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姜洛璃跪下后,府中便像罩上了一层看不见的薄霜。
父女俩一个笑容不减、一个训诫有度,朝夕往来竟比往日更显亲厚。
可只有他们心里明白,暗地里的角力从未稍歇,眉眼一句、饭茶一语,全是博弈的棋子。
十余日光景,两人你进我退,步步藏锋,府中下人也模模糊糊察觉出些异样,却又说不清究竟是哪处出了错。
直到钦差的到来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众人忙不迭地迎接钦差入衙门。
一番繁琐的准备后,堂内肃穆,众人齐齐下跪,恭敬接旨。
钦差为一身着锦袍的太监,气势威严,手持两份金黄圣旨,目光扫过堂内众人,朗声宣读。
第一份圣旨,乃是嘉奖姜洛璃的,旨意中详述她义举可嘉,德行堪称楷模,特赐义烈牌坊,以彰其名。
待旨意宣读完毕,满屋皆是道贺之声,喜气洋洋。
刘氏站在一旁,满眼欣慰,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她未曾料到姜洛璃竟能再得一块牌坊,作为义母,她脸上也倍感光彩。
太监宣读完第一份圣旨,目光一抬,却见一绝色女子款款上前接旨。
堂内众人未加阻拦,只投来羡慕的目光。
钦差微怔,皱眉道:“我这圣旨乃是赐予张姜氏的…”
话未说完,姜洛璃已然盈盈一笑,声音清脆如泉:“启禀大人,小女子便是张姜氏。”
太监闻言,大为惊异,上下打量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沉声道:“不该是一村妇吗?”
心中却暗自揣测:此女如此貌美,上次来的钦差竟未透露半点消息,此事定有蹊跷,回京后须得细查一番。
刘氏忙解释,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璃儿如今已被我收为义女,目前暂住县衙内。”钦差闻言,脸上堆起笑容,连声恭喜,将圣旨郑重交予姜洛璃。
随即,传旨太监展开第二份圣旨,声音高亢,响彻堂内:“奉天承运皇帝, 诏曰:麓川县令李溥,于逆贼叛乱中调度得当、剿抚兼施,地方赖以安宁。督抚数上奏陈其才略,称其晓兵事、明政体,堪以任重。今擢升李溥为绥宁府知州,整饬兵伍,抚绥民心,以图久安。钦此。”
太监缓缓放下圣旨,环视堂内,却见满堂一片死寂,正感不悦之际,最前方的县令李溥却突然神色激动,猛地叩首在地,声音颤抖,泪光闪烁,连呼:“圣上隆恩浩荡,微臣肝脑涂地,定不负圣意!”其神情真挚,毫无作假之态。
太监将圣旨交予李溥,笑眯眯地又夸赞道:“陛下果然慧眼识人,县令大人忠心耿耿,实乃大忠之人,绥宁府有大人坐镇,定可高枕无忧。”李溥再三叩谢,额头触地,似恨不得将满腔感激尽数倾泻。
待传旨礼毕,李溥起身,忙招呼侍女前去安排宴席,欲款待钦差一行。
未等迈步,却被刘氏一把拉住衣袖,眼中满是泪光,低声道:“老爷,咱还有些家事未了,待会儿再过去可好?”太监见状,笑着摆手,先行离去,留下堂内众人,气氛骤然沉重。
李溥使了个眼神众人也陆续离去,堂内变得空荡,只剩李溥、刘氏与姜洛璃三人。
刘氏眼眶泛红,哽咽着开口:“老爷,这官……咱不当可好?”声音中满是哀求,泪水已顺着脸颊滑落。
李溥闻言,猛地一甩袖,怒道:“糊涂!圣旨已接,如今若推辞,便是欺君之罪,灭族之祸!”刘氏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颤声道:“可那是北疆啊!此去……怕是九死一生,老爷怎能……”她话未说完,已泣不成声,双手紧攥着李溥的衣角,似要将他留住。
李溥脸色阴沉,深吸一口气,义正言辞地训斥道:“夫人,国之大事,怎能因私情而废?北疆虽险,然朝廷信任于我,我若退缩,岂非辜负圣恩?况且,男儿当以天下为己任,纵使粉身碎骨,亦无悔矣!”他声音铿锵,目光如炬,似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然而,内心却早已翻江倒海,思绪如狂潮般汹涌:此去赴任,若拉着姜洛璃一同死于北疆,则夷三族之危可解 ,亦可福泽子孙。
况且临死之前,还能把那荡妇压在身下操的她求饶,哪怕她被那畜生操了!
又有何妨?
死前哪还有什么顾忌,能侧卧美人膝,风流而死,岂不快哉!
他眼中闪过一抹阴鸷,嘴角却不动声色地微微上扬。
随即,他转头看向刘氏,语气缓和下来,柔声劝道:“夫人,岳父大人年事已高,身体每况愈下,你回娘家陪伴他老人家,也算是尽了孝道。此去北疆,路途遥远,我事务缠身,恐无暇顾及你,你且安心回去吧。”
刘氏闻言,却断然摇头,泪眼朦胧地看向一旁的姜洛璃,似在求助,声音哽咽:“我怎能弃老爷而去?咱们夫妻一体,生死与共!”
姜洛璃猜到了李溥那龌龊心思,轻轻上前拉住刘氏的手,柔声安慰道:“娘亲,父亲所言极是。北疆山高路远,一路颠簸,到了那里,爹爹事务繁忙,定无心照顾咱们母女,反倒成了他的累赘。咱们不如先回外公家,也好有个照应。”说罢,她抬眼瞥向李溥,眉梢轻挑,目光中尽是挑衅与戏谑,似在说:你那点心思,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李溥现在哪还有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见她眼神,心头火起,胡子一翘,吹胡子瞪眼地怒骂道:“不孝女!为父还未发话,你就急着脱身,此次赴任,你跟我一起去!”
姜洛璃闻言,丝毫不惧,反倒掩唇轻笑,语气中满是嘲讽:“怎么,义女便不是女儿了?爹爹如此关心娘亲,就不关心女儿吗?还是说,爹爹只舍得让娘亲安稳,却要女儿陪你去送死?”她每说一句,李溥的脸色便难看一分,胸口起伏,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刘氏见状,忙拉住姜洛璃的手,叹息道:“璃儿,若你去外公家也好,曜儿知道有了你这个妹妹,定会开心得很。”
随即又转头对李溥,坚定道:“老爷,我怎可弃你而去?你我夫妻当患难与共!”
李溥被姜洛璃一番言语挤兑得七窍生烟,额头青筋暴起,又急忙劝刘氏道:“夫人,你想想曜儿,自他去了岳父大人那里,已有三年未见,你不思念他吗?你先回娘家,此去为夫自会量力而为。况且,璃儿有些武艺在身,让她随我同去,也可护我周全。”说罢,他朝姜洛璃使了个眼色,似在示意:别再捣乱,赶紧劝劝你娘亲。
姜洛璃嘴角微微一勾,柔声对刘氏道:“既然爹爹让女儿同去,那女儿便随爹爹去一趟北疆,娘亲放心,女儿定会护着爹爹。若爹爹不愿回来,女儿便把他敲晕了让阿黄拖回来,绝不让他出事。”
她语气轻松,一脸的坏笑。李溥闻言,脸色僵硬,郁结之气堵在胸口,却又发作不得,还得面露笑容。
刘氏还欲再说,李溥立马不容置疑地打断,沉声道:“此事就这么定了!圣旨已接,为夫不过去走个过场,夫人莫再多言。”
刘氏无奈,也知姜洛璃有些武艺,便又低声与她嘱咐着,神情中满是不舍。
过了片刻,李溥见刘氏仍无停下之意,眉头紧锁,急忙道:“夫人,钦差大人还在前厅等着,你快去更衣,随我一同过去,莫失了礼数。”刘氏恋恋不舍地看了姜洛璃一眼,拭去眼角泪水,缓缓离去。
堂内只剩姜洛璃与李溥二人,她转头看向李溥,嘴角扬起一抹坏笑,缓缓凑近,柔声道:“爹爹,女儿方才帮了你大忙,该怎么报答女儿呀?”
李溥沉着脸冷哼道:“你想干什么?”
姜洛璃眼波流转,笑意更深,低声呢喃:“今晚,女儿想在爹爹屋后与阿黄野合,爹爹可否帮忙把风?”
李溥气得脸都青了,怒喝道:“你休想!荒唐至极!”
姜洛璃却丝毫不退,掩唇娇笑,挑逗道:“那爹爹就自己去北疆吧,女儿可不去送死。”
李溥胸口剧烈起伏,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半晌无言。
姜洛璃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轻哼道:“爹爹,就这么定了,女儿先去更衣了。”说罢,她转身离去,步履轻盈,裙摆摇曳,似带着几分得意。
刚走出几步,便听见身后传来重物砸地的声音,伴随着李溥愤怒的低吼。姜洛璃头也不回,唇角微微上扬,娇哼一声:“哼,男人”
深夜,绣楼内的烛火早已熄灭,唯有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片清冷的光影。
姜洛璃身着一袭薄纱轻衫,披着绣锦轻袍,脖颈上戴着项圈,上面有个叮当作响的铃铛 还系着一条粗糙的狗绳,绳端被杏儿紧紧攥在手中。
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神迷离,低头时长发垂落,遮不住那份羞涩与隐秘的兴奋。
杏儿神色紧张,小心翼翼地牵着她,步履轻缓,似生怕惊动了府内的任何人,但那时儿作响的叮当声格外刺耳,身后的阿黄似是知道今天要换个地方骑母狗,大摇大摆地跟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狗爪踏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尾巴不时摇晃,显得有些亢奋。
从绣楼到主卧后院,路途虽不长,却处处暗藏危机。
姜洛璃被狗绳牵着,低头佝偻着身子,每迈一步都小心翼翼,薄纱下的肌肤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泛着莹润的光泽。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黏腻的触感让她每走一步都忍不住咬紧下唇,强压住喉间即将溢出的低吟。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混合着情欲的味道,让人脸红心跳。
项圈上的铃铛随着步伐轻响,清脆的叮当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刺耳,仿佛在宣示她的羞耻与秘密。
杏儿在前方探路,步履匆匆,偶尔回头低声催促:“小姐,轻些,前面就是花廊,若被守夜的发现,咱们不好解释。”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紧张,额角渗出细汗。
姜洛璃微微点头,尽量放缓脚步,但那铃铛声依旧无法完全掩盖,像是故意在挑逗着夜色的宁静。
果然,远处一个弱弱的颤抖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害怕:“有人吗?谁在那边?”
杏儿心头一紧,连忙示意姜洛璃停下,自己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借着月光,她看清来人是守夜的芸儿,顿时松了口气可还是有些紧张。
芸儿一见是杏儿,也放下心来,随即调笑道:“原来是小杏儿,这大半夜的突然有铃铛响,吓死我了。”
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压低声音揶揄道:“是不是又给小姐的狗找了条母狗?”
杏儿低声道:“还…还是上次那条母狗。”
芸儿好奇地追问:“那母狗有没有怀上?”
杏儿摇了摇头,支支吾吾道:“没…没有。”
芸儿略有些不开心,撇嘴道:“它们是不是做得很少?”
杏儿低着头,小声说:“除了小姐来葵水它们每晚都要做。”
芸儿疑惑道“这跟小姐来葵水有什么关系?”
杏儿结巴道“没…没有吗?,”
自知说错话的杏儿连忙补救“哦…小姐葵水那几天比较烦躁,阿黄骑不了母狗…就喜欢捣乱。”
芸儿更疑惑了,挑眉问:“每晚都做?怎么我就见过一次?”
杏儿解释道:“都是在绣楼做的。”
芸儿来了兴趣,眼睛一亮:“那今晚怎么出来了?”
杏儿满脸通红,低声解释:“小姐说…说每次在绣楼做不尽兴,偶尔要…要出来野合,才像狗夫妻。”
芸儿听罢,忍不住捂嘴偷笑,看着杏儿羞涩的表情,戏弄道:“怎么我感觉说的像是小姐在跟狗做一样?对了,上次还有小姐的衣服,该不会是小姐……”她故意拖长音,观察杏儿的反应。
杏儿急忙摆手,慌张否认:“没有没有!”
芸儿看着她的模样,笑得更欢,过了一会儿才收敛笑意,挪揄道:“逗你的,不过小姐那条狗也不行啊,每晚都做,那母狗都怀不上?”
杏儿低声解释:“可能…可能是体质有些差。”
芸儿眼睛一转,凑近了些,坏笑道:“今晚带我一起去…嘿嘿…我去帮忙推屁股,让小姐的狗射得更深些,不然母狗何时才能怀上?你可答应送我一只的。”
杏儿连忙摆手,拒绝道:“不…不行,阿黄做的时候可凶了,它…它骑母狗的时候不想让人打扰。”
芸儿一脸做坏事的表情,挑眉道:“小杏儿…你不是在边上也没事吗?我先去混个脸熟,后面咱们轮流换着推屁股…”
杏儿惊异地张嘴:“啊!”
芸儿又一脸奸笑:“今晚你带它们去哪里野合?”
杏儿支支吾吾道:“去…去老爷夫人卧室后边。”
芸儿惊叫:“啊!”
杏儿接着说:“小姐说那里刺激…母狗发情的更厉害。”
芸儿又是惊讶地“哈?”
杏儿语不惊人死不休:“小姐说…老爷也同意了。”
芸儿更是惊呼:“这老爷能同意?”声音太大,她连忙捂住嘴,可还是被人听到了。
不远处响起了脚步声,是刘氏从娘家带来的一位侍女走了过来,沉声道:“芸儿,这么没规矩,深夜大呼小叫的,掌嘴!”
芸儿连忙低着脑袋,轻轻给了自己两巴掌,低声认错。
侍女又转向杏儿,语气不善:“杏儿,你不在绣楼服侍小姐,跑这里做什么!”
杏儿忙恭敬回道:“赵嬷嬷,是小姐的狗发情,让我牵只母狗带它们去野合。”她心里紧张得要命,手心全是汗。
赵嬷嬷皱眉道:“狗野合在绣楼随便找个角落就是,跑花廊来做什么?”
杏儿低头恭敬回道:“带它们去老爷和夫人卧房后面…”
话没说完,赵嬷嬷打断道:“胡闹!”
杏儿硬着头皮继续道:“小姐说…老爷同意了。”
赵嬷嬷狐疑地眯眼:“嗯?老爷怎会同意?”
杏儿咬牙回道:“小姐说…老爷想看姑爷是否强壮。”
赵嬷嬷一脸震惊:“???”
杏儿也豁出去了,又补了一句:“老爷经常来绣楼看姑爷骑母狗,这次想就近看。”
赵嬷嬷更是目瞪口呆:“???”
芸儿在一旁弱弱插嘴:“我也想看!”
赵嬷嬷侧头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拉住她的耳朵:“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芸儿哀求道:“嬷嬷,我错了!”
赵嬷嬷一边拉着芸儿的耳朵一边转头对杏儿说:“既然老爷同意,你快些去吧,别让老爷等久了。”
说完,拉着芸儿远去。
杏儿长舒一口气,回到姜洛璃处,却见姜洛璃躲在角落里偷笑,显然看了全程。
她委屈地嘟哝道:“小姐……奴婢要被吓死了。”
姜洛璃将狗绳递给杏儿,一脸坏笑:“快些带母狗去老爷那,别让老爷等久了…还有,你家姑爷也等不及了。”她低头伸腿,轻轻踢了踢钻进她裙下的阿黄,项圈上的铃铛又叮当作响,勾起一抹暧昧的笑意。
两人一狗绕过花廊,一路叮当作响地避开了守夜的人。
姜洛璃的额头已渗出细汗,薄衫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胸前的乳房若隐若现,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便断。
阿黄在身后不安分地嗅着空气,喉咙里发出低吼,似在催促着什么,爪子不时挠地,显得急不可耐。
终于,三人穿过了最后一片竹林,主卧后院的围墙近在眼前。
姜洛璃停下脚步,喘息着靠在墙边,胸口剧烈起伏,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杏儿攥紧狗绳,低声道:“小姐,到了,您可别出太大动静,夫人和老爷就在里边,若被听见…”
话未说完,姜洛璃已然轻笑打断,眼神迷醉,声音低哑:“杏儿,母狗与公狗交配,哪能不出点动静呢?”她咬着唇,目光流转,缓缓解开身上的薄纱,衣衫滑落肩头,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仿佛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轻踢了踢阿黄,低声呢喃:“来吧,阿黄,今晚母狗可等不及了,要在爹爹和娘亲窗下好好伺候你,让他们听听…母狗是怎么叫的。”
阿黄似是听懂了她的挑逗,低吼一声,猛地扑了上来,前爪搭在她的肩头,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脖颈,带起一片湿热。
姜洛璃咬紧下唇,强忍住喉间的呻吟,双手撑在墙上,微微弯腰,将臀部高高翘起,迎合着阿黄的动作。
她的项圈上的铃铛随着身体的晃动叮当作响,清脆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格外刺耳。
阿黄的动作愈发急切,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回响,姜洛璃的双腿微微颤抖,湿热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青石板上,泛起一丝腥甜的气息。
“阿黄…好哥哥…再深些…”她低声呢喃,声音压得极低,却透着无尽的媚意,像是怕惊动了墙内的县令夫妇,又像是故意挑逗着这份禁忌的刺激。
她的手指紧紧扣住墙面,指尖泛白,身体随着阿黄的撞击前后摇晃,薄汗从额角滑落,滴在锁骨上,泛着晶莹的光。
阿黄的低吼愈发急促,爪子在她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像是小兽般的呜咽。
她连忙捂住嘴,将声音压得更低,眼神却越发迷离,脑中全是禁忌的快感,墙内的县令夫妇或已听到她的喘息,而她就在他们的窗下被一条狗肆意侵犯。
这让她全身发烫,双腿间的湿热几乎要将她淹没。
铃铛声与阿黄的低吼交织成一片,夜色中弥漫着浓重的淫靡气息。
主卧内,刘氏因北疆之事早已辗转难眠,此刻听到窗外隐约的狗叫声与清脆的铃铛声,眉头一皱,披衣起身,低声道:“这大半夜的,哪来的动静?我去看看!”
她刚要起床,李溥却猛地拉住她的手臂,脸色铁青心道:那荡妇还真敢来。 李溥道“你明日还得为回家做准备,早些休息 我去看看”。
李溥出门拐了个弯,便听到姜洛璃压抑却难掩媚意的喘息声,眉头紧锁,正欲上前,不料身后传来动静。
夫人虽被老爷拒绝,仍忍不住披上外衣跟了出来,低声问道:“老爷,外面何事这般喧哗?”
李溥憋着怒气,沉声道:“女儿的狗最近发情,杏儿牵了只母狗给它发泄。”
刘氏皱眉道:“那也不能牵这里来,杏儿那丫头怎如此没规矩,我去让她牵走!”李溥连忙制止,语气僵硬:“我让她牵来的。”
刘氏奇怪的侧头看向李溥:“老爷为何如此安排?”
李溥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不久便要去边疆赴任,公务繁忙,怕是再无如今这宁静岁月,听不见这样的乡野犬吠之声。”
正说着,姜洛璃适时地发出“汪…汪汪…”的母狗叫声,声音娇媚中带着几分挑衅。
李溥一愣,强压怒火,对刘氏道:“夫人,你听,这声音以后怕是听不到了。”他心中却暗想:以后怕不是要天天听这声音,折磨得我不得安宁。
姜洛璃躲在墙后,听着李溥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心中暗道:“爹爹既然如此怀念,那女儿以后定要在爹爹四周的每个角落都做一次,让爹爹全方位听个够。”她的目光越发迷离,臀部迎合着阿黄的撞击,身体微微颤抖,铃铛声清脆作响,像是对县令的挑衅。
刘氏听了李溥的话,眼眶一红,似要哭泣。
李溥急忙制止:“怎得又作此小女儿状?放心,女儿会把她的狗带上,为夫只是说说罢了,快进去吧,别着凉了。”刘氏依言进屋。
李溥愤怒地走进后面,一眼就看见姜洛璃被阿黄压在墙边,操得满脸潮红,嘴里胡言乱语,低声呻吟着:“阿黄…好哥哥…再深些…让爹爹听听母狗有多浪…”李溥怒火中烧,猛地上前,对着阿黄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脚。
这一脚直接让阿黄的狗茎刺入姜洛璃的子宫口,阿黄“呜呜呜”地乱叫,姜洛璃又痛又爽,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双手紧紧扣住墙面,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滴落在地。
房内,刘氏听到异样的声音,刚躺下又惊坐而起,低声道:“怎有女子呻吟声?”她刚要起身再探,李溥急忙返回,拦住她道:“你听错了,那母狗被骑得太舒服,发出的声音罢了。”
刘氏仍不信:“我分明听到…”李溥打断她,故意提高声音:“我刚去看了,杏儿在那看着呢,还能是杏儿被骑不成?”
杏儿躲在墙角,手心全是汗,听到李溥的话,哆嗦着连忙大声应道:“夫人,不…不是奴婢…是小姐…”
刘氏大惊,李溥也是心头一紧,接着杏儿的声音又传来:“是小姐让奴婢牵了只母狗过来给阿黄发泄…”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慌乱。
刘氏责怪地看了李溥一眼:“这杏儿怎说话这般断断续续的,惹人乱想。”
李溥抹了把冷汗,低声道:“这狗野合的确动静大了些,杏儿毕竟是女子,怕是吓着了。”
刘氏微微点头,叹道:“也是,下回让值班的差役带去外面,内院毕竟都是女眷。”
李溥脑海中浮现姜洛璃被差役牵到大街上与狗野合的画面,不禁一个哆嗦,强压住异样情绪,低声道:“下次再说,我去外面坐坐,等那畜生完事了就回来,夫人早些安歇吧,明早还得清点物资为回娘家准备,别太累了。”
刘氏为李溥披了件外套,柔声道:“夫君莫要着凉,刚还被冻得哆嗦。”
李溥低声道:“谢夫人关心。”他出门后,似是为姜洛璃把风,站在不远处,目光阴沉。
刘氏最终依言还是回到了床上,可泪水还是忍不住从脸颊两侧淌过。
姜洛璃被阿黄操得满身泥污,嘴角却挂着媚笑,嘴里浪词不断:“阿黄…好哥哥…操死母狗吧…让爹爹在外面听着…看女儿多乖…”她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挑衅,身体被阿黄撞得前后摇晃,铃铛声清脆刺耳。
杏儿手心全是汗,有时阿黄用力过猛,将姜洛璃操出一段距离,杏儿也被狗绳拉扯着踉跄前行,额头渗出冷汗,眼神慌乱地看向四周。
持续的铃铛声将传旨太监也惊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推门而出,看到站在外面的李溥,皱眉问道:“李大人,这晚上铃铛作响,是个什么意思?”
李溥强压怒火,低声道:“小女的黄狗发情,正在那骑母狗呢,那是母狗项圈上的铃铛。”
太监诧异,抬手指了指脚下:“特意牵到这里来?”
李溥无奈,只得用对刘氏的那套说辞复述:“不久便要去边疆赴任,公务繁忙,怕是再无如今这宁静岁月,听不见这样的乡野犬吠之声。”
太监挑眉,嘿嘿一笑:“咱家久在宫中,可没李大人这般,倒是想见识见识这乡土风情,就近看看如何?”
李溥连忙摆手:“这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公狗骑母狗罢了。”太监却不依,唤来一个小太监,低声道:“宫中寂寞,去拿纸笔把这乡野之乐画下来,到时候带回宫中给贵人们解闷。”
李溥一听这还了的!忙拦住:“公公,这太低俗,污了贵人的眼,若贵人不喜,怪罪了公公可如何是好?”
太监一想也是这个理,宫中倾轧严重,保不齐自己就折进去,摆手让小太监退下,随后又道:“如果是娘们被狗操,这种新鲜事贵人倒是乐意看得很。”
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目光一转,旁敲侧击道:“令千金嫁于狗,如此年轻便守活寡,晚上可会寂寞?李大人做父亲的,也得为女儿着想啊。”
李溥闻言青筋暴起,心想:我都给她把风了,还要如何!
太监见县令脸色不对,也不追问,只道:“左右也睡不着了,这铃铛一直响,咱家无事,还是想去看看,权当解闷。”
李溥自然不同意,坚决拦住。
太监被数次阻拦,火气也上来了,沉声道:“莫不是令千金在里面与狗苟合?”
李溥忙道:“就是两狗野合,怕污了公公的眼,况且公狗此时太狂野,伤了公公可不好。”
此时,姜洛璃又适时地“汪…汪汪…”叫了两声,声音娇媚中带着几分痛苦。
李溥立马接话:“公公您听,那母狗都被操得受不了了,公公过去,我怕咬伤了您。”又硬着头皮道“不如我来段小曲,为公公解闷如何?”
说罢,李溥自顾自迈着小碎步,扮女声唱了起来,声音滑稽却满是谄媚:“圣恩浩荡降凡间……贱妾有幸配犬眠……犬吠惊云开瑞气……百姓跪迎谢圣天!……”他唱得满头大汗,脸涨得通红。
屋后,阿黄在奋力冲刺后,猛地反转身体,与姜洛璃连在一起,屁股与屁股贴合,蝴蝶结嵌入她的小穴,被嫩肉紧紧包裹。
姜洛璃忍着下体的胀痛,小腿调皮地翘起,滑过阿黄身侧的狗毛,手指轻抚交合处,按摩着阿黄的根部,似要让他射出更多精液。
她低声哼着,目光迷离,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太监听着李溥的唱词,惊叹道:“李大人真是个人才,可为何做了二十年县令?……定是有奸佞小人嫉妒忠良,回去定要禀明圣上。”
随着铃铛声渐渐小了,李溥羞红着脸也唱不下去了,太监又恭维几句,便转身回屋睡去。
杏儿低声道:“小姐,只有老爷了,可以出来了。”姜洛璃满身泥污地探出头,笑着看向李溥,轻轻踮脚走到他身边,在他怒目而视下,快速在他侧脸吻了一下,媚笑道:“爹爹,女儿走了哦,要想女儿哦。”
李溥双拳紧握,双倍的屈辱感让他身体微微颤抖,似有无力之感。
他心中暗想,若那太监回去一说,他这谄媚之举传开,一世英名尽丧,岳父大人该如何看他,士林之人该如何看他,他又如何自处?
姜洛璃赤裸着又缓缓走出几步,忽地侧过身来,冲着一扇半掩的窗户扬唇一笑,纤指轻轻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双眸子弯成月牙,俏皮得恰到好处,只闭了一只眼,偏又显得媚意横生。
月光如水,她身形纤柔袅娜,一身风情翩若惊鸿。
窗后的小太监正偷偷探着头,见是女子被牵出来时惊掉了下巴,可当她侧身对他做出这般模样时,也被晃了心神。
里屋忽传出一道冷静威严的声音:“可看清了?”
小太监立刻一震,回神后连忙低头恭敬回道:“回干爹,看清了,是一只母狗被人牵着走,后头还跟着一只黄狗。”
那声音沉默了一瞬,复又平淡道:“既如此,早些歇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