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乳国3:与衣着意外保守的女子,两人之间的瓜葛
“你叫什么?什么人?”不套出点东西来,舟鹤不甘休。
手臂上钳制的力道松开一点,白降看到希望,能谈,用更绵软的嗓音,回答:“我叫白降,黑白的白,降落的降,巨乳国一个普通平民。”
“来这儿做什么?”舟鹤看了一眼又安静下来的山石,继续逼问。
“有人命我来找这位义士。”白降眼珠子狡邪乱转,不过都在对方的盲区。
“义士?做什么用途?”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等级低,没有资格了解,啊!”手腕一疼,女子哀叫一声,“我年纪不够,真的不知道,呜……疼疼疼。”
男人果然都是残暴该死的东西,疼得眼泪沁出的白降,心中不禁骂道。
舟鹤继续松开一点,看下方女子衣服料子的精细程度,远不及之前所见的那些女人,信了一些。
“喝了你们人奶,就得成为你们义士?”
“这个……大部分是的,但具体谁是,我只是听命行事。”疼坏了的她,爆出一些真料,小命要紧。
对方不细说,舟鹤大体能猜到义士的最终结果,男子在巨乳国无法生存,无非就是死。
来到前线冒险干活的人,基本也没什么身份地位,他想了想,捡起一边的摇铃,别到自己腰上,再问:“我朋友喝了你们人奶,这盅怎么解?”
眼睁睁看着摇铃被夺走,白降心疼不已,奈何性命落在别人手中,就怕背上的男子给她脖子一刀,那就亏大发了。
“盅?你居然知道盅!”
“快说!”
“喝一碗马奶可解。”震惊对方看出是盅的人儿,支吾了下,肩膀传来巨疼,立刻托盘而出,心底不断骂娘。
“哪儿的马奶?”
“呜哼哼……,随便一头母马都可以。”
得到解决的法子,但不知真假,行宫又是别人的地盘,藏一个女子,极其可能招来杀身之祸,舟鹤视线不断在纤细的身上上下寻找。
白降感觉到移动的审视视线,求道:“恩公,饶了我这一回吧,你们只要在这儿不乱吃东西,完全可以安安全全的离去。”
“那些夜里死的男子又是什么回事?”舟鹤拿走了白降腰上的白玉,看起来就这个最值钱。
“唉,唉?你动了我什么东西?”之前佯装软弱的人,顿时一慌。
“是块玉佩,雕的麒麟吗?先暂留在我这里。”
“不不不行,这是我唯一家传的东西,我真的只是听命来领人,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
“等我朋友解了盅,人彻底好了,我就还你。”
“真假?”
“真,我留你这薄玉做什么,就算我死在你们国家,这玉你也可以随时来拿走。”
“噢~~,好吧!”
白降一听,冷静下来,回了之前的提问:“夜里死的男子,跟我可没关系,是他们白日跟姐姐们偷偷看对眼了,出去找错人,死在床上。”
“找错人?”
“嗯,反正是这么说的,我也没亲眼见过。我手好疼~”白降听人语气软了,趁机服软,“你能不能放开我,我一个小女子又打不过你。”
“其他的事情,你一概不知?”
“嗯,姐姐们说我没过十八,很多事情不让我参与。我没撒谎。”
根据班主的警告,巨乳国女子杀人,主要的就是色诱,再观下方这位,是嫩了点,再收好玉佩,从她背后下来。
白降一个侧滚,揉着手腕和酸疼的后腰,龇牙咧嘴的坐起身,这会儿才看清可恶男子的面目,长得人模狗样,下手这般凶狠,劲那么大,手腕当场青了一圈。
再想来表演的伶人,几乎每日会练功,当真阴沟里翻船。
“三日,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你把两样东西还我。”白降获得自由,软性子装不了一刻,怒瞪大眼,理所应当道。
手下败将,还一脸倨傲,舟鹤起身拍去身上泥草,一点不惯人,“哼!五日。”
她连忙躲开甩来的袖子,大退三步,“行,行吧!”
好汉不吃眼前亏。
天将大亮,不好停留,整了整衣服的女子,气呼呼走了,出了宫门,嘟囔着:“瞧你能活得了几日!”
看人确定远去,舟鹤回到树下,解下山石,背上床,离早课还有一个多时辰,为了不引起班主的注意,他把摇铃藏在工具箱底,玉背贴身携带,按照记忆的路,来到行宫的马棚。
这儿有他们戏班子的马车,几辆马中,不乏母马,撸起袖子,探了探几头母马,摸到奶量,一喜。
解下腰间的水囊,勉勉强强装上一半,给辛苦的母马添了足够的草料,拍拍它,离去。
回去也不管马奶腥不腥,强行给惹祸的山石灌了下去。
“咳咳咳……”,呛醒的山石,一看冷眼冷面的同伴,笑嘻嘻认怂,啥了没问,把剩下的马奶牛饮而尽。
喝完后,转动肩膀,疑惑着:“哥儿,我怎么身上有点疼?”
“昨晚你见鬼了,自己撞的。”舟鹤不准备说黎明的事,山石一张大嘴,漏风。
“我这是安全了?”
“连喝三日,估摸着死不了。”
“这是啥?”
“马奶。”
“厉害我的哥儿,哪儿打听来的秘方?”
“秘密,不想死就少打听。”
“我……想知道,多条活路嘛!”
舟鹤轻笑,“就凭你那脑子和意志力,知道越多,不会死得越快?”
山石裂嘴嘿嘿笑,知道好友刀子嘴豆腐心,都是为他好,也就乖乖不打听了,生死攸关的事,还是掂量得清楚,自己也怕自己莽撞。
山石糙汉子一个,硬是不吭声的喝了三日腥味马奶,睡得越来越香,还能瞒过班主,逃过一顿责骂,对好友几近言听计从。
五日后,达到约定的时间,舟鹤悄悄起身,等在同一地方,坐到天色大亮,没有等到那名叫白降的女子。
对方记错时间了?
反正早起而已,舟鹤接连起了四日,也没见到人。
“传家宝……骗人的?”他觉得自己被耍了,不过好在山石成功解了盅,打听到一点线索,不算吃亏。
麒麟玉佩跟那摇铃一起,藏在工具箱的深处。
又过几日,期间两人再未出宫门,行宫里的同行们,人数减了一成,筛选没筛掉多少人,无一例外,基本都是夜间,死在了女人的床上。
人死多了,舟鹤听到的事情细节也多起来,就是不知真假。
“死都是熬不住女色,白日跟那些店铺老板娘或者女伙计,眉来眼去的人。不过也有那么几个顺利回来的。”
山石一听有活着回来的人,伸长脖子,问:“怎么成功回来的?”
“听说,我也是听说,夜里出去的人,都是因为走错路、敲错门、上错床,导致的。”
这跟舟鹤知道的吻合,他问了一句:“怎么不走错路?”
“这就得在白天,留个心眼,记下女子家的位置,还要留隐蔽的标记,不给人发现摸去,夜里城中起雾,你想呀,不留标记,可不得走错咯。”
舟鹤眉头一皱,扭头果然看见跃跃欲试的山石,真不让人省心。
好在次日,是第二轮筛选,大伙儿同头回一样,跟在班主身后,规规矩矩进入皇宫,表演一曲节目。
表演完,候在连廊另一头,等候班主拿回结果。
等候期间,舟鹤意外瞧见一排来添茶水的宫女们中,白降赫然在列。
低头蓄水的动作,标准丝滑,再看宫女们,年纪偏小,衣服比上位的女子们保守太多,其中,白降几乎算是遮了个严严实实。
脸上化着妆,舟鹤不怕被认出,等到白降挪动位置,一个个蓄满茶壶,移到他附近。
他如常坐着,视野角落扫到她因提水,袖子上滑而露出的手臂,看到多条鞭痕。
原来被罚了,他心思沉沉地继续坐着,以为同是女子的国家,会普遍好一些。
班主不收女娃,他见过被狼吃空了肚子的女婴,惨不忍睹。
不过这一切,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不料,当夜,舟鹤被她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