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乳国2:沿街衣服穿得比妓子还少的老板娘们
结果,舟鹤还是跟不靠谱的山石一起出了行宫。
他们离城中的主路并不远,尽量避开女人,踏足了白日的巨乳国。
主路沿街全是敞开了大门做生意的商铺,很是热闹,两人并肩前行,像落在水缸里的老鼠,怎么掩饰,毕竟年少,浑身散发出胆怯的谨慎。
铺子后的一些女子,掩面嬉笑。
巨乳国,也称女儿国,因生活在这儿的,基本都是女子。
“她们是不是在笑话咱们?”山石再好奇,班主的话还是起了作用,小声问。
“别理就是,笑一下,咱们死不了。”
这话安慰到心中怯怯的山石,直起背,“说的是。”
舟鹤更为关注两旁的店铺里的人,才行百米,看到铺子里有不少男子,大概都是被这次庆生节吸引来的人。
不过,目光但躲避,还是扫到不少丰满的乳沟,脑中生起疑问,怎么这儿的女子,个个乳量丰硕,常理道,不应如此。
但这疑惑,按下不表。
且因,他们俩停在了吆喝的豆腐店门口,豆腐老板娘衣着着实大胆,领口低至肚脐眼,裙子又短到大腿根。
在外头,衣料比妓子还要少。
豆腐店站了不少男子,山石辨认,跟舟鹤说:“都是行宫里的男子。”
行宫里的伶人,腰间都别有一块木牌,以供出入通行,所以身份不难认。他们俩站得远一些,想瞧瞧都是什么事儿。
目光再次回到豆腐老板娘的身上,肤白貌美,蜂腰肥臀,满满的女子妩媚劲,只见她拿着一瓢,轻敲案板,高声介绍,“公子们,可要尝一尝刚出炉的新鲜豆腐?嫩嫩白白,入口即化。”
老板娘边说,门口的男子们半数目光不由汇聚到来回摇晃的乳球,当真嫩嫩白白,他们其中有些人,尝过女色,看到如此肥美的椒乳,还有遮遮掩掩的大腿根,血气翻涌。
介绍的话,说过几句,就有男子掏钱,买了豆腐。
往外递送包好的豆腐的一瞬间,老板娘往前一倾,上半身朝门口众人微微弯腰,衣服里两颗红艳艳的乳果,当即摇了出来,连在远边的舟鹤,都瞧个清楚。
那衣服当真松垮,沿着乳沟,直视分开站立的双腿,站得近的人,想必瞧见了豆腐老板娘的黑色耻毛。
递豆腐,弯一次腰,收银钱,又要弯一次,老板娘的豆腐被门口排队购买的客人们,用目光吃了一次又一次。
“你要买吗?”舟鹤转头看傻眼的山石。
这下,暴露出山石雏儿的事实,脸胀得通红,连忙摇头,“不了不了,拿着豆腐回去,要是班主知道,得打死我不可。”
“路上吃。”
“烫手。”
有贼心没贼胆,让舟鹤松口气,“继续往前走走。”
“行。”往老板娘豆腐一般的饱满双乳上,看了又看,山石不舍地收回目光,“相当长见识,要是这儿不弄死男儿,不知道多少人会留下来。”
“实话,但你有没有想过就是因为能轻易弄死男儿,这儿的女子才能如此开放。”出来适应了一会儿,舟鹤稍微放松,“国王都是女子。”
“鱼头跟熊掌不能兼得。”
舟鹤被气笑,“是鱼和熊掌,不是鱼头。”
“差不多嘛!”
他不想跟武夫理论。
他俩逛了来回走了一圈,发现大半男子跟他们一样,只在主路上行走,能不进店铺里,就不进去,主要还是怕莫名其妙的死去。
但踏入店铺内的,也不在少数。
这条生意旺盛的街道,跟豆腐老板娘一样放得开的女子,不计其数。
插在胸前买花的,甚有从双腿间抽出布料买帕子的,还有当场挤奶,售卖鲜奶的,不胜枚举。
可把没见过这种世面的男人们,瞧得一愣一愣的,山石就是其中一位。
说带豆腐回去,怕班主挨打,结果,没忍住买了一小碗新鲜人奶,一口饮尽,还砸吧嘴评价:“味道淡淡的。”
舟鹤捂脸,一言难尽,“你今晚夜里死了,我都不觉得奇怪。”
堵得山石一脸红,好不容易豁出去一回,喝完又变回胆怯的老鼠,嘴里念叨,“那怎么办?怎么办?”
“咱们回去吧!”
“嗯嗯嗯。”
打道回府的山石,明明大块头,却像个畏畏缩缩的小姑娘,捂着心脏,天色越黑,眼中越是慌乱。
悄悄拉住人,问:“我不会真要死了吧?不会吧?不会吧?”
舟鹤也给不了准确的答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只能安慰道:“晚上老老实实睡觉,别出门,应该没事。你看行宫里死的人,都是晚上出去了的。”
山石一听,有被安抚,“对,我不出去就是,我现在就睡,早早睡。”
入夜,留了一分神在同伴身上的舟鹤,闭眼安眠,只是深夜,旁边传来窸窸窣窣,好像老鼠啃食木头的声响,把他惊醒。
一瞧,是山石这头大老鼠在作乱,坐在床边,手指扣着侧面床板。
“你干嘛呢?”舟鹤揉揉昏睡的脑袋,打了个哈欠。
但是山石依旧,被吵得恼了的他,用力一拍同伴脑袋,武生长得壮,皮糙肉厚,结果还是没阻止成功。
舟鹤起来,一看,山石是闭着眼的,“梦游?”
就在他疑惑是不是梦游的情况,对方忽然站到地面,目标明确地往外走,舟鹤脑子一机灵,定是白日那碗人奶的问题。
挑起床头的水袖,绕上山石的手腕,把他俩手绑在背后,跟随还在前进的脚步,看准时机,系在了路途上的一棵大树树干上,绕花打结,他附带的看家本事,捆个人,不在话下。
被捆的山石,无法前进,做了死的挣扎。
保险起见,舟鹤又从床脚箱子里,再抽两条水袖,把人五花大绑,即便有牛一样的力气,都挣脱不得。
好在山石只挣扎,不吵闹,省了一番功夫。
守在一旁的舟鹤,耐心等到天将将亮,不远的宫门忽而发出开启的吱扭声,吓得他躲到树后,忧心看了一眼同伴,来不及了。
过一炷香,看到一名非守卫的女子,拿着一摇铃,偷偷摸摸溜了进来。
天色有些光亮,舟鹤轻松看清女子的容颜,比昨日白天见到的女子们显然年轻不少,估摸年纪比他还小,穿着长裙,仅仅胸前露一点,跟他人比起来,相当的保守。
年少的女子,摸到树边,摇了摇手中的铃,挣扎累了安静许久的山石忽然亢奋。
女子左右瞧没人,寻着袖子的打结处,绕到树后,当即被埋伏的舟鹤,反手压在了草地上。
“你是谁?什么目的?”
看着不像好的,舟鹤非常不客气,全身使劲,锁了她双手,一把坐在女子后腰处。
啃了一嘴泥和草的白降,面色骤紧,疼得够呛,吐出嘴中东西,软声喊道:“疼疼疼,小女子生活所迫,也是奉命行事,好汉,饶我一命。”
舟鹤松了点劲,但不信这名鬼鬼祟祟的女子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