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敲锣打鼓的喧嚣声打破了小院的宁静,声浪如潮般涌来,预示着村中乡绅们的计划已然展开。
两村交界处一片空地上,两村的村民早已聚集成黑压压的一片,中间支起一座简陋的祭台,台后站着一位身着清虚观道袍的中年道士,面容肃穆,手持桃木剑,脚踏八卦步,周身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势。
围观人群密密麻麻,留出前方一大块空地,两村的乡绅富户分立两侧,个个神色阴沉,似在等待着一场好戏。
道士一番卜算推演,手中龟壳与铜钱碰撞作响,半晌,他猛地睁眼,目光如炬,沉声喝道:“此地当白日连旱,天意示警,祸端已现!”此言一出,村民们大惊失色,惊慌失措之声此起彼伏,骚动如潮。
人群前方的李三财抬手示意安静,肥胖的脸上挤出一抹假意关切的神色,沉声问道:“道长,此灾从何而来?原由何在?”道士冷哼一声,手指掐诀,缓缓道:“有人触怒天意,引来天罚,罪孽深重,祸及周边百里!”
麻子被两个壮汉抬着,站在人群边缘,脸上挂着狰狞的笑意,立马扯着破锣嗓子叫嚣:“还不就是张华家那骚娘们儿,她自甘下贱,嫁给一条狗,天天被狗骑,被狗操,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他的声音尖利刺耳,如刀刮铁,回荡在田间空地上,引得周围一众泼皮立马附和起哄:“可不是嘛,那骚货早就被狗操得怀孕了,肚子里揣着狗崽种,过不了多久就要生下一窝贱狗崽子,哈哈哈!”另一个泼皮更是口无遮拦,吐着唾沫星子,淫笑着补充:“听说她还上瘾了,夜夜抱着那畜生,被狗操得浪叫连天,骚水淌得满床都是,隔着墙都能闻到那股骚腥味,真他娘的贱到骨子里去了!老子要是那条狗,天天操得她下不了床,操烂她那骚穴,看她还敢不敢再发浪!”
人群中爆发出哄笑与咒骂声,村民们的情绪被彻底点燃,有人愤怒地挥舞拳头,有人低声咒骂“真是丢尽了村里的脸”,还有人用手指着姜洛璃站立的方向,满脸鄙夷。
每一句羞辱的话都如尖刀般刺入人心,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恶意。
李三财站在人群前方,肥胖的脸上挂着阴冷的笑意,抬手示意安静,沉声道:“既是此女引来天罚,那便不可姑息!来人,把那女子和那条畜生带上来,当众问罪!”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几个壮汉应声而出,快步朝小院方向走去。
不片刻,姜洛璃随着两位健妇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烈日下湿透的薄衫紧贴着她单薄的身躯,勾勒出纤弱的曲线,羞耻与某种隐秘的快意在心底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困住。
身后,阿黄紧跟着她,毛发凌乱,眼神凶狠,对着围观的村民龇牙咧嘴,低吼声从喉间发出,似在保护自己的“妻子”,这一幕更是引来人群中一阵刺耳的嘲笑。
“哟,瞧瞧这狗夫妻,真是情深意重啊!”麻子泼皮又开始阴阳怪气地调侃,声音尖锐得像刀子划过耳膜,“这骚娘们儿被狗操得都走不动道了,还得让狗夫君护着,哈哈哈,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贱货!”另一个泼皮接过话茬,猥琐地笑着,吐出更加下流露骨的话:“你们说,她是不是夜里被狗操得太爽,连腿都合不拢了?瞧她那走路的样子,怕是下身还淌着狗精呢,估计她巴不得现在就被阿黄按在地上再操一顿,操得她当着咱们的面浪叫,骚水喷一地,让大家伙儿都开开眼,看看她到底多贱多浪!”
人群再次爆发出哄笑,羞辱的话语如洪水般涌来,姜洛璃一脸的平静,不卑不亢。眼底却闪过一丝迷离的光芒。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脸颊上的红晕愈发明显,似在人群的羞辱中找到了一种病态的认同。
她甚至开始幻想,若是此刻阿黄真的按捺不住,当着众人的面将她压在身下,粗暴地占有她,那会是怎样一种令人战栗的羞耻与满足?
她的心跳加快,身体某处隐秘地悸动着,湿热的触感让她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掩饰那不该有的反应,“报上你的姓名、籍贯!”李三财站在祭台旁,肥胖的脸上挂着一抹阴冷的笑意,声音低沉而威严,目光如刀般扫过姜洛璃单薄的身影,似要将她剥皮拆骨般审视。
姜洛璃并未多言,只道:“妾身……张姜氏。”言罢,她便不再开口。
李三财闻言,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早料到她会是这般反应,私下里,他已与其他乡绅商议过此事。
姜洛璃的相貌、体态、举止、无一不是极品,绝非寻常泥腿子之家能培养出的,即便是他们这些乡绅富户,也难以养出这般气度的女子。
唯有那些封疆大吏、世家贵胄,才可能调教出她身上那股上位者才有的气势。然而,如此贵女,竟甘愿委身于狗,这背后必有隐情。
李三财眯起眼睛,目光在姜洛璃身上游走,脑中迅速闪过他们曾做出的猜测。要么是家中变故,要么是做了不耻之事被逐出家门。
但后者,他断定绝无可能。
贵女有自己的骄傲,若是偷情,也绝不会看上泥腿子,更遑论连泥腿子都不如的狗!
再看这姜氏女,比良家女子多了几分风尘气,又比风尘女子多了几分纯净,如此矛盾的气质,只有一种可能——官妓!
然而,能从教坊司逃出,其背后之人,绝非他们这些乡野富户能比的。
李三财心中虽有忌惮,但更多的却是兴奋与贪婪。
她既不愿说出背后之人,也不愿透露出身,那就怪不得他们了。
能享受到这种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贵女,对他们这些乡野富户而言,简直是无上的恩赐。
至于她是否真的与狗有过苟且之事,李三财心中其实仍有疑虑。
他曾私下多次询问小舅子,麻子言之凿凿,称她确被狗操过,但今日亲眼见到姜洛璃的神态,他又从心底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过,这都不是事,以后慢慢调教就是了。
一想到曾经的天之骄女,被低贱的乡野贱狗压在身下,肆意操弄,甚至浪叫连天,李三财那被酒色掏空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他的目光愈发炽热,扫过姜洛璃单薄的身影,似要将她剥得一丝不挂。
人群中麻子依然在指着姜洛璃破口大骂,声音尖利而刺耳:“大家听听啊,张姜氏,被狗操的跟狗姓了,”他的话如同尖刀,狠狠刺向姜洛璃,周围泼皮们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
就在这时,人群中又传来一道声音,带着几分义愤填膺的道:“张麻子,上次留你一命 ,你还在这胡说八道!姜姑娘一片大义,怎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你们这些无赖,尽会编排些下流话来糟践她!”说话的是苏陆,声音中满是怒气。
张麻子闻言,哈哈一笑,扭头朝苏陆啐了一口,脸上满是嘲讽:“哟,苏陆,你还替这骚娘们儿说话?大家都听到了,她自称张姜氏,嫁狗随狗,她被狗操就是有违人伦,她要是不被狗操,她就是不守妇道,哈哈哈!”他笑得肆无忌惮,伸出手指着姜洛璃,目光中满是挑衅与恶意,“你装啊,你倒是继续装啊!上次期瞒村正,今天这么多人,我看你怎么装!我张麻子今天指天发誓,老子亲眼看到这娘们儿被狗操了,如有欺骗,天打雷劈!骚娘们儿,你倒是也发个誓啊,你敢不敢发誓你没被狗操!”
他的话音刚落,人群中再次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与咒骂声,一群人叫嚷着让她发誓。恶意如潮水般将姜洛璃淹没。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李三财目光阴冷而狡黠,原本他已打算让清虚观道长直接定下姜洛璃的罪名,此时心中却燃起一股更深的恶意。
曾经的天之骄女,如今却自甘堕落,他要亲眼看着她在这羞耻的泥潭中越陷越深,彻底沦为众人唾弃的贱物。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戏谑,缓缓开口,响彻在祭台周围:“张姜氏,适才张麻子的话,你可听清了?你自称张姜氏,莫非真如他所言,甘愿与畜生为伍?今日天公在上,人群为证,你可敢发个誓,证明你的清白?若不敢,便是心虚,合该受天罚人惩!”他的声音阴险而挑衅,目光如毒蛇般紧锁在姜洛璃身上,似要将她那仅剩的伪装彻底撕碎。
姜洛璃站在人群中央耳边是人群的窃窃私语与恶意哄笑,唇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诡异而满足的笑意,缓缓开口,她的声音清冷而端庄:“我张姜氏,自愿嫁于阿黄,只为报恩于张家,若有违人伦,愿此生被狗羞辱,永堕泥淖;若无违心之举,望苍天怜悯众生,降下甘霖,以证妾身清白!”她的声音不大,却如惊雷般在人群中炸响,字字句句清晰可闻。
此言一出,人群中骤然一片哗然,有人惊愕,有人嘲笑,更有人露出不屑与鄙夷的神色。
姜洛璃悄然掐了个法诀,手指微动,她的动作隐秘而迅速。
麻子正要张口再出言羞辱,却被姜洛璃那端庄而冷冽的气势所震慑,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却听天边突然传来一声闷雷,沉闷而震撼,似要将整个天地都撕裂开来。
人群中骤然一静,所有人抬头望天,满脸惊愕,随即,点点雨滴自天而降,落在众人头顶、脸颊,冰凉而清冽,片刻间便连成一片细密的雨幕。
“下雨了!下雨了!”人群中爆发出阵阵狂喜之声,有人甚至跪地叩拜,高呼苍天有眼。
张麻子目瞪口呆,嘴里的嘲讽之言硬生生卡在喉头,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周围的泼皮无赖也纷纷闭嘴,面面相觑,竟不敢再出言不逊。
清虚道士站在一旁,眼珠子一转,立时反应过来。
他乃是个精明之人,深谙如何顺势而为,当即捋了捋胡须,朗声开口,声音中满是敬佩与感慨:“张姜氏恩义大举,竟感动上天,降下甘霖以证清白!贫道有眼不识泰山,今日方知张姜氏之德行,实乃我等之楷模!”言罢,他双手合十,朝姜洛璃恭恭敬敬地作了一揖,脸上满是肃穆之色。
她的唇角微微上扬着,露出一抹几不可察的诡笑,低声呢喃:“苍天……怜悯……”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却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静。
阿黄似是察觉到娘子的异样,低低呜咽着,围着她转圈,试图驱赶那无形的恶意,可它的举动却让姜洛璃心底的渴望更深一分。
随着淅淅沥沥的雨点开始洒落。
雨势渐大,村民纷纷沸腾起来,有人高声喊着“老天开眼了”,有人拍手称快,有人兴奋得犹如稚童,喧嚣中夹杂着粗俗的笑骂。
几名刚刚还在咒骂姜洛璃的村妇热情的围上了她,搀扶着她,低声劝道:“张姜氏,这雨来得急,咱们先回去吧,别在这淋着了。”姜洛璃微微点头,面上依旧端庄大气,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她们从附近一户人家借了几把破旧的油纸伞,几人撑着伞护送她缓缓往家中走去。
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低沉的“啪啪”声。
另一边,麻子早被连人带架子扔到了一旁,孤零零地躺在泥地里,无人理会。
雨水冲刷着他的脸,他嘴里哼哼唧唧地骂着,却无人敢靠近——皆因他刚刚的赌咒发誓,众人避之不及,生怕与他沾上半点干系,被老天一并惩治。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又有人发现不对劲了——这雨竟是沿着张村的边界线精准地下着,邻村连一滴水都不沾,田间的麦穗依旧在烈日下蔫蔫地垂着。
有人站在边界上,伸出手去试探,果然这边湿淋淋,那边却干得能扬起尘土,惊奇之余不禁咋舌,议论道:“这雨也忒邪门了,莫不是真有天恩?”起初,这异象并未引起太大波澜,可一连多日皆是如此,张村这边泥泞不堪,邻村却干得裂地,众人终于坐不住了。
几个乡绅再次聚在了一起,地点还是王富户那宽敞的庄院内,大厅内烛火摇曳,空气中弥漫干燥的气味,众人围坐在雕花木桌旁,面上堆着笑,互相恭维着坐定。
可刚坐定不久气氛逐渐诡异,好几个乡绅看着王富贵,仿佛要个说法。
王富户端坐主位,手里捏着茶盏,默不作声。
一些不明就里的人本着和光同尘,也跟着看向他,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
厅内的气氛逐渐诡异起来,烛光映照下,每个人的脸都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王富户脸上挂不住了,心中暗自叫苦,他自然知道众人为何盯着他——那夜庄中之事,他为此彻夜查探,可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刚烈,哭着喊着“哪有女子会做出这种事”,直斥他羞辱她们,闹得不可开交,最后自是无疾而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王富户自然不能不表态,可又无法直言原委,憋了半天,硬挤出一句话来:“诸位误会了,内子与妾室皆早已不在庄内居住,已搬迁至城中去了,庄中唯有老母……”他特意加重了“老母”二字的语气,又补充道:“老母年逾八旬,腿脚不便。”这话说得干巴巴,漏洞百出,众人听罢,眼神中却满是揶揄。
其中一个本就与王富户有些小怨的乡绅,可不惯着他,立马阴阳怪气地开口道:“王老爷这话说得即是,观当夜那亵裤,令慈玉兰虽老,香姿未歇,风骨犹存旧时妍!”这话一出,厅内众人先是一愣,随即有人憋不住笑出声来,笑声中夹杂着几声意味深长的低语,气氛陡然变得剑拔弩张。
王富户闻言,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指着那乡绅破口大骂:“安敢如此辱我母,我今儿非撕烂你的嘴不可!”那乡绅也不甘示弱,撸起袖子冷笑:“辱你老母?哼,这大旱皆因有女子背逆人伦,如今张村连日大雨,而此地滴水未下,你作何解释,那夜的动静,大家都清楚,这不知廉耻的女人不是你们王家还是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骂得越来越难听,终是按捺不住,扭打在了一起。
厅内登时乱作一团,茶盏被撞翻,茶水淌了一地,旁人有的劝架,有的看热闹,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张村,自天降甘霖后村民们便开始口口相传,将姜洛璃“感天动地”之事传得沸沸扬扬。
消息如野火般迅速蔓延,先是传遍了周边的几个小村,继而被过路的商旅带到了邻近的县城。
县令李大人听闻此事,起初只当是乡野谣言,可当他派人查探后,发现确有其事,且甘霖一事被传得神乎其神,他不由得心动起来。
他当即命人将此事写成详报,附上苏陆所书,村正作保的贞烈举荐信,一并呈报至府衙,言辞间极尽溢美之词,将此事称为“天赐祥瑞”,并称姜氏乃“德行高洁,感动上苍”之女,意图以此为功绩,博得上司的赏识。
府衙接报后,府尹张大人亦是大为震惊。
他翻阅了县令呈上的文书,又听闻此事已在周边各县传得沸沸扬扬,心中不由得起了几分重视。
他亲自召来幕僚商议,幕僚们皆认为此事若上奏朝廷,定能彰显地方德政,博得圣上欢心。
于是,张大人亲自执笔,洋洋洒洒写下一篇奏折,将姜洛璃之事渲染得更为神异,称其“以一己之德,感天泣地,甘霖降世,泽被苍生”,并将此事与地方教化、农耕丰收挂钩,极力推崇为“祥瑞之兆”,随后将奏折连同县令的详报一并转递至督抚衙门。
督抚大人收到奏折后,亦不敢怠慢。
他深知,若此事能得朝廷认可,不仅是地方之功,更是他的政绩之光。
他命人再三核查此事真伪,确认无误后,便在奏折上加了自己的批注,言辞间将此事拔高到“天人感应,国泰民安”的高度,随后将所有文书一并送入京师。
与此同时,县令李大人却未因奏折上呈而有丝毫松懈。
他深谙官场险恶,明白此事虽被传为祥瑞,但姜氏嫁狗之事仅停留于口头承诺,并无婚书作证。
若日后姜氏反悔,则此事沦为笑柄,甚至被政敌借题发挥,毁了他的仕途,当下决定将此事坐实。
于是,他暗中遣心腹前往村中,找到村正,言语利诱道:“姜氏当日当众立誓,言辞恳切,既已感动上苍,降下甘霖,若不将誓言之事办成实事,恐村民心有疑虑,传言四起,反倒不美。况且,此事若能成全,也算一段佳话,亦可造福于乡邻。”
村正听闻此言,也知县令之言不无道理。
他身为村正,肩负一村安稳,更何况此事若真能为村中带来福泽,也算功德一件。
于是,他连夜召集几位村中德高望重的长者商议,又亲自前往张华家中,将县令之意转达,姜洛璃听完村正所诉,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心底再次响起那句誓言“若有违人伦,愿此生被狗羞辱,永堕泥淖。”那股羞耻与渴望交织的情绪如暗潮涌动,令她心跳加快,喉间似有火在燃烧。
她垂眸沉默片刻,终是轻启朱唇,声音如冰泉般清冽:“妾身自当顺应天意,以全誓言。”
张华在一旁听罢,想起苏陆,面上还是露出几分不忍。
当初想以此延续香火,虽是荒诞,却也寄托了他的一线希望。
村正又借机提出将阿黄正式纳入张氏族谱,以示此事之郑重,张华自是大喜,虽觉荒唐,却也知此事若能成全,或可为张家留下一段传奇,他长叹一声,终是点头同意:“丫头,此事虽非人伦常理,但你既有此心,老夫也无话可说。只是我张家愧对你啊。”
姜洛璃闻言,抬头看向张华,目光柔和了几分,轻声道:“公公言重了。儿媳蒙张家大恩,无以为报,此事既能为张家续香火,儿媳自当甘愿。何况,妾身既已立誓,便无反悔之理,公公不必挂怀。”她言辞恳切,面上虽仍清冷,心底那堕落的欲望却不断滋长,汹涌而出,难以遏制。
村正见双方皆无异议,心中大石落地,当即着手筹备此事,并命人修撰族谱,将阿黄添入其中,冠以“张氏护灵”之名,寓意其为张家带来福泽。
姜洛璃则连夜便搬至宗祠偏房暂居,待张家选定吉日正式迎娶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