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宗主,别来无恙。”
晏明璃淡淡开口,声线平稳如深潭静水。
纵使身披褴褛男袍、颈系屈辱锁链,她依旧微微扬起下颌,目光平静地掠过秦无夜震惊的脸庞,仿佛仍是那位端坐于永夜宫主殿,接受四方觐见的无上至尊。
那姿态并非强撑,而是刻入骨髓的威仪,即便立于尘埃,亦似俯视众生。
“明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位叱咤魔道数百年的元婴后期巅峰大修士,此刻脑子一片混乱。
晏明璃不久前不是登临化神,威震四方了吗?怎会落入他人之手,而且还是以如此屈辱的姿态?
难道,那些从正道地界传来的、看似荒诞不经的传闻……竟是真的?
苏锐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秦无夜脸上那混合着震惊、贪婪、嫉妒与难以置信的精彩表情,如同在观赏一出绝妙的戏剧。
他轻轻扯动锁链,将晏明璃揽到身前,一只手极具侮辱性地隔着那宽大的男式衣袍,直接复上她胸前那即使衣衫也掩不住的高耸傲然的乳峰,肆意揉捏起来。
那动作充满了占有与亵渎,仿佛在向秦无夜展示一件专属于他,可以随意把玩的珍藏。
“看来秦宗主,对我这‘璃奴’依旧念念不忘啊?可惜,她现在是我的私有物。从里到外,每一寸都属于我。”
晏明璃在他怀中,身躯因那粗暴的揉捏而微微紧绷,但她并未挣扎,甚至连一声闷哼都未曾发出。
她只是微微侧开目光,不与下方那曾对她抱有妄念的秦无夜对视,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秦无夜看着那只在自己曾梦寐以求的娇躯上肆意揉捏的手,眼角剧烈抽搐,一股混合着嫉妒和骇然的怒火直冲头顶,却又被苏锐身上那浩瀚如海的化神威压死死摁住,不敢有丝毫异动。
“你……你究竟是谁?!”秦无夜的声音干涩沙哑。
“我是谁不重要。”苏锐停下手中的动作,却依旧将晏明璃紧紧箍在身前,宣告道:“重要的是,两日后午时三刻,魔道诸派首领齐聚永夜宫,见证新任宫主继位。你,秦无夜,必须到场。”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下方那些在天魔宗内同样惊骇欲绝的长老和弟子,声音传遍整个山门:“若是不来……我便视作对永夜宫新秩序的挑衅。届时,我不介意让这天魔宗,换个名字,或者……彻底消失。”
话音落下,苏锐不再多言,揽着晏明璃,一步踏出,空间扭曲,两人的身影瞬间从天魔宗上空消失,只留下那令人窒息的化神威压余韵,以及满山死寂和秦无夜那张铁青到极点的脸。
接下来,苏锐如法炮制,带着晏明璃接连降临九幽府、合欢宗等魔道巨擘的山门。
每一次现身,都堪称一场精心编排的折辱盛宴。
最先感知到的是那磅礴如海的化神威压,如同九天倾覆般轰然降临。
护宗大阵在威压下剧烈震颤,灵光明灭不定,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万千弟子在这突如其来的威压下如潮水般瘫软跪伏,修为稍弱者更是直接昏厥过去。
待众人勉强抬头,便看见那永生难忘的一幕——
黑袍青年傲立云端,他手中握着一条漆黑锁链,而锁链的另一端,赫然系在那位永夜宫之主,晏明璃的颈间。
“两日后,午时三刻,永夜宫新主继位。”
苏锐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修士的神魂深处,带着法则般的威严:“缺席者,灭其道统。”
短短数语,却让在场的元婴长老们都感到刺骨的寒意。
他们看着那位曾经需要仰望的存在,如今却以如此屈辱的姿态出现在面前,心中既震惊又恐惧。
做完这一切,苏锐便携着晏明璃,化作一道撕裂长空的遁光,直奔位于燕国边境的永夜宫本部。
罡风猎猎,云海在脚下翻涌,晏明璃忽然冷冷开口,声音穿透呼啸的风声:“你如此肆无忌惮,踏破各宗山门,当真不怕惊动那些沉睡的老怪物?”
苏锐耸了耸肩,脸上堆积着混不吝的笑容:“怕什么?我无所畏惧。”
她微微侧首,凤眸中凝着寒霜,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你连九天雷劫都不曾经历,说到底只是个‘伪神’!若是遇上那些真正被雷劫淬炼过的化神老怪,你这身取巧得来的修为……怕是连三成胜算都没有。”
苏锐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锁链,金属环扣相击,发出清脆的“咔哒”声,仿佛在为这场对话打着节拍。
“即便是伪神,也足以横扫此界。至于那些老鬼……他们个个将自身那点来之不易的化神灵力视若珍宝,恨不得锁在丹田最深处,非生死关头绝不动用分毫。一群被自身力量束缚的可怜虫,我有什么理由需要惧怕他们?”
晏明璃凤眸微眯,继续追问:“那么你呢?肆意挥霍灵力,驾驭遁光横跨数十万里,威压各派如同儿戏。纵使化神修士灵力如渊似海,也终有枯竭见底之日。待到油尽灯枯,灵力耗尽之时,你又待如何自处?届时,虎视眈眈的群狼,可不会放过一头失去利爪的猛虎。”
苏锐突然挑眉,猛地拉动锁链,晏明璃顿时猝不及防地跌入他怀中,便听他笑道:“好璃奴,你绕了这么大的圈子,是想探究主人的底细?”
他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从她颈间探入宽大衣袍,精准地握住一只丰腴挺翘的雪乳。
五指深深陷入绵软弹滑的乳肉,粗鲁地揉捏着,感受着掌下肌肤瞬间的紧绷和微颤。
“告诉你也无妨。”
他贴着她微微泛红的耳垂,声音低沉:“若耗尽这身灵力,能亲眼见到你傲骨尽折,从神魂到身躯……皆心甘情愿,沦为只属于我一人的禁脔,那么这身修为,弃之何妨?”
晏明璃表面依旧不动声色,如同覆着一层永不融化的冰壳,连呼吸的频率都未曾改变分毫。
然而,在她平静的眼波之下,心中却是凛然一震。
她根本不信这番看似为红颜不惜一切代价的鬼话,这小子行事看起来狂放不羁,实则每一步都暗藏机锋,绝非鲁莽无智之辈。
她隐隐感觉,苏锐恐怕有补充化神灵力的秘法!
若非如此,他绝不敢将珍贵无比的化神灵力如同寻常法力般肆意挥霍。
若能证实这一点,此子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那些化神为了夺取这个秘密,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出手争夺——哪怕掀起滔天血海,哪怕让整个修仙界天翻地覆。
就在晏明璃思绪翻涌间,脚下云海渐稀,远方天际线上,那片她熟悉的巍峨山脉已然在望。
当苏锐带着晏明璃跨越数十万里之遥,踏足永夜宫那笼罩在冥月清辉下的巍峨山脉时,整片宫殿群显得异常冷清、寂寥。
宫内的精锐主力,早已随晏明璃远征剑宗,如今应该在圣女晏清辞的带领下,仍在正道地界疯狂搜寻着她们失踪的宫主。
留守宫内的,除了一些筑基、结丹期的弟子和执事外,便只有那位常年镇守藏经阁,几乎从不踏出阁楼一步的玄冥大长老,一位元婴中期的老妪。
苏锐的化神气息毫无掩饰地笼罩而下,瞬间惊动了整个永夜宫。
留守弟子们感受到那与冥月隐隐共鸣,却又带着截然不同的霸道与毁灭意味的恐怖威压,纷纷从各处冲出,骇然望天,不知所措。
玄冥大长老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主殿前的广场上。
她抬头望着空中那手牵锁链的苏锐,以及他身后那位让她心神剧震的身影,布满皱纹的脸上顿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容。
“宫主!”她失声低呼,干枯的手指因震惊而微微颤抖。
苏锐牵着晏明璃,缓缓降落在广场上,目光淡漠地扫过玄冥大长老,以及周围那些噤若寒蝉的永夜宫弟子。
“即日起,永夜宫只准进,不准出。”
他声音不高,却如同法则律令,响彻在每个人神魂深处:“违令者,杀无赦。”
玄冥大长老脸色剧变,身上元婴中期的气息本能地波动了一瞬,但在苏锐那深不见底的化神威压下,以及接收到晏明璃那微不可察的摇头示意后,她终究未能鼓起反抗的勇气,颓然垂首。
苏锐不再理会他们,径直牵着晏明璃,走向永夜宫深处那最为宏伟,笼罩在浓郁冥月精华中的冥月殿。
殿内空旷而幽寂,冰冷的墨玉地砖映照着穹顶模拟的冥月之光。
苏锐松开锁链,任由晏明璃静立殿中,自己则迈着从容的步伐,一步步踏上那十级的墨玉台阶。
每一级台阶都雕刻着古老的符文,当他终于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站在那象征着永夜宫至高权力的墨玉王座前时,整个大殿的气氛仿佛凝固了。
王座通体由整块幽冥墨玉雕琢而成,椅背上镶嵌着九轮渐变的月相,从新月到满月,散发着淡淡的冥月清辉。
苏锐缓缓转身,衣袖轻拂,毫不客气地落座。
在他坐下的瞬间,王座上的九轮月相突然同时亮起,幽蓝色的光芒将他的身影笼罩,仿佛连这件传承千年的神器,都不得不承认这位新主人的地位。
居高临下,他能清晰地看见殿中晏明璃挺直的背影,以及她微微收紧的指尖。
苏锐慵懒地靠在王座上,手指轻敲扶手:“璃奴,你这位置坐着,还挺舒服。”
说着,他指尖幽光一闪,一道无形的力量便从晏明璃腰间掠过,她的储物袋瞬间落入苏锐手中。
储物袋上原本复杂精妙的禁制,在他面前如同虚设,被轻易破除。
这一幕让始终冷静的晏明璃脸色微变,眼底闪过一丝震惊。
苏锐从袋中取出一面造型古朴,边缘雕刻着凤凰纹路的传讯镜。
镜面光滑,隐隐流动着空间法则的波动。
“这便是你和晏清辞紧急联络的秘宝吧?呵……我虽然无法侵入你的神魂,但你女儿的魂魄早就被我搜了个遍。”
“你要做什么?”晏明璃黛眉蹙紧,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苏锐把玩着传讯镜,邪笑道:“当然是联络我们的圣女大人回宫,我享受了她母亲的身体,对她那具正值青春活力的身体也很感兴趣。到时你们母女一同侍奉我,桀桀桀,想想都觉得刺激。”
晏明璃不禁捏紧拳头,冷冷地斥骂:“你还真是卑劣无耻!”
“哦?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平静以外的表情了?”
苏锐挑眉,饶有兴趣地前倾身体:“看来无论璃奴你如何超然,本质终究是个会担心女儿的母亲啊。”
晏明璃银牙暗咬,胸口微微起伏,但很快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恢复了那副冰封般的表情。
苏锐得意一笑,依照搜魂得来的秘法,运转灵力激活了传讯镜。
镜面如水波般荡漾起来,泛起幽蓝色的光晕。
片刻后,光晕凝聚,浮现出晏清辞那张带着疲惫与焦虑的绝美脸庞。
“母亲?是您吗?您在哪里?!”晏清辞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她显然一直在等待这个联络。
苏锐的脸庞凑近了镜面,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圣女大人,我可不是你的母亲。说来你母亲已经被我肏得汁水横流,如今你该叫我父亲才是。”
镜面那头的晏清辞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煞白如纸,声音因极致的惊怒而颤抖:“是……是你!小贼!我母亲呢?!你把我母亲怎么样了?!”
“放心,她很好。”
苏锐大手一拉,一股无形的吸力将晏明璃拽上台阶,强行搂在怀中。
他粗暴地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口中搅拌,迫使她张开红唇,露出其中若隐若现的香舌以及含糊的呜咽声。
“看清楚了吗?你的母亲,我的璃奴,现在很\'安全\'。”
苏锐故意让传讯镜清晰地照见晏明璃被迫含住手指的屈辱模样,以及她颈间那个刺眼的黑色项圈。
看着母亲无可抵抗的屈辱姿态,晏清辞的眼中瞬间涌上泪水,却又被她强行压下,那双与晏明璃极为相似的凤眸中,充满了滔天的恨意。
苏锐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继续道:“辞儿,现在,为父命令你,立刻带着永夜宫所有人,用最快的速度滚回永夜宫。”
他故意顿了顿,让这句话的压迫感充分传递:“两日后,我将正式继任永夜宫主之位,你作为圣女,又怎能不在场呢?我要你亲眼见证,你的母亲是如何在我胯下承欢。”
晏明璃想要开口警告女儿,苏锐却立刻掐断了通讯,镜面重新变得暗淡。
他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嗤笑道:“想让她别回来?我可不会让你如愿。”
晏明璃冷眼看他:“我的女儿,很聪明。即便本宫不说,她也知道回来的后果。”
“即使知道,她也会回来,哪怕只有她一个人,她也会!”
苏锐自信地道,手指在她唇瓣上摩挲:“正因为我搜过她的魂,所以我知道,你在她心目中是何等重要的存在。就算明知是死路,她也会来救你。”
晏明璃心中哀叹,这正是她最担心的事。
突然,苏锐粗暴地撕开她身上的男袍,那对饱满傲人的雪乳顿时弹跳而出,在冥月清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
他毫不客气地低头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头,用力吮吸,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刻意拉长乳尖,给她带来一阵混合着痛楚的快感。
“璃奴,其实我对圣女的兴趣并不是太多。”
苏锐抬起头,唇边还沾着些许晶莹:“毕竟你的绝世风华更吸引我。若是你能按照我的剧本上演,乖乖在两日后的典礼上配合我,我可以不动晏清辞。”
“本宫没有天真到相信你这种人的鬼话。”晏明璃强忍着身体的反应,声音依旧冰冷。
“知道你不会信,我可发心魔大誓,只要你配合,我绝不碰晏清辞一根手指。如何?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着,苏锐一把将晏明璃抱起,将她放在宽大的王座上:“在这里肏你,想必滋味非常不错。”
这个曾经象征着至高权力的王座,此刻却成了淫乱的温床。
苏锐拉开她身上残破的衣袍,露出光溜溜的下体,那朵寒梅玉蕊已经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晶莹的淫水。
“谁能想到,此处昨日之前,还是个无欲无求的石女状态?”
苏锐的手指轻轻抚过那敏感的花瓣,感受着它的微微颤抖,并故意沾了些许蜜液,在她面前展示,“如今经过五百倍快感的高潮洗礼后,这股天生的敏感,你如今可抑制不住了!看吧,湿成这个样子,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晏明璃依旧冷眼看他,不为所动。
苏锐也不觉得这种浑话能牵动她高傲的情绪,便不再多言,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那狰狞的巨物青筋盘绕,对准那微微开合的寒梅玉蕊,缓缓插入。
尽管半日之前,已经爆肏了这极品名器,但此刻进去时依然紧致得需要用些力气,内里的媚肉立刻如同活物般紧紧缠绕上来。
“哼……”
晏明璃忍不住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身体诚实地回应着这熟悉的侵犯。
苏锐得意地开始肏弄起来,双手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尽情欣赏着她那逐渐迷离的眼神,微微张开的红唇,以及胸前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豪乳。
但正如她所说,他能让这具身体陷入片刻的沉沦,她的心却不会有丝毫的下坠。
即便在最激烈的交合中,她眼底深处的那抹高傲与冰冷,始终未曾消散。
苏锐一边在她体内冲刺,一边在心中冷笑:“等着吧晏明璃,两日后的盛典,我必让你彻底绝望!到那时,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那紧致湿滑的名器内横冲直撞,享受着这具绝世身体带来的极致快感,同时也酝酿着更加恶毒的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