在段枭的身旁的阴影里。

她眼里百般情绪闪过,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对吧?”

段枭回头看了一眼女孩,他们目光相抵,齐铭美明明是站着居高临下,却感受到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她对视了几秒,最后气馁地躲开了眼睛,小碎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齐空礼就这么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眼中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神情。

“铭美,不要和你妈妈一样。”他轻声说道,话语像是一把利剑,深深插进齐铭美的心脏。

她的眼眶有些红,嘴唇在微微颤抖。整个人却僵坐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如同一个任人摆弄的傀儡。

“我……需要再考虑一下,三叔。”

她声音喑哑,从嘴里吞吞吐吐地挤出几个字眼,像是用尽了全身气力。

齐空礼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缓缓起身,推开椅子便要离开。似乎在失望后,仍然维持着最后一丝的体面。

“可是爸爸考虑不了那么久了。”

他的声音颤抖,露出了少年本音,有些中性和纤细——说到底,这位三叔终究也只是一个大齐铭美四岁的少年,才二十八。

齐空礼用力盍上了包厢的大门,自顾自踏步走远,没有再回头。

听着“啪嗒,啪嗒”的脚步,包厢里是暴风眼中央的沉默。齐铭美红着眼圈,用力死死盯着段枭,似乎在讨要一个答案。

段枭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阴郁。

……

泰国清迈,一个鲜为外地人所知的小市场里,黄色的丝绸带不断摇曳。

被白线链接的四色小旗下,江跳跳和沉默正在对着一碗猪血煨豆拌面大快朵颐。

“泰国菜都酸溜溜的。”满足地嗦完一口面条,江跳跳点评道。她丢下筷子,看着对面闲着嚼花生米的沉默,“不吃了,你吃!”

沉默感觉自己像一个垃圾桶,因为江跳跳到了泰国上蹿下跳的,这也想吃那也想玩,他就这么处理着剩余的佳肴和奶茶,来者不拒。

但这种感觉是不差的,他好像曾经梦到过……只是,不是和这一个刁蛮的大小姐。

他忽然发现,人的记忆真得很容易被覆盖和遗忘,此时的他已经有些记不清学姐的容貌了,似乎只记得很美。

美到细节处,只剩一团模糊,剩下一个被光球覆盖住的微笑。

他知道这是人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可明明上个礼拜他们才见过。

却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温婉女人形象的学姐被他冷硬的记忆排斥在外,像是从来没见过。

是因为他下意识不想接受学姐的改变吗?

——在他的心中,学姐的样子永远定格在了图书馆的那个午后角落,哪怕越来越被回忆柔化,像是套了一层层透明的塑料袋。

他有些恍惚,望着窗外的电线密麻纵横。

“齐空仁下一步是怎么走的?”江跳跳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整理了一下思绪,从十万米的高空回忆坠地,回到了面前的现实。

“吃完面后,他和经销商们去清迈旁的素贴山爬山,因为当天是水灯节,游客还有本地人都蛮多的。”沉默捏着下巴,推了一把脸上的黑框眼镜,言之凿凿。

当他说要去泰国再看看当年的事故时,他本以为江跳跳会不乐意。

毕竟这一桩悬案经历了快十年还悬而未决,似乎再揪着也没什么意义了——说难听点,当年齐老爷子会没有细细查过?

估计连方圆几里的鸡都拔了一圈毛。

可沉默还是想自己看看——因为他是一个记者,他不相信失真的信息。

但是江跳跳答应得很爽快,踩着“啪嗒啪嗒”的人字拖就回了寝室,大约过了十分钟,换了一身行头,就提着一个跟她人差不多高黑色的大行李箱下了楼。

“走啊。”她理所当然地说道,彷佛这趟临时的泰国之旅是她自己提出的一般。

于是就这样,沉默被这个执行力满分的女孩拉上了车,甚至连机票都是车上订的。直到稀里糊涂下了飞机后,他才有了一点来到泰国的实感。

“爬山去!”只见他被江跳跳连根拔起,两人风风火火一个大跳,钻进了路边的计程车。

……

可是已经过了快十年了,哪怕有什么残留的证据,也都被时间丢进了垃圾桶里。

我们一无所获,只是在素贴山腰的素贴寺里,发现了一张挂在祈福墙上的老旧黄纸。

上面的字很斯文,写着“吾女有成,诸事顺遂”八字小行草。

这位爸爸,直到自己去世前的半个小时,还在寺庙里为自己的女儿祈福,希望她的未来前程似锦。

捏着这一张小小的签条,我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注意到字迹有些模糊,那是被水荡开了一些墨痕又重新风干后的产物——有人对着这张纸,流过眼泪。

我脑海里似乎浮现出学姐呆呆看着这张黄皮纸的样子,像是一只小脏松鼠,它找不到自己存了一个秋季的松果去哪里了,难过地站在枝头对着空空如也的树洞发呆。

我嘴里泛起一丝苦涩。

所有不合时宜的死亡,只会给在乎的人带来深切的苦痛。

江跳跳拿着手机凑近,跟我说道:“我们要去警署局看看,当时现场的照片都在那里留档。”

我愣了一下:“泰国警方不会同意让我们查阅的——”

话音未落便被打断,只见江跳跳拿着手机冲我挥舞道,看着我促狭地笑:

“泰国警方不会,那泰国的警察呢?”

她搓了搓手,比出一个钱的手势,可我却只觉得她像一只小果蝇。

……

凌晨一点,清迈警局。

就这样,我和江跳跳以一种极为荒诞但似乎也非常有效的方式进入了警局。

泰国的警署执勤室里只有两个执勤的警察,他们正在打扑克,我定睛一看,居然还是余姚扑克。

其中一个毛头警察贴心地帮我打开了档案室里的灯,另一位则帮忙把一旁的梯子支了起来。

他们的归档一团糟,以至于我不得不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当年的档案袋,从这个档案袋的绳子缠绕处有细微的磨损,可以想象这些年应该也被翻阅了一遍又一遍——被我们这样的不速之客。

打开档案袋,我仔细地翻阅起来。江跳跳在一旁百无聊赖,骑在梯子上玩手机。

“清迈府警察总局·刑事案件档案……立案时间:2018年5月13日……案件类型:非正常死亡……姓名:齐空仁……案发地点:清迈素贴山罂粟崖,坐标18.5563N……尸体位置:崖底乱石堆,距崖顶垂直高度约73米,尸体呈仰卧状,手上手持一台屏幕碎裂的iphone13,经判断是由死者重伤状态下取出,可能为重要线索……死因:颅骨粉碎性骨折伴随内脏破裂……初步判断:系意外坠崖而亡,不排除人为痕迹……”

泰国警方把案件重心放到了手机上,派出了许多电脑方面的专家对手机进行送检。

不止是泰方,连同齐家也一起做了好几次的数据拷贝,把手机内的信息进行一次又一次地复核拆解——但所有人都一无所获,除了一些必要的商业聊天资料,似乎里面并没有什么秘辛。

就这样子,整个调查陷入了僵局,齐空仁的事故最后被定性为了意外坠亡。

显然这样一个答案无法让所有人满意,尤其是齐老爷子。

老头子固执地认为这是一场商业谋杀,他不愿意相信自己最喜欢的大儿子就这么身死客乡。

于是他不遗余力地发起一次次调查,从公家到私人侦探,从合法的到似乎有些灰色的地带……

可仍然一无所获,甚至不知道是否有那么一只手,在山崖旁推了一把齐空仁。

那天是水灯节,小半个清迈的人都聚集在了素贴山,那么大的人流量,查者有心都无从查起。

我曾经听有人说过,太重情重义的人不适合掌管权力,因为实在太伤神了。

从齐天宏给自己的儿子起的名字挨个从“仁义礼”往下排,就能从中窥出一二。

似乎从齐空仁身死之后,浮华便开始一路走下坡路了——因为老爷子的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

就像朱标死后,朱元璋也进入了生命的倒计时一般。

老来丧子的打击实在太大,尤其还是三兄弟中他最喜欢的那个知书达理的大儿子。

齐空仁是一个温柔的儿子,温柔的丈夫,温柔的父亲,温柔的商人。

尽管温柔对于商人来说并不是什么褒义词,他有时显得太过保守和犹豫,不像他的弟弟那般激进冒险。

但是这样的性格,很难让人心生厌恶,所以他掌管浮华销售这几年里广结良缘,浮华酒庄的名号也算走出了西域,走向了世界。

现在换成了他那个阴鸷的弟弟主管,虽然经济上仍然节节攀升,却不知为何多了几分浮躁。

我翻着卷宗,大脑在神游。扭头一看,江跳跳搬着一箱录像带过来,萝莉腰肢匀婷纤细。她吐了口气:

“累死我了!这是齐空礼死时,素贴山的出入口节点的人群监控,六小时内一共有5376人,你觉得有必要看看吗?”

听到这个数字,我挑起了眉头,这还有什么看的必要?

五千余人,就是五千多头猪我也抓不完啊?

但不知为何,一种直觉性的念头冲向我的眉心,我点了点头:

“看,16倍速看。”

江跳跳露出了一幅无语的表情,她丢下那一箱录像带,扯了扯自己的小白袜,揶揄道:“你拍戏呢沈大侦探,唐人街探案刘昊然是不是?”

我认真地看着她,大约过了五秒,她的表情终于变成了不可思议:

“你认真的???”

“这是女人没有的,男人的直觉。”我胡诌道,打开了录像机,把三脚架支了起来。

女人擅长感受,感受那些恶狼的目光。

而男人则擅长于从羊群中,躲开牧羊犬,精准地猎杀那一只最虚弱的小羊羔。

……

“停——”

“行了,接着放——”

我全神贯注,颐指气使,浑然没注意到江跳跳气得脑门冒警号。

“你把我当丫鬟呢!”她龇牙咧嘴,但手上还是很老实地按着录像机的播放键,“注意看——”

“这里齐空仁进入素贴山了。”

江跳跳适时提醒道,拿着激光笔指了指。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

我的眼睛在飞速对焦,像是一台无情的扫描记器,在寻找着可疑的元素。

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青年,情侣,家庭,公司团建……各色的人群从我眼中流光闪过,像是一潭死水里的点点涟漪荡漾。

如果我是那个凶手,我应该……

是一个年龄适中的中年男性,长相没有任何的记忆点,普通的穿着像是一个拥有正常职业的群体,我要表现地若无其事,要展现出来到景区的好奇,要融入人群中,要——我细细地想到,整个人却发抖起来。

在这一瞬间,身体先一步告诉我有情况,我的肢体彷佛被电流击中一阵颤栗。随即我才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我看到了一个熟人,一个符合上述条件的,不显山不露水的熟人。

“往回调!”我突然大吼一声,吓了江跳跳一激灵,她跟见鬼了一样看着我,摁住了倒带按钮。

“停!”我冷声说道,像是踩住了刹车点开始推头的赛车手,“放大!右上角那个人!”

江跳跳顺从地按动放大键的开关,我们俩的眼光都死死锁定在了投影墙面上的模糊人脸。

那是一个身着蓝色条纹衫的中年男性,似乎还有点谢顶。

她仔细辨认了半天,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认识……”

“我认识。”我喃喃道。念头通达后,种种回忆犹如探囊取物般被掏了出来,是在哪里见过他呢?

是另一场谋杀案中。

是一周前学姐那场谋杀未遂的现场,是在那一辆高高跃起的五菱宏光上,是当车头狠狠撞上卡车副驾窗户时,两人的惊鸿一瞥——一边是古井无波的杀手司机,一边是疯不要命的青年记者。

沉默只感觉那个人的眼神很冷,像是一块冻土层的深冰。

“马仔田。”

我脱口而出。

这是在警局的回执单上看到的名字,这个大车司机肇事逃逸,下落不明。

看着江跳跳一脸懵逼的表情,我解释道,“他就是那个撞学姐……齐铭美学姐的大车司机。”

江跳跳眼神抖了一下,瞬间亮了起来。

她捏着下巴,缓缓点头道:“你比他们多了一个信息,你看到了那个杀手的模样,所以你才要折回泰国来找证据。”

“侥幸而已,我也没想到真得找到了。”我掏出手机细细地把照片拍了下来,上传到了云端。

“至少现在我们可以确定了,这就是两场,有规划的,针对齐氏父女的谋杀。”江跳跳像是在思索什么,她犹豫着开口道:“这同一个人未免也太巧了吧……”

“除非——”我和她一同开口道,看着我炯炯目光,她恍然大悟,拍了拍光洁的脑门,“幕后主使远在西域,他没办法在江南和东南亚一带调动太多的资源。”

“也不排除他是幕后主使的私人杀手,类似于黑手套一样专门干脏活。”我冷静地补充道。

江跳跳叹了一口气,拿出一旁的iPhone13,上面满是裂纹。

出人意料的是,手机居然开机了,露出了一个白色的苹果标志。

警察局定期会给这种证物进行蓄电,避免出现长久没使用导致电子设备睡死过去的情况。

“我原来还想看看能不能从手机上发现点端倪呢。”她嘟囔道,语气中带着点疑惑不解,“那你说。齐空仁死前为什么要往兜里掏手机呢?”

我垂下头摇了摇脑袋,神情有些悲哀。

“我想你们都推理错方向了。”我轻声说道,一脸肃寂,“你们都以为,这部手机里会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以至于他死前还在念念不忘……”

“可是,会不会,他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想要再看一眼他最在乎的人?”

我用力点开破碎如蛛网的屏幕,男人八年前的锁屏壁纸又一次亮起——

那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在转头冲着他笑。

他们身处一片烂漫的油菜花田,身后是漫天飞花与白色蝴蝶。

初中时的齐铭美笑得美极了,眉眼中满是欢脱。

她的背后是远远眺望着她飞奔的齐氏夫妇,男人在伸手唤她,似乎怕女孩不小心摔倒——照片定格了这个家庭在那一瞬间的美好,彷佛隔着屏幕仍然能闻到淡淡的油菜花香。

“他只是想最后再看一眼他的女儿。”我艰难地开口道。

江跳跳愣住了,我们就这么安静地伫立在警局昏黄的灯影下,无言地看向那台破碎的iPhone13。

……

“你看起来很不服气嘛。”段枭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

齐铭美孤零零坐在他对面,一言不发。像是一只沉默的小脏松鼠,在质问她的松果去哪里了。

他们身处崇阳重工在江南的分公司,这应该是段家专门给二少爷练手用的子公司。

这间宽敞洋气的办公室里没有一个人,整体呈现出西式装潢,显得大气典雅。

整洁明净的桌面上摆着一个Rog显示屏和一些印章杂物,想必段枭平时就是在这里办公的。

他靠在真皮靠椅上,双手插着抵在胸前,耐人寻味地问道。

齐铭美没有说话,只是红着眼睛望着他。

现在是周六的晚上,安静的公司里空无一人。段枭不由得叹了口气,他挑着眉头盯着齐铭美的眼睛,眼神中的威压愈发强烈。

“我在问你。”他淡淡说道。

齐铭美的身子细微地颤抖了一下,最后还是微微点了点头。她光洁的下巴一尘不染,彷佛玉工雕琢地完美弧线。

但是她仍然没有开口说话。

“这样子吧,我可以告诉你原因。”段枭不紧不慢地说道,把显示屏慢慢关机,随后画风陡然一转,从桌下拿出一瓶紫色的小药瓶,“但你也要为你的言行付出代价。”

齐铭美盯着那个玻璃小瓶,妖冶的紫光反射出危险的气息,淡淡的紫晕映照在段枭的脸上,彷佛恶魔在狞笑。

段枭不言,按了一下桌旁的鎏金按钮,厚厚的米色窗帘缓缓自动合拢,像是剧场戏剧落幕,亦或在为是下一场戏剧的开场做准备。

他掏出手机:“没吃饱, 你吃日料吗?我让人送过来。”

齐铭美眨了眨眼睛,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声音干瘪生硬:“你先告诉我,我再……付出代价……”

她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没什么底气,到最后就跟背课文的学生一样,只剩下一片模糊和含混。

段枭抬起头来,慢慢站起。

走到齐铭美的身后,轻柔地抚摸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胛,像是一头狩猎的野兽,瞥见了它心仪的狩猎目标。

他低沉开口:

“没问题。”

“你觉得你三叔的要求很合理,对不对?”

齐铭美点了点头,她轻声说道:“这样不管谁出了什么变故,至少股份不会落到……那个人手里。”

她说道“那个人”时,尽管试图表现的平和,但咬字的细微变化还是表现了她内心的波澜,带着一丝愤恨,一丝恐惧和缕缕复杂的质询。

也不知道究竟是投射向谁——是那个专横跋扈的二叔,还是那个依附着他的肉奴妈妈呢?

“你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因素。”段枭冷冷说道,慢慢从身后环抱住齐铭美,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脖颈上,竖起纤细银白的小汗毛。

“什么因素?”她闭上了眼睛,轻声念道。

“时间。”段枭缓缓开口,眼里全是寒芒和精明。

“你三叔说了,爷爷只剩下一个月时间了。”

齐铭美缓缓点头,眼里露出一丝苦痛。

“所以有问题。你被谋杀的时间不对,如果我是你二叔,我会等齐天宏去世后再杀你。”

段枭不紧不慢地说道,如毒蛇吐芯。

齐铭美不明所以地扭头看向他,却看见男人死死盯着自己的脸,像是正在蓄力的大猫。

她打了一个寒颤,彷佛隔着男孩的脸,看到那个阴鸷冷冽的二叔。

他们两个真的很像。

“首先,我不确定你爷爷会不会因为你的死讯有什么过激反应,我没必要赌。”段枭掰着手指头,冷静说道。

他慢慢褪下齐铭美厚厚的羊绒外套,露出她酒红色的礼服。

齐铭美并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听着。

“最重要是,虽然你不想认你的妈妈,但事实上,她已经被你二叔娶过了门。”他提起了齐铭美的伤疤,毫不留情地揭开。

女孩听到后瞪大了双眼,抿起嘴唇。

段枭笑道,一语道破天机:

“你不会觉得,你妈妈没有你的遗产继承权吧?”

她如雷轰顶,只感觉世界在收缩。

她们并没有断绝母女关系。

所以她的二叔只需要等爷爷死后再动手,她手上那25%的股份自然就会雷打不动回到二叔的手上!

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拿到51%的公司实际掌控权。

反之,如果现在动手了,因为少了一个继承人,二叔只能和三叔平分75%的股份,反而却没办法直接掌控浮华了。

爸爸死后,齐铭美下意识地撇清自己的生母,希望今后人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结果到头来,却被这血脉羁绊狠狠将了一军。

“你的意思是,三叔在骗我?”齐铭美声音发颤。

“不一定。两种可能吧,要么你三叔在骗你,要么则是你三叔也被骗了。”段枭从门口提进了一个作工精细的木箱子,里面是他刚点日料刺身。

“我更倾向第二种,他被你爷爷骗了。”段枭不紧不慢地分析道,“或许齐天宏是病重了,但并没有到这个程度。”

浮华的创始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眼睁睁看着自己后代自相残杀,却什么都不做的窝囊废呢?

“他在做局,想利用自己时日不多的假象,把浮华的不稳定因素清理干净。”段枭总结道,把日料木盒放在桌上。

齐铭美不语,怔怔望着脚上红色的高跟鞋,彷佛上面都是浸染的陈血。

“那我该怎么办?”她轻声问道。

“入局。”段枭凑近,粗糙的掌心不断摩挲着她裙子下光滑紧致的白腿,“你也想知道,是谁害死了你爸爸吧?”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女孩的灵魂,她的眼里映出了熊熊的焰火。她慢慢点了点头,无力地瘫软下去。

“我的答案还满意吗,齐铭美小姐?”段枭恶趣味来了,像是一个要好评的服务员一样,询问着学姐。

齐铭美没有说话,看着紫色的玻璃瓶被慢慢送到她的红唇边,她的小嘴被两只古铜色的手指不容置疑地捏紧撬开,吐露出一个“O”字。

瓶里是迷人的薰衣草芳香和冲鼻的复合化学物味道,让她一阵头晕目眩。

这究竟是什么药?

“愿赌服输哦,齐小姐。”段枭的声音远远传来,恍若天边。

只听见一声声“咕嘟咕嘟”响起,整间房里只剩下了男人和女人原始的喘息声,像是等待着好戏开场的观众。

……

“这件衣服蛮适合你的嘛。”

空荡荡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阵芳香,是雌性荷尔蒙混杂着女体发情后的雌媚香气。

江南的温度此时并不是很高,但是齐铭美浑身的肌肤如粉红的花瓣盛开着,爆发着炽热而情欲的热气。

她无意识地低声喘息着,彷佛煎熬着一锅难忍的春意。

只见她横躺在段枭宽敞的红木办公桌上,通体如粉红的玉石一般,在外界的刺激下不断颤动着。

听到段枭的调笑声,她红着脸吐出一口浊气,不断哆嗦着。

只见齐铭美身着一套极短无比充斥着情色意味的牛纹比基尼——

那条内裤如跟细线一般横在粉色扇贝中间,中间还带着一颗硕大甜美的珍珠,不断摩擦着扇贝中间敏感而饥渴的小豆豆。

不多时,蚌壳两边浮现细密的粒粒水珠,汇聚成一滩滩水涡,吸附在白嫩的蚌壳四周,显得格外饱满而肥美,彷佛轻轻一捏便能捏出满手的蜜汁一般。

学姐脑袋上也戴着牛角的头饰,旁边还一左一右耷拉着两个可爱的牛耳朵。

她的眼睛被黑白色的牛纹眼罩遮住,脸上满是情欲的色彩。

最色情的则是她的小鼻子上,被挂上了一个银色的开口鼻环。

圆环两头突起地是两个圆润的小磁铁,透过女孩薄薄的鼻中隔软骨的甜区互相吸引,把那个淫荡的鼻环牢牢固定在了学姐的小琼鼻上,跟手环一样大的鼻环极富视觉冲击力,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把提起看看女孩顺从苦闷的表情。

脖子上的项圈上则多了一个铜黄色的奶牛铃铛,伴随着女孩摇曳不断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齐铭美这幅模样,活脱脱好似一只小奶牛,被物化着,取悦着身前的男性。

“不要碰了……”女孩发出甜美的呜咽,像是求饶一般语气卑微。

如乳贴一样小巧的黑白牛纹布料被白色的细绳系在一起,这就是这套牛纹比基尼的上半身。

只见丝绸一般柔软的材质牢牢紧贴着女孩的乳房,她的乳头高高举起,把布料顶开一个锥面。

这是不常见的,齐铭美的胸型很奇特,是那种乳头内陷的类型,平时的小红豆都牢牢被柔软白嫩的乳肉包裹着,不显山也不露水。

之前段枭甚至需要用力挤压着她柔软的小白兔,才能把害羞的乳头挤出来。

可现在段枭似乎只是轻轻挑逗她的身子,学姐的乳头就情不自禁地挺立起来,高高甚至把布料都撑起一节。

这显然是那瓶药的功劳,只见齐铭美整个人瘫软在桌上,任段枭鱼肉,高高立起的乳头后,是激烈而苦闷的喘息声。

她的手上套着一对可爱的奶牛手套,却无情地被绑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动弹不得。

细细的行军绳一圈一圈勒紧,把大腿丰腴的肉质都勒出来几分,彷佛可口的佳肴一般。

“不是我想绑你呀,是你的手控制不住,老是要自己摸呀。”

齐铭美眼前一片漆黑,只听见段枭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像是一颗颗珠子在耳朵里来回抽拉着。

“求求爸爸,让女儿高潮吧……”

学姐扭动着横玉身躯,只感觉身体里有一只只小情虫在狠狠撕咬着身上最敏感的嫩肉。

她开口含糊不清地恳求道,一滩晶莹的口水不受控地缓缓嘴边滑落。

只见段枭用一根手指把口涎勾起,重新塞回了齐铭美微张樱桃小嘴里来回转动,激得她不停发出“呜呜”的叫唤声。

他慢慢拎起那个大大的鼻环,看着学姐的鼻孔被扯起露出崩坏的容颜,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可不行,让你高潮了药就没用了。今天你只能高潮一次。”

这瓶复合型春药多出现在美国,澳大利亚等上流阶级的舞会中,主要有着催情,增加雌激素的作用。

齐铭美只感觉自己的心跳不断加快,彷佛在擂鼓一般咚咚作响,似乎下一秒心脏就会冲出自己的胸膛来一场盛大的高潮秀。

只不过此时她还不知道的是,这个药有一个不算严重,但十分有趣的副作用……

“我有些饿啦,齐——学——姐——”段枭甜甜地叫道,露出了一幅不怀好意的表情。

他细细把玩着学姐的玉足,伸出舌头慢慢舔舐着她的白玉一般的脚背。

“哦哦哦……”学姐的腿不断发抖,像是筛糠一般节节败退。

她的下体泥泞不堪,黏腻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不断下滑,把比基尼奶牛内裤浸染殆尽。

……

“咦——”齐铭美发出一声尖锐的雌啼。

只见她近乎于赤裸的身上被段枭摆上了一块红白的三文鱼。

冰冷的质感刺激着她的灼热的身躯,她浑身都在不断发抖,彷佛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

段枭居然给她灌了春药以后并没有温存一番,而是用她火热的身体当作容器,用日料刺身来了一场女体盛!

冰冷的三文鱼被摆在小腹上方,段枭缓缓夹起,轻轻用鱼肉擦拭着她已经发大水的的小豆豆。

一滩又一滩绵密的女体蜜汁裹满了三文鱼块,齐铭美感受着那种轻柔的爱抚,无助地发出羞耻背德的娇喘。

“这可比酱油和山葵好吃多了。”段枭把鱼肉塞进嘴中,细细咀嚼道。

感受着妹汁在口腔里和三文鱼肉的油脂激发的复合口感,他扬起眉头。

看着一旁被绑着动弹不得但是不断扭动着雌躯的小奶牛,他轻轻抚摸着女孩的大腿,感受着这种潮湿的肉欲和迷离的渴求,他问道:“你要不要吃点?”

“呜呜……”学姐发出了官能的呜咽,肌肤的红粉色仿佛桃花绽放,中间的雌芯不断颤抖,渴望被人采撷和吮吸。

“哦……爸爸……求你了……”又一块三文鱼覆盖在她那带着脂肪的小肚子上,她苦闷扭曲地恳求道。

男人不紧不慢地拿起了一根小刷子,彷佛刷涂料汁一般的轻轻拂过女孩敏感多汁的肉体,留下了闷绝的鼻音和从毛孔里滋出来的香汗。

“不要……不要刷了……”她放大声音,哭喊道。眼泪都顺着眼罩一角滑落,身体如同高速运转的马达一般,把欲望通向了每一处私密的角落。

“呜呜哦哦哦齁……”她发出了难堪地雌叫声,像是发了情的小母猫一样。

“愿赌服输哦,齐小姐。今天我倒要听听,你能叫得多骚?”段枭又夹起了一块赤贝,贴附在女孩的手臂上,感受着女孩煎熬得银牙紧咬,他愉悦地亲吻着她通红的耳垂。

“我不喜欢叛逆的孩子。”

……

半小时后,整张红木桌子上全部都是粼粼水迹。

齐铭美的身上摆满了五光十色的佳肴,从脸颊摆到了脚面。

脸上的是绸鱼,味道淡雅;手臂上则是寒𫚕,口感鲜甜。

胸前是切片后的薄片章鱼,小小的吸盘仍在紧紧吮吸着乳房上的嫩肉,像是婴儿在寻找着妈妈的乳头一般。

小腹上方则垒满了已经剥好了的北海道甜虾,顺着雪白的小肚子一圈圈盘踞向中心,正中央小巧玲珑的肚脐眼上是一簇白萝卜丝团,上面还屈辱地插着一根小白旗,好像投降一般伴随着女孩的呼吸摇曳。

她的腿上则是牡丹虾和北极贝,顺着丰腴的大腿往下,小腿上是切片的鲍鱼,最后双脚则死死一左一右钳住一个木杯子,里面是清酒在晃荡。

段枭端起酒杯捏了捏齐铭美的小脚,只听到一声高亢的尖叫。

“啊——哦哦哦——”她的声音完全释放了出来,声音尖亮而骚媚,幸亏大晚上公司里空无一人,不然哪怕是楼下应该都能听到学姐的哦吼淫叫。

“舒服吗?”段枭一边问着,一边拿小刷子,在齐铭美的乳晕上一圈圈打转。

她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湿透了,蜜水顺着阴道口涌出来,不断流淌到桌上,和汗水混杂在一起,在桌上形成一大摊水坑。

感受着刷子的爱抚,爱液的流淌似乎也快了几分,之前还是几秒钟落下一滴,现在简直就是一秒一滴的速度,跟流淌似乎也没多大的区别,好像一个拧不紧水龙头。

齐铭美度秒如年,只感觉下体彷佛失去了知觉,所有的器官都进入了失控的罢工状态。

“主人哦哦哦齁……让母驴……高潮哦哦哦哦……求你……”她已经吐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了,骚媚入骨的尖叫声中,全是对于生理的渴望。

“不要OOC好不好学姐,今天你是母牛。”段枭调笑着,用筷子又夹起一只虾。他看着那个跟呼吸一样来回张开的小穴,轻轻吹着气。

“哦哦哦要死掉了……真的要……死掉惹哦哦哦……”

学姐大声喊道,整间办公室里都是她欲求不满地浪叫。

段枭每夹一块刺身,边逗弄一番学姐,看着面前那个火热性感的肉体在地狱中被苦闷的快感支配着。

“不是我不想干你啊学姐,是这个药,你只能高潮一次哦。”

段枭神秘地窃窃私语。冷酷地观赏着女孩不断挣扎的痛苦,像是一条离开了水的大鱼,不断翻腾着自己雪白的鱼肚。

“我想让你感受那种至高无上的快乐。”

他狞笑着,俯身亲吻着女孩的下体。

“哦哦哦真的要死掉了……啊啊啊啊求你……呜呜求你惹……”

女人骚媚的哀求不断,人的性格在复合化学物面前,如同薄纸被摧枯拉朽地捅开,有什么是不能被塑造的呢?

现在的齐铭美,叫得比世界上任何一个荡妇都要骚媚入骨。

……

一个小时后,段枭终于不紧不慢地吃完了这顿女体盛。

齐铭美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她满眼都是泪水,口水也不断顺着口腔滑落。浑身上下的孔洞里,几乎就没有不往外溢水的。

“齁齁齁齁……”她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本能反应,活像一个被玩坏了洋娃娃。

段枭把她立起来坐在办公桌上,岔开的大腿配合无神的瞳孔,已经完全不奢求挣扎和反抗了。

她浑身都跟烙铁一般火热,春药的效果并没有消退,反而伴随着段枭的刺激更加灼热,像是一个小火炉一般。

段枭拧开一瓶矿泉水,顺着她的脖子便往下浇。

“给你洗洗,脏死了。”他笑道。

身体被这么一冷一热的刺激,学姐发出了一声哀嚎,下体一收缩,一股浊黄的液体便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抛物线,淋在了一旁的墙上。

学姐被玩弄到失禁了。

段枭饶有兴致地打开手机拍着照,感受到了照相机的闪光灯,尿液的弧线又高了一点,但是她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力气反抗和挣扎了。

此时的学姐,除了性爱,大脑已经完全一片空白。

段枭靠近,对着镜头比了一个剪刀手,像是胜利者的耀武扬威。

“想不想高潮?”他淡淡地问道,看向学姐冒起光的眼眸。

……

空旷的崇洋公司里,今天似乎一个保安都没有。黑暗的廊道内的尽头,是缓缓上升的电梯。

“叮——”电梯门开,段枭慢慢走了出来,他只穿了上本身的衣服,下半身露出了粗壮吓人的黑色巨根。

巨根下绑着一个小钢环,固定着一根细长的锁链,只见那根长长的狗链尽头,赫然绑在学姐鼻子上的鼻环上!

她跪在一旁,艰难地用这一身行头爬行着,跟着段枭爬出了电梯。段枭傲立着的巨根摇摆着,如遛狗一般牵引着后面屈辱爬行着的齐铭美。

“你看你,弄了那么多水出来,明天保洁阿姨要去查监控了。”段枭促狭地说道。

只见齐铭美的下体不断扭动着,顺着内裤上的珍珠摩擦往下溢出水来。滴在地上零零散散的,就像一只小狗划分自己的领地一般。

她垂着头不断爬行着,下巴却被段枭捏住抬了起来。那根雄性的阳具挺立在眼前,令她一阵头晕目眩。

“叫两声。”段枭命令道。

“汪……”学姐屈辱地从鼻子里挤出一声。

“刚刚叫的那股骚劲呢?”他狠狠抽打着女孩的屁股,拎着她的链子接着往廊道走去。

安静的大理石走廊被女孩身体喷涌而出的热气映出几点带着水汽的迷离雾气,如同一个个小脚印一般。

齐铭美摇晃着自己多汁的臀部,神智不清地跟随着牵引着自己的男根。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他们重新回到顶楼的办公室。段枭打量着齐铭美不断发颤的双腿,奸笑道:

“然后呢,你要怎么做?”

只见齐铭美用土下座的姿势跪倒在段枭的身前,身边叠着今天晚上吃饭时红色的礼服和高跟鞋。

她高高撅起挺翘的屁股——自从那天狠狠被段枭抽打了一顿后,她的屁股似乎比之前更加肿胀了,彷佛一个水气球下一秒钟便能迸出水来。

如果说之前是丰腴的少女翘臀,现在则更像一个安产型的少妇,一个外括号的臀型撑开女性所有的魅力。

这样的雪白而多肉的臀部像是遵循着人类远古的受孕法则一般,挑逗着所有人的兽欲,想把一切阴暗的欲念都倾泻在这具肉体上。

“我错了,母驴不应该顶撞主人,求求主人狠狠使用我一无是处的雌肉,让鸡巴套子高潮吧……”

学姐魅声说道。

Dirty Talk这玩意也是一回生二回熟,学姐经过了这段时间段枭的细致调教,已经从一窍不通到了轻车熟路。

她不断物化自己,贬低着自己,去试图取悦面前的男人,和他勃起的阴茎,上面沾满了属于男性的腥气和溢出的前列腺液。

是属于那种极度健康壮硕,正值交配繁衍季节的青壮男性的美妙肉体味道。

段枭伸出脚,踩住学姐垂下的脑袋,他拧动着脚尖,看着女孩乌黑油亮的头发丝被自己拧开散落在空中。

他惬意地坐在沙发上,用另外一只脚顶着女孩的侧脸颊,打量着这一小块被鞋尖挤压着的雌性柔软的胶原蛋白。

“知道错了吗?”段枭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这是男人在掌控征服尤物后的成就感,彷佛封狼居胥一般。

他踩着齐铭美的脑袋,看着对方屈辱下贱的模样。

两个月前齐铭美会预料到如今的一切吗?

她穿着校服的年轻肉体,被一步步调教成依附于男人的禁脔,存在的一切都是为了服务于自己。

段枭眯起了眼,只感觉比内射还舒爽。

“知道了……母驴不应该……顶撞主人……”

齐铭美柔声说道,她在媚药的影响下已经完全没办法保持主体性了。

她抬起头来,慢慢爬到段枭的胯下,撅起水润的屁股来回摇晃,像一只发骚的小母猫,用自己柔软细腻的脸蛋一下又一下慢慢蹭着段枭的肉棒,如上面有什么猫薄荷吸引着她。

鸡巴紧贴着女孩滚烫的脸颊,支配着她的喜怒哀乐。

段枭甩动着自己粗大的阳具,一下下轻轻抽打在齐铭美的脸上,像是小施惩戒的掌掴。

鸡巴抽在脸上“啪啪”作响,抽的女孩头晕目眩,她张开嘴,无意识地发出了雌兽一样的娇喘。

“哦,哦,哦,齁……”

“爽吗?”段枭捏住女孩下巴,盯着她迷离的眼睛。

“爽……死了……”齐铭美喘息着,仰着头望着他。

“自己用底下蹭。”段枭命令道,伸出了自己的皮鞋。

只见学姐顺从地鸭子坐在他的鞋尖上,用自己不停流水的淫荡小穴不断蹭着段枭的鞋尖,她的小豆豆已经充血到肿胀,像是一颗小葡萄。

饱满地镶嵌在两个水润多汁的蚌壳中间,馒头B的户型显得两边的穴肉格外饱满,跟那种多肉马蹄莲一样把美肉塞满了小穴的每一寸角落。

她不断发力,主动用自己敏感的阴蒂去蹭着鞋尖,试图达到她渴求已久的极乐。

她的嘴角里流出了甜蜜的雌喘:

“好舒服哦哦主银哦……”

段枭狠狠用自己的黑色大鸡巴抽了她雪白的脸蛋一下,齐铭美的脸上立马出现一道红痕。

“叫得骚一点!”

“哦哦好嘟……被主人的鞋子弄的爽到美死了……哦哦哦吼吼齁尊的很抱歉……”学姐仰着头,嘴角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什么位置被弄的爽死了?”段枭逼问。

“小穴……母驴的小穴哦哦哦……”学姐咬住他胯下的皮带,口齿不清地回应道。

“是骚逼!”段枭纠正道。

“好嘟……哦哦是母驴的骚逼……要爽死了……”齐铭美闭上眼睛,只感觉全身的敏感带都集中在了下体的小豆豆上。

……

但即使是这样,她最后仍然还是没有高潮。

在关键时刻,明明整个人的身体都开始高速翕动起来,齐铭美甚至感觉只需要在蹭一下就能狠狠喷涌出所有的灵魂时。

她被段枭蛮不讲理地提起,拎到了沙发上,坐在了他的怀里。

一米七的学姐在段枭的衬托下显得娇小无比,她就这么瘫倒在段枭快快分明的小腹上,湿润的猫穴抵住段枭的那恐怖耸立的黑色阳具,擦拭着紫红色的龟头,给上面染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淫水。

她抬起头,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段枭。

“你是要在这里……中出……我吗?”她吐着鼻息,声音充满了诱惑。

“我也很想,但今天不可以。”段枭摸了摸她的头,信口答道。

此时的段枭还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就像再强大的猎人也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就这样,他错过了一个他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证伪的答案。

他揉搓着齐铭美的酥胸,手法时快时慢,就像一个老练的按摩师一样。

小白兔在他手上变换着形状,时而被捏出一团雪白的肉饼,时而被挤压成一个小巧的漏斗。

激得齐铭美浪叫连连,口水就这么顺着嘴角滑下,却很快被段枭的嘴蛮不讲理地霸占了。

他们缠绵着拥吻在一起,男人的舌头一寸寸入侵着女人的口腔,直到霸占整根舌头的每一寸嫩肉。

段枭就这么一般揉捏着齐铭美的胸脯,一边吮吸着女孩嘴里的每一丝香甜甘露。

许久两人才松开舌头,嘴与嘴之间,拉扯出一条长长的银线,上面还有几滴小水珠在不断晃荡。

齐铭美一脸迷离地渴求着他,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像平时的她了,倒像一个娇弱的小媳妇。

“我还没用过你的小骚蹄子呢,你给我弄出来,我就让你高潮,好不好?”段枭把玩着齐铭美的小脚,感受着寒冰一般的触感,问道。

“嗯……”齐铭美仰起的脖颈像是一只小天鹅,她乖巧地点了点头,用两只柔若无骨的小脚夹住了段枭炽热的肉棒,感受到上面喷吐出的热气,她不由得一哆嗦,怯怯问道:

“是这样吗……”她缓缓提拉着双脚,看着肉棒在无人沾染过的细嫩足弓中进进出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

段枭发出了一声舒爽的轻哼,不断感受着足底细密的肌肤纹理摩擦着自己肉棒的感觉,拓印着两个人的感官王国。

“用力,加快。”段枭细细爱抚着学姐的胸部,两人的欲火愈发高涨,似乎连空气都都散播着浓烈的交配分子。

他紧紧吸着齐铭美纤细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吻痕,像是吸血鬼的初拥。

房间里只剩下女孩纵情地娇喘和“噗噜噗噜”的摩擦声,龟头顶端涌出半透明的前列腺液,和女孩下体渗出的甜美淫水交合着,铺洒在硕大的男根上。

显得黑色的巨根如抛光一般,像是细细擦了一层油脂。

齐铭美感觉自己的胸脯像是着火一般,不断有能量积蓄在两块乳肉上,连带着性感带的转移,似乎乳房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刺激下不断打开,呼吸着空气中的情欲。

段枭的手愈发用力,开始捏住她的乳头,不断轻轻扭动、搓捻着,刺激着原本紧紧藏在乳肉内没有见过天日的隐秘角落。

段枭先是隔着布料不断按压着,直到乳头适应了这中抚摸,再一把掀开比基尼的情趣胸罩,冷空气袭击着暴露在空气的乳头,齐铭美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别……弄……乳头了……”她大口喘着粗气,感受着脚下巨兽不断膨胀,一下又一下透过足弓顶冲着自己的阴唇,顶得她湿答答的,恨不得下一瞬间便喷出一股一股热流来泄个痛快。

段枭不理他,更加用力地拉扯着敏感的乳头,激得齐铭美大声浪叫出声:

“哦哦,好用力哦哦,哦哦齁……”

本来应该是对于女性一个很疼痛的阈值,但是不知道为何,她却没感受到一点痛苦,只感觉五脏六腑的能量都慢慢在胸口汇聚。

汩汩敏感的神经流从下体慢慢转移,往胸口汇聚像江河入海般,顺着青色的静脉,透过玉白的乳肉,凝结在乳头粒粒细密的鸡皮疙瘩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吞吐着能量。

“骚货!”段枭把她推倒在地,用力双手钳住她的玉足,不断粗暴地摩挲着跳动的鸡巴,似乎他已经要到极限了,“用你的骚脚,给老子狠狠接好——”

段枭恶狠狠说道,用龟头用力撞着蜷缩着的五根脚趾,配合着红色的指甲油,显得格外色情。

齐铭美喘息着,感受着自己的双脚被男人当一个泄欲的物件,一个飞机杯一样的来回抽插。

段枭把她的双腿折成圆圈状,透过凹陷的足弓后,齐铭美靓丽的脸蛋正对着马眼微张的龟头。

“爽不爽!”段枭狠狠提起她的乳头,拉扯着扯向两边,她的一对可爱的双乳彷佛两个装满了水的气球,伴随着引力得牵引一撇一捺地往胸口的外侧敞开。

“爽……哦哦哦……”在强烈的刺激下,齐铭美哭着喊了出来,感觉自己的乳头似乎都不属于自己了,被男人变成了一个敏感带,一个供男人娱乐的性器。

“嘴张开,舌头吐出来,盯着它!”段枭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齐铭美下意识谄媚地张开口腔,透过洁白的牙齿后甚至可以看到不断晃动的扁桃体,她的舌头长长垂在下唇上,鲜红的像是情色的触手,舌尖还有口水不断落在地上。

她那双迷离而桃色的双眼渴望地盯着那根支配着自己的大黑鸡巴,看得眼神都拉直了,微微带着一点斗鸡眼。

这是沉默从来没看见过的表情,一幅服务于眼前的黑皮体育生的,母畜阿黑颜。

看着这个色情的表情,段枭只感觉整个人精关一松,他疯狂地用学姐那双淫荡灵活的双足撸动着自己的大鸡巴,然后用尽全力,一把捏住了齐铭美敏感至极的乳头,狠狠掐了下去!

“骚母驴,给老子喷!”

他低吼道,把浓烈浊白黏腻的精液一股股糊在了学姐的小脚上,油脸上,红唇骚嘴里。

浓郁的精液从头到脚给学姐淋了一个落汤鸡,彷佛沐浴了一个精液浴。

不难想象这样浓郁健康的精液如果射在女性的子宫里,毫无疑问会袭击每一颗卵子的外壁,直到她怀孕。

但是此时的齐铭美无暇顾及这些有的没的,她的乳头刚刚遭受了段枭一次超级用力的袭击,那一下用力的钳掐,哪怕是在别的部位,也肯定会立马出现一大片淤青,更何况是在娇弱的乳头上!

但是她吃痛后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子宫的剧烈收缩,所有药物的功效通过刚刚段枭的按摩似乎已经全部聚集在胸口,只差这一个契机,便会引爆!

她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像是被饿狼扑倒的绵羊不甘心的雌兽哀吟:

“啊——哦哦哦哦齁要喷了——”

绷紧的弦瞬间断开,银瓶骤然落地,火车驶入隧道,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头如呼吸一般小心翼翼地张开一个小口子,然后便被眼疾手快的段枭双手狠狠攥住她的两对小白兔,像是装裱师一样开始用力向外挤压。

“哦哦哦要高潮惹——”

“滋——”

雪白的奶水顺着乳头张开的小口被用力挤出,喷洒在面前满是精液和汗水的地板上。

齐铭美紧紧咬着牙,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部,自己居然产奶了!

一开始只是带着气的奶雾,伴随着段枭用力反复地挤压,奶水居然逐渐浓稠,形成了涓涓细流,伴随段枭双手一下一下地用力,乳头不断喷射出浓烈的母乳,带着淡淡的奶香。

“学姐,忘了跟你说了,这个药有一个副作用,那就是服用后八小时会泌乳。”段枭冷冷说道,“我说过,今天你只会高潮一次。”

他陡然用力,死死攥住齐铭美肿胀的双乳,用力一捏!

“噗嗤——”

奶水汹涌着喷射而出,齐铭美翻着白眼,不受控制地露出一副下流的表情。

“哦哦哦要用……乳头高潮惹……”她口齿不清地嘟囔道,感觉胸部又麻又痒,彷佛一只小手不断高速拨弄着她的敏感带。

她的双腿不断踢蹬着,绷直又泄力,不断地被胸前的快感给洗刷大脑。

“要去惹!!!!!!”她尖叫着,下体陡然也喷出一大摊水液,她疯狂顶动着自己的胯部,双腿不断抖动抽搐着,“哦哦哦哦吼吼齁要死掉惹……”

“咦——”

她疯狂地浪叫着,迎来了自己今天第一次高潮——纯粹的挤奶乳头责高潮。

段枭叼住其中一颗葡萄干,用自己口腔真空地高压吸吮着少女的奶水。

“酸溜溜的,像酸奶一样呢。”

段枭点评着学姐挤出来的奶水,更加用力的埋头啜饮,像是一个小婴儿找到妈妈的奶源一般。

“不要!不要再吸惹哦哦哦……”

刚刚高潮完的乳头本就十分敏感而脆弱,段枭这么一吸,乳腺内的奶水,又被狠狠带出,学姐只感觉自己的三魂四魄都被段枭吸了出来。

她仰起头尖叫道,嘴里发出了雌兽一般的啼叫。

“又要……去惹!!!”她哭喊道,浑身抽搐着喷出一股股甘甜的蜜液和乳汁,整个雌躯都彷佛成为水嫩的食源。

她不断翕动着,挣扎着,求饶着,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段枭吸空了。

“哦哦哦哦齁对不起主人哦哦哦……”她失禁了,再也承受不住这样巨大的冲击,金黄色的液体顺着双腿之间淋下,一次次的乳首高潮让她已经完全丧失神志,成为了一个服从于快感的挤奶母牛。

终于,被段枭吸吮的左乳再也挤不出一滴奶。齐铭美的瞳孔已经完全失焦了,残酷而剧烈的乳头高潮摧枯拉朽地摧毁了她的意志力。

“学姐,我们还有一边没挤呢。”段枭适时提醒道。

“诶?”齐铭美挣扎着抬起头,眼里全是恐惧和绝望。

段枭用力掐住另外一只美乳。

“哦哦哦哦又要喷惹哦哦哦齁——”

“噗呲——噗呲——”

“又要用乳头高潮惹哦哦哦哦齁吼吼——”

不知道明天的保洁阿姨看到这样一个办公室时,会不会好奇昨晚的光景?

……

阿联酋航空不仅有网还有床,我和江跳跳恰意地躺在飞机的私人包厢内,盖着薄薄的航空毯,一起在看电影。

我白无聊赖地打开了手机,刷到了段枭的推特,只看见他发了一杯玻璃瓶装的牛奶,但是似乎又不太像,颜色淡一些,带点米色。

什么意思?

饶是沉默这样的神探,也断然猜不到这是他最亲爱的学姐人体挤出的母乳。

段枭连着挤了三个玻璃瓶,把学姐挤得又是潮喷又是求饶的。

最后还特别恶趣味的射了一杯子精液要和学姐喝交杯酒。

沉默挠了挠头,扭头却发现身旁的江跳跳不知何时已经凑了上来。小萝莉用自己冰凉的手握住自己的下体,他不由爽快地打了一个哆嗦。

“等会我来帮你打。”江跳跳轻声说道,不断舔着沉默的耳朵,刺激着他勃起。

“这个视频,你射得越晚,看得越多哦。”她取出ipad,把其中一只耳机塞到了自己男朋友沉默的耳蜗里。

“这是什么视频?”沉默艰难地问道。

“我第一次被强奸的视频。”江跳跳看着沉默的眼睛,巧笑倩兮,眼里全是流光。

感受着底下忽然胀起的肉棒,她坏笑道:

“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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