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数日后,主簿回返县衙,步履匆匆地走进书房,向县令禀报探得的消息。

他低声说道:“大人,府城中近日传得沸沸扬扬的花魁梨落,艳名已遍布四方。主薄又详细汇报了所探消息,与姜洛璃所言之事并无二致。”县令闻言,拳头猛地攥紧,指关节泛白,眼神阴冷,低声问道:“此女长相如何”主簿摇了摇头,道:“卑职找了多人描述相貌,并非小姐。”县令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下稍安,喃喃道:“如此,事情尚有转圜余地。若真是她,怕是要等着杀头了。”

他本欲挥手让主簿退下,主簿却迟疑片刻,神情莫名,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恭敬递上,低声道:“大人,请过目此信,看了自会明白。”

县令眉头微皱,接过信纸展开一看,信上赫然写着他剿匪之事,字里行间隐晦提及他所撰奏疏过于谦逊,经督抚帮其润色后上报,龙颜大悦,参与剿匪一事之人皆有封赏。

督抚更是直言其单独奏请,吏部核准后,已得圣上亲批,擢升他为知州,任地未明说。

圣上又亲口询问张姜氏义举,再次亲笔题字“义烈流芳”,下旨赐义烈牌坊并刻碑纪念,末尾言明钦差已在路上。

落款处,督府大人的名讳赫然在目。

县令看罢,面色如丧考妣,手一颤,信纸飘落在桌上,整个人瘫坐在太师椅上,眼神空洞,似失了魂魄。

主簿见他看完,低声补充道:“大人,府尹还让您尽早撰写碑文,还有大人之前拖延的县志,卑职觉得钦差到来前也得补齐。”

此事虽说双喜临门,但主簿知晓内幕,所以神情古怪,并未道贺。

县令冷冷瞥了他一眼,嘴唇紧抿,一言不发。

此时,他面如死灰,心中翻涌如潮,之前已是满门抄斩之罪,如今怕是要夷灭三族。

若圣上更加震怒,只怕李家祖坟都要被刨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叩声,未待回应,又响了几下,紧接着一道娇柔的声音传入房中:“爹爹,女儿见您多日不来寻我,特意熬了碗银耳莲子汤送来。”声音清甜中带着几分撒娇,正是姜洛璃。

见房内依旧无声,她也不再等待,径直推门而入。

门轴轻响,她款款走进,手中端着一只托盘,盘中一碗汤羹热气袅袅,散发着淡淡甜香。

她一袭淡紫罗裙,腰间系着丝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裙摆随步履轻晃,似柳枝拂水,风姿绰约。

房内两人目光不自觉落于她身上,县令依旧瘫坐椅中,面无表情,主簿则忙低头,掩饰眼中的异样。

姜洛璃将托盘放在桌边,端起那碗银耳莲子汤,笑意盈盈地看向主簿,柔声道:“不知宋大人也在,未多备一碗,失礼了。”主簿连忙摆手,干笑两声:“无妨无妨,小的还有公务在身,这便告辞。”说罢,匆匆行礼,退出房门,顺手将门带上,留下一室寂静。

姜洛璃转头,见县令一脸颓然,眉间笼上几分疑惑,娇声问道:“爹爹,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还在生女儿的气?”见他仍无反应,她放下汤碗,莲步轻移,走到桌旁,目光无意间扫过桌上那封信纸,纤手一伸,将其拿起,细细读了起来。

越读,她唇角越是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读罢,她将信纸轻轻放回桌上,抬头看向县令,声音中带着几分讥诮:“爹爹,这可是大喜之事,为何如此反应?真如督抚大人所言,爹爹太过谦逊了?”

县令听罢,眼眶泛红,猛地抬起头,死死瞪着她,眼神似要将她撕碎一般,双手紧握椅扶,青筋暴起。

姜洛璃却丝毫不惧,娇笑一声,缓缓走近,弯下腰,纤手轻按在他胸口,柔若无骨的手指缓缓抚动,为他顺气,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女儿还未帮爹爹扬名,爹爹便已步步高升了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侧头,长发如瀑垂落,散发着淡淡幽香,撩得人心痒难耐。

县令仍不言语,只是那阴鸷的眼神似要将她吞噬。

姜洛璃见他依旧不理,眼中笑意更浓,小手由抚转点,缓缓下滑,划过他紧绷的小腹,直至腰带处。

终于,一只大手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似要将她捏碎。

姜洛璃却不恼,笑意更深,俯身凑到他耳畔,气息温热,柔声道:“女儿知错了,爹爹若有气,尽可撒在女儿身上。”话音未落,她朱唇轻启,贝齿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县令身体微颤,手上的劲道不自觉松了几分。

姜洛璃趁势挣脱,手指灵活地挑开他的下衣,探入其中,指尖触及一片滚烫,带着几分戏弄地划过那敏感之处。

县令又是轻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哼,似压抑着什么。

姜洛璃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纤手环绕,握住那早已硬挺之物,缓缓滑动,从根部到顶端,动作轻柔却又带着致命的挑逗。

力道时轻时重,撩拨得县令呼吸渐渐粗重。

她红唇在他耳畔,声音如丝般缠绕,低语道:“爹爹,可以哦,女儿的身心都是爹爹的,射给女儿吧……”这话如魔咒一般,县令再也承受不住,身体猛地一抖,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带着浓烈的气息。

姜洛璃察觉到他的反应,立马加快手上的动作,上下滑动,力道恰到好处,带给县令一阵强烈的舒爽。

待他喘息稍平,她用指尖在顶端轻轻打圈,清理着残留的液体,随后抽出手,摊开掌心,展示在县令眼前,声音中满是挪揄:“爹爹还是这么快,还得努力呢,要常来找女儿哦。”

说罢,她媚笑一声,起身理了理裙摆,转身便走。

那婀娜的身姿在烛光下摇曳生姿,纤腰一扭,裙摆轻扬,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勾魂夺魄。

县令目光复杂地盯着她的背影,始终一言不发,似在压抑着滔天的怒意与莫名的悸动。

姜洛璃走出书房,门一关上,便见贴身丫鬟杏儿守在门外。

她狡黠一笑,快步凑到杏儿身旁,抬起那只沾满黏腻液体的小手,晃到杏儿眼前,声音中带着几分炫耀:“看,男人的精液,还是爹爹的呢。”杏儿目瞪口呆,脸颊瞬间涨红,半晌说不出话来,只呆呆地看着姜洛璃那张笑得如花般娇艳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夜幕低垂,绣楼内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暧昧气息。

姜洛璃半卧在锦榻上,薄纱遮不住那玲珑曲线,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此刻,阿黄正骑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房中,毛茸茸的身躯压得她娇躯微微下陷。

白日里,姜洛璃用一手沾满县令精液的液体去逗弄阿黄,挑起它的兽性,却始终不给它发泄的机会,憋了一天的阿黄此刻满是报复般的狂暴,狗茎狠狠地在姜洛璃体内抽插,每一下都带着原始的野性,撞得她纤腰不住轻颤,红唇微张,吐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粉嫩的肉瓣被阿黄粗暴地顶开,泛着红肿的光泽。胸前一对饱满的玉乳随着剧烈的撞击上下晃动,乳尖挺立如樱桃,泛着诱人的粉色。

一旁的杏儿手持丝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姜洛璃额角和颈间的香汗,眼神中满是羞涩与不安。

姜洛璃却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狈,边承受着阿黄的撞击,边喘息着对杏儿低声道:“杏儿,咱们找个机会,你偷偷牵着我溜到爹爹与娘亲的屋外,与阿黄来一场野战。那场景,啧啧,定是刺激得紧。”

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与诱惑,“想象一下,月黑风高,爹和娘在屋内酣睡,我和阿黄就在窗外草丛中,狗茎狠狠地顶着我,撞得我连声都不敢出,只能咬着唇偷偷喘息,那种偷偷摸摸的快感,可比这屋里爽多了。”

杏儿听得满脸通红,连连摇头,细声细气地劝道:“小姐,这太危险了,若是被发现……。”姜洛璃闻言,媚眼一挑,轻哼一声,娇躯被阿黄撞得一颤,声音断断续续却满是挑逗:“怕什么……”她话未说完,楼下门外传来重重的敲门声,震得杏儿猛地一哆嗦,手中的丝帕差点掉落。

姜洛璃却丝毫不慌,喘息着低声道:“去开门,是爹爹。”杏儿一惊,犹豫道:“可是小姐,您正和姑爷……”她瞥了一眼阿黄,欲言又止。

姜洛璃却轻笑一声,柔声道:“没事,爹爹都看过了。”杏儿见她如此坚持,只得咬唇,快步走向房门。

门开的一瞬,阿黄停下了动作,抬起狗头看向来人,见是熟人,倒是没叫唤,只是歪着头打量。

姜洛璃见它不动,主动挺动臀部,让那粗硬的狗茎在体内抽插了几下,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见阿黄依旧愣着,她轻拍了一下它的头,低哼道:“相公,继续。”阿黄似是醒悟,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猛地又开始剧烈地撞击,撞得姜洛璃娇哼连连,玉体在锦被上起伏不定。

县令迈步入屋,面色阴沉,目光扫过床上那不堪入目的一幕,他挥手示意杏儿倒茶,随即自顾自地坐在案几旁,端起茶杯轻抿,看着眼前那淫靡的场景。

白日里的心如死灰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麻木。

他曾是家族的希望,二十多岁便中了进士,却因不愿迎奉上意,仕途坎坷,二十多年过去,仍只是个小小县令。

唯一一次试图抓住机会,却偏偏撞上眼前这个荡妇,想着自己会被夷灭三族的结局。

他心中愤恨至极,却又无可奈何——姜洛璃又杀不得,他已没有更坏的结局,索性破罐破摔。

姜洛璃瞥见县令自顾自喝茶的模样,媚眼微眯,喘息着调侃道:“爹爹,女儿与女婿在闺房圆房,您这老丈人进来,怕是不太合适吧?”她的声音娇媚中带着几分挑逗,试图故意激他。

县令闻言,只是淡淡开口:“你可以不开门。”语气中透着一股冷漠,与往日大不相同。

姜洛璃察觉到县令的异样,眼中闪过一抹兴趣,却不急着追问。她继续挺动腰肢,迎合着阿黄的撞击,娇哼声越发勾人。

不多时,阿黄的动作愈发急促,狗茎停止在姜洛璃体内剧烈抽动,反转身体,屁股与她的臀部紧紧贴合,似是卡在了一起。

姜洛璃轻咬下唇,眉头微蹙,似是有些不适,却又带着几分享受。

终于,阿黄低吼一声,一股热流猛地在她体内喷发,烫得她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吟。

阿黄满足地退出她的身体,趴在床边喘息,粗重的气息渐渐平息。

县令全程都没有再说话,静静地看着它们,仿佛在等着它们结束。

杏儿连忙取来一袭薄纱,为姜洛璃披上。

那薄纱轻若无物,若隐若现地遮住她玲珑的玉体,反倒更显风情万种,雪白的肌肤与薄纱交相辉映,勾得人遐想连篇。

姜洛璃斜靠在床头,鬓发散乱,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媚眼半眯,坏笑着看向县令,调侃道:“爹爹都看完了,觉得女婿的实力如何?”

县令闻言,放下茶杯,目光冷冷地扫向她,并未接话,他今日要让这个目无尊卑的女人知道厉害。

姜洛璃见他并不像平日那般暴怒,反倒是那平静的表面,让她隐隐察觉到一丝危险,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但很快掩饰过去,恢复了往日的媚态。

然而,这细微的变化却被县令捕捉到,他心头一震,诧异于一个连狗都能接受的女人,竟还会露出惊慌之色。

他决定进一步试探,猛地站起身,气势陡然强势,沉声道:“你不是说要为父常来你这吗?怎么怕了”

姜洛璃见他骤然起身,气势逼人,心头骤然一紧。她不是没见过他动怒,却极少见他这般杀气隐现。

她眼中惊色一闪而过,却在对上他逼视的那一刻,陡然换了副神情。

她唇角缓缓勾起,眉眼弯弯地笑,身姿轻盈地后退半步,仿佛方才那丝慌乱不过是娇态百出的欲擒故纵。她低声笑了下,软软地开口:

“怎么会怕呢?只是没想到爹爹今日竟这般迫不及待……女儿还以为,您只肯在背地里惦念我呢。”

县令冷哼一声,在杏儿震惊的目光中,松开下衣,露出早已硬挺的下半身,青筋暴起,气势汹汹地指向姜洛璃,眼神中满是压迫。

“既然你对我那么迫不及待,那你证明给我看!”

空气有片刻凝滞。

她明白了,他今日不是来做戏的。他要动真格了。

她眸底闪过一瞬惊疑,那是真实的本能反应,但也只一瞬。

随即,她缓缓起身,步步莲移般走到县令近前,低垂着头,斟酌着是拍死对方还是真如对方所说……。

县令冷眼看着她靠近,眉心越锁越紧,心中却莫名升起一丝不安。他忽觉,这女人忽然安静得不像她了。

就在两人间气氛濒临崩裂之时,姜洛璃咬了咬唇,缓缓跪下。

她跪下,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已经被她激到了极限。

再硬顶下去,只会逼得他撕破那点父女的皮。

可若主动示弱一寸,反倒能让他心生胜利的错觉,从而再次落入她的掌心。

玉手轻扶住那粗壮的阳具,红唇微张,试探性地含住顶端,舌尖轻舔了一下,带起县令一阵轻颤。

她抬头瞥了他一眼,眼中带着几分挑逗,随即低头,柔软的红唇包裹住整个龟头,湿滑的舌头在顶端打着圈,轻轻刮弄着敏感的马眼,带起一股酥麻的快感直冲县令脑门。

不知是心境的变化还是来之前刚发泄过,此时的县令竟硬生生忍住了。

她的动作越发熟练,玉手握住根部轻轻撸动,红唇含得更深,喉咙微微收缩,挤压着龟头,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县令低头看着她,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往日的屈辱在此刻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父亲的威严与男人的征服感。

“哼,终究只是个女人,到头来还不是得在男人身下娇声承欢,低眉顺眼。”

姜洛璃的秀发散落在肩头,红唇被撑得微微变形,嘴角溢出丝丝晶莹的液体,顺着下巴滑落,滴在胸前的薄纱上,湿透了一片,露出里面挺立的乳尖,勾得县令呼吸越发粗重。

她时而用舌尖挑逗着顶端,时而深吞到底,喉咙的紧致感让县令忍不住低哼出声,双手不自觉地按住她的头,强迫她加速。

姜洛璃的舌头灵活地扫过每一寸肌肤,湿滑而温热,甚至故意用贝齿轻咬,带起一丝痛感,却又瞬间用舌头安抚,挑逗得县令下体越发胀痛。

她的玉手也没闲着,一边撸动着根部,一边轻轻揉捏着囊袋,指尖的力道恰到好处,刺激得县令额角渗出细汗,呼吸急促,似是快要到达顶点。

一旁的阿黄见状,低吼着想要凑过来,似乎要阻止,却被县令一个冷厉的眼神瞪得退了回去,委屈地趴在一旁,哼唧着不敢再动。

姜洛璃瞥见这一幕,眼底闪过一抹玩味,动作越发卖力,舌头疯狂地挑逗着顶端,喉咙收缩得更紧,挤压感让县令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直冲进姜洛璃的喉咙深处,烫得她眉头微蹙,喉间一阵干呕。

她本欲吐出,却听县令冷声道:“吞下去!”语气中不容置疑。

姜洛璃犹豫一瞬,最终依言吞下,喉头滚动,嘴角溢出一丝白浊,脸色微微发白,随即一阵干呕,玉手轻捂红唇,眼中却依旧带着几分挑逗,喘息着调侃道:“爹爹这存货,可真够多的,女儿差点被呛死呢。”

县令闻言,冷哼一声,整理好衣衫,目光中带着几分满足与威严。

此刻的他,终于在姜洛璃面前找回了男人的尊严。

他瞥了她一眼,沉声道:“好好反省,别再得寸进尺。”说罢,转身离去,背影中透着一股久违的强势。

姜洛璃斜靠在床头,擦去嘴角的白浊,媚眼半眯,笑意中带着几分复杂。

她察觉到县令的心境变化,却也不甘示弱,玉手轻抚着脖颈,低声讥讽:“爹爹啊,终究还是个男人……”她的声音轻佻,目光中却闪过一抹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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