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燥热。

张村村头的土路上,晨雾尚未散尽,几名村民挑着空荡荡的水桶,步履沉重地朝村外那早已干涸的河床走去。

他们的脸上满是倦怠与焦躁,嘴里低声咒骂着老天无眼,脚下扬起的尘土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断水之祸,已如一根无形的刺,深深扎进每个人的心头,稍有不慎,便能挑起更大的火气。

村尾的田间小道上,张村与邻村的矛盾再度爆发。

昨日的冲突尚未平息,今日一早,邻村几名汉子便堵在田埂上,手持锄头,目光不善地盯着路过的张村村民。

为首的汉子,满脸横肉,扯着嗓子吼道:“你们张村的人,干出那等腌臜事,害得老天降下天谴,连累咱们也跟着受苦!休想从咱村取走一滴水,!”

张村的一名年轻后生闻言,气得脸颊涨红,猛地丢下肩上的扁担,挽起袖子便要冲上去:“放你娘的屁!什么天谴,不过是你们这些狗东西眼红我们村的地,借机找茬!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打得你满地找牙!”双方你一言我一语,火药味越来越浓,眨眼间便扭打成一团。

田埂上尘土飞扬,锄头与扁担乱挥,夹杂着怒骂与痛呼声,惊得田间的乌鸦扑棱棱飞起,盘旋在阴沉的天空中,似在预示着更大的混乱。

与此同时,村中的谣言如野草般疯长,愈加不可收拾。

几名泼皮清晨便分头钻进村里的巷道茶摊,嘴里叼着草根,装作不经意地与人闲聊,实则句句都在煽风点火。

领头的一人蹲在村头一棵老槐树下,眯着眼睛,咧嘴对身旁几位村民道:“嘿,听说了嘛!昨儿几位老爷去隔壁协商这断水之事!”

“结果怎么样?”

“说是隔壁王老爷请了清虚观道长算卦,竟是张老头家那娘们嫁给了狗,有违人伦,触怒了上天,所以方圆百里滴水未下,隔壁村也跟着倒霉,他们也是为了自保才断了水源,没来怪咱们已是仁慈!”

身旁一名瘦猴般的汉子嘿嘿一笑,接过话头:“说得在理!王老爷仁善,不与我等计较,再说麻子那是什么人,整一泥鳅,见风使舵谁比得过他!这次差点都被打死了硬是没改口,要我说麻子他们说的肯定都是真的!而且那娘们八成在娘家就被狗骑了,被娘家发现赶出来了,不然这出身咋就一点不透露?而且就她一来,村里就大旱呢?”他的声音虽低,却透着几分刻意的阴毒,话音刚落,周围几名闲汉纷纷点头附和,脸上露出几分不怀好意的笑。

这谣言如风般迅速席卷整个张村,村民们本就易受蛊惑又因断水之事心头积怨,如今再次听闻这传言,疑心与怒火交织,议论声此起彼伏。

村中一处破旧的茶摊旁,几名妇人围坐在一起,手里拿着针线活,嘴里却没闲着:“那姓姜的,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子,当初麻子他们说她撅着屁股钻狗窝,我就怀疑!自她一来村里,老天爷就不开眼,田地干裂,河水枯竭,这就是天谴!”另一名老妇压低声音,眼神中透着几分惊恐:“可不是嘛!她嫁给那条大黄狗,不是嘴上说说,是真把那畜生当相公夜夜服侍,这大旱就是她和那畜生惹的祸,这可是清虚观道长亲自说的,那还做到了假?那道长可通着仙人呢”

谣言愈传愈烈,真假难辨,村民们的目光逐渐聚焦在姜洛璃身上,眼神中多了几分猜忌与敌意。

而那些无良乡绅,早已按捺不住,开始暗中行动。

午后时分,在离田边不远的一处凉亭,李老财等人再度聚首,脸上挂着几分阴险的笑意,手中端着精致的茶碗,商议着如何将这把火烧得更旺。

李老财手指敲着桌子,语气低沉而狡黠:“诸位,谣言传得很快,村民们的怨气已挑了起来,必须彻底把这断水的锅甩到那姜氏头上,明日咱们再加把火,我已去请清虚观道长,明日开坛做法,把那姜氏之事坐实,而后…。”他顿了顿,目光一冷,嘴角扯出一抹笑。

几人相视而笑,笑声虽低,却透着无尽的阴险。

凉亭外的枯草被风卷得沙沙作响,远处的田边,村民们的议论声愈发激烈,似一团干柴,只待最后一颗火星,便要燃起熊熊烈焰。

泥腿子们自然没法知晓乡绅们的密谋,稍晚时分却有人透露给了苏秀才,苏陆顿时心急如焚,立马出门去寻村正,在村正表示此事爱莫能助后,他又顾不得天色已晚,借着夜色朝姜洛璃所居之处赶去,欲将此事告知于她,好让她早做准备。

月明星朗,脸上满是焦急之色的苏陆到了张华院外,他正欲敲门,院内却隐隐传来一阵低沉的声响,似是喘息,又似是低吟,夹杂着几声狗的低吠,令人心头一疑。

院内的小屋中,昏黄的油灯摇曳不定,投下暧昧而凌乱的光影,映照出一幕令人血脉偾张的禁忌景象。

姜洛璃一袭薄衫早已被扯落,散乱地堆在炕角,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胴体,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汗珠沿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顺着锁骨淌下,在胸前那两团饱满的雪白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痕。

她跪伏床上双手撑地,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颤抖着承受着身后大黄狗阿黄的狂野冲击。

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圆润而紧致,每一次被撞击都荡起一阵肉浪,泛着诱人的红晕,汗水与某种粘腻的液体交织,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滴落在炕面上,散发出一种原始而淫靡的气息。

阿黄双眼泛着野性的猩红光芒,舌头耷拉在嘴边,滴着涎水,喘息声粗重而急促,像是低吼的野兽。

腰腹以一种近乎暴力的频率猛烈挺动,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原始力道,狠狠地顶入姜洛璃的身体深处,撞得她身躯剧烈前倾,胸前的饱满随着节奏上下晃动,荡出一片令人目眩的波涛。

它的动作毫不怜惜,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姜洛璃娇嫩的肌肤,在她白皙的臀部和大腿上留下浅浅的红痕,甚至偶尔用爪子无意划过她的后背,带起一道道刺痛,刺激得她身躯一颤,喉间溢出更破碎的呻吟。

姜洛璃的脸颊潮红得仿佛要滴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几缕湿发黏在脸侧,勾勒出她媚态毕露的神情。

阿黄对她的迷恋越发深重。低吼着,动作愈发急切而粗暴,像是宣示主权般,尾巴高高翘起,摇摆间透着一种原始的得意。

它的爪子不时按压在姜洛璃的腰侧,迫使她更加屈服于自己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彻底征服,粗硬的毛发刮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种痛与快交织的刺激,让姜洛璃的身躯一次次痉挛,喉间的呻吟再也无法压抑,化作一声声浪叫,荡漾在小屋的每一个角落。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了苏秀才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他略显焦急的呼喊:“姜姑娘!在下苏陆,有要事相告,可否院外一叙!”

姜洛璃此时正沉浸在欢愉的浪潮中,哪有心思理会屋外之人。

她强撑着身体,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嗓音断断续续地回应道:“苏……苏秀才,夜深人静……何事如此……如此着急?我……我染了风寒,嗓子不适,恐难开门相迎……”她的声音刻意装出虚弱,试图掩盖那夹杂其中的媚意与喘息。

然而,阿黄并未因此有半分停顿,依旧以野兽般的节奏狠狠冲撞着,撞得她身躯前倾,险些扑倒在床上。

她双手死死撑住床沿,额头汗水她一边咬唇承受着阿黄狂暴的冲击,一边强自伪装着病弱的语气与屋外之人对话,浪叫声被她硬生生压成低低的呻吟,似痛苦,又似哀叹,令人难辨真假。

阿黄的动作愈加肆无忌惮,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种宣泄般的快意,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让她的呻吟越发高亢,甚至有几分不受控制地从唇间溢出。

院外,张华听到动静,匆匆从主卧走出,见是苏秀才,忙堆起笑脸,低声解释道:“苏秀才,姜丫头染了风寒,嗓子都哑了,怕是不便见客。你若有要事,不妨明日再来,或是与我说说,我代为转告便是。”

他的语气极为客气,心中却清楚自家儿媳此时正在尽着“义务”,被他的“狗儿子”阿黄狠狠占有,自然要为它们遮掩一二。

苏秀才眉头紧锁,犹豫片刻,终是压低声音道:“张老伯,此事非同小可,关乎姜姑娘的安危!乡绅们欲请清虚观道长将断水之祸尽数推到她身上,恐有性命之忧!我……我实在放心不下,定要与她商议对策!”他的声音虽低,却透着几分急切与真诚,目光不时瞥向那半掩的木门。

张华听完大惊,只是这特殊时候,他也只能故作镇定,还未想出说辞就听苏陆接着道:“张老伯,她如此病重,我愿亲自为她煎药,只望能让她身子好些!”

屋内的姜洛璃听到此言,身子微微一颤,内心却因苏秀才的执着与阿黄的狂野而生出一种更加复杂的刺激。

她的娇躯在阿黄的冲撞下不住颤抖,白嫩的肌肤上泛起层层红晕,汗水与某种湿润的光泽交织,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阿黄似乎也察觉到她的分神,低吼一声,动作愈发激烈,爪子狠狠按住她的腰肢,迫使她彻底臣服于自己的欲望之下。

姜洛璃咬紧下唇,强压住即将脱口的呻吟,内心却如烈焰般燃烧,身体与精神的双重刺激让她几乎无法自持。

她的声音越发虚弱,带着几分颤抖喘息着回应道:“苏秀才……多谢……多谢关心,只是……只是我实在不便……不便相见……明日……明日再议吧……”

苏陆站在院中。

听着屋中女子传出的喘息声,低声喃喃道:“姜姑娘,你可知我心意……我便是拼尽性命,也要护你周全……”他的目光却死死盯着那扇木门,仿佛要将内心的一切展露给姜洛璃。

苏陆那炽热的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却如魔咒般在姜洛璃耳边回响,让她的内心如狂风骤雨般翻涌,羞耻与刺激交织成一团烈焰,烧得她神志模糊。

神识强大的她清晰地听着苏秀才那饱含深情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如刀般刻在她的心上,激起一种复杂而扭曲的情感。

她的身体不再单方面的承受身后的阿黄撞击,而是前后摆动着纤细的腰肢,主动索求更深的占有。

每一次摆动都带着一种无言的挑逗,似在引诱着身后的野兽更加肆虐。

她的动作细腻而缓慢,仿佛在用身体低语,诉说着一种无法出口的羞耻与渴望。

汗水顺着她的腰线滑落,滴在锦被上,与其他湿痕交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阿黄似乎察觉到了姜洛璃的异样,那前后摆动的腰肢在它眼中仿佛是一种挑衅,激起了它更深的征服欲。

它的眼中燃起更为炽烈的光芒,低吼声越发粗重,带着一种原始的怒意与得意。

它的动作骤然加快,它的每一次撞击都更加用力,深入骨髓,撞得她身躯前倾,几乎扑倒在木榻上,木榻吱呀作响,仿佛不堪重负。

它的爪子狠狠按住她的腰侧,尖锐的爪尖划破她细腻的肌肤,渗出几滴鲜红的血珠,与汗水交融,滴落在锦被上,显得格外刺目。

阿黄的低吼中透着一种野性的满足,似在宣示对身下雌性的绝对占有,每一下冲击都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仿佛要将她的意志彻底碾碎,让她彻底臣服于它的欲望之下。

“啊……好痛……好深……”姜洛璃痛呼一声,声音中夹杂着几分颤抖,可那痛感却很快被快感吞噬,化作一种更为复杂的刺激。

她的呻吟越发高亢,越发不受控制,身体在阿黄的冲击下不住痉挛,她的双手无力地抓紧锦被,指尖深深陷入布料,似要将内心的羞耻与沉沦一同撕碎。

她的内心如烈焰般燃烧,羞辱自己的念头愈发强烈,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被彻底占有的画面,甚至想象着自己小腹隆起,怀上这野兽的种,彻底沦为村中人唾弃的淫妇。

这种病态的羞辱感如洪水般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的呻吟越发放荡,似哭似泣,似在哀求,又似在沉沦。

“嗯啊……阿黄……再用力些……操烂我吧……”她的声音低低地从喉间溢出,带着几分自虐般的快意,身体却越发迎合着它的节奏,彻底迷失在这禁忌的欢愉中。

院外的苏陆耳边隐约捕捉到那断断续续的声音,脑海中浮现出姜洛璃那娇媚的身影,想象着她此时正因病痛而低吟,他心如刀绞,暗恨自己无能为力,竟无法保护那心仪已久的女子。

他脑海中浮现出姜洛璃平日里的模样——遗世而独立,端庄高雅,一尘不染,仿若皎洁明月般纯净无暇,可明日却要被千夫所指,被无情的流言蜚语羞辱,被世俗的冷眼与唾弃践踏那高洁的自尊。

想到此处,他胸口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利刃刺入心房,痛得他几乎窒息,眼中泛起一层薄雾,双手因愤怒与无力而微微颤抖。

他的声音愈发低哑,带着几分纠结,低喃道:“姜姑娘……我……” 张华站在不远处,佝偻着背,双手背在身后,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神色。

他看出了苏陆对姜洛璃那深深的爱意。

然而,他也清楚屋内正在发生的事,面对这如此荒诞而离奇的一幕,他无奈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苏秀才,罢了,罢了……你这痴心,怕是要误了你一辈子。”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近,枯瘦的手掌轻轻拍了拍苏秀才的肩膀,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世事无常,姜丫头……她有她的命数,你又何苦执着?听老夫一句劝,莫要再自苦了,回去吧,别在这儿守着,心会更痛。”

苏秀才闻言,身躯微微一颤,拳头握得更紧,指节几乎要崩裂。

他转头看向张华,眼中欲火与痛苦交织,声音低哑而颤抖:“张老伯,你可知我心如刀绞?姜姑娘她……她若有半分委屈,我便是死,也要护她周全!”他的目光再度回到木门上,似要穿透那厚重的木板,看清屋内的情景。

小屋内姜洛璃与阿黄双双攀上了巅峰阿黄的低吼逐渐平息,眼中那股原始的征服欲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性的满足,屁股相对与身后的雌性连在一起,无法分离。

它的动作逐渐停滞,温热的液体在她体内灌注,带来一种异样的充实感,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带着无尽的羞愧。

她咬紧下唇,强忍着身体的异样与余韵,声音微弱而颤抖,断断续续地从唇缝中挤出,透过那扇木门传到院外:“苏……苏公子……你……你走吧……别……别管我……我不值得。”

院苏陆听到这话,眼中泛起更深的痛苦与固执。

他如何能走?

在他心中,姜洛璃是那般伟大的女子,为了报恩,不惜对抗世俗的眼光,与狗成亲,这是何等的牺牲与无私!

她如今的自贬,定是认为自己配不上他,又怕连累了他苏陆。

他痛恨自己无法为她分担这屈辱与苦楚。

喉头滚动,声音低哑而颤抖,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张华,目光中带着几分哀求与决绝,低声道:“张老伯,我知我无能,让我为姜姑娘煎一次药吧!让我为她尽一分心意!”他的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执着。

张华佝偻着背,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复杂与无奈。

他浑浊的双眼微微眯起,凝视着苏陆那近乎痴狂的神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而苍老:“罢了,罢了……。”他摇了摇头,枯瘦的手掌无力地垂下,最终还是妥协了,缓缓道:“也罢,你进院来吧。”他的声音中透着深深的疲惫与自责,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那扇木门,眼神中夹杂着羞愧与不忍。

苏陆闻言,身躯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抹感激的光芒,连忙迈步走进院中,脚步却因激动而有些踉跄。

张华为他备好药材与炭火,他笨拙地蹲下身,双手微微颤抖着点燃炭火,火光映照在他紧绷的脸上,他小心翼翼地扇着火,动作生疏而慌乱,时而被呛得咳嗽几声,时而烫着手掌,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只一心想着尽快将药煎好。

张华站在一旁看着,忍不住连连摇头,叹道:“还是我来吧,药若煎坏了,可白费了心意。”苏陆闻言只是低头苦笑,声音低哑:“张老伯,我虽不擅此道,但这药是我对姜姑娘最后的心意,便是再苦再累,我也定要煎好。”

终于,药香缓缓弥漫开来,浓郁而苦涩的气息在夜风中飘散。

苏陆小心翼翼地将药汁滤出,盛入一只粗瓷碗中,热气腾腾,映得他手指微微发红。

他捧着碗,目光中带着几分满足与酸楚,转身欲走向小屋,却见那扇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心中的佳人披着一件薄衫,缓缓步出,烛光从她身后洒下,映得她身形单薄而脆弱。

她的脸色满是红晕,鬓发凌乱,几缕汗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眼中满是破碎般的神色,仿若带着一种病态的娇媚。

她双腿微微夹紧,步伐虚浮而迟缓,仿佛每一步都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薄衫下,几滴晶莹的液体顺着她小腿滑落,滴落在地,刺目而羞耻。

她的双手紧攥着衣角,声音微弱断断续续道:“苏……苏公子……你……你怎还在?快……快走吧……我……我不值得你如此……”。

苏陆闻言,捧着药碗的手微微一颤,药汁险些洒出。

他死死盯着姜洛璃那破碎的神情,心如刀割,喉头滚动,声音低哑而坚定:“姜姑娘,求你饮下这碗药,保重身体……”他小心翼翼地将药碗递上前,热气腾腾的药香在夜风中弥漫,苦涩的气息刺鼻却带着一丝暖意。

姜洛璃目光触及那碗药时,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她伸出手,接过药碗,指尖冰凉地触碰到苏陆滚烫的手,两人指尖相触的瞬间,苏陆心头一颤,快速掩去眼底的波澜。

她低头,红唇微微颤抖,将药碗凑近嘴边,药汁的苦涩顺着唇角滑入口中,烫得她眉头微皱,喉头滚动时,细微的吞咽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药汁顺着她的唇角溢出一滴,滑过下巴,滴落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她喝得极慢,仿佛每咽下一口都在耗尽全身的气力,苍白的脸上因药的苦涩而微微扭曲,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映着烛光泛着晶莹的光泽。

苏陆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中满是痛惜与不舍。

待姜洛璃将药喝尽,她将空碗递回给苏陆,声音微弱而哽咽,断断续续道:“苏……苏公子,多谢你的好意……”她的声音极低,几不可闻,似被夜风吹散。

苏陆接过空碗,手指微微一颤,喉头滚动,终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焦灼,沉声道:“姜姑娘,我有话必须告知你!那些乡绅暗中筹谋,欲借你之事大做文章,他们的阴谋绝非善意,你留在此地,恐有性命之忧!赶紧出村,莫要再回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急切。

一旁的张华闻言,沙哑的声音刚从喉间挤出一半:“是啊,丫头,你……”话未说完,姜洛璃却打断了他的话娇声羞涩道:“公公莫要再说与苏公子一样的话!儿媳自嫁入张家,每日可有懈怠。”话音刚落,小腹处一阵抽搐,那羞耻的液体自小穴中涌出更多,混合着腥咸的气息,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湿透了薄衫,滴落在地,张华一时语塞,这丫头的确每日尽着儿媳的责任,每夜都被阿黄压在身下,可这……这如何说得出口?

姜洛璃咬紧下唇,强忍着身体的异样,声音微弱却坚定地继续道:“儿媳可是失信之人?既是张家人,自不会弃张家而去!”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决绝,转头看向苏陆,声音却更低了几分,羞涩:“苏公子也认为妾身是那样的人吗?”

苏陆闻言,连忙摆手,声音急切而慌乱:“不不不,姑娘莫要误会!我绝无此意!”他刚欲再说那明日之事,姜洛璃却再次打断,声音微弱却不容置疑:“公子莫要再言,妾身无愧于心。”她顿了顿,声音中夹杂着羞耻与隐秘的兴奋:“妾身既已委身于狗,自当尽妻子的责任,不弃夫家,公子请回吧。”她的声音极为坚决,字字清晰,当着苏陆的面暗示自己被阿黄骑在身下夜夜承欢的羞耻事实,这种当众提及禁忌的羞耻感让她的脸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

苏陆闻言,瞳孔微缩,俊脸上一片复杂之色。

他自然听出她话中的深意,自嫁于狗的名声会误了自己的前程,她竟是这般为他着想,心中一阵酸涩,却又生出一股更深的爱慕与敬佩。

他长叹一声,声音低沉而无奈:“姜姑娘之大义,小生佩服。将来若小生高中,自当为姑娘注书立传,为姑娘正名!”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底的情愫浓得化不开,却也知晓两人终是有缘无份,只能压下心头的悸动,低声道:“小生不打扰姑娘了,姑娘早些安歇,告辞。”说罢,他转身离去,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落寞。

姜洛璃目送苏陆远的身影消失在小院外她轻轻转身,面对张华,声音低柔道:“夜已深,公公也早些歇息吧。”张华张了张嘴,似有千言万语,却见姜洛璃轻轻摇头,神色中透着不容置喙的决绝。

她不再多言,转身走进破旧的屋内,吱呀一声关上门,屋内昏黄的烛光映出她单薄的身影。

屋内,阿黄趴在床上,刚操完她的夫君早已倒头睡下,粗重的呼噜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夹杂着一股浓烈的腥臊气息。

姜洛璃站在床前,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

她吹灭了摇曳的烛火,黑暗中摸索着爬上床,主动贴近阿黄,纤弱的双臂环住它毛糙的身躯,温热的狗毛蹭着她的脸颊,她竟感到一种病态的安心与满足。

闭上眼,她脑海中浮现出刚刚被阿黄骑在身下肆意操弄的场景,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带着一丝扭曲的渴望,她缓缓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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