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一晃十来天过去,李溥决定轻车简从赴任北疆,绝大部分婢女家丁将随刘氏先行一步回娘家,只余下几个被留下的婢女家丁,个个在县衙内无精打采,眼神空洞,仿佛心如死灰。

县衙侧门,刘氏临走时泪眼婆娑,依依不舍,仍想随夫君一同赴任,却在县令李溥和姜洛璃的轮番相劝下终是无奈离去。

马车渐行渐远,直至再也看不到踪影,姜洛璃才缓缓凑近李溥,贴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声音低软而暧昧:“娘亲如今不在了,爹爹带着璃儿此去北疆,是以小妾身份,还是女儿身份呢?”

李溥闻言,脸色一沉,猛地侧过头,两人的嘴唇险些触碰到一起,温热的气息交错,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令人心悸的紧张。

姜洛璃眼波流转间,讯速退开半步,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

李溥冷冷地盯着她,声音低沉如冰:“你是想死吗?”姜洛璃不以为意,眼眸中闪着挑衅的光芒,娇声道:“爹爹不就是想拉着璃儿一起去送死吗?”

李溥白了她一眼,面无表情,拂袖转身,大步流星地回了县衙,衣摆在风中猎猎作响。

姜洛璃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忽地又扬声喊道:“爹爹刚刚是不是故意的?”见李溥依旧不答,她低低笑出声,笑声清脆而张扬,带着几分肆无忌惮,在空荡的县衙门前回荡,引得几只飞鸟扑棱棱地从屋檐上惊起。

明天便是离开县衙、启程北疆的日子,姜洛璃特意带着阿黄回了趟张村。

村头的老路上,尘土飞扬,村民们来来往往,见到她皆热情地打着招呼:“姜娘子你回来啦!”

“哟,阿黄也跟着一块儿呢!”姜洛璃笑盈盈地一一回礼,眉眼弯弯,面上是温婉的笑意,心中却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路过张家祠堂时,祠堂前人声鼎沸,一群村民正忙碌着搭建她的第二座牌坊,木料堆叠,敲击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锯木的清香。

她远远驻足,目光复杂地扫过那未成形的牌坊,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随即转身离开,未曾多言。

她又来到张华家的小院,站在院外,隔着低矮的篱笆墙,静静看着代替自己守孝的刘寡妇。

刘寡妇正低头在院中忙碌,粗布衣衫上沾满了灰尘,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浸湿,显得有些狼狈。

察觉到院外的目光,她抬起头,见到姜洛璃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放下手中活计,起身欲来开门。

姜洛璃却轻轻摆手,示意她不必过来,眼中透着一抹清冷,嘴角的笑意也淡了几分。

她低头拍了拍阿黄的脑袋,转身离去,裙摆在风中微微晃动,带起一抹孤寂的弧度。

她又绕到后山,给张华上了炷香。山风清凉,带着草木的清新气息,香烟袅袅升起,在半空中散开,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站在墓前,目光低垂,似在默念着什么,耳边却忽然传来远处一阵犬吠声。

阿黄耳朵一竖,猛地咬住她的裙角,轻轻扯了扯,眼中透着几分急切。

姜洛璃会意,唇角微勾,低声呢喃:“好,带娘子去瞧瞧。”她提起裙摆,跟着阿黄穿过一片稀疏的灌木丛,来到后山一处隐秘的凹地。

刚踏入这片隐秘之地,姜洛璃便见到熟悉的身影 ,大灰和小灰,阿黄的狗兄弟,正与一头毛色雪白的母狗嬉戏,而白狗身旁围着一群小狗崽,有灰的、白的,还有灰白相间的,圆滚滚地挤作一团,足足有六只,应当是大灰与白狗的孩子。

它们或互相撕咬,或追逐打闹,发出奶声奶气的叫声,充满生机。

地上散落着一些残渣,应该是经常有人来投喂。空气中弥漫的狗毛与食物残渣的气味,混杂着泥土的腥气,竟有种莫名的温馨。

阿黄冲了上去与大灰小灰一起玩闹,白狗则似乎玩累了,带着小狗们在一旁找了个位置趴下。

姜洛璃静静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她走到白狗身旁,缓缓抱膝坐下,柔软的裙摆铺散在枯叶上,像是盛开的花瓣。

白狗歪头看了她一眼,便低头舔了舔身旁的小狗崽。

姜洛璃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白狗的毛发,目光却落在不远处与大灰、小灰玩闹的阿黄身上。

几只小狗崽见她坐下,纷纷凑了过来,湿漉漉的小舌头舔着她的手指,毛茸茸的身子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痒得她忍不住低笑出声,笑声清脆,在这片隐秘之地回荡,惊起几只栖息在枝头的鸟雀。

她低头看着这些小狗崽,眼神渐渐柔和,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念头——自己和阿黄,什么时候也能有孩子呢?

到时候,会生几只?

是像大灰的孩子一样毛色各异,还是会更像阿黄?

小家伙们会不会像它们父亲一样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野性?不过可千万别像它们父亲每次完事后那一脸满足的没出息样。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唇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眼神中透着几分迷离与渴望。

白狗似是察觉到她的情绪,抬头与她对视了一眼,两只母狗的目光交汇,竟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随即又一同转头,看向不远处正在草丛中翻滚打闹的阿黄与大灰、小灰。

姜洛璃咬着唇,目光流转,缓缓解开身上的衣衫。

衣衫滑落肩头,先是露出白皙如玉的锁骨,线条优美得仿佛精雕细琢,接着是饱满的胸部,圆润而挺拔,乳尖微微颤抖,泛着淡淡的粉色,诱人至极;再往下,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最后,衣衫完全滑落,露出她下身浓密的阴毛,乌黑而卷曲,带着一丝湿润的光泽,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撩人。

像是等待采撷的禁果。

旁边的白狗低吠了两声,声音急促而渴望,呼唤着大灰对它的宠幸。

姜洛璃也随着轻轻地“汪…汪汪”叫了两声,声音娇软而勾人,也在呼唤着阿黄。

大灰和阿黄同时听到自己母狗的呼唤,齐齐转头看向白狗与姜洛璃,眼中闪着原始的欲望。

几乎是同时,大灰和阿黄抛弃了身旁的小灰,猛地冲向各自的母狗。

大灰率先扑向白狗,前爪搭上它的背,急切地骑了上去,开始抽插,动作粗野而迅猛。

姜洛璃见状,眼神越发迷离,她缓缓趴下,四肢着地,臀部高高翘起,小穴含苞待放,对阿黄做出邀请。

阿黄急不可耐地扑上来,前爪搭在她雪白的腰肢上,粗糙的狗毛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刺痒的快感。

它急切地想要进入,却因为动作过于激烈,几次都未能如愿。

姜洛璃咬着唇,低声呢喃:“阿黄…别急……娘子帮你…”她的声音透着媚意,手指轻轻抚弄着自己的小穴,试图引导它进入。

与此同时,小灰不甘寂寞地跑了过来,试图捣乱。

它曾多次想骑白狗,却总是打不过大灰,如今好不容易又来了一只母狗,它便想将阿黄挤下去,自己去骑姜洛璃。

阿黄哪能如愿,怒吼一声,猛地跳下姜洛璃的娇躯,与小灰纠缠在一起,两狗一顿撕咬,犬吠声不断回荡,毛发飞散。

姜洛璃见阿黄迟迟不骑自己,小穴早已湿润得几乎滴水,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自慰起来。

她的手指在阴毛间穿梭,轻揉着敏感的花核,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身体轻颤,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眼神迷离而渴望。

片刻后,小灰发出“呜呜呜”的痛叫声,表示臣服。

阿黄低吼着放开它,转身立马扑回姜洛璃身上。

姜洛璃感受着雄性又重新压在了她身上,手指引导着阿黄粗大的性器,顺利地插入她湿热的小穴。

阿黄一进入,便开始疯狂抽插,粗糙的狗毛粘连在她雪白的臀部上,随着动作摩擦着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饱满的乳肉荡出诱人的弧度,她的小穴被阿黄一次次填满,湿热的淫水被带出,顺着阴毛滴落,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甜气息。

白皙的肌肤上泛着汗光,被阿黄的爪子抓出浅浅的红痕,透着一股被征服的媚态。

姜洛璃晃动的乳房吸引了一群小奶狗,它们嗅着气味,纷纷凑过来,争抢着舔舐吸允她的乳头。

小小的舌头粗糙而湿热,舔弄着她敏感的乳尖,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姜洛璃一边被阿黄猛烈抽插,一边胸口被小奶狗们舔弄吸允,兴奋得几乎要窒息,喉间溢出连绵不断的娇喘,声音压抑却媚意十足:“嗯…啊…好…好痒……不要吸了……姐姐没有乳汁…”她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微微颤抖,汗水不断从额角滑落,滴在锁骨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小灰爬了起来,不甘的跑过来,低头舔弄姜洛璃的小穴周围。

白狗的小穴它早已舔腻,如今换了个新目标,它趁着阿黄每一次进出带出的淫水,迅速伸出舌头舔上一口,粗糙的舌面刮过她敏感的肌肤,让姜洛璃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啊…别…别舔…”她的声音却毫无说服力,反而更像是邀请。

小灰越发卖力,舌头在她小穴周围游走,舔弄着湿润的阴毛和滴水的淫液,刺激得她双腿发软。

片刻后,姜洛璃再也承受不住这多重刺激,小穴猛地收缩,身体剧烈颤抖,直接达到了高潮。

淫水如潮涌般淌出,染湿了阿黄胯下的毛发,以及小灰的脸。

阿黄感受到身下母狗一阵一阵的紧缩,低吼一声,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大灰,冲着它叫了一声,声音中带着挑衅的意味,似乎在炫耀自己的战果。

大灰转头看着阿黄,又看见姜洛璃在阿黄身下娇喘连连,它的眼神中透出一丝丧气,但下体却更加用力,狠狠撞击着身下的白狗,发泄着不甘。

阿黄也毫不示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两兄弟再一次展开比拼。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夹杂着几个稚嫩的声音,哼唱着童谣:“狗儿做新郎,娘子拜爹娘,牵手走花路,喜帕盖红妆,村口竖牌坊,写着孝义章”声音越来越近,几个小童的笑声断断续续传来,显得格外清晰。

姜洛璃心头猛地一紧,体内一阵酥麻,瞬间僵住。

那种紧张夹杂着隐隐的刺激,让她呼吸都变得微微急促。

但阿黄却丝毫不受影响,继续在她身上急切地动作着,粗重的喘息声盖过了远处的声音。

不一会儿,四个小童的身影从灌木丛钻了出来,三个男娃一个女娃,穿着粗布短衫,手中拿着些吃食,像是从家里偷拿出来的饼子和果子。

他们哼着童谣,蹦蹦跳跳地走近,嘴里还念叨着:“灰板儿,灰灰儿,白围儿。我们带了好吃的,快出来!”显然是经常来此投喂。

走在前头的男娃名叫石头,皮肤黝黑,眼睛圆溜溜的,刚踏出灌木丛,嘴里叼着半块饼,瞪大眼睛看着不远处的景象——姜洛璃赤裸着身子,趴在远方,而阿黄正趴在她身上,动作粗野而急促,另一边大灰正骑在白狗身上,发出低沉的吼声。

几个小童齐刷刷地停下脚步,嘴里哼的童谣戛然而止,空气中只剩下姜洛璃和狗儿的喘息。

石头最先反应过来,揉了揉眼睛,嘴里嘟囔:“这…这是姜姐姐和阿黄吧!”旁边的男娃狗蛋咧嘴一笑,露出缺了一颗门牙的嘴,指着姜洛璃低声惊呼:“哎哟,姜姐姐在和阿黄配种哩!咋跟俺家后院的狗配种一个样?”他声音虽小,却带着乡野孩子的粗俗直白,几个小童一听,立马哄笑起来,女娃捂着嘴偷笑,脸蛋红扑扑的,低声说:“姜姐姐咋跟狗一样趴着哩?真不要脸!”

阿黄看着眼前几个童子并没有咆哮,继续埋头在姜洛璃身上用力冲撞,粗糙的爪子在她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姜洛璃咬紧下唇,强忍着羞耻,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阿黄的动作,湿热的气息从她双腿间弥漫开来,滴落在草地上的淫水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几个小童站在不远处,指指点点,笑声越发肆无忌惮。

狗蛋蹲下身,捡起一块小石子扔了过去,嘴里嚷嚷:“姜姐姐,你咋跟狗配种哩?俺爹说只有母狗才干这事,你是母狗不?”

石头在一旁接茬,哈哈大笑:“她肯定是母狗哩,不然咋让阿黄骑?我还见过她跟阿黄成亲哩,穿着红裙子!”女童咯咯笑着,拍手道:“对对,我也见过,那天她坐在牛车上,姜姐姐是阿黄的母狗娘子!”

姜洛璃脸颊通红,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草地上,喘息着低声道:“我嫁给了阿黄,当然就是它的母狗,当然要和阿黄配种!”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媚意和羞耻,眼神却越发迷离,仿佛这羞辱反倒让她身体更加敏感,双腿间的湿热几乎要将她淹没。

狗蛋听罢,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姜姐姐,你大白天就在野外和阿黄配种,真不害臊,俺爹娘还说你们不洞房哩,咋回事?”石头也凑过来,撇嘴道:“对哩,俺娘说姜姐姐不会和狗配种,姐姐现在不是就在配种?”姜洛璃唇齿亲启,声音幽幽:“我嫁了阿黄……自然要洞房……我是母狗,阿黄是公狗…它要我,我便要给它……”

她的声音还未落,大灰和白狗那边传来一声低吼,大灰猛地一颤,显然到了高潮,紧接着阿黄也低吼着加快了动作,每一次撞击都让姜洛璃的身体剧烈颤抖,急促得呼吸像是暴风雨前的雷鸣。

终于,阿黄一声长吼,身体紧贴着姜洛璃,停下了动作,而大灰转身,与身下的白狗连在一起,尾巴微微摆动。

阿黄同样转过身,与姜洛璃臀部相连,粗重的喘息声在田野间回荡。

狗蛋眼睛一亮,拍手叫道:“连上了连上了!公狗和母狗连上了!”石头胆子大,蹦跳着跑过去,嘴里嚷嚷:“俺要骑母狗!”他竟直接爬上姜洛璃的背,双手揪住她的秀发,像是骑马般大喊:“母狗咯,驾驾驾!”姜洛璃被压得一颤,双手撑地,强忍着羞耻,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脸颊红得像是滴血。

另一个男娃二愣子也不甘示弱,捡起地上的树枝,跑过来对着姜洛璃的屁股就是几下轻打,嘴里嚷嚷:“姜姐姐,快和阿黄分开!俺要看阿黄咋弄你的!”树枝打在肌肤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姜洛璃咬紧下唇,痛得身体一抖,却无法挣脱阿黄的牵制,只能低声喘息:“你们…别闹…等一会儿…自然就分开了…”

就在这时,小灰从一旁凑了过来,摇着尾巴,湿漉漉的鼻子在姜洛璃脸上蹭来蹭去,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脸颊,又顺着她的脸颊舔到了她的红唇,姜洛璃伸出舌头与小灰舌吻在一起,带起一片湿热。

又强撑着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小灰身下昂扬的部分,柔声呢喃:“小灰…嫂嫂帮你…射给嫂嫂好不好…”她的手指灵活地上下滑动,眼神迷离。

狗蛋见状,立马起哄,拍手大喊:“呀,叔嫂奸情哩!灰灰儿是阿黄好兄弟,姜姐姐你咋能摸它那哩?”石头也哈哈大笑,坐在姜洛璃背上叫道:“嫂嫂不要脸,勾搭小叔子哩!”女娃蹲下好奇的看着姜洛璃的动作。

姜洛璃被骑着左右晃动,又被小童们说的意乱情迷,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眼神越发迷乱,低声呢喃:“小灰…好弟弟…快给嫂嫂…”小灰低吼着呼吸变得急促,突然身体一颤,温热的液体喷洒而出,溅在姜洛璃的手上和酥胸上。

又过了一会儿,阿黄终于与她分开,姜洛璃无力地跪趴在地,喘息着,湿漉漉的双腿间一片狼藉。

几个小童立马围了上来,蹲在她身旁,瞪大眼睛盯着她暴露的小穴,狗蛋指着她,惊讶道:“姐姐,下面咋跟俺们不一样哩?红红的,还淌水哩!”石头胆子更大,伸手在自己身后下方摸了一把,沾了些湿滑的液体,拿到鼻下闻了闻,嫌弃地皱眉:“哎哟,好腥哩,姐姐你下面咋这样?”

石头的小手刮过姜洛璃的小穴,引起一阵异样的刺激,解释道:“这是…这是母狗让公狗射精的地方……让公狗下面插进去…… 不停的抽插……如果让公狗满意了它就会射进去……这样就能怀上小狗……你们还小……不懂…”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羞耻,却又透着诡异的坦然。

二愣子挠了挠头,他的确听不懂,好奇地问:“姜姐姐,那你和阿黄配种后谁生小狗”姜洛璃咬着唇,低声呢喃:“姐姐是母的…当然是姐姐生小狗…”

几个男童一听,立马哄笑起来,石头拍手唱道:“嫁狗娘,骚又贱,夜夜被狗操,操完尻相连……!”狗蛋和二愣子也跟着唱,而后围着姜洛璃转圈,女童犹豫了会也加入他们,一起哼着这粗俗的童谣,笑声在田野间回荡。

二愣子又捡起一根树枝,轻轻戳了戳姜洛璃的屁股,嘴里嚷嚷:“母狗娘,快生小狗哩,俺要养一只!”

过了一会儿,几个小童终于闹够了,狗蛋拍拍手,捡起地上的吃食,嘴里嘟囔:“走啦走啦,俺要回去告诉俺娘!”石头也跳下姜洛璃的背,回头冲她嘿嘿一笑:“母狗娘,俺等会带爹娘来看你哩!”女童抚摸着姜洛璃的秀发“姜姐姐等会你还会和阿黄配种吗,我也带着爹爹来看。”说完话和二愣子一起向众狗们挥手,哼着那粗俗的童谣,蹦跳着跑远了,渐渐消失在田埂后。

姜洛璃无力地瘫坐在地,喘息着,眼神空洞地看着小童们远去的方向,她缓缓起身,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和草屑,整理好衣衫,转头看向大灰、小灰、白狗,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舍,低声呢喃:“这一去不知何时再见了…你们可要好好的喔…”

夕阳中,姜洛璃带着阿黄离开了田野,最后眺望了一眼张村,消失在村道尽头。

而就在此时,远处的张村里,几户人家的屋子里传出小孩的哭泣声,并夹杂着大人的怒骂声。

“爹爹,娘亲,别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说姜姐姐坏话了!”狗蛋的哭声从一间破旧的土屋里传出,紧接着是父亲的怒吼:“你个小兔崽子,姜娘子对咱们村有大恩,那么端庄的人,谁教你胡说八道的?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母亲也在一旁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个不长心的,姜娘子救过咱的命,你咋能编排她?再让我听见你胡说,撕了你的嘴!”

另一户人家,石头也被父亲揪着耳朵,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爹,我再不敢了!我就是跟狗蛋学哩!”父亲气得吹胡子瞪眼,手里的竹条狠狠抽下:“学什么不好,学嘴贱!姜娘子那样的好人,你也敢污蔑?谁教你的这些腌臜话,给我说出来!”母亲在一旁抹着眼泪,叹气道:“这孩子咋学成这样,姜娘子多好的人啊,村里谁不说她贤惠端庄,我怎么就生出你这小畜生!”

女娃和二愣子的家里也好不到哪去,哭声、骂声此起彼伏,从夕阳到天黑,打得鸡犬噤声,墙根下的老鼠都不敢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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