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6:她傻傻地看师傅舔上自己奶儿和挖入小穴(HH)
躺在床上的人儿,笔直严肃地等待“惩罚”的结束,虽疑惑师傅揉胸前的手法,怎么又轻又重,怎么身体时不时窜上一股闪电击中的酥。
以为师傅要引来天雷,惩罚自己,听课上的先生说过雷劫之痛,眉目露出讨好的祈求,“师傅,徒儿下次一定早点回来。”
思来想去,今晚唯一犯错的点,是晚归。她在云初那儿喝了点新采的花蜜,忽就晕乎乎的,睡着了。
醒来在床上,肯定师傅找到了她。
“嘶~,师傅……?”
白降犹觉今晚的师傅一言不发,极其可怕,胸前的软肉被大掌旋转着笼住,高耸饱满的山峰在衣服中移了位。
清源挑开她的腰带,衣领往两旁层层散开,露出最里头银白的肚兜,那高高翘起的乳首恰好顶在荷花芯上,盛情绽放。
中指回勾小巧的乳首,被淡淡的异香侵蚀,他脑中全是白降摇着酥胸求自己抱一抱她,她说她很冷。
该有的理智提醒,眼前的荒唐,自己一把手把人推开,但推开的手掌好巧不巧按在软软糯糯的丰乳。
殷红的乳果嵌在自己食指和中指之间,埋怨他的下流。
现实中,被迷了心智的男人轻易挑开亲手养大的徒儿的肚兜,望着白白软软像两座小雪山的胸部,手情不自禁覆了上去,盖住雪山上盛开的红梅,把诱人的果实团在手心。
“嗯哼~”
过于陌生的触感袭击着白降这头不知情欲为何物的狐狸,她闭着眼睛,双唇紧抿,小脸绯红,瑟瑟发抖。
怎么被摸得有些舒服,被师傅脱了衣裳的她,有些难为情。
衣服相当于她的皮毛,被扒开看了精光,觉得丑态外露。从没有狐狸会在皮毛掉光的情况下,还在外行走,多么丑陋的一件事。
开动脑筋的白降,认为猜中了师傅惩罚的形式,这是要惩罚自己的自尊心。
良久,双乳接受彻底的关顾,热酥酥的温度久久不得消散,下身的亵裤也被剥离。
“嗯~嗯~,师傅,不要摸下面~,嗯~”,她伸手抓皱了身下的床褥,并不敢阻止男人的行为。
心头哼叫的同时,第一次感叹师傅拿剑手指的粗糙,几根指头并拢游走在双腿间,茧子轻轻贴着肉缝,前后穿梭揉搓,两条腿一下,直直哆嗦。
啊~,这惩罚太过特别,真真折磨人。
双手把床褥拧成了花,仰头娇吟,陌生的酥畅比刚才还要强烈,身子开始扭动想逃,小肚皮一下被按住,对上凝视自己的视线,她双眸中蓄上泪,哪有练剑时的刚毅,声腔细软委屈,“师傅,徒儿知错了。”
“啊~”,一个指节忽然插入体内,她咬住牙齿,但鼻腔随着穴内关节的扭动,哼吟不成调。
每一下碰触,都令她害怕到颤栗,酸酸麻麻的触感,让她情难自抑,手指越挖越深,那颤栗益发频繁。
当她想要开口求饶时,只见亲切的师傅突然十分陌生,竟低下头,含住了自己的胸脯,叼在嘴中,如吸面团一般,把奶儿拉扯着高高的,吮吸啃咬,舌苔贴着奶肉,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白降一下慌急了,两条细白的长腿在床上曲起、乱蹬,右手抓上男人的袖子,哭吟道:“师傅,师尊,啊哈~,我没有奶水。”
她浅薄的意识里,只有小宝宝才会吸母体的奶水,两团奶儿轮流遭胡乱的大力吸舔,下体又被手指肆意撩拨,触电之感越来越明显,一边惧怕头顶随时可能劈下的雷电,一边身子被师傅搅得天翻地覆,感受到了陌生的畅快。
那位道长有句话说得没错,只要没有位列仙班,他们这些狐狸,根子里天然享受床笫之欢。
扯开袖子的手指变得无力,小嘴发出的淫叫,一声儿高过一声儿,整个人像被海浪掀翻了,每个毛孔都舒张开,哆嗦的节奏越来越紧密。
忽而,淫叫声高扬起来,抬起小屁股,下身喷出一股暖流,身子骨抖如过筛。
意识被大量的快乐占据,白降半眯着眼,娇喘着,脑袋嗡嗡的,师傅的手和嘴终于离开了,以为惩罚就此结束。
随意漂移的模糊视线,扫到身前男躯,看师傅居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疑惑人为什么要在这儿沐浴?
师傅以往沐浴,从不会在自己跟前宽衣,瞧着一件件脱下的衣裳,白降竟是看得双眼发直,视线不由被男人跨间的肉柱夺去注意力。
胸腔一抖一抖起伏,想着师傅果然心疼自己,陪自己一起露出丑陋的底色,不让自己太过伤自尊。
只不过,弯翘大刀微微摇晃,她敏锐的嗅觉,捕捉到一股好闻的气味,舌尖不禁发馋,好像有一种特别好吃的错觉,但眼睛看这胯间之物,形状难看。
目光追随着男人上了床,坐在床尾,她抬起颈部,看到师傅朝自己大大方方地袒露高高耸立的丑肉棍。
礼尚往来,她也徐徐打开大腿根,将湿漉的穴儿敞开,跟肉根遥遥相对。
脚腕忽地被抓住,她不明白师傅意欲何为,惩罚……难道没有结束?
全身又跟着紧张起来。
捏住脚踝的手,慢慢攀岩而上,如同有一把钝刀一点点落下,不给一个痛快,白降扭了头,不敢再往下看。
紧张的气氛下,被夜风吹得微凉的穴,不经意间给一大根硬热的肉团贴住,“唔~”,她双眼睁大,花穴吐出一小股水液。
“好烫嗯~!”
爬满青色筋脉的大肉柱,压上紧闭的花谷,熨热花唇,紧贴的性器如此上下一磨,清源也低哼出声,快感瞬间挤满了两人的体魄。
“嗯哈~,师傅?啊~”
高潮过一次的娇躯,越加灵敏地体验到酥酥麻麻的淫乐,下身被师傅的躯体磨了,原来师傅主动磨她,是这样的快乐。
从小到大没少用身体磨蹭清源的小狐狸,以为性器相磨,是人类表示亲昵的方式。
不过如此一来,以前师傅怎么不蹭她?
现在蹭她,是惩罚还是奖励?
尚且弄不清真相的狐狸,双腿大胆地勾住结实的腰杆,摇起臀来,跟师傅肉根蹭得更加起劲,淫水一股一股地外溢。
被快乐冲昏头脑的她,放松了身体,肉根顶部的大蘑菇头,前后一磨一挤着,棱角不断刮弄花洞的边缘,她的耻骨抖个不断。
马眼一遍遍吐出晶莹的前液,逐渐调整方向,滑溜的顶端,多次磨入花口,把肉洞磨酥降低警惕性,渐渐顶入。
“嗯~嗯哼~,唔~,师傅,啊~?师傅的棍子,怎么钻进来了?啊哈~~,好大!”直到龟头完整侵入,她才后知后觉。
花穴首次遭异物入侵,难受的酸涨临时占据了上风。
她浑然大悟,“惩罚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