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铃-哲-安比-妮可

我成了录像店的常客。

每次站在Random Play的招牌下,都让我充满期待,我并不像其他的顾客为了影片而来,我只想多看一眼心中无限思念的少女。

我下班的时间,夕阳正好照在录像店木制外墙上,金黄的反光下,入口像一个遍布宝藏的秘境。

看店的有时候是哲,有时是铃,有时是邦布。

运气好的话,一进门就能看到大海般深蓝的短发,也能听到风铃般清脆的嗓音,就像她的名字“铃”一般。

铃会说欢迎光临,她活泼的向顾客打招呼,但若看到是我,铃会眉头一皱,不再说话。

我总是假装挑选录像带,在不大的店里走来走去。

我通过各种金属和录像带封皮塑料的反光观察铃,把她每一寸的可爱都收入眼底,我想成为一个摄影机,把所有的记忆都刻录成铃的纪录片。

铃不会赶我走,通常哲会从屋里出来,热情和我打招呼,我也能放下拘谨,像朋友一样与哲交谈。

两周前,我向铃表白了,我说喜欢她时,她满脸震惊,毕竟我们刚刚认识几天。

她告诉我她有男朋友了,她说话时义正辞严,仿佛在告诉我,不要接近她的世界,那时我才明白自己的鲁莽。

哲也说:“你太操之过急了,如果按我说的做,多相处一段时间,一定可以成功。”

我却不认同,说:“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再晚表白又有什么用呢?”

哲说:“你不了解她。”

那天的我只是怀着失恋的痛苦,没有深思哲的话。

失眠一夜后,就开始了每日录像店打卡生活。

我只是暗自接近,并没有纠缠铃,可是她对我越来越厌烦,我能感受到她的疏离,清瘦仿佛要生出刺来,让我知难而退。

我太爱她,若是每晚不用她自慰,便不能睡着。

铃扣小穴的录像我看了几十遍也看不够,每一个像素点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在店里,她是活泼可爱的店主,但我知道,她会在卧室里脱下衣服,用手揉自己小穴,静悄悄到达高潮。

这盘没有封皮的录像带差点被我当废品丢掉,我记不清是哪里得来的,只记得当我把录像带插入放映机,随着影像的播出,我成了一个偷窥的人。

铃在自己的床上歪斜着,她的上衣还在身上,裙子和内裤不翼而飞,她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肉穴里搅拌,腰肢绷紧,让我看到了最隐私的部位,少女的羞耻在一个人的房间里消失了,让性欲彻底解放,铃的自慰没有任何表演的痕迹,真实而又自然。

影片的最后铃望向摄像头,她似乎透过摄像头望向了观众,然后视频戛然而止,也代表着偷窥者的落荒而逃。

起初我只当这是普通的色情片,把铃当作色情演员,我在网络上搜索着她的信息,却什么也没找到,于是录像带就成了神的遗物,世界上唯一的见证。

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铃。

当时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但这不重要,我注意到影像里有类似监控视频里的时间戳,显示拍摄时间就在不久前,我想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一个女孩,会在卧室里解放自己的欲望。

我对铃的爱攀涨到一个巅峰时,得知六分街有一个录像店,我来到后,把录像带递给正在看店的哲,他愣了半天没有接过去。

我问他:“这是不是你们店的?”

哲却一把将录像带推回给我,说:“这不是我们的。”

这时我看到铃从屋里走出来,那一瞬间我恍惚了一下,我怀疑昨晚的放纵使我产生了幻觉,录像带中的少女竟然来到了我面前,她问哲:“怎么了?”然后她盯着我手中的录像带说:“白色的盒子,没有封皮,好像是我们家用来整理录像带的临时盒子。”

我本该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但此时我眼中只有铃,穿着衣服活生生站在我面前,捏着小巧的下巴思考问题,我想要问她,但不知从何问起。

哲把我拽进屋内,他说:“铃帮我看会店。”然后把铃的疑问关在门外。

那天我知道了,这盘录像带本不该存在。

伊埃斯常在铃的卧室里充电,有一天失眠的哲正在调试伊埃斯数据,连接进入后就发现了在床上自慰的铃,便点开了录像。

哲是这么跟我解释他的罪行的。

“我的妹妹很可爱对吧?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可是谁能想到,她一边扣自己一边哼哼唧唧的模样那么淫乱。我录下来也只是为了日后再看而已。”

之后哲把录像带丢入垃圾桶,却没有被销毁而是阴差阳错来到我的手上。

我和哲意识到,在新艾利都恐怕已经有不少人看过这个影片了,他可爱的妹妹很可能已经成了众多男人的自慰对象。

我和哲达成了交易,他帮助我追求铃,而我必须帮他隐瞒这件事。

但我很快就搞砸了,在哲出谋划策之前,我的表白就被拒绝了,我失去了入场券。

不过我没有就此远离铃,哲得知我在新艾利都报刊社做摄影师后,给了我正当理由进入录像店,并且很快给了我第一个任务:拍摄他与妮可的性交。

妮可欠了哲很多钱,所以在多次催债无果后,哲提出用肉体偿还。

我不知道哲如讲出电影情节里才有的话,事实是妮可同意了,并且与哲长期保持着不正当关系。

这天哲让我躲到柜子里,他家的柜子像个异空间,内部比外面看起来大很多,我带着影视级摄影机躲进去仍然毫不费力,摄像头通过柜子的通风口可以清楚地拍到外面。

哲把妮可带进屋,两人如同老夫老妻般,迅速进入了状态。

妮可的衣服让我不敢直视,生怕她的奶子从衣服里翻出来时被我看到,那样我肯定得进治安局。

但哲一点也不在乎,他脱妮可的衣服就像拽一块抹布,随后就抓住妮可的奶子用力捏,妮可一点羞涩都没有,任凭哲肆虐,也任凭他粗暴地插进肉穴。

我扶着摄像机的手已经出汗了,我就怕哲的粗暴引发妮可的不愉快,然而妮可没有一句抱怨,她尽可能抬起屁股,让哲更方便运动,然后乖巧地迎接内射。

哲每一次插入都让妮可的奶子连颤三下,不停的撞击下,妮可的身体波涛汹涌地高潮了,她淫荡的叫声全部被我记录下来。

在哲让我拍摄之前,我就听到过他们俩的叫声,那时我正想和铃搭话,铃把我当作空气的态度正让我尴尬,妮可的淫叫从里屋传出,她说:“慢一点,我不行了。”然后哲更用力地操她,他们的声音让我更尴尬,铃却视若无睹。

大概从某个时候起,妮可就知道了,自己的求饶会让哲更粗暴,不如坦然接受,能让性爱更舒服些。

在哲射完后,妮可找不到纸巾,她就用哲的内裤擦拭阴部,妮可说:“店长,这次过后,我们的账单就一笔勾销了。”哲说没问题。

妮可走后,哲放我出来,并把我拍的片子导入手机里,过了一会,妮可踹门而入,她像只愤怒的小狗,冲着哲喊:“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哲发给她的视频,她的裸体一览无余。

哲说:“你的欠款清了,不代表我们的关系就两清了,以后我需要你的时候,你还得过来。”

妮可说:“如果我不来呢。”

哲指着我说:“他是报刊的记者,你觉得他让新艾利都的人都认识你,需要多久?”

我从妮可的眼中看到了杀意,她对我说:“你想死吗?”

哲说:“你杀了他也没用,记者有很多,没有他我也可以找别人,毕竟视频已经拍完了。”

妮可思索一会,眉毛不再拧起来,她说:“你把视频删掉,我就原谅你,但是以后每次和你做爱,你都得再付我一万丁尼。”

哲说:“成交。”于是让我删除了视频,他自己也删除了手机上的记录,妮可检查无误后在我们的目送下出了店门。

哲唤出人工智能,他问:“fairy,录像备份好了吗?”

一个女声传来,“已备份成功。需要上传网络吗?”

哲赶忙说不用,然后手动把视频收录进一个文件夹。

我被哲的手段震惊了,一个美妙的少女在他手下轻松成了玩物,想到我心爱的铃,我当即跪到哲的脚下,我说:“师傅!请收我为徒。”

哲说:“我知道你的目的,但我只允许你正常追求我妹妹,你可别想伤害她。”

我赶忙许下承诺,虽然我用铃自慰的影片自慰,但我是真心爱着铃,像对待绝世珍宝那样爱着。

哲说:“那好吧,那你就跟着我做事,能学到多少就看你本事了。”

于是我去录像带更加频繁了,当我左一声师傅右一声师傅地帮哲干活时,铃的态度没有改变,但我认为自己比店里的打工人更贴近她,因为我知道了他们兄妹的很多秘密,包括他们是绳匠的事。

我开始幻想自己得到铃青睐的那天,可惜在我表现出一丁点示好的态度时,铃就很严正地声明,她有男朋友。

在我见到他男朋友之前,我还是抱有一丝侥幸的。

但在见到那个叫浅羽悠真的干净大男孩后,我才认识到自己只是一只阴暗的爬虫。

悠真在对空六课的工作很忙,不能常来找铃,他每次来的时候,铃都会扑进他怀里,贪婪地闻着他的味道。

铃会踮着脚,把下巴抬起来,索求悠真的吻,她娇羞的神情是我不该直视的光,所以我常会挪开眼神,在放弃两个字上加盖一百遍印戳。

有一次悠真找到和我单独相处的机会,他对我说:“我知道你,那个死缠烂打的追求者对吧?”

被拆穿的我低头不语,他继续说:“你没有机会从夺走铃。你很优秀,不如换个目标,你看那边的店员也很漂亮。”

听到他说我优秀,我就知道他是个谎话连篇的人,他说这话就像我对着一地垃圾说你很干净一般。

我听到过他们的情话,悠真总能轻易把铃的娇羞调戏出来,之后他们就牵着对方的手,旁若无人地接吻。

我旁敲侧击问悠真是否知道铃的私生活,他说:“如果你爱她就不要在意太多,当你们相处的时候能获得彼此的爱意就够了,妄图控制她的私生活不是男友该做的,如果你因此觉得她低贱,那其实是你自己心理的投影,低贱的是你自己,是你的自卑在贬低她的魅力。”

我确实没有机会了,悠真的俊美、能力、职业、薪资,都不是我能触及的,甚至花言巧语的能力我也学不到。

我一直认为悠真与铃是完美的恋人,直到我无意间遇到出轨的铃。

他是一个犬科希人,铃抚摸他毛茸茸的尾巴,又像抚摸小狗一样摸他的耳朵。

在悠真怀里害羞的铃,在这个叫塞斯的治安官面前却像个主动的姐姐。

起初我以为他们只是较亲密的朋友,可当铃捧起塞斯的脸,亲吻他时,我心中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不可以?

这时我心中出现一个声音告诉我,是我太差劲了。

在铃面前,塞斯是害羞的那一方,他还年轻,铃的小动作让他招架不住。

铃只是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塞斯下体就硬了,更别说当铃主动吻他的嘴,他脸红的像那天的夕阳一样。

塞斯只会伫立在原地,不像悠真会揉铃的屁股。

铃被悠真揉屁股时,会娇羞地笑,然后把脸更深地埋在悠真胸膛。

铃也会捏塞斯的屁股,这时她也笑,但笑得像个坏女人。

她不管和哪个男朋友在一起,散发出的都是雌性的恋爱味,唯独看到我时,如见脏污。

我把事情告诉了哲,然而他早就知道,他说:“早就说过你不了解她了吧。”

我央求他,挽救我与铃的关系,我感觉再这样下去,我与铃会越行越远。

哲说他不能左右妹妹的行为,但他认为我一定能成功,只是需要我自己的努力与悟性。

于是哲向我展示了他的新女友,再次刷新了我对男女关系的认知。

他和那个叫安比的女孩搞在一起,其实是我预料到的事。

安比是个害羞的女孩,她总是来录像店看电影,不像别人一样租回家看。

在她被电影感动到落泪时,哲会递上纸巾,讲一些我听不懂的大道理,那些话一定是戳到安比心里最柔软的部分了。

安比吃着汉堡时,电影里出现了接吻的情节,两个人的头越靠越近,哲问:“汉堡好吃吗?”

安比说:“你尝尝。”哲要把嘴贴上去时,安比吐掉了汉堡,两个人就亲在一起,我知道他们离做爱不远了。

我早已经按哲的吩咐躲在了衣柜里。

哲的吻技出神入化,几秒钟就让安比大腿一软扎进他怀里,哲一边脱下安比衣物,一边夸赞着她的身体,我通过摄像机的屏幕,看到安比的裸体不像普通的女孩,她的小腹既有少女的柔软,又有肌肉的线条,近乎将力量与性感完美融合在了一起,她的胸像是被衣服封印了,只有脱光时,才能展现傲人的线条。

虽然安比是处女,她也没喊一声疼,哲刚一插入,就开始大力抽动,我拍摄到安比小穴里淌出一股血,但很快就被泛滥的淫水冲淡了。

她的呻吟也是小声,不知是害羞还是不够舒服。

哲对待安比一点不怜惜,明明是粗暴的欺压,安比的脸上却浮现出笑容。她平日里几乎不笑。

他们的缠绵还在进行时,fairy说话了,“检测到来客,是狡兔屋的妮可。”哲吓得从安比身上跳起来,迅速穿上裤子。

安比问:“我们的关系这么怕被妮可看到吗?”

哲顾不得解释,拉起安比就跑,他说:“回头再跟你解释,你先躲起来。”

我正暗自嘲笑哲,花心乱搞终于东窗事发,却发现他们向我这边跑来,哲拉开柜门,露出一脸惊恐的我,安比喊道:“你是经常在店里那个人!你怎么在这里!”哲却一把将安比推进我怀里,随后把我和安比关在里面。

他做完这一切后,妮可已经进了屋,她问道:“店长慌慌张张做什么?”

哲说:“刚才没穿衣服,妮可你来之前也不说一声。”

妮可眼神瞥向哲身后的柜子,说:“我来你还不知道是要做什么?还穿什么衣服。”

妮可要检查柜子样子,哲赶紧转移话题,他说:“我没叫你来,你却自己来了,难道是骚穴痒了?”

妮可瞬间忘记了柜子的事,说:“缺钱了而已。”

我与安比屏住呼吸,见哲成功把妮可按倒在沙发上,我终于松了口气,安比却更紧张了。她喃喃自语说:“他俩要干什么?”

我有些看热闹不怕乱地说:“还能干什么,干你们刚才干的事呗。”

说完我感到呼吸一窒,安比的手掐住我的喉咙,她咬牙切齿地说:“你还没解释为什么在这里偷窥。”

我从她压低的声音里听出怒吼的感觉,还好在我窒息前她松开了手,她根据眼前的条件做出了正确的判断,“是哲让你拍摄的。”

我冲安比竖起了大拇指,也不知道在昏暗中她能不能看到。

缓口气后我解释说:“我有正经工作的,而且我的哲的徒弟。”

安比并不在乎我是谁,她紧张地看着外面的情况。

妮可和哲两人已经一丝不挂地缠绵在一起,妮可突然说:“怎么还有其他人说话?”

哲停顿了两秒,我想他的大脑已经超速运转了,但我相信师傅一定能找到借口,果然他说:“是电影,刚才我在电脑上看电影,忘了关了。”

fairy适时播放了一段影片,并适量调大了音量,妮可听到后也不再怀疑,打开双腿让哲进入,她们像老夫老妻一样熟练。

我看不清安比的表情,狭窄的空间里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我的肉棒从刚才起就没软下来过,想起与我紧贴的安比是裸体,肉棒又胀大一分。

“你做什么!”安比训斥道。

我赶忙说:“我没动啊,一点没动。”

安比说:“这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怎么解释,只是把肉棒顶在了安比屁股缝里,这时的她不敢发出声响,死亡威胁也无法压制我的情欲,我想要在这里占有怀中的少女。

安比厌烦地拨开肉棒,但空间狭小,我的肉棒总是与她身体某一个部位接触着,像甩不掉的鼻屎,并且在她的不断触碰下,我越来越爽。

安比气不过,竟直接抓住了肉棒,她吃惊地说了一句:“什么东西这么粗?”

被握住的我本能地前后蠕动,虽然空间不足,安比的小手却仍然被动为我撸动着,第一次与女性接触的我很快就射了,我不知道精液粘在了安比的哪个部位,只听她嘟囔道:“刚才那是男人的……”

妮可对哲说:“你不要让安比知道这件事。”

哲问为什么,妮可说:“那孩子很信任我,如果她知道我为了钱卖身,一定会内疚的。”

妮可真的很爱安比,但是她不会想到,自己被哲抽插的同时,安比在柜子里看着他们,大腿根沾流满了淫水。

哲把妮可操得淫声浪荡,安比也不怪他。妮可走后,安比逃跑似的离开我,与哲做爱去了。

安比说:“我刚才听到了,妮可老大是为了还债才和你做的是吗?”

此时哲已经不用解释,安比自己就能说服自己,她继续说:“如果我说她其实是喜欢你才和你做的,你信吗?”

哲说:“我知道,就像安比喜欢我才和我做一样。”

安比又说:“那也请你对妮可保密。”

哲说好,然后安比说:“让你徒弟出去行吗?”

哲说:“我想留下安比第一次的影像。”

安比说:“那把摄像机留下。”

哲便让我出去了,出门前我还听到安比说:“刚才他射到我身上了,真恶心。”

哲问:“射在哪里了?”

安比说:“早就射了,精液估计已经干掉了吧。”

哲开玩笑道:“他射得很快?”

安比没说话,害羞地抱住了哲。

多年以后,我已经操过人多女人,其中不管是少女还是姐姐,都会说你怎么这么粗。

这句话只有铃没说过,她是个能接纳一切的少女,她像爱整个世界一样爱着伙伴们。

她既活泼可爱,又浪荡荒淫,只是想见识她的另一面,需要跨过一条线,线内是惊叹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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