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太满了!湿滑滚烫的肉壁像要把我融化!
我被她这毫无保留的插入和深陷的泥泞紧绞刺激得浑身乱抖,几乎要魂飞天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下意识地就要凶狠挺腰反击!
“不……等等……”妈妈喘息着,带着哭腔的破碎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身体还在剧烈地颤抖和痉挛,“就……就这样……别动……别动……”
她死死按住我的腰,双腿缠得更紧,不让一丝空间逃离,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筛糠,像是被钉死在这根凶器上承受毁灭性的快感轰炸。
那湿滑紧窄的肉腔如同活物般疯狂地收缩、吸吮、蠕动,仿佛要把入侵者的形状和温度彻底刻印进去。
“……让妈……缓……缓一下……呃啊……”她语无伦次地低吟着,每一次绞紧都让我头皮发麻,“……太深了……你……你这……小畜生……顶穿了……亲妈的……也顶穿了……呜……”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身体在我怀里抖得不成样子,汗水沿着她优美的颈线往下滑落。
那包裹着我的软肉依旧在不规则地、贪婪地吮吸、蠕动,带来一阵阵令人癫狂的酥麻电流。
不知过了多久,那剧烈的痉挛才稍稍平复,变成了一种缠绵的、吸啜般的蠕动。
她终于松开了死死按住我后腰的手,指尖无力地垂落,搭在我的尾椎骨上。
“……好了……”她长长地、虚脱般地吐出一口气,身体依旧软绵绵地挂在我身上,被汗水浸湿的脸颊蹭着我的下颌,声音带着一种透支后的慵懒和沙哑,“……该你了……”
卫生间狭窄的空间像个蒸笼。空气粘稠厚重,混合着沐浴露残余的甜香、浓烈的情欲气息和我们身上蒸腾出的汗水。
那阵最初几乎将人融化的痉挛过后,妈妈的身体软了下来,像一根被水泡透的面条,沉沉地压在我身上,只有双腿还死死缠着我的腰,将我钉在这滚烫的囚笼里。
她额头的汗水蹭着我的下颌,滚烫的呼吸扑在颈窝,又湿又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那根东西被包裹的状态——最深最烫的地方,龟头被一圈柔韧湿滑的软肉牢牢箍住,像婴儿最原始依恋的吸吮,轻微地、持续地、贪婪地蠕动收缩着。
每一次细微的裹吸都牵扯着神经末梢最敏感的弦,带来一波波酸麻的电流,直冲后腰,再蔓延开。
“……妈…”我的声音像是从被汗水浸透的胸腔里挤出来,嘶哑得厉害。
腰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想抽离一丝丝,或者更凶猛地顶送回去,缓解那刻骨的麻痒。
“别动……”她立刻察觉,闷哼一声,收紧了缠在我腰上的腿,警告般地勒紧。
那只搭在我后腰上的手无力地抬起来,覆在我汗湿的后背上,指尖却轻轻挠了一下,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安抚意味还是催促。
她微微抬起头,濡湿的发丝扫过我的脸颊,黑暗中只剩下她亮得惊人的眼睛。
“…那个小妖精…弄你了?”她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带着高潮后的虚软气音,却异常清晰。
身体内部那圈软肉随着问话又收紧了一下,像是无声的逼供。
我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身体内部那团火和她的紧箍交织在一起,快感和一丝被戳穿的狼狈同时灼烧着神经。
“……嗯。”含糊地应了一声,像是默认。
白天花丛里那幕骤然清晰——幼幼带着献祭般的表情含下来,裙下那处被迫敞开的嫣红,还有最后塞进蕾丝内裤时手指感受到的滑腻不堪…这些画面此刻被母亲滚烫紧裹的身体映照着,显得更加不堪。
“缠上来的?”她又问,腰肢在我怀里极其轻微地扭动了一下。
这个幅度很小,几乎像是错觉,却让裹在深处的肉腔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深处的软肉摩擦着敏感的马眼,一股强烈的尿意般的酸爽猛地蹿上脊柱。
“是…是她…”我艰难地吐出字,感觉理智正在被身体深处的吸力一点点抽走。“…非要…不肯起来…”
“哼…”一声极轻的冷笑从她鼻息间逸出,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别的。
“…跟她妈一个样…欠收拾…”她说着,那只抚在我背上的手忽然用力向下按,带着一种强硬的引导力量,同时她腰肢猛地向后一弓!
“呃!”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的脊椎几乎发出脆响!
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她带动着狠狠向前撞去!
那根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凶器瞬间凿进更深、更热的绝地!
龟头最前端仿佛撞开了一层柔韧至极、滚烫黏腻的阻隔!
“嘶啊——!”妈妈自己也被这毫无保留的贯穿顶得瞬间抽气,喉咙里发出一声拉长的、破碎的呜咽。
她原本缠紧的双腿猛地痉挛了一下,脚趾死死蜷缩,指甲刮在我腰侧的皮肤上。
“顶…穿了…小畜生…你真要…弄死亲妈…”她带着哭腔咒骂,但身体内部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吸裹和蠕动,随着这记猛烈的深顶,骤然变得狂乱起来!
像是无数张小嘴同时疯狂地吮吸、啃咬!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冲击得眼前发黑,脑子里那点残存的、关于妹妹的念头被彻底炸飞。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再也收束不住的下身肌肉绷紧,本能地开始回应这致命的吸裹!
最初的动作还带着点试探和被逼出来的狠劲。
腰胯用力向上顶送,感受着肉壁被强行撑开、磨擦时带来的滚烫阻力,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深处软肉更加疯狂的绞紧。
臀部被她按住的地方成了支点,每一次向后抽出再凶狠怼回去,都带来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密闭的卫生间里放大、回荡,掩盖了门缝外夜晚的任何细微声响。
“啪…噗滋…啪…”
肉体撞击,水声粘腻交缠。
很快,这种野蛮的节奏就失去了章法。
身体深处那股咆哮了整夜的火焰终于找到了最直接的宣泄口,像脱缰的野马,疯狂地驰骋在她温暖潮湿的巢穴里。
顶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狠,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滑腻的汁液,每一次插入都挤压出更粘稠的暖流。
妈妈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细碎的哭吟和不成调的哼叫从我肩窝里断断续续地涌出,带着浓重的鼻音。
“…慢…慢点…嗯…”她求饶,身体却被撞得像风里的柳絮,每一次沉重的顶入都让她发出短促的哀鸣。
“…顶…顶到心了…别…那么深…要坏了…”她无意识地摇头,汗湿的发丝黏在脸颊上。
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
那湿热的肉腔像是有自己的生命,死死地吸附着,随着每一次凶悍的贯入,绞紧得几乎要将那根粗硬的凶器生生勒断!
那最深处的软箍更是疯狂地吸吮着龟头边缘,每一次裹紧都带来灭顶的酥麻感。
她的双腿不知何时滑落下来,脚跟无力地蹭着冰凉的地砖,却又在我每次要退出稍许时,本能地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夹紧我的腿根,不让我轻易拔离。
“夹这么紧…怎么慢…”我喘息着,声音粗嘎。
低头咬住她暴露在眼前的、汗津津的颈侧一小块软肉,叼在齿间轻轻厮磨,腰下的动作却更加凶暴,像是在惩罚这口是心非的紧窒。
“不都…流出来了…”我的声音沾着情欲的浊气,暗示着那些在激烈撞击下被挤得到处都是的粘腻液体。
“闭嘴…嗯啊…!”她羞恼地骂了一句,腰却不受控制地抬起来迎合,让我的顶入角度更深更刁钻。
她的指甲在我背上划下几道尖锐的刺痛,随即又转为无力的抓挠。
“……小混蛋…肏烂…”咒骂被又一轮凶猛的撞击撞碎,变成变了调的呜咽。
我们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战争,用身体最原始的冲撞和绞缠相互吞噬。汗水不停地滚落,滴在冰凉的瓷砖上,也滴在彼此紧贴的皮肤上。
空气里的腥甜味浓得化不开。每一次粗重的喘息都像在交换着最后的氧气。
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撞击着摇摇欲坠的堤坝。
不知抽插了多久,或许只是几分钟,却漫长得像几个世纪。
身体深处那股积蓄了太久的熔岩终于沸腾到了极致,在又一次不顾一切地将她死死顶在门板上,龟头凶狠楔入那片泥泞紧窄得令人窒息、疯狂吮吸的腔道尽头时,濒临爆裂的边缘感凶猛袭来!
腰眼深处那点酸胀的麻酥瞬间蔓延开,变成灭顶的海啸!小腹猛地收紧!
“妈…”喉咙里滚出一声含混不清的低吼,更像是濒死前的呜咽。所有动作瞬间停滞,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极致,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
“呜——!!”妈妈似乎在我紧绷的瞬间就预感到了什么。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像是要逃离,却又被顶死在门板上无处可逃!一声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拉长的悲鸣从她齿缝里挤出!
紧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劲到可怕的吸吮绞力如同炸开的漩涡,从她身体最深处轰然爆发!
像是无数张贪婪的嘴骤然合拢,死死地、绝望地裹吸住那钉死在深处的龟头!
那圈缠绕冠状沟的宫口软箍更是如同烧红的铁钳,猛地全力收缩箍死!!!
这突如其来的、要命的吸绞!如同最精准的雷管,瞬间引爆了一切!
“呃啊啊——!!!”压抑在喉间的低吼再也控制不住,轰然喷发!脊椎如同过电般疯狂颤抖!
小腹深处那股灼热的激流如同开闸的洪兽,以难以想象的力量和热度,狂暴地、凶狠地喷射而出!
滚烫粘稠的精浆如同高压水枪中的岩浆,狠狠地、一股接一股地、毫不留情地灌进那正疯狂吮吸痉挛的子宫颈最深处!
“噗!噗啾!噗滋——!!”
强有力的浓精喷射声在紧贴的身体内部沉闷地炸响,连带着她的身体都被这股冲击力撞得剧烈震颤!
“烫——!别…别射…啊!!!”妈妈最后那点强撑的意志在这滚烫的洪流冲击下彻底崩溃!
她被钉死在门上,仰着头发出了一声被烫穿灵魂般、变了调的、短促至极的凄厉尖鸣!
随即声音便被汹涌的快感和被灌满的窒息感彻底吞噬!
她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穿,剧烈地、失控地抽搐起来!
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般在我怀里筛糠般地狂抖!
她的穴腔在最顶点瞬间的绞紧之后,猛地爆发出更为激烈的、痉挛性的抽搐!
如同濒死的鱼最后的挣动!每一次抽搐都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裹吸和挤压!
像是在贪婪地榨取着每一滴烫人的精华!
一股股温热的液体被这股剧烈的抽搐挤压得从我们紧密连接的缝隙里不断溢涌出来,顺着她的腿根,也顺着我卡在大腿根的裤腰,无声地滑落。
世界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和身体深处无意识的抽动。
卫生间里死寂一片,只有汗水滴落在瓷砖上的细微声响,和我们胸腔里如同破风箱般呼哧作响的急喘。
过了不知多久,也许只有几十秒,却漫长得令人窒息。
那根深陷在泥泞巢穴中的凶器终于稍微软化了一些,那份致命的吸绞力道也逐渐疲软下去,只余下一种慵懒的、饱食后的温热包裹感和我沉重的心跳相互呼应。
我试图挪动一下发麻的双腿,抱着她沉重的身体从冰冷的门板上退开一小步。
“嘶…”刚刚分离一丝缝隙,她便在我怀里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眉头紧紧蹙起。
那处紧密相连的地方,被撑开太久的入口骤然失去填充,似乎带来了难以言喻的酸胀痛楚,也带出了一小股混合着浓白精浆的滑腻汁液。
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我的身体阻挡,只能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呜咽,头无力地垂靠在我肩上,汗水浸湿的脸颊贴着我的皮肤。
“……自己弄干净……”她的声音气若游丝,带着浓重的疲惫和一种尘埃落定的木然。她的腿微微发颤,像是连站稳都困难。
我沉默着。身体的余韵还在沿着脊椎缓慢退潮,留下一种虚脱般的倦怠。
我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那根滑腻不堪的东西从她湿热的身体里抽离出来,清晰地感觉到肉腔深处柔韧的挽留,还有那令人心悸的、粘稠液体被缓慢挤出的滑腻触感。
直到彻底分开时,发出轻微的、粘腻的“啵”的一声轻响。
她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又溢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我汗湿的衣角。
一股浓浊的、温热的液体失去了阻碍,立刻从她微微张开的红肿唇瓣间潺潺涌出,顺着苍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昏暗光线下画出淫靡湿亮的线条。
我快速整理好自己同样狼狈的下身,拉链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然后,我弯腰,从旁边冰冷的洗手台扯下几张粗糙的纸巾。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蹲下身,动作尽量放轻。她用微弱的力气推开我的手一下,声音含混:“……自己来……”
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任由我将那粗糙的纸巾按在她最不堪的狼藉处。
触手一片惊人的滑腻湿热。纸巾几乎瞬间就吸饱了混合的汁液变得粘稠不堪。
我抿紧唇,只是机械地擦拭着那些蜿蜒到腿弯的污浊痕迹,不敢、也不愿去碰触那依旧微微翕张、红肿不堪的入口本身。
每一下擦拭都引来她细微的抽气和身体的轻微颤抖。
随手将肮脏的纸团扔进角落的垃圾桶。
我们谁都没再说话。她扶着冰冷的墙壁,慢慢直起有些发软的身体。
那件早已凌乱不堪、沾着不明液体的真丝睡袍勉强裹回腰际,却掩不住一身情事过后的狼藉气息。
她低着头,没看我,只是伸手拢了拢鬓边汗湿的乱发,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冰冷的空气灌入狭小的空间,带着深夜的寒意,冲淡了里面令人窒息的暖湿腥甜。
我没再看她走向主卧的背影,只是转身拧开了洗手台的水龙头。
冰凉的冷水哗啦啦地冲洗着汗水和不知名粘腻沾染的手掌和手臂,却洗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燥热和沉甸甸的、无处安放的空洞感。
水流声轰鸣。许久,我才关上水,甩了甩手,将冰冷的水珠甩进水池。
推开卫生间的门,走廊里一片死寂。客房门紧闭着,主卧的门缝里也没有一丝光亮透出。
只有尽头沈幼怡的房门下,隐约透着一缕微弱的光线,像是黑暗中唯一的一点萤火。
我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带着一身被汗水浸透又风干的凉意,和那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情欲和混乱的气息,无声地走向自己房间那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