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高宇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手机屏幕被他点亮又熄灭,反复了无数次,却始终没有等来昊天的回复。
直到傍晚下班时分,手机才终于震动了一下。
他几乎是扑过去抓起手机,点开。
发信人:昊天。
内容只有短短一行字,后面还跟着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兄弟,这事儿我真做不了主啊,都是嫂子主导的,轮不到我安排啊 [笑哭]”
高宇看着这行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堵了一下,闷得发慌。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和焦躁瞬间攫住了他。
他何尝不知道最终决定权在妻子手里?
他发给昊天,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一种卑微的、迂回的试探,甚至是一种摇尾乞怜。
但这条回复,像一盆冷水,彻底浇灭了他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他瘫坐在椅子上,肥胖的身体感到一阵虚脱般的无力。
这几个月的煎熬,像一场漫长而酷烈的刑罚。
妻子之前断断续续发来的那些信息、那本厚重的婚纱相册、那些尺度惊人的视频……早已被他翻来覆去地“品鉴”了无数遍,每一个像素、每一帧画面都烂熟于心。
然而,可怕的是,这些曾经能让他瞬间血脉贲张、甚至能强行催谷起他疲软肉棒的“猛药”,如今却彻底失去了效力。
就像长期吸毒的人产生了抗药性,无论他如何努力地回想、如何拼命地刺激自己,下身那根东西都像一截死气沉沉的软肉,再也无法给予他任何回应。
他后悔了。
一股强烈的悔意像毒藤一样缠绕上他的心脏。
他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手贱点开那些绿色的网站,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那种龌龊的心思透露给妻子,更后悔自己竟然鬼迷心窍地答应了那个“不准碰她”的魔鬼条约!
现在好了,妻子碰不得,连虚假的刺激也没了。
他就像一个被彻底掏空了的瘾君子,被困在戒断反应的痛苦里,抓心挠肝,却找不到任何替代品。
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再无任何欲望的废人?
就在高宇被无尽的悔恨和焦虑吞噬时,夏美婷正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河,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深邃的笑意。
鱼,已经钓得够久了。饿也饿得差不多了,是时候……收杆了。
一个更大胆、更疯狂的计划,在她精致的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
她要的不再是这种隔靴搔痒的照片和视频,她要的是更直接的、更残酷的、能将高宇那点可怜的自尊和侥幸彻底碾碎的“现场直播”。
……
这天,高宇像往常一样,拖着沉重而疲惫的步伐下班回家。
脑子里还在浑浑噩噩地想着,该如何讨好妻子,如何让她对这场“游戏”早日感到腻烦,从而结束这场对他而言已是折磨的酷刑。
他无精打采地掏出钥匙,插入锁孔,转动。
推开家门的瞬间,他换鞋的动作猛地一顿!
一种极其细微的、若有似无的、压抑而婉转的女性呻吟声,仿佛隔着什么障碍,隐隐约约地从卧室的方向飘了过来!
高宇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瞬间冰冷下去!
他僵在原地,耳朵竖起来,拼命捕捉着那细微的声响。
是幻觉吗?因为太渴望而产生的幻听?
但那声音又隐约传来了一声,带着哭腔,像是极乐又像是痛苦,还夹杂着一种熟悉的、肉体激烈碰撞发出的“啪!啪!”声!
高宇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都停滞了。他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着,鬼使神差地、蹑手蹑脚地脱掉鞋子,朝着卧室的方向挪去。
越靠近卧室,那声音就越清晰——妻子那娇憨而放浪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还有那越来越响亮、毫不掩饰的肉体撞击声!
卧室的门,竟然没有完全关紧!而是留下了一道缝隙!但一道冰冷的安全链,从里面挂住了门,将入口限制在一条狭窄的缝隙。
高宇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几乎要跳出来!他颤抖着,屏住呼吸,将眼睛死死贴在那道门缝上,拼命向里面窥视。
角度极其刁钻受限。
他只能看到卧室大床靠近门这边的一角。
两具白皙的身体正激烈地纠缠在一起!
夏美婷仰面躺着,长发散乱,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正忘情地呻吟着。
一个古铜色、肌肉线条极其漂亮的男性后背和臀部,正对着门的方向,以惊人的力量和速度,一下下地向前猛烈冲撞着!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夏美婷一声高亢的呻吟和更响亮的“啪”声!
由于角度的关系,他完全看不到两人身体连接的下半身,只能看到昊天结实的背部肌肉因为发力而绷紧、收缩,汗珠沿着脊柱沟滑落。
夏美婷的双手,正紧紧地环绕在昊天的脖颈上,指甲似乎都掐进了他古铜色的皮肤里。
“啊……好深……顶到了……太硬了……胀死我了……”夏美婷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浪叫毫无顾忌地传出来,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锥子,狠狠扎进高宇的耳膜!
高宇只觉得一股极其强烈的、混合着巨大羞辱和病态兴奋的热流,猛地冲向下腹!
他那根沉寂了许久、如同死肉般的阴茎,竟然在这无比真实、无比残酷的“现场直播”刺激下,剧烈地跳动了几下,然后顽强地、前所未有地勃起了!
硬得发痛,直愣愣地顶在裤子上!
他激动得浑身发抖,脸色涨得紫红,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
他再也忍不住,一只手颤抖着伸进裤裆,隔着布料握住那根难得硬挺的肉棒,就着门缝里那限制级的声音和有限的视觉刺激,疯狂地套弄起来!
“用力……昊天……再重点……啊!!要到了……!”夏美婷的叫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
终于,在一连串几乎破音的尖叫和更加猛烈急促的撞击声后,室内传来了夏美婷仿佛崩溃般的长长啼鸣,以及昊天一声压抑低沉的闷哼。
一切声响渐渐平息,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高宇也几乎在同一时刻达到了高潮,稀薄的精液喷射出来,弄湿了内裤。
他靠在门边的墙上,虚脱般地大口喘气,脸上带着一种极度兴奋后又极度空虚的茫然。
过了一会儿,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安全链被从里面解开。
门开了。
昊天率先走了出来,他已经穿好了裤子,赤裸的上身还挂着汗珠,肌肉线条在客厅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
他看到门口狼狈不堪、脸色潮红、还在提着裤子的高宇,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种极其复杂的神情,有关切,有尴尬,甚至……有一丝真实的怜悯。
他走上前,伸出手,似乎想拍拍高宇的肩膀,但又在半空顿住,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兄弟……你……你还好吧?”
夏美婷紧随其后也走了出来。
她已经穿好了那件丝质睡裙,头发有些凌乱,脸颊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潮,眼神水润,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刚刚被充分滋润过的、慵懒而满足的气息。
她对狼狈的丈夫看都没看一眼,仿佛他只是门口的一件摆设,径直走向厨房,语气平淡无波:“我做饭去了。”
高宇面对着昊天,羞愧得无地自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裤子,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无伦次地试图掩饰:“还……还好还好!哈哈……没事!兄弟……辛苦了……那个,晚上留下一起吃啊?”
昊天看着他那副样子,眼神中的怜悯之色更浓了。
他清楚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而激烈的,而这个男人却还被蒙在鼓里,甚至对此心存“感激”。
他叹了口气:“好的 我留下来陪你。你……多注意身体,别想太多。”
晚饭时,气氛诡异得令人窒息。
餐桌上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
昊天似乎真的有些担心高宇的心理状态,席间几次试图找话题,语气真诚地关心着他的工作、身体健康,劝他“凡事想开点”,“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高宇却根本听不进去。
他食不知味,机械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脑子里反复闪回着刚才在门缝里看到的激烈画面和听到的淫声浪语。
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死死缠住了他:卧室里……好像没看到避孕套和包装袋?
他们……是无套做的?
那激烈的声音不像假的 下体又根本看不到 很难不让他多想
这个想法让他刚刚发泄过的下身又有些蠢蠢欲动,但紧随而来的,却是更深的恐惧和刺痛——如果真是无套,那必定是内射了!
妻子让另一个男人内射了?!
他无法接受!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他就嫉妒得快要发疯!
可是……那种强烈的刺激感却又真实地让他勃起了……这种矛盾的撕扯,让他整顿饭都吃得魂不守舍,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熬到晚饭结束,昊天离开。夏美婷洗漱完,早早地上床睡下,依旧背对着他。
高宇在客厅里煎熬地等了许久,直到听到妻子传来均匀而深沉的呼吸声,确定她已经睡熟,他才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溜进卧室。
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掀开了妻子身上的被子,然后又轻轻撩起了她丝质睡裙的裙摆,一直推到腰间。
妻子光洁丰满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他屏住呼吸,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分开了她那两片似乎依旧微微湿润红肿的阴唇。
然后,他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一道冷白的光柱照向那幽深的、微微张开着的洞口。
他瞪大了眼睛,像办案专家检查现场一样,仔细地探查着。
阴道口附近有些湿滑粘腻,似乎是残留的爱液,又似乎是正常分泌的白带 但仔细看去,并没有看到任何明显的、乳白色的精液痕迹。
气味也十分正常 没有精液那种刺鼻的氯气味道
高宇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巨大的庆幸感几乎让他虚脱。
根本就是借位假做!他们做完 一个立刻起身做饭 一个一直陪着自己聊天 根本没时间清洗善后
没有!
是假的!
又是演戏!
他如释重负地替妻子拉好裙摆,盖好被子,脸上露出了一个安心又带着点傻气的笑容,心满意足地在一旁躺下,很快也沉沉睡去。
黑暗中,早已“熟睡”的夏美婷,嘴角几不可查地微微勾起一个冰冷的、嘲讽的弧度。
蠢货。他永远也不会想到,他苦苦寻找的那些证据,那些滚烫的、浓稠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生命精华,根本不在浅表的阴道里。
它们早已被那根可怕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直接灌进了她身体最深处那个温暖的宫殿内。
此时,正满满当当地囤积在那里,让她的小腹,在夜色掩盖下,呈现出一种不易察觉的、微微圆润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