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8章 功法7:师傅大概中了傀儡术,一直重复插她穴儿的动作(HHH)

功法7:师傅大概中了傀儡术,一直重复插她穴儿的动作(HHH)

穴肉欲要撕裂的直觉,白降终于吓得后退,两条白花花的腿瞬间被擒住,清源的额间冒出同样痛苦的汗珠,滴落在雪白的肚皮,惹得下方的人儿心惊胆战。

都到这会了,师傅还是一言未发,她胳膊肘后撑着身子,抬起上半身,遥望自己被大肉棍戳入的腿心。

体内撑开的感觉,跟练功被木剑劈到的比起来,不算什么,只是那疼似会流窜,透入骨髓。

紫红的丑东西还在徐徐推入,肉壶为了自保,不熟练地分泌花液,润着两者的性器,不过并未大幅度减少疼痛。

“师傅~,师傅?”白降喊了好几声,注视着清源一眨不眨的眼睛,这才发觉对面的师傅不对劲。

她忍着下身的疼,咬牙爬起来,扯住清源的法衣,施展小法术弹上男人的下巴,攻击却被对方自身守护的剑灵弹开。

攻击的法术令迷了心智的清源抬起头,直视眼前衣裳半披半挂的徒弟,明晃晃的白映入视野,与心中一直摇着乳儿的画面重叠,目眦欲裂。

手好不容易从徒儿的酥胸上挪开,他哪里还能伸手去推。

目光下移,瞧见自己抓着嫩滑的膝盖,粉嫩的腿心颤颤巍巍,溢出晶莹的汁液,唆着自己的性器蠕动。

心口顿时涌上一股热流,冲撞心房,直奔脑海,小狐狸娇滴滴的撒娇声萦绕耳边,喊着师傅师傅,同一时间,那源源不断浸入体内的异香骤然变浓。

欲意后退的肉柱,改了主意,往前一刺,伴随着一声惨叫,龟头顶上了一层清透的薄膜,紧接被粘稠的液体浇淋,胯骨这才后退一寸,鲜红的血丝十分刺眼,缠绕在筋脉的凹陷处,慢慢被自己身体吸收。

燃烧的赤热火焰,像被人淋上油,径直烧向四肢百骸,同时热中还有一丝冰爽,忽然袭上肉根,令之抖动胀大一圈。

沦为欲望奴隶的剑仙清源,掰开颤抖的膝盖,不管不顾地朝前再一刺,破开紧致的肉道,生生入了半根。

这可苦了处子之身的白降,破处的疼如针扎皮肉,惹她身子失衡,向后摔在床上,雪白的山丘剧烈摇晃,她蓄着泪水的双眸凝望床顶,及时给自己施了治疗术,减缓伤口的痛楚。

眼前的人是师傅没有错,狐狸的嗅觉和师徒协议,不会认错人,白降再瞧一眼男人的专注面孔,好像要把自己吃了似的,手臂抓着枕边的床柱想逃,却被一把拽回去。

“啊!!师傅!”

肉柱脱离少许,被一拽,又深入一截,生嫩的甬道给不匹配的巨根插入,穴肉的褶皱撑平之后,且绷到了极限,要不是治疗术的加持,怕是一戳一个撕裂。

初次的交合实在不好受,清源失控,没个轻重,一心只想把下身的性器尽数捅入软绵又狭窄的通道,本能告诉他,捅进去便是极乐世界。

肉磨着肉,两人皆疼,前进过于困难,男人只好撤退两步,再往里凿两步,反复之下,肉柱被水液浸泡,就着润滑,成功凿开里头。

白降无处可逃,意识到师傅不对劲,但还不是他的对手,腿心里头的大肉棍改变了一头猛冲的法子后,不断进进出出,媚肉竟感受到少量摩擦的酥麻。

狐媚子的躯体构造,抓到一分快乐,便逐步放大,疼痛以此减少,口中痛吟之声,透出越来越多的媚。

那股陌生的酸涩重现下体,慢慢代替了破处的苦。

坚硬的蘑菇头首次撞上敏感的花芯,她的身子忽地一抖,小屁股条件发射跟着抬起,但被男人抓回,压牢在床。

摸着凸起一条长棍棒形状的肚皮,她的手抓着枕头,不知所措地娇呼,“嗯~~,啊哈~,师傅,捅到底了……”

小肚皮仿佛要被捅破,她的身体怎么可以插那么长的一根棍子进来,腿根直哆嗦。

清源听不见现实徒儿的声音,耳中充满幻境内小狐狸撒欢的啼叫,把肉穴套在自己性器上,扭着腰儿,喊他快点动一动。

肉柱在湿软的阴户内抽拉弹唱,密不透风的摩擦,造就了海量的欲火,烧灼两人的心神,大龟头深入浅出,速度不快,但圆钝的顶端次次撞击脆弱的骚心,凿得白降花枝乱颤。

袒露的部位第一次跟师傅亲密的深度抽插,脑子和身体好没有适应过来,可一波又一波的陌生快感,比之前的还要强烈,凶猛地侵蚀她的理智和思想,不多时,受不住的大脑一白,白嫩的小腿蹬着床单,足尖紧紧蜷缩,身子似触电一般抖动。

繁多的淫液随着甬道的收缩,一股脑泄了出去,这才没多久,她又一次抵达了高峰。

泄后的身子酸软无力,全身发了一层汗,感到师傅的靠近,没有力气阻止。

肉壶的夹弄,令陷入欲望深渊的清源,尾骨直颤,大量的快感同样涌入体内,等到媚肉冷静放松,他耸动下身,撞了撞汪洋软穴,比前一刻好进了良多。

身体压上软躯,清源并不知晓自己的行为,全凭欲望驱使,赤裸的肌肉贴上香软的肌肤,发出满足的叹息,他双臂收拢,插入玉背与床榻之间,把人锁在身下,不断挺送。

“啊~啊~,师傅~,啊~啊~,师傅~~,你怎么了?啊哈~,你听得我的声音吗?”被亲爱的师傅压在身下,察觉他不对劲,但两人半边身子正在发生亲密摩擦,白降舒服得骨头都软了。

以前,她怎么都不知道还有这种磨蹭的方法,比她单蹭师傅,还要爽,由内到位的舒爽。

确定师傅只是把肉根子插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磨,再没了受伤的风险,她顺势抱住最亲昵的人,双腿攀上前后摇晃的腰杆,放开胆子,享受起这种厮磨之乐。

观察了一圈师傅身体,未发觉受伤的痕迹,白降哼叫着想,可能师傅中了恶趣味的傀儡术,一直重复插入自己体内的动作,大概达到傀儡术的次数上限,就会自行解开。

师傅从小一直告诫自己人前人后,要衣着端庄,如此脱了衣裳的磨蹭,定是师傅日常做不出来的事。

想到这儿,狡邪的小狐狸更是大着胆子,无师自通的摇起小屁股,当肉具撞来时,扭着穴套上粗壮的攻击,果然,震得花芯泛开一层一层的波浪,爽利无比。

得了趣的小狐狸,乘人之危,扭腰摆臀,下身磨性器,上头的奶儿也同硬邦邦的胸肌磨出糟糕的火花,红艳艳的小嘴快乐地淫叫。

结实大床两旁下垂的穗子,几百年来,头一次摇出淫晦的弧度。

上下交叠缠绵在一块的两人,相互磨磨撞撞,高潮再次汹涌的降临,不过这一回,初尝淫乐的清源,同身下的徒儿一起,双双交代了体液。

本就抖个不休的白降,忽遭一股异常滚烫的水液灌溉,身子猛地夹紧,双眼上翻,瞬间热出一身汗。

那团热源,竟从宫颈侵入子宫,沿着经络,遍布全身,浓厚的灵气撑胀了她的血管。

师傅好像射了她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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