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乳国15:骚货专门张开腿给公子操呢,大鸡巴喜欢吗?(HHH)
到处都是淫乱欢爱的场景,显得舟鹤和白降这一对的所言所语,一点不突兀。
前端滴着透明前列腺液的龟头,几次过逼穴而不入,柱身被溢出的淫水润了半面,黏黏腻腻的往下流,痒入心扉。
舟鹤左手扶住急需发泄的大鸡巴,捶打湿润的骚逼十来下,砸出朵朵淫花,将溅到性器上的汁液粗糙地抹匀,这下,精精准准的怼上张张缩缩的逼口。
劲腰一挺,器物一沉,噗嗤一下,成功插了半根,他遒劲有力的背脊,窜过一波麻,臀部微微后撤,便是一记重击,全根覆没,与层层叠叠的肉逼融为一体。
啊~,干到小逼了!
烧灼的血液得到一时的安抚,手上瞬间的发力,把娇嫩圆翘的小屁股,捏出一清晰的手指印。
“啊哈~”白降仰头娇吟,身体被填满,酥颤的滋味麻痹着骨头,媚肉迫不及待的含住大鸡巴,吮了起来,“公子~,刚那一下,差点把人家操喷了!”
插到紧紧热热的小逼,滚烫的淫欲有所缓解,但被骚浪的女人撩拨,肉器亢奋地左右甩摆,敲打着吸附上来的肉壁,龟头顶了顶宫门,抱住软驱,沉甸甸的胸乳压在他的胸口磨蹭,欲望又不断从深处翻上来。
“骚货!一家子荡妇!”
想起被俩姐妹压在身下淫弄的经历,舟鹤带着郁闷和不甘,开始抽送,操干起淫荡的小逼。
白降抱紧他的肩膀,扭送腰肢,迎接着富有侵略性的进攻,“啊~啊~啊~,骚货专门张开腿给公子操呢~,啊啊~公子的鸡巴喜欢吗?”
她颤着双腿,肉逼在巨物的进进出出下,急促的翕动,清透的花蜜被粗狂的肉柱碾压挤出壶口,弄湿两人的下体。
舟鹤扭头,一瞬不瞬地瞧她,她迷离的眸中,透着甜蜜的欢喜,红唇微启,叫得可谓勾人心魂,他目光晦暗不明:“你之前有过旁的男人?”
“只吃了公子这一根。”
“那里头为何没有……一层膜?”
两人抱得紧密,下身相互默契的撞弄,骚逼深深吞咽着大大的鸡巴,粗粝的性器也狠狠操干淫乱的逼肉,一个方位高速不带停的操上几十下,等到女子哆嗦到厉害,会换个角度,继续凶狠奸弄。
“啊~啊啊~,我们这儿的女子都没有处女膜的,啊啊~,有了那玩意儿,还能怎么享受鱼水之欢。嗯~~公子撞到我的痒肉了,啊啊~啊~,酸死个人!”
“你这乳,为什么不需要吸奶?年龄不够?可不是!”舟鹤记得之前白降说她自己年纪小之类的话,但前日看到更小一岁的白露,才发现前后矛盾。
不过说话间,下身的力道更重了,那颗敏感脆弱的阴蒂,次次被男人撞成扁扁的一小团,撞扁之后,还要给粗糙的耻毛磨个来回,可怜的红果酸到无以复加,令花蜜分泌得愈加起劲。
“啊~啊哈~”
她低头埋在男人的胸膛前,身子骨颤无可颤,小腹内沉沉的酸水饱胀感,惹得媚肉紧缩,但还在抽插的大鸡巴,残忍的把小逼一遍遍捅开,脚尖蜷缩又绷直,快感汹涌来临。
“啊~啊~啊啊~,公子,先把我操上天好不好?啊啊~啊~,就要喷了!小逼就要不行了!”
“哼~”
当然要把这骚货操喷,空余的手揉上肥美的乳,大拇指和食指抿住小奶头,大力抿扁,性器化作一柄利器,凶悍地开凿紧致的甬道,啪啪啪,疯狂奸干。
“操死你才好!”
大鸡巴猛得像一头发现猎物的野兽,钻到穴里玩命的肏干,搅翻了白降体内的淫肉。
她全身被一波波快意淹没,仿佛要溺死在这个剧烈又长久的性爱里。
啪啪啪,千百下的狠厉进出,逼口已是红红艳艳,媚肉软软烂烂,她缩起肩胛骨,带着哭腔,泄出了大量的春水,随后软在舟鹤怀中,整个人如同水中捞出来的一样,汗湿淋漓,可见两人的交合,多么激烈。
体会哆嗦不停的骚逼,享受里头的咬合,男人探索深处的空间。
就在白降渐渐平复之际,手压小屁股,肉器极为狠心地操开小小的宫门,龟头撞上嫩嫩的子宫,成功又得到了另一波绞杀。
“要……要死了~”,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身子,陡然一疼,子宫泛起尖锐的酸意,竟又小小潮喷了。
这时候,舟鹤放开闸门,把憋了许久的浓精,对准首次踏入的小天地,射个痛痛快快,大鸡巴一抽一抽地射空,也不抽出,把精水牢牢堵在里面。
“这下爽了吗?”
“嗯~~哼。”
“那为什么你没有奶水?”
四肢瘫软的白降,无力趴在男人怀里,舔着嘴角,娇喘道:“因为我没中毒啊!”
“毒?”
“嗯~,奶水能毒你们男子,同时对我们也有坏处,不及时弄出来,精神容易失常。”
射完还硬邦邦的大鸡巴,静止在深深捅穿她的时刻,小骚逼十分受用,被操翻的媚肉,依旧骚骚的亲吻巨物。
舟鹤回想这些天的所见所闻,那么多的巨乳,又问:“巨乳国的女子,都会中这个毒?所以导致胸乳变大?”
“正是。”
“为何你没中毒?”
“我机灵呗,你们喝动物的奶水可解,其实我们喝非常多的牛奶也能解,但是需要非常非常多。”
“一个国家,这么多人,怎么可能都能中了毒?”
“水源问题,你瞧那四口井,底下通着我们国都的水源。”
他望向最近的井,蹙眉,“你说实话,找上我,又是什么理由?”
白降轻笑,“总得寻个合适的人,不然我这个小宫女,随随便便同丑陋的男人交欢,事后我不得倒好几日胃口。”
“你那俩妹妹,不是宫女?”
“嗯,她们不是。”
想必身为宫女,又在公主手下做事,能得到许多有用且及时的消息。
不过,在大典上必须找人结合,他重重捏了捏软糯的臀肉和奶肉,似在发泄,“眼下如何?”
“公子还有余力,再操操我吗?”
“操到什么时候?”舟鹤需要认证自己的猜测。
“操到那些井水,满出为止。”
果然!
念她身后有伤,他放下细嫩的腿,双手游离爱抚着细嫩的皮肉,手臂锁紧人,站着弄起穴来。
淫乱的宫廷,两人操得再下流激烈,都没人注意。
酸酸麻麻的滋味,随着子宫遭大鸡巴一次次捣开,白降在他身前,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爽过一回后,过后的性爱,两人做得细致又缓和,毕竟需要拖时间,拖到足够的人填满四口井。
为了成为活下的一部分,小骚逼不知被滚烫的大鸡巴,插了多少回。
甚至嫩肉发肿,影子缩到一日最短之际,白降软着腿,把人带到阴凉处,继续不紧不慢的交配。
肉器也快被淫水泡发了,舟鹤咬牙坚持着。
汗水糊了双眼,抱紧女人,忽地听到悠远的钟声,身前的女子有气无力道:“结束了。”
三声钟鼓响彻地面,一个尖锐的声音,刺动他的耳膜,“礼闭——”
上马车时,舟鹤的腿也是颤的,车辆启动前,他回头看了眼抬往反方向的轿子,紧了紧腮帮子,无奈地闭上眼。
在客栈休息了两日,去了十一人,虽然有铃铛,但还是折损了七人在里头。成功拿到丰厚酬劳,舟鹤他们准备立刻收拾东西,离开此地。
招来特定的马车,没有意外的通过护城河。前后十多天,终于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一行人开心的欢呼,喊着叫着,但慢慢痛哭出声。
老班主也难得没指责,点了水烟,“都是命,别难过了。”
携着巨量银钱的舟鹤,存入钱庄,在半路上,跟班主辞行,脱离了戏班子,在从前看好的山城脚下,开了一家小小的店铺,做起生意。
随着铺子内的生意,一日比一日兴旺,那些离谱又荒唐的经历,渐渐埋入时光的车轮中。
一日,快打烊前,一个清亮的女声,忽然响起,“老板,你这料子瞧着一般,可还有别的?”
来找茬的?
坐在柜台后的舟鹤,从账簿里抬起头,一看,跟一双弯着眼的眸子对上,愣住,“你怎么……诶?还能出来?”
“许久不见呐,舟老板!”白降十分自来熟,绕过厚重的柜台,一下侧身坐上舟鹤的大腿,“我出来找你的呀!”
他……惊得找不着自己的声音,但知道,对于白降的到来,他内心涌上剧烈的欢喜。
“相公~,哎呀,居然抢了我的位置!”
另一个娇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舟鹤一看,居然是白术白露俩姐妹,忽觉大麻烦来临,“等等等下,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我们通过了庆典的考核,可以自由出入国门了呢!”白露抢先解释,好奇地张望店铺,来到舟鹤身边,问:“相公,我坐了半个月的马车,晚上能不能睡你床上?”
瞧瞧,一开口,都是什么话!
“妹妹,矜持点,外头都是一些老古董。”白术出声。
舟鹤转眼头疼,这三女找自己,没安好心呐!
入夜,他一人被三姐妹压在床上,一个轮一个,把流水的骚逼套上大鸡巴,并纷纷夹射了他。
后来才知,四年一度的庆生节,也是巨乳国女子们的考核盛典,挑中的男子最后成功存活,顺利离去,她们也就得到了出行的自由,还有乳汁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