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兄长所托,醉染豆蔻魂

江南水乡,烟雨朦胧。李默以“体察民情”为名,来到苏州。

当地士绅设宴款待,席间,一个明眸皓齿、巧笑倩兮的少女闯入了他的视线。

她是苏州才子林文谦的妹妹,林婉儿,年方十六,精灵古怪,琴棋书画虽不精通,却自有一番灵动娇憨,是兄长林文谦捧在手心的明珠。

林文谦与李默曾有“一面之缘”,当年李默还是个穷秀才时,曾受过林文谦几文钱的接济,林文谦也因此自诩为李默的“故人”。

此次李默南下,林文谦更是忙前忙后,想借此攀附权贵,光耀门楣。

他对李默感激涕零,时常挂在嘴边:

“李大人乃我林家的大恩人,婉儿,还不见过李伯伯?”林婉儿躲在兄长身后,好奇地打量着李默,见他虽位高权重,却眼神阴鸷,不像个良善之辈,便只是福了一礼,不肯叫“伯伯”。

李默看着林婉儿清澈如溪水的眼睛,心中那股征服欲又被勾起。

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未经世事的纯真少女,将她们的纯洁碾碎在自己掌心,那种反差带来的快感,无可比拟。

他开始“照顾”林文谦,给他安排肥差,让他赚得盆满钵满。

林文谦对李默更是感恩戴德,言听计从。

李默趁机提出:“文谦啊,你如今公务繁忙,婉儿年纪小,身边没个人照应怎么行?不如让她暂时住到我府上,我让内眷们好好教教她规矩,也算是我这个『故人』对她的一番心意。”林文谦犹豫了一下,毕竟男女有别。

但李默又道:“你放心,我府上规矩森严,婉儿住在内院,不会有任何不妥。等你忙完这阵子,再接她回去便是。”想到李默的权势和对自己的恩惠,林文谦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他拍着胸脯对李默说:“婉儿就拜托李大人了!她要是不听话,您尽管教训!”林婉儿就这样被“托付”给了李默。

初到李府,她对一切都感到新奇,却也处处小心。

李默表面上对她关怀备至,给她最好的衣食,带她游山玩水,实则一直在观察她的喜好和弱点。

他发现林婉儿嗜酒,尤其喜欢喝江南的桂花酿,几杯下肚,便会卸下防备,露出少女的天真烂漫。

机会很快来了。

李默在自己的书房设了个“家宴”,只请林婉儿一人。

他拿出珍藏的陈年桂花酿,笑着说:“婉儿,尝尝这个,比你以前喝的可好多了。”林婉儿本就喜欢喝酒,又见李默态度和蔼,便不再推辞,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起来。

桂花酿酒精度不高,口感清甜,她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小脸绯红,眼神迷离,说话也开始颠三倒四。

“李大人……你好坏……”她趴在桌上,指着李默的鼻子,咯咯地笑,“你眼睛里……有坏东西……”

李默看着她醉态可掬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走过去,扶起她:“婉儿喝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他没有送她回内院的客房,而是抱进了自己的卧房。

林婉儿迷迷糊糊地挣扎着:“不对……这不是我的房间……放我下去……”“傻丫头,这是伯伯的房间,更舒服。”李默将她放在床上,开始解她的衣带。

酒精麻痹了林婉儿的神经,也削弱了她的反抗力。

她感觉到不对劲,想要推开李默,却浑身无力:“不要……放开我……我哥哥会杀了你的……”“你哥哥?”李默冷笑,“他现在还指望我给他升官发财呢,怎么会杀我?”他俯身,堵住了她的嘴,粗暴地占有了这个被兄长托付给他的少女。

林婉儿在半梦半醒之间,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和深入骨髓的屈辱。

泪水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

她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却浑身瘫软。

第二天醒来,林婉儿看着身边凌乱的床铺和自己身上陌生的痕迹,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尖叫一声,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缩在床角,眼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你醒了?”李默穿着整齐的官服,从外间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虚伪的关切,“昨晚你喝醉了,不小心……唉,是伯伯不好,没看住你。”“你说谎!”林婉儿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这个畜生!你骗了我哥哥!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回家?”李默走到床边,捏住她的下巴,“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回去了,你哥哥会怎么看你?江南的百姓会怎么看你?”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刺穿了林婉儿的心脏。

她想到了兄长对她的期望,想到了江南士族的规矩,想到了自己今后的名声……绝望瞬间将她淹没。

“你要是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李默的声音冰冷刺骨,“我不仅会杀了你,还会让你哥哥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你好好想想吧。”林婉儿看着李默阴鸷的眼睛,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

她瘫软在床上,泪水无声地流淌。

为了自己,更为了那个愚蠢的哥哥,她不能说,只能忍。

从此,林婉儿成了李默府中一个见不得光的存在。

她不再是那个精灵古怪的少女,变得沉默寡言,眼神空洞。

李默时常会来她的房间,用各种方式折磨她,看着她从最初的激烈反抗、撞墙寻死,到后来的默默流泪,再到最后麻木地承受。

当她发现自己怀孕时,彻底崩溃了。

她抚摸着小腹,那里孕育着仇人的孩子,也意味着她永远无法逃离这个牢笼。

她开始变得顺从,甚至会在李默需要时,强颜欢笑地伺候他。

林文谦来看过她几次,见她“生活优渥”,对李默更是感激涕零,丝毫没有察觉妹妹的痛苦和绝望。

林婉儿看着兄长愚蠢的笑脸,心中充满了悲哀和怨恨。

她恨李默的禽兽不如,恨兄长的麻木不仁,更恨自己的软弱无能。

渐渐地,她不再期盼逃离,反而开始利用李默对她的“宠爱”,为自己谋取一些小小的利益,甚至会在李默面前,有意无意地说一些对兄长有利的话。

她从一个纯真的豆蔻少女,彻底沦为了李默身边一个年轻、漂亮,却也最可悲的玩物和帮凶,她的灵魂,早已在那个醉酒的夜晚,被染成了无法洗刷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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