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乳国10:眼前这位,怎的如此饥渴?他是不是上了贼船?(H)
趁夜去,趁夜归,无人注意到舟鹤此夜的行踪,更别提同一间房内睡得心大的三位。
回来坐在桌前的他,拿着手中的一串哑声的铃铃沉默,侧目瞟了一眼床上睡得东倒西歪的同伴,解开这串东西,一人一个,往他们的道具、首饰或剑穗上挂上此物。
自己腰间也别了一个。
剩下还有六个,他又陷入深思。
天明后,客栈内气氛分明压抑,亦或死一样的冷寂,一大早,不知道谁在一楼大堂大喝一声。
昨晚那么多人的不见踪影,终于在白日被发觉。
“就一晚,人怎么就不见了?还数量不少。”山石起来,听闻客栈的同行少了近一半,双脚顿时发凉,喝到嘴的米粥都感觉不甜了。
“别吃奶制品,或白色的食物。”舟鹤突然补上一句,昨日他们几个没吃那乳鸽汤,只因那是掌柜亲手端上来的。
班主日日提醒他们勿吃女人碰过的吃食。
但店小二都是女人,他们一桌小声秘密商议,便对这乳鸽汤区别对待,不碰为妙,误打误撞,躲过一劫。
“为何?”同桌之人,瞧了一眼甚远的女子,做贼似地问。
“昨日我留了心,这夜少了的人,多少都动了那乳鸽汤。”
一句话,把正在喝粥的山石,卡红了脖子,他瞧着手中的半碗白粥……吐了不是,咽了不是,只想喊娘。
“班主去哪儿了?”
“不知。”舟鹤摇头。
早上瞧过他们一眼,便又不知去向,班主最近越发见不到人。
还有两日,他们便要登台表演,演完拿钱即可走人,眼见离去的日子,手指头已经能数得过来。
时间一点点流走,客栈里的不安,悄无声息的蔓延。
就这个节骨眼,那名卖豆腐的老板娘,跟几名女子抬了几担豆腐,来客栈叫卖。
舟鹤从别处说过,这位号有“豆腐西施”之名的老板,这段时日,勾了不知多少同行的眼球,私下……落在她手上的人命……
随豆腐西施同来的三位年轻娘子,各个衣着大胆暴露,生生给冷硬的客栈,送来几道春光。
她们来的时候,正是饭点,舟鹤瞧一眼,瞧人只在大堂中央周旋,他们在角落,互不想干。
只是后面又有两名女子抬了一担豆腐进来,这就瞧见了白降的妹妹,白术,眼闪过一瞬的愣。
然后,这六名女子穿梭在各桌之间,晃着同豆腐一样白的乳儿,十分卖力推荐着手中嫩白的豆腐,都不知,她们究竟是要卖哪一块豆腐。
白天的白术,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嘴角酒窝若隐若现,跟夜间的不近人情,判若两人。
她托举着要售卖的豆腐,施施然坐在舟鹤同一张长凳上,丝毫见外的意思都没有,露出贝齿,笑问:“官人们,可有兴趣观一观我家的豆腐?我家做豆腐近五十年,谁吃了都说好。”
他们这一桌的人里,有几个哥儿生嫩,被班主日日压着训练,何曾接触过如此……如此……大胆的女子,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山石偷偷看了一眼那对高耸的胸乳,再瞧好友的脸色,裂了裂嘴角,低头猛扒碗里的饭菜,耳聋什么都听不见。
白术又娇滴滴地介绍了一回,嘟了嘟嘴。
“姑娘,这豆腐多少钱一块?”
“十个铜板。”白术转头对舟鹤,笑颜如花。
抢钱啊!
山石心中咆哮,这豆腐居然如此昂贵。
“来四块。”
“好的,官人。”白术利落地将放下手中的豆腐,又去前头拿来三块,跟舟鹤愉快地完成了一场交易。
等人远去,山石低声问:“鹤儿,买这做什么?”
“不买,人不走。”
几人往别处一看,恍然大悟,目光再转向四块豆腐,另一人出声:“那……这豆腐如何处置?”
“回房间,这儿人多。”
一桌人了然。
舟鹤看着自己人和他人待这些小娘子的态度对比,这才开始相信那串哑了的铃铛的作用,居然真能抵御巨乳国女子们的诱惑。
昨日他见到白降,从而得知,巨乳国女子身上有特制的香料,专门勾引他们这些外来的男人们。
等到男人们魂不守舍、神魂恍惚时,命也就没了。
半夜,白术又摸入舟鹤的房间,不过这一回,身后还有另外一女子,“我的亲妹妹,白露。”
这儿没有了外人,他的眉头当即皱了起来,“你们老实说,到底还有多少个姐妹?”
“又少不了你一块肉。”白术将人推入舟鹤怀中,催促道:“赶紧办事!”
没有白日一点的好脸色。
舟鹤闭上眼,未去扶腿上的小娘子,不由叹气。
白露眼神在两位身上之间飘,怯怯地问:“小公子,能帮我吸一下吗?”
白术盯着,舟鹤没有拒绝,都是答应好的事情,视线移到已经棒到面前的乳上,乳晕小巧,颜色比之前两位还要浅一点,双乳拢在一起的分量,倒是各有各的可观。
他分开唇瓣,尽量不那么色情地含入嫩乳,唇齿与软肉相磨,倒是把身前的女子弄得啼叫出声,面上一紧,闭眼就当什么都不知晓,机械地吮吸乳首。
乳房被温温柔柔吸咽,白术紧着后牙根轻吟,左臂情不自禁搭上男人的肩膀,把胸往前挺送,身子像化开了一般,顷刻之间,眼角压出泪水,跟对方大腿接触的臀部和大腿根,生出密密麻麻的痒来。
“嗯哼~嗯~嗯~”
女子的呻吟不断,舟鹤想让她小声些,毕竟这屋子里,可还有另外三男,吵醒了人,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喉咙滑动,咽下大量乳汁,清甜的味道,原来人乳跟人乳之间还有区别,另一团等候被吮的椒乳直往他脸上压,急不可耐的样子,当真不遑多让。
昨夜,舟鹤跟白降她们达成了一项交易,帮她们女子吸乳,他就能保命。
为什么找上他,只因他看起来能活得机率大一些罢了。
是他看走眼了,小宫女,并不真是什么小宫女,话里话外,他分辨不出几分真假,拿回铃铛测试。
为什么需要男子来吸乳?
白降没说,只道他能活到最后一日,便可知。
如此藏着掖着的交易,让他一随时可能被黑白双煞挥舞的链条,舞上身的人来说,只能同意,就……没想到,即刻需要帮那冷冰冰的白术吸走奶水。
隔了一日,吃着这一对豪乳,身体却快被压翻在矮榻上,他到底是不是上了贼船?
如此正经的办事,眼前这位,怎的,如此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