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触铃与哲的日子还不长,我还不够了解他们。
但我认为,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魅魔希人,一定就是这兄妹二人。
我多次向哲吐露烦恼,哲趁机对我说:“这个月的电费又不够了。”
我第一次见到有人为电费发愁,询问得知确实是个不小的数字,我自告奋勇承担义务,把存款的一部分给了哲,并央求他再调和我与铃的关系。
若是将铃于金钱拎上天平,金钱一文不值。
哲只是说:“正好今天还有个人过来,你再帮我拍个视频。”
我听后抓起摄影机就往柜子里躲,哲笑着说:“不用躲,这个不用躲。”
没多久我就闻到一阵淡香,一个女孩进门后把遮阳伞收起支在墙边,纤细的手指像雕琢的玉器,她偷偷看着哲,在抬起头之前就已经将刘海打理至完美无瑕。
哲介绍说:“这是薇薇安,这是我徒弟。”
薇薇安掐着哲的衣袖,似乎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
尤其是我手中的摄像机让她颇为介意。
这是我还以为这个叫薇薇安的大小姐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我已经脑补出一部录像店主诱骗未成年人的剧情。
哲继续介绍说:“今天徒弟会拍摄我们做爱的影片,薇薇安不用在意,你就当他不存在就好。”
还不等哲最后一个字说完,薇薇安就堵住了他的嘴,她闭着眼睛,像是享受世上最美好的恩赐一般亲吻哲。她可能是世界上最爱哲的人。
哲示意我打开摄影机,他俩当场开始脱衣服,在深紫色裙子之下的秘密花园,坦率地展现出来,薇薇安小姐将我当作空气,坐在哲的腰上,尽情散发雌性的魅力。
她说:“哲,我这个速度怎么样。”
哲说:“太舒服了,但是薇薇安再动下去,我就要射了。”
薇薇安说:“没关系,都射进来。法厄同大人的精液都给我吧。”
哲说:“可是薇薇安还没有高潮。”
薇薇安说:“没关系的,哲,只要你舒服就可以了。”
我把镜头对准薇薇安的胸,那一点也不比妮可逊色的白皙,正被哲握在手里,粉嫩的乳头被哲夹在指缝里,一用力薇薇安就呻吟一声。
哲说:“徒弟,你到后面拍。”
于是我对准薇薇安与哲交合的位置,拉近焦距,哲故意把薇薇安的屁股掰开更多,让我更清晰地拍摄一塌糊涂的小穴,小巧的屁股被粗壮的肉棒顶起来,又重重落回哲的腰上,发出啪唧的水声,她的肛门一张一缩,哲趁机把一根手机插进去,引得薇薇安连声求饶。
薇薇安很快就高潮了,但他们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撞击在一起。
哲抱起薇薇安放到矮柜上,薇薇安的腿随着被抽插的身体摇晃,脚尖在我眼前划出无序的曲线。
她的鞋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甩飞,脚趾在黑丝袜内若隐若现。
我想看得更清楚,就抓住她脚掌,感受着丝滑的触感,我情不自禁亲吻上去,香气扑鼻,我挨个舔舐五根脚趾,把唾液涂满,脚趾在我口中扭动,即使隔着丝袜也颗颗分明。
薇薇安说:“法厄同大人,好像有狗在舔我。”
哲看了我一眼,充满怜悯。
哲说:“薇薇安,我徒弟至今还是个处男,你让他也插一下好不好?”
我大吃一惊,“师傅!你在说什么傻话。”
薇薇安说:“这样好羞耻。”但她并没有忧郁太久就说:“那你就用屁眼吧。”
我承认那一瞬间我动摇了,当一个正被操得花枝乱颤的美艳大小姐,掰开屁眼邀请进入的时候,我不认为有哪个男人控制得住自己。
但我没有失去理智,有太多东西绊住了我,对铃的爱,对哲的钦佩,对薇薇安的陌生,还有对我的自卑。
薇薇安小姐太美了,以至于我略带斥责的问哲:“怎么可以这样对薇薇安,她那么喜欢你,你居然让别的男人插她。”哲听后把沾满淫水的肉棒粗暴插进了薇薇安嘴里,薇薇安干呕着承受了滚烫的精液,拔出后薇薇安咳着说:“哲太坏了,又不射在人家小穴里,还以为这次终于能怀上法厄同大人的孩子了呢。”
哲摊开手,向我展示着他的成果,仿佛在说:看吧,我怎么做她都不会生气,反而要给我生孩子。
而我在无数次发出崇拜的感慨后,终于有些麻木了,也许这就是优秀之人的魅力吧。
我失去了破处的良机,只能在晚上暗自对着薇薇安的影像打了个手枪,射出来后,我暗暗觉得对不起铃,铃把我当作渣滓,我把铃当作至爱。
然后我又释然了,毕竟薇薇安的屁眼敞开在我眼前,我经受住了考验,这是我自私的忠心。
也不知道薇薇安与哲之间发生过什么,薇薇安的痴迷让我这个旁观者都有些不适。
我曾遇到她捧着哲的衣服,像捧着鲜艳的花,薇薇安贪婪的嗅衣服上的气味,她几乎成了一只好奇的猫,对每一件哲的用品都爱不释手。
当薇薇安发现她的行为被我瞧见时,对我说:“请不要偷看淑女的隐私,把看到的事情忘掉。”
我想吐槽这真的是淑女吗,但被她厌恶的瞪着,没敢说出口。
她对我的厌恶与铃一致,却可以在哲的要求下允许我插她屁眼,她对哲的感情已经成了没有理智的信任。
所以我拿出哲的裸照时,她两眼放光,全然不顾照片里还有别的女人的屁股,她想讨我多要几张,我说:“你喜欢他,你可以随时和他做爱,为什么还纠结这些边角料?”
她说:“你不懂,法厄同大人操我只能灌满我的肉体,但是收集法厄同大人的一切,可以灌满我的灵魂。”
我说:“可是你最爱的哲不只喜欢你,她还有很多性爱对象。”
薇薇安说:“法厄同大人的魅力就是这样大,你很羡慕?”
我被戳中痛处,便拿出更多哲的私料,薇薇安向我索要,但每张裸照都是我反击的武器,一张也不会送给她。
于是薇薇安贴近我,把胸压在我身上,在我失神的一瞬将照片抢走了。
其实我的手已经离她屁股不远了,我笃定自己可以拿捏薇薇安,如果以照片诱骗她上床,一定不难,但事实是,我连摸一把她的屁股这种微不足道的小骚扰都没做到,我退缩了。
薇薇安说:“有贼心没贼胆。”然后带着战利品离去了。
铃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她见我不回复便重复道:“喂,小跟班,听到没?这是白起重工的大本,他们需要拍摄宣传片,这事交给你去做吧。”
与铃相处时,我脑子通常会迟钝,这次却异常活泛,她刚刚叫我时,我以为她要问屋内的事,她介绍大本时,我以为又是她的男朋友,当她给我指派工作时,我欣喜若狂了,这是我与她拉近关系的第一步。
大本虽然身材魁梧,性格却很温柔,他说:“麻烦这位小哥了,要是方便的话,我们现在就出发。”
我满口答应下来,突然想到摄影机还在屋内,迟疑着要不要回屋,在哲与安比的淫靡中取走摄像机。
铃似乎看出我的窘迫,亲自去屋里帮我拿了出来,她心态平静,想必对哥哥的行为了如指掌。
他们二人作为兄妹,肯定有相似之处,铃同时交往的可能不只两人,而在她的关系网中,没有我任何位置。
想到这里我不禁悲从心起,刚刚的兴奋立马被冲垮了。
我与大本来到工地,需要摄像的人已经聚集起来了,大本说,这是我们社长,他向前一指,然而她手指太粗了,这样指过去,囊括的范围里,起码包含三个熊希人,五个大汉和一个女孩,我一时不知该向谁问好,脑中带入师傅的思维方式,我决定像那个女孩问好,因为如果在一众凶神恶煞的汉子间认错人会引真社长生气,而错认成小女孩顶多是让人发笑,没想到那个女孩喜出望外说:“不错不错,你还是很有眼光的嘛。”
我歪打正着,赶紧借着台阶又奉承道:“社长精明威武,一眼看去肯定不会认错!”
她开心大笑,态度很温和,“你好,我是白起重工社长,珂蕾妲,那我们就开始吧,今天拍摄我与工人们一起干活的短片。”
我架好摄像机,指挥他们站位,把珂蕾妲留在视觉焦点,我问大本:“你不拍吗?”
大本说:“我是会计。”我看他比在场所有希人都魁梧的身躯,感叹屈才。
视频拍了三段,大本都不满意,他觉得可雷达没有放开,不像平时干活的样子,他说,这样的影片要是发出去,会被怀疑是社长作秀的。
珂蕾妲说:“穿着衣服不习惯,干活还是要光膀子,就像平时那样。”
大本阻止道:“今天不行,这是拍视频,而且还有外人在。”
珂蕾妲却说:“视频打码就行,至于这哥们,我相信他的专业。”
说要她就脱掉了上衣,作为一个发育期的女孩,她的胸刚刚隆起,就像萌芽的小草,虽然稚嫩,却饱含着生命力,有无限潜力埋藏在乳房里,她观察了我一会,发展我确实没啥反应,就继续干活。
汗水从她脸颊滴下,大部分滴到泥土里,也有两滴能滴到胸上,她乳头上沾到汗水时,会用手挠挠痒,泥巴蹭到光溜溜的躯体上,像在禁忌的画布上作画。
我盯着屏幕,虽然取景广阔,我的目光却全集中在珂蕾妲的肉体上。
渐渐泥巴沾满她的身体,让乳头像落在地里的红果子,让人垂涎欲滴。
她矮小的身型扎在壮汉堆里本该不起眼,却有着惊诧的视觉重量,让每个人的目光聚焦与她。
珂蕾妲还没有熊希人的大腿高,显得她更娇弱,然而她干起活来麻利又干脆,不管是红色的长发还是两颗小馒头上的粉红的乳头,都把人的遐想尽数吸过去,为泥土色的工地画面添加上生命的鲜艳活力。
铃的身材也很娇小,她站在熊希人的身边时,也会把男人的怜爱激发到极致,我想象着铃在工地上脱掉上衣,露出粉红的乳头,一点也不觉得违和,或许这就是她留给我的印象。
我很快完成了拍摄,珂蕾妲赞扬道:“我就说他不会色眯眯吧。”
我说:“那当然,我是专业的。”
大本送我回了家,天色已晚,我没回录像店。
直到踏入自己家的时候,我还有些后怕,在工地拍摄的末尾,有一男一女来视察,他们主要是视察我。
第一眼看那个女人时,我以为她抱着一袋水泥,后来才发现那两大坨是她的胸,因为在她走路的时候,她的胸颠出了波纹。
那刻起,我就再也不敢看她了,我怕自己会陷进去,从而被那个男人当场击毙。
回房间后我马上打开铃自慰的录像,看着她在卧室里弓着身子探寻自己的快乐,我真正感觉回到了家。
说来惭愧,在录像店瞎混的日子里,我最大的收获就是偷到了铃的内裤。
铃洗澡的时候,我总是在浴室外晃悠,我只是想找个机会,想着万一铃忘了关门,我就可以近距离一饱眼福,于是我得到了这条内裤,黑色的面料上还残留着粘稠的液体,我如获至宝般想找地方藏起来,顾不得被发现的后果,薇薇安拦住我,她要挟我,“我看到你拿什么了,把它给我,要不我就告诉法厄同大人。”
我说:“这又不是师傅的内裤,你要了做什么。”
薇薇安说:“铃也是法厄同大人。”
我问:“那你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薇薇安双手捧住脸,害羞地说:“既不喜欢男的也不喜欢女的,我只喜欢法厄同大人。”
我想如果法厄同是个几百人的组织,薇薇安恐怕活不过三天。
我把内裤递给她,与她做了约定,“既然你看到了,那我可以和你分享,但是你也别据为己有,这内裤是属于我们两人的。”
薇薇安接过内裤,开始闻上面的味道,她心醉神迷的样子十分可爱,我继续说:“我们合作吧,我给你提供哲的东西,你给我提供铃的东西。”
我看到薇薇安开始用舌尖舔内裤上的粘稠液体,赶紧夺回来,“你别舔,都舔光了就没味道了!”
刚才高傲的大小姐形象瞬间融化了,薇薇安像个被抢了奶瓶的婴儿般眼泪汪汪,我刚要把内裤揣进裤兜里,就被铃抢走了。
铃温柔地安慰薇薇安,然后亲她,两个少女交换唾液的行为被我尽收眼底。
我不仅得不到铃的青睐,甚至做了错事也得不到她的批评,铃对我说过最难听的话是“你不要总像个苍蝇一样在哥哥身边绕来绕去,虽然他做什么我管不着,但你总在店里出现,看着就很碍眼。”当时我正在闻薇薇安脱下的内裤,所以我觉得如果不能让铃爱我,让她恨我也是一种羁绊。
可是铃把这种可能性也抹去了。她既不恨我也不爱我,让淡漠充斥着我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