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城的琉璃瓦在暮色中流淌着金辉,干清宫内,皇帝朱翊钧握着皇后秦婉的手,眉宇间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大晟朝国祚绵延,然帝后情深,却始终只有嫡女明慧郡主,未见皇子降世。
这成了朱翊钧心中最大的隐痛,也成了李默眼中最诱人的破绽。
李默身为内阁首辅,权倾朝野,每日侍立御前,将皇帝的焦灼与皇后的温婉尽收眼底。
秦婉皇后出身将门,虽母仪天下,却保有一份武将世家的英气与淡泊,与朱翊钧青梅竹马的情谊更让后宫艳羡。
但在李默眼中,那份高贵与纯洁,不过是等待他染指的雪白绢帛。
“陛下,”李默在一次议事毕后,故作忧心忡忡,“臣近日夜观天象,见紫微星旁有暗云萦绕,恐于国本不利。太庙乃我朝龙脉所系,臣斗胆请陛下与皇后娘娘亲往太庙祈福七日,为天下苍生,亦为……皇嗣计。”朱翊钧本就为此事烦忧,闻言立刻点头:“李爱卿所言极是!传朕旨意,三日后,朕与皇后同往太庙祈福。”
秦婉皇后虽不喜宫廷繁琐,但为了皇帝和江山,亦无异议。她未曾想,这七日祈福,竟是她坠入深渊的开端。
李默早已算准一切。
他利用多年培植的势力,买通了太庙中负责帝后饮食的太监与宫女——他们或是贪图富贵,或是手握把柄。
一种无色无味的“醉仙散”被悄然混入帝后每日的膳食与汤药中。
此药能让人四肢乏力,意识模糊,却又不致昏睡,恰如醉酒之人,任人摆布。
更隐秘的是,李默早在数月前,便以修缮太庙为名,暗中命心腹工匠开凿了一条从太庙偏殿杂役房通往帝后寝殿地下的密道。
砖石交错间,泥土的腥气混合着他对皇权与美色的贪婪,延伸至那片禁地。
祈福第一夜,月色如水。
朱翊钧与秦婉果然“不胜旅途劳顿”,早早歇息。
待殿内鼾声微起(实为药物作用下的昏睡),李默身着夜行衣,从密道口钻出。
他屏住呼吸,看着凤床上相拥而眠的帝后。
朱翊钧睡得深沉,而秦婉皇后蛾眉微蹙,似有不适。
“皇后娘娘……”李默喉结滚动,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他轻轻拨开朱翊钧的手臂,俯身靠近秦婉。
她身上淡淡的兰花香气与龙涎香混合,却无法掩盖他心中的兽欲。
他小心翼翼地,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褪去她的寝衣。
秦婉在药物作用下,意识混沌,只觉浑身酸软,似有重物压身,想睁开眼,却眼皮沉重如铅。
她模糊中感觉到一双粗糙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不同于皇帝的温柔,那双手带着一种掠夺性的贪婪。
“陛下……”她喃喃低语,以为是朱翊钧。
李默心中一阵扭曲的快感,他低声回应,模仿着朱翊钧的语气,却带着无法掩饰的沙哑:“婉儿,朕在……”
接下来的七夜,密道成了李默的专属通道。
他每晚都在帝后“熟睡”时潜入,在秦婉身上发泄着他对皇权的亵渎与对美色的占有欲。
他刻意将朱翊钧挪至床榻边缘,让秦婉误以为夜夜相伴的仍是自己的夫君。
每一次结束,他都要在秦婉体内留下自己的种子,带着一种“代天授命”的疯狂念头。
七日祈福完毕,帝后回宫。
秦婉只觉这几日精神恍惚,身体倦怠,只当是祈福劳累所致。
朱翊钧亦未察觉任何异常,只盼着皇后能早日传来喜讯。
两个月后,太医院院判颤巍巍地跪在坤宁宫外:“恭喜皇后娘娘!贺喜皇后娘娘!娘娘已怀有龙裔三月有余!”
朱翊钧闻讯大喜过望,抱着秦婉泪流满面:“婉儿!我们有皇子了!苍天有眼!”秦婉亦是惊喜交加,轻抚小腹,眼中满是母性的光辉。
她未曾怀疑,只当是太庙祈福应验,是上天垂怜。
李默在得知消息时,正在书房把玩一枚玉扳指。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眼中是胜券在握的得意。
他知道,这枚“龙种”,将是他日后掌控朝局最隐秘、最有力的棋子。
秦婉皇后腹中流淌的,是他李默的血脉,是他从龙椅之下,悄然埋下的颠覆之种。
这桩太庙秘辛,成了他心中最阴暗的骄傲,也为日后的惊天变局,埋下了第一颗剧毒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