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李溥携姜洛璃赴任绥宁,已行了十余日,此去路途遥遥,离目的地尚有大半路程。

这十来天,姜洛璃对李溥的调戏从未停歇,言语挑逗、眼神勾引,甚至不时以轻触试探他的底线。

李溥心头怒火中烧,却又隐隐被撩拨得心猿意马,欲望如暗流涌动,难以自抑。

每当他被姜洛璃挑逗得几近失控,脸色涨红、呼吸急促时,她却总是调皮地抽身离去,留下他独自在愤怒与羞恼中挣扎。

待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她又如猫儿般悄然靠近,再次点燃那股无名之火。

李溥只觉度日如年,被她的折磨得心力交瘁。

这一日,天色渐晚,马车终于抵达一处驿站,众人准备暂住一晚。

驿站内商贾云集,驿卒忙碌,喧嚣声不绝于耳。

姜洛璃自马车上款款而下,容貌美得惊为天人,引得周围目光纷纷投来,或惊艳,或垂涎,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恰在此时,一位通判带着家眷去往别处赴任也恰好赶到驿站,准备在此落脚。

他见李溥气度不凡,忙在驿卒牵马停车时上前攀谈,言语间颇为恭维,目光却不时偷偷瞥向姜洛璃,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与贪婪。

攀谈中,通判得知李溥此行是赴绥宁上任,脸色骤变,叹息道:“李大人,您竟是去绥宁!!!”他语气沉重,似有难言之隐。

李溥一脸淡然,通过攀谈他从通判这得到了更多详情“绥宁知州,近七年间,已死了五个,无一幸免。第一任因北狄围城无果,退却中出城追击,被敌军斩杀;后续两任在城破后自尽殉国;再后一任弃城而逃,被押往京师问斩;最近一任更是惨,连同全家在内院大火中被活活烧死。”

通判顿了顿,声音更低:“北狄三度破城,掳走大量人口,城内民生凋敝,周边村县几无人烟,朝廷诸公皆不愿担弃地之责,只得不断派人前去送死。绥宁,如今就是个活人坟啊!”

通判摇头叹息,又继续滔滔不绝地诉说北狄的残暴与绥宁的凄惨现状,似乎一时半刻停不下来。

此时蹲姜洛璃身旁的阿黄略显不安分地低吼,爪子挠地,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哼哼声。

姜洛璃轻笑一声,娇滴滴地撒娇道:“爹爹,先别聊了,女儿饿了,咱们先吃饭吧。阿黄也饿了,它要是饿急了,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她语气暧昧,眼神扫过李溥,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李溥无奈,只得与通判告辞,带着姜洛璃往驿舍内走去。

通判目送二人离去,不住摇头,目光却死死黏在姜洛璃婀娜多姿的背影上,眼神复杂,似有惋惜,又似有垂涎。

驿舍内,饭桌上,李溥与姜洛璃相对而坐,气氛却暗流涌动。

阿黄被杏儿带到外头喂食,暂时远离了这诡谲的氛围。

驿卒从食盒中取出菜肴,为二人上菜,目光却频频侧目偷瞄姜洛璃,眼神中满是惊艳与猥琐。

姜洛璃面上却是一派淑雅从容,嘴角含笑,低头浅酌,仿佛未察觉周围的目光。

然而,桌下,她却不老实,小脚丫悄然从绣鞋中滑出,柔嫩的脚趾如蛇般轻滑,沿着李溥的小腿缓缓向上,挑逗地划过他的膝盖,最终停在大腿内侧,轻轻摩挲。

李溥双腿猛地并紧,脸色铁青,眼神凶怒地瞪着姜洛璃,似要将她吞噬。

姜洛璃却丝毫不惧,调皮地用脚趾勾划着,力度时轻时重,挑逗意味十足。

她抛了个媚眼,红唇无声地张合,口型中是“爹爹,不想吗”五个字,眼神中满是挑衅与勾引。

李溥表情未变,眼中却似有火光跳跃,双手紧握成拳,似在极力压抑内心的躁动。

直到驿卒低声禀报:“菜已上齐。”李溥才淡定地拿起筷子,沉声道:“吃饭吧。”说罢,他不动声色地调整坐姿,身体微微前倾,双腿松开了几分。

姜洛璃见状,嘴角一扬,露出一抹“我就知道”的得逞笑容。

小脚顺利地滑入李溥胯下,脚趾灵活地蹭着他逐渐硬挺的小兄弟,时而向下挑逗两个小荔枝,动作轻佻而放肆。

李溥的脸越吃越红,额角隐隐有汗渗出,呼吸渐渐粗重,手中的筷子几乎要被捏断。这顿饭吃得格外漫长,每一口都像在煎熬中度过。

他心头欲望交织,几欲爆发,脑中不断闪现着她跪在自己身下不断吞吐自己老二的画面然而,就在他实在憋不住,下体即将爆发时,姜洛璃也迅速抽回了玉腿,穿好绣鞋,面上换上一副羞涩任君采摘的模样,柔声道:“爹爹,女儿……”

李溥猛地站起身,走到她身旁,下衣褪到脚边,露出的狰狞之物对着姜洛璃昂首敬礼,正欲以威严的口吻命令她跪下时,姜洛璃却比他更快一步,起身翩然出门,带着阿黄和杏儿窜回了自己的房间。

出门前,她不忘回头娇声说道:“爹爹,请早些歇息,女儿吃得太饱,先去消食了,您自己用手吧。”留下李溥一人憋得脸通红,怒火几乎要从眼中喷出。

姜洛璃回到自己房间,掩上门,一副做坏事得逞的笑容。

转头看向阿黄,低声呢喃:“好哥哥,今晚可要好好疼奴家,让隔壁的爹爹听听,不然他怕是对自己下不去手。”

她的声音中满是挑逗,嘴角挂着一抹坏笑,随即解开身上衣衫,衣衫滑落肩头,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身姿曼妙,胸前的饱满微微颤动,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便断,双腿修长,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阿黄欢快的叫了一声,眼中燃起原始的欲望,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哼哼声。

姜洛璃轻笑,缓缓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摆出一个无比勾人的姿势。

她扭头对杏儿使了个眼色,娇声道:“阿黄,愣着干嘛?母狗都准备好了,还不快过来?”

阿黄飞快的跑向姜洛璃,粗糙的鼻子在姜洛璃身上嗅来嗅去,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后颈,带起一片黏腻的触感。

她的双腿间已然湿热一片,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滴落在木地板上,泛起一丝腥甜的气息。

她低声呢喃:“阿黄…好哥哥…快来疼我…”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似在引诱,又似在乞求。

阿黄低吼一声,前爪猛地搭上她的肩头,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回荡,身体急切地贴近,狠狠撞入她的身体。

姜洛璃一声娇呼,身体被撞得向前一倾,双手死死撑住地面,臀部迎合地高高翘起,迎接着粗野的冲击,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像是小兽般的呜咽。

她突然提高声调,故意娇喘着喊道:“爹爹…不要…你怎么能睡女儿呢?”声音高亢而媚气,穿透薄薄的墙壁,清晰地传到隔壁李溥的房间。

她一边喊着,一边被阿黄狠狠撞击着,身体前后摇晃,薄汗从额角滑落,滴在锁骨上,泛着晶莹的光芒。

她的双腿微微颤抖,湿热的淫水如泉涌般淌下,地板上已是一片狼藉。

“虽说我是您义女,可也是爹爹的女儿啊…”她继续高声喊着,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几分媚意,仿佛真的在被父亲侵犯一般。

阿黄低吼着,动作更加狂野,爪子在她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她咬紧下唇,强忍着快感,却又故意压不住喉间的呻吟,声音断断续续,勾人至极。

过了一会儿,她喘息着又喊道:“爹爹…您到时候怎么跟娘解释呀?”她的声音越发高昂,带着一丝挑衅,似在故意刺激隔壁的李溥。

阿黄的低吼愈发急促,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脖颈,湿热的气息让她全身发烫,双腿间的湿热几乎要将她淹没。

身体随着撞击前后摇摆,脑中全是禁忌的快感,想象着她如何被“父亲”肆意侵犯,隔壁的李溥或许正咬牙切齿地听着她的浪叫。

“爹爹…那您就纳了女儿吧…女儿愿意做您的小妾,不当义女了…”她的声音更大了,几乎是尖叫着喊出这句话,语气中满是放荡与挑逗,像是故意要将李溥逼疯。

隔壁房间,李溥早已气得火冒三丈,脸颊涨红,双手提着下衣,几乎要将牙齿咬碎。

姜洛璃那一声声“爹爹”的浪叫如刀般刺入他的耳中,每一句都像在嘲笑他的无能与愤怒。

他急忙穿好下衣,猛的拉开房门,准备冲过去狠狠教训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然而,姜洛璃被操得正爽,尖叫声越发高亢,响彻夜空,引得驿站内其他房间的门陆陆续续打开,探头探脑地张望。

李溥一看情形不对,脸色铁青,连忙将刚拉开的房门狠狠关上,退回屋内。

他不敢大声发作,只能低声咒骂,手中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碎瓷片四溅,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一边砸东西,一边咬牙低吼:“这个贱人…不知廉耻…我迟早要弄死她!”

随李溥一行的婢女家丁纷纷走到院中,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解,随后低头窃窃私语,言语间尽是揣测与秽语。

之前送饭菜的驿卒站在一旁,握紧拳头,脸色铁青,暗骂道:“狗官!如此无耻!”

而通判也听到了动静,推门而出,站在门前,面色沉思,似在揣摩这背后的故事。

他低声叹息,摇头自语:“可惜了…”也不知是可惜李溥死前的放纵,还是可惜姜洛璃这美人。

屋内的姜洛璃却玩得正尽兴,丝毫不顾外面的议论。

她喘息着转头对杏儿坏笑道:“杏儿,愣着干嘛?快推阿黄的屁股,让它再用力些!”杏儿脸颊通红,羞涩地低头,小声道:“小姐…这…这怎么使得…”姜洛璃轻哼一声,挑眉道:“不用力的话,若待会儿阿黄不满足,可就让它骑你了!”杏儿一听,吓得小脸煞白,连忙使出全身力气,双手推在阿黄屁股上,用力一顶。

这一下力道过猛,阿黄的狗茎猛地插入姜洛璃的子宫口,破宫的剧痛与极致的快感交织,姜洛璃“啊~~”地一声痛哭与爽叫,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响彻驿站。

杏儿被吓了一跳,慌忙松手,颤抖着问道:“小…小姐…您没事吧?”姜洛璃虚脱般地瘫在地上,脸上却满是满足的神色,喘息着道:“杏儿…继续…别停…母狗要高潮了…”

杏儿不敢违抗,只得咬着唇,继续推着阿黄的屁股。

一次、两次、三次…阿黄在她的助力下动作更加狂暴,每一下撞击都让姜洛璃的身体剧烈颤抖,喉间的呻吟已然压不住,化作一声声高亢的尖叫。

终于,在一连串急促的撞击后,姜洛璃全身紧绷,双手死死扣住地板,身体猛地一颤,淫水如泉涌般淌下,双腿间一片狼藉,她低吟一声,瘫软在地,脸上满是满足与迷离。

杏儿闭着眼低着头嘴里哼着“一二,一二”,仿佛沉浸其中,忘我的用双手用力推着阿黄的臀部,助其更加深入地撞击。

“小姐,忍着点,奴婢觉得阿黄快射了!”杏儿低声催促,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也不知是不是平日里被姜洛璃欺负多了,此刻正在报复。

姜洛璃无力地喘息,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杏儿…我…我不行了…太深了…”

伴随着身体的痉挛,每一次狗屌破开子宫口的剧痛都让姜洛璃尖叫出声,身体却在痛楚中迎来一波又一波高潮。

身体随着撞击前后摇晃,胸前的乳房剧烈颤动,汗水从额角滑落,淌过她迷离的眼角,像是泪水般晶莹。

她低声呢喃:“阿黄…好哥哥…母狗要被你弄坏了…”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媚意与臣服,双腿却越发无力,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杏儿哼着节奏,双手推得更加卖力,嘴里低声数着:“一二,一二,再来!”阿黄的低吼愈发粗重,狗屌在姜洛璃体内不断深入,蝴蝶结逐渐膨胀,死死卡住她的小穴,姜洛璃痛得身体一颤,却用尽仅剩的力气,双手牢牢抓紧阿黄的前爪前肢,像是怕它抽身离去。

她的指尖几乎嵌入阿黄的毛皮,喉间溢出低哑的呻吟,眼神却越发迷乱,仿佛在享受这份被彻底占有的快感。

阿黄试图转身却被姜洛璃死死拉住,狗屌前端也死死卡在子宫口无法挣脱,粗重的喘息声在夜色中回荡,低吼一声,也不再试图转身,全部狗精一股脑射灌进姜洛璃的子宫。

温热的液体在她体内肆虐,姜洛璃身体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她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脸颊贴着冰凉的地面,眼神空洞而满足。

阿黄终于抽出了狗屌,身子一抖,一脸满足地吐着舌头,晃荡着走到姜洛璃头边,屁股贴到她面前,露出猩红的狗屌。

它脖颈一缩,随即猛地一抖,从头到尾一圈圈抖动,尾巴也跟着晃成弯月,不住地扫在姜洛璃脸上,扫得她发痒,轻笑出声。

姜洛璃喘息着,缓缓伸出手拉至眼前,抬头含住了那根猩红的狗屌,舌头灵活地打着圈,又不断吞吐,为她的狗相公清理着残留的液体。

嘴角淌下晶莹的涎水,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沉醉一般的服侍着阿黄。

“阿黄…好哥哥…母狗伺候得可好…”她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媚惑,双手轻抚着阿黄的毛皮,脸颊贴着它的腹部,像是依恋又像是臣服。

阿黄再次低吼一声,像是回应。

隔壁的李溥听着外头传来的窃窃私语与姜洛璃高潮时的尖叫,怒火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点燃。

他在屋内来回踱步,双拳紧握,额角青筋暴起,狂怒到极点,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低声咒骂,不敢再推门而出。

翌日清晨,李溥一脸怒容地走出驿舍,双眼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未眠。

姜洛璃却由杏儿搀扶着,款款走出房门,脸上带着一抹含情的笑意,娇声道:“爹爹一早就醒了,今日精神可好?”她的声音轻柔如水,眼神却满是挑衅,直勾勾地盯着李溥。

李溥闻言,气得浑身颤抖,双拳紧握,恨不得当场发作。周围的婢女家丁齐齐低头,不敢言语,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姜洛璃却一脸淡然,转身对一旁婢女发号施令道:“绮儿……老爷今儿身体不舒服…还不快把老爷扶上车……夫人不在,就这么没规矩了吗?别忘了,还有我在呢!”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暗示,似在宣示着什么。

绮儿连忙应答:“是…”伸手欲扶李溥,却不知该如何称呼姜洛璃,眼神中满是犹豫与尴尬。

李溥狠狠甩开衣袖,冷哼道:“本官自会上车!”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向马车,背影中满是愤怒与狼狈。

姜洛璃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随即转头对杏儿轻声道:“扶我上车吧。”

她的声音柔媚而从容,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缓步走向马车,几个婢女家丁更在身后,低头不敢多言。

接下来的两天,车马一路行进,白日里姜洛璃如女主人般指挥着婢女家丁,每到一处,都会把事务安排的井井有条。

她的声音清亮而果断,目光扫过众人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无论何事都面面俱到,细致入微。

家仆们低头应命,不敢有半分懈怠,甚至那些婢女只她一眼扫过便脊背发凉,她的气场如冰霜般冷冽,令人不敢直视。

然而,到了夜幕降临。

姜洛璃则褪去白日的端庄,化作一只低贱的母狗,匍匐在阿黄身下,任由它粗野地侵占。

她的薄纱凌乱,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清脆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刺耳而淫靡。

夹杂着无尽的媚意,嘴里吐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浪言浪语:“爹爹…真棒…女儿被操得…好舒服…”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刻意压低,却又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仿佛要穿透墙壁,传入李溥的耳中。

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阿黄的撞击,湿热的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月光下她的身姿曼妙而放荡,像是夜色中最勾魂的妖精:“爹爹…女儿和娘亲…谁伺候得更让爹爹舒服…嗯?”

她的声音如丝如缕,钻进人的骨髓,每一个字都带着刻意的挑衅和羞辱。

隔壁的李溥辗转反侧,额角青筋暴起,拳头紧握,指节泛白。

他咬紧牙关,强压住胸中的怒火与羞耻,薄被下的身体却不自觉地发烫,脑海中浮现出姜洛璃那张媚态横生的脸庞,以及她白日里端庄威严的模样,两相对比,让他心乱如麻。

终于,到了第三天清晨,又是一座驿站,出发前的最后一刻,李溥再也按捺不住。

他将姜洛璃拉到一旁僻静的角落,压低声音,怒意难掩,眼中似有火焰在跳动:“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双手紧攥成拳,似乎随时会爆发。

姜洛璃却是一脸委屈,水汪汪的眸子微微泛红,楚楚可怜地抬头看着他,声音却故意拔高了几分,带着一丝娇嗔:“爹爹睡了女儿,如今想赖账不成?”她的嗓音清亮而尖锐,尾音拖得长长的,仿佛生怕旁人听不见。

正在马车旁等待的一众家仆,耳朵不自觉地竖了起来,虽然不敢直视,却偷偷用余光瞄向这边。

李溥心头一紧,脸色铁青,连忙伸出手捂住她的嘴,掌心下感受到她柔软的唇瓣微微翕动,甚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他急忙回头望去,只见家仆们正齐刷刷地低头,装作忙碌,却个个耳朵支棱着,眼睛时不时的撇向这边,显然听了个一清二楚。

待他视线扫过去,众人又立刻转头看向别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沉默。

姜洛璃趁机张开小嘴,似挑逗般轻轻咬了下李溥的手指,贝齿轻触他的掌心,湿热的舌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带起一阵酥麻。

她抬眼看着他,眸子弯成细细的月牙,笑意盈盈,似在嘲弄他的窘迫。

李溥猛地转头,一脸怒容地瞪着她,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额角青筋跳动,慢慢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咬牙切齿地低吼:“你能不能安分点?”

姜洛璃却不以为意,双手环胸,傲娇地昂起下巴,红唇微撅,声音清脆而挑衅:“女儿哪里不安分了?谁家爹爹会射在女儿嘴里…还两次…如今舒服完了…不想负责…”她的声音越说越高,尾音带着一丝刻意的娇媚,仿佛要让所有人都听见。

李溥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眼角抽搐,急忙再次捂住她的嘴,手掌用力,几乎要将她的脸颊捏红。

“第一次你还不是我女儿!”李溥被她激得情绪失控,声音骤然拔高,急促而愤怒,像是被戳中了痛处,话语脱口而出,震得周围空气都为之一滞。

姜洛璃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小舌头趁机舔了下他的掌心,湿滑的触感让他手掌一颤。

她用眼神示意他往后看,李溥急忙回头,只见众家仆除了早已知情的杏儿一脸淡然外,其余人都是一脸震惊,嘴巴微张,甚至忘了假装低头,目光直直地定在他们身上。

“爹…爹…还是想想…怎么…跟娘亲…解释…”姜洛璃的声音被他的手掌压得断断续续,却依旧带着一丝嘲弄的意味,像是猫爪子挠在心头,让人又气又无可奈何。

她的眸子半眯,嘴角微微上扬,笑得狡黠而肆意。

李溥满脸羞愤,额头青筋暴起,不再理会姜洛璃,猛地松开手,拂袖大步走向众家仆,脸色阴沉。

他站在众人面前,声音冷冽如刀,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谁要是敢说出去,直接杖毙!”他的目光如鹰般扫过每一个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变相为阿黄背锅的无奈与怒意。

众家仆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齐声应道:“老爷,奴婢(奴才)不敢!”声音虽整齐,却难掩其中的一丝异样,仿佛每个人都在强压着心头的震惊与窃笑。

李溥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上了马车,车帘落下时,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僵硬,像是被无形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

姜洛璃站在原地,双臂环胸,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娇哼一声,声音低而清脆:“本姑娘可记仇了。”目光扫过低头的家仆们,像是胜利者般昂首挺胸,裙摆轻摆,向着他们走去。

之后的几天,姜洛璃的气焰愈发嚣张,白日里她依旧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女主人,言辞犀利,手段果断,家仆们对她既敬又畏,甚至不敢在她面前多说一句话。

而到了夜晚,她也越发放肆,浪叫声穿透夜色,挑逗与羞辱的话语层出不穷,像是故意要将李溥逼到崩溃的边缘。

李溥则变得沉默寡言,每每与她对视时,眼中都带着压抑的怒火与无奈,双手紧握,似在强忍着什么。

几个婢女私下窃窃私语,低声议论:“姜姨娘真是训夫有道,老爷那么威严的人,竟被她训得服服帖帖,半句硬话都不敢说。”另一个婢女掩嘴偷笑,压低声音:“可不是嘛,白天是主母,晚上是…哼哼,真是手段高明!”

另一边的绫溪府,刘府内,书香气息弥漫,庭院深深,竹影婆娑,透着一股清雅之气。

姜承佑自乡试放榜后,便马不停蹄赶到恩师府上,向恩师刘廷烨复命。

刘廷烨原是翰林侍讲学士兼国子监司业,常为皇帝讲解经义,参与修史,拟诏,虽品级不高。

但地位尊崇。

然而,自皇帝痴迷祥瑞后,他屡次劝谏,触怒龙颜,又被人构陷,丢官去职,便返乡教书育人。

他在士林中声望极高,自号容斋,人称容斋先生。

此时书房内,姜承佑垂手而立,恭敬地向恩师汇报乡试进展。

他的声音沉稳而清晰,带着一丝年轻人的朝气:“弟子幸未辱命,此番乡试……得中解元。”

对案而坐的刘廷烨闻言,手中拈须的动作微微一顿,眸中闪过一抹隐隐的光意,却并未即刻称许。

半晌,他方轻哼一声,淡然道:“嗯。”声音中不见惊喜,倒似早在意料之中。

随即,他缓缓抬手抚须,声音低沉而从容,带着一丝长者的威严:“不过是乡试解元,不足称喜。汝年尚轻,才气纵恣,须知骄满之患,常起于微处。”

姜承佑垂手应道:“弟子不敢自满。”他的神色恭谨,眉眼低垂,似在细细体悟恩师的教诲。

刘廷烨微微点头,随即取出一卷经义置于案上,似随意翻开,便提数段章句发问。

姜承佑一一应对,对答如流,既有经生熟诵之稳,也有自解章义之深。

他的声音平稳,逻辑清晰,偶尔抬头时,眸中透着一丝锐气。

刘廷烨沉吟片刻,苍老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些微满意之色,嘴角微微上扬,却又很快压下,旋即话锋一转:“今次乡试出了何题?”

姜承佑略一迟疑,似在斟酌如何开口,片刻后方道:“其一为‘论志气之养’,其二则……”他眼神微动,似觉有些难言,低声道:“策论题目为——‘有村妇嫁犬,天降祥瑞,应如何施政?’”他的声音越发低沉,似在观察恩师的神色。

刘廷烨眉头倏然一皱,语气骤然冷冽下来,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怒意:“村妇嫁犬?竟真出这荒谬之题?你如何作答?”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显然对这题目极为不满。

姜承佑却神情镇定,拱手道:“弟子未妄言附会,只据所见而言。”他的声音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刘廷烨目光微敛,似在压着怒意,沉声道:“老夫命你去张村查访,果真有其事?”

“正是。”姜承佑微微颔首,声音低而清晰,“那女子貌美不似人间有,行止温雅,言谈有度,非市井村妇所能比。更于匪寇劫村时,以女子之身只身击退数贼,救得满村老小。”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似在回忆那女子的模样,眉间微蹙。

刘廷烨听着,神色愈发阴沉,眉间波动不定,似有怒意又似有疑惑:“如此身手,又貌美若斯,却甘愿嫁犬?”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置信,手中的茶盏轻轻一顿,茶水微微荡漾。

姜承佑垂首,不敢多言,似在等待恩师的下文。刘廷烨沉吟半晌,又问:“此女可还有何异处?”他的目光锐利,似要洞穿姜承佑的心思。

姜承佑面色微变,似有些迟疑,终还是开口:“……此女与弟子家妹同名,亦唤‘洛璃’。弟子回家问起妹妹之事,家中只言早已许嫁,不知所归。”他的声音越发低沉,似在压抑着什么,眉眼间闪过一丝忧虑。

他顿了顿,似下定决心般继续道:“更……更离奇的是,弟子乡试结束后,被同窗拉去风月之所,竟见一名女子,与家妹面貌几无差别,且三女都养了一只黄犬。”他的声音几不可闻,像是触及了某种禁忌,额角渗出细汗。

刘廷烨神色一凝,身子微动,眼神中有极隐隐的审视之意,像是捕捉到了什么线索,并未责怪他去风月之地,只道:“三女同养黄犬……你确定无误?”他的声音低沉而压迫,似在确认着什么。

“弟子不敢妄言。”姜承佑声音低下,头垂得更低,似在躲避恩师的目光。

刘廷烨眉宇间浮上一层沉思,似有心中线索顿成之意,但旋即将所有情绪压于须眉之下。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中茶盏轻轻一搁,嗓音沉稳如常,道:“此事老夫自会去信一封,问问一位旧识。你几月后便是春闱,如今思绪烦杂,只扰心志。”他顿了顿,眼神稍缓,语气也和煦几分:“你这段时日,便留于我府中,与曜儿一道温经习义。他此番亦是绫溪府解元,你二人互为砥砺,也好。”

姜承佑心中虽仍有许多疑惑未解,却知恩师之言不可违,连忙俯身作揖,道:“弟子谨遵师命。”他的声音恭敬,带着一丝年轻人的朝气,眉间却依旧藏着一抹化不开的忧虑。

刘府后庭幽竹绕栏,一水横流,姜承佑循廊而入,甫踏入屋檐下,便见窗畔案边一青衫男子伏案而坐,面容俊朗清逸,眉眼如画,神色沉静,正低头细读。

阳光斜落在他指间墨痕与经页之上,映得他侧脸如玉雕般精致,恍若画中人物。

案边一盏清茶,袅袅白烟升起,透着几分书卷气。

“景行兄。”姜承佑轻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熟稔的笑意。

那男子闻声抬头,眸中一亮,随即展颜一笑,起身道:“孝成?既然来了,怎生得空来此?”他的声音清朗,佯装责怪,眉眼弯弯,透着少年人的活泼。

“方自恩师书房来。”姜承佑微一拱手,含笑相迎,步伐轻缓地走近。

李曜眨了眨眼,颇有几分玩笑意,笑道:“早上见你匆匆而来,神色不定,怎地竟能从书房全须全尾走出?快莫说你没拿解元。”他的声音轻快,带着一丝揶揄,眼中闪着促狭的光。

姜承佑摇头失笑,朗声道:“让景行兄失望了。”他的声音清越,带着几分自嘲,眉眼间却透着一丝得意。

“哈!”李曜手指他鼻尖,一边笑骂:“好一个‘让你失望了’,得了解元还来我面前卖乖,倒是被你骗过去了!”他又笑道:“若不是外祖父让你回镜川府乡试,定要与你分个高下!”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服气,眼中却满是笑意,像是多年好友间的打趣。

姜承佑连忙假装谦逊,拱手道:“景行兄高才,小弟甘拜下风。”他的声音低沉,嘴角却微微上扬。

李曜闻言“哼”了一声,斜睨着他笑道:“孝成兄越发油滑了,完全不像个新科解元,倒像个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狐狸!”

两人相视一笑,庭中风起,竹影婆娑,书声未绝,少年意气正盛,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一片明亮的光影,似在诉说着未来的无限可能。

书房内,刘廷烨皱着眉来回踱步,手中紧握着一卷泛黄的书简,眼神阴郁,似在与自己激烈交锋。

他心头隐隐有了一个大胆而危险的猜测——姜洛璃,或许并非凡人,而是那传说中的修士!

然而,这个并非什么好事,反而让他脊背发凉,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他停下脚步,脑海中翻涌着多年前在京城的片段。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在京城任职时,曾与钦天监的一位老友推杯换盏,酒至酣处,老友醉意朦胧,失言吐露了一个惊天秘密——人间或有修士!

只是,这并非什么令人向往的传说,而是天道设下的禁忌。

天道不容修士在凡间随意现身,更不容他们动用法力。

因为修士一旦插手凡尘,哪怕只是轻微动用一丝神通,便会扰乱因果,牵一发而动全身,沾染上无尽的业障,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也解释了为何凡间修士几乎绝迹——不是不能来,而是根本不敢来!

即便有胆大的偷偷下凡,也绝不敢施展大神通,唯恐引来天道反噬,魂飞魄散。

刘廷烨记得老友当时醉眼迷离,声音低哑,提到过一个骇人听闻的例子:那被封禁的古籍记载曾有修士试图以神通改朝换代,强行逆转天命,结果未及成功,便被天道直接抹杀,尸骨无存,魂魄永堕无间。

还有一位修士,自以为高明,试图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慢慢推动凡间改革,却因因果纠缠,激起民怨沸腾,最终身败名裂,遗臭万年,除了少数记载更是无人知晓他是位修士。

他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又浮现出老友的话:“天道分清浊,修士修仙,本该是清修、苦修,心如止水,纯净如白纸。他们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中,思想被禁锢,只许走修仙一道。”修士若入凡,便如同白纸落入染缸,久居凡间,沾染七情六欲,贪嗔痴恨,终将堕落,再难回归清净之道。

来一个,堕一个,几乎无一例外。

他乘着对方酒醉也曾问过新修士的来源,更是隐秘至极。

老友曾透露,每隔十年或二十年,正阳、清虚等教派被洗脑的教徒会在凡间偷偷掳走有灵根的三岁以下幼童,速战速决,而后由修士将孩子带往修仙界,以将因果降至最低,那些教徒随后也会被抹除记忆。

直接下凡招收?

绝无可能!

一旦牵扯上家人、亲戚,人际关系、社会地位随之变动,因果之重,足以让天道震怒,降下灭顶之灾。

他缓缓坐下,目光落在书案上那份记录“天降祥瑞”与姜洛璃誓言的祥报上,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如果那张姜氏真是修士,动用法力逆天换象,怕是早已被凡尘污浊,如誓言一般在天道反噬下为凡狗玷辱,堕入无边苦海。

他眉头紧锁,脑海中又浮现出另一桩旧事——十余年前,那位突然冒出,被钦天监私下骂作“荡妇”,以祥瑞之名迷惑陛下,面首无数,驸马换了五任,荒淫无度,令人不齿的——当朝七公主,怕也是位被凡尘迷了心性而堕落的女修。

刘廷烨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喃喃自语:“怕是世道要乱了,尽出妖孽……”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目光穿过书房窗户,望向深沉的院落,仿佛能看见姜洛璃那曼妙的身体,赤裸着在与凡狗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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