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堪称惊心动魄的“生日惊喜”过后,高宇的生活仿佛被强行按下了复位键。
家里那令人窒息的对峙感和暗流涌动的刺激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刻板的、死气沉沉的正常。
夏美婷恢复了朝九晚五的作息,每天准时下班,系上围裙在厨房里准备简单的晚餐。
餐桌上偶尔会有交谈,内容无非是工作琐事、物价房价,平淡得像一杯反复冲泡的茶,寡淡无味。
晚上,她要么靠在沙发上看手机,要么早早洗漱睡下,背对着高宇,留下一个冷淡而疏离的背影。
高宇肥胖的身体陷在沙发里,目光时不时地瞟向妻子。
空气中不再有那些挑逗的、带着硝烟味的信息,手机也安静得像块板砖。
这种他曾经渴望的“安宁”,此刻却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焦渴和空虚。
他那秘密的、扭曲的癖好,像一条离水太久的鱼,在干涸的泥潭里疯狂地张嘴喘息,嗷嗷待哺。
多巴胺戒断带来的烦躁和渴望,日夜啃噬着他的神经。
他知道,他不想就这样“相安无事”。
他怀念那种心脏被攥紧、血液奔涌、在极致的嫉妒和极致的兴奋中濒临崩溃的快感。
他的目光,越来越多地停留在夏美婷身上,带着一种近乎谄媚的、小心翼翼的探究。
他会主动抢着干家务,笨拙地试图说些笑话,甚至晚上睡觉时,会假装不经意地翻身,手臂“无意”地搭上她的腰肢——但每次都会被她不动声色地、坚定地推开。
“累了,睡吧。”她的声音总是那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像一堵冰冷的墙,将他彻底隔绝在外。
高宇不敢强求,也不敢再提那些照片和视频。
生日那天昊天的“解释”和“抱怨”言犹在耳,像一道护身符,既安抚了他作为丈夫的尊严,也堵住了他索要更多“演出”的嘴。
他只能忍着,像毒瘾发作的瘾君子,焦躁地等待着下一次“投喂”,却又不知道何时才会到来。
而夏美婷,则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回归正常”的妻子。
只是偶尔,在高宇没有察觉的角落,她会盯着手机屏幕,眼神却并没有聚焦在内容上,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的笑意。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屏幕,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她是故意的。
就像驯养一头贪婪的野兽,不能一味满足,更不能彻底断绝。
要吊着他,饿着他,让他那点可怜又龌龊的欲望在心里反复灼烧,烧得他坐立难安,烧得他理智全无,直到他自己熬不住,摇尾乞怜地主动求上门来。
到那时,她才会施舍般地、带着怜悯和嘲讽的,赐给他一点点,他梦寐以求的“刺激”。
这天晚上,夏美婷洗完澡出来,穿着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布料轻薄地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隐约透出底下光滑的肌肤和饱满的轮廓。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上床,而是坐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涂抹着护肤品。
高宇坐在床沿,眼神不受控制地黏在她身上。
沐浴后的清香混合着她身上特有的体香,幽幽地飘过来,钻进他的鼻腔,撩拨着他那根早已绷紧的弦。
他能清晰地看到睡裙肩带下那截精致的锁骨,以及随着她抬手动作而微微颤动的柔软胸脯。
他感到口干舌燥,下身那根不争气的东西,竟然罕见地有了些微的反应,蠢蠢欲动。
夏美婷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灼热的视线,涂完护肤品,又拿起吹风机,开始吹理那一头湿漉漉的黑发。
嗡嗡的声响掩盖了高宇粗重的呼吸。
暖风将她的发丝吹起,露出白皙优美的脖颈和一小片光滑的背脊。
吹风机的噪音停止了。
夏美婷放下吹风机,却没有立刻起身。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红润的脸庞和水汪汪的眼睛,忽然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屏息凝神的高宇听得清清楚楚。
然后,她像是无意地,微微侧过身,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身体乳。
这个动作使得丝质睡裙的裙摆被向上牵拉了一截,一双笔直纤长的玉腿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直到大腿根部那片诱人的绝对领域。
那光洁的、没有一丝毛发遮掩的阴阜,在裙摆的阴影下若隐若现,勾勒出饱满而神秘的轮廓。
高宇的呼吸骤然一窒!眼睛瞬间瞪大了,血液轰地一下涌向下腹!
就在他以为会看到更多时,夏美婷却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将裙摆拉了下去,盖住了所有春光。
她拿起身体乳,若无其事地开始涂抹手臂,仿佛刚才那惊鸿一瞥只是无意间的失误。
但高宇的心脏却在疯狂地擂鼓!
那瞬间的画面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视网膜上!
他看得清清楚楚!
妻子那神圣的私处,似乎……比以前更加饱满丰腴了一些?
透着一种被充分滋润灌溉后的、成熟欲滴的光泽?
甚至……那两片微微闭合的阴唇缝隙间,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其细微的、晶莹的水光?
是错觉吗?还是……洗澡没擦干净?
无数个念头像沸腾的气泡在他脑海里翻滚。是假的?是表演?是她故意露给他看的诱饵?还是……某些“演出”留下的、真实的痕迹?
渴望和猜忌再次像两条毒蛇,死死地缠绕住他的心脏。
夏美婷涂完身体乳,终于站起身,掀开被子躺了下来,依旧背对着他。
空气中弥漫着身体乳的甜香和她发间的清香,混合成一种令人迷醉又心痒难耐的气息。
高宇僵坐在床沿,一动不动,裤裆已经被顶起了一个尴尬的帐篷。他死死盯着妻子背部的曲线,内心在进行着天人交战。
求她?
还是继续忍耐?
就在这时,背对着他的夏美婷,似乎是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变成了平躺的姿势。
一条光滑的腿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恰好搭在了高宇的腿边。
丝质睡裙的裙摆再次卷到了大腿根,那片光洁神秘的三角区几乎毫无遮掩地对着他,在昏暗的夜灯下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她的眼睛依旧闭着,呼吸平稳,仿佛睡得正沉。
高宇的瞳孔猛地收缩,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那一处!
妻子那片毫无遮掩、光洁饱满的阴阜近在咫尺,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熟透的蜜桃,无声地邀请着他。
那微微翕合的缝隙间,似乎还残留着沐浴后未干的水汽,晶莹欲滴。
高宇颤抖着声音 卑微的问道
“老婆……我……想要你 给老公一次行不行”
说完这句话 像完成了某种仪式,整个人虚脱般地靠在床头,大口喘着粗气,眼睛却死死盯着黑暗中妻子轮廓,等待着审判,或者说,等待着施舍。
“呵,忍不住了?”夏美婷的回复带着冰冷的嘲讽,“当初我说 直到我觉得腻了为止,你不准再碰我一根手指头 你答应的比谁都利索 这么快就忘了?”
高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愧和欲望交织,让他几乎无地自容。他颤抖着声音回复:“我错了……老婆……我想要……给我吧……”
“行啊。”夏美婷的回复简单干脆,“自己来。不过,就你那个样子,能行吗?”
这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高宇可怜的自尊。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依旧平躺着、仿佛睡着的妻子。
她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正斜睨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挑衅。
高宇像被打了鸡血,低吼一声,肥胖的身体猛地扑了过去,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的睡裤。
那根不争气的肉虫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兴奋,半软不硬地耷拉着,顶端渗出一点可怜的湿痕。
他急切地用手扶着,试图对准那片他朝思暮想的、湿润温暖的入口,可越是着急,那东西就越是萎靡,软塌塌地在她饱满的大阴唇外蹭来蹭去,像一条无力的泥鳅,怎么也找不到门路,反而把自己蹭得更加绵软。
“真是废物。”夏美婷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甚至懒得动弹一下,只是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他狼狈的表演,“连门都找不到是不是?昊天那一根,哪怕闭着眼睛都能一杆进洞,直接顶到底……哪像你这牙签,蹭半天都进不去一滴水。”
“你!!”高宇气得浑身发抖,血液轰地一下冲上头顶!
妻子的话像最恶毒的鞭子,抽得他体无完肤!
与此同时,那些被他强行压抑的记忆——照片里那根狰狞的红色巨物、视频里妻子被撞击得上下颠簸的画面、婚纱照剪影里那被妻子下体彻底吞噬的恐怖景象——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
极致的羞辱和强烈的视觉刺激,竟然像一剂猛药,强行催谷着他那疲软的下体!
那根肉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血、膨胀、变得坚硬滚烫,前所未有地昂扬起立,青筋虬结,直愣愣地指向天花板!
“妈的!”高宇怒骂一声,看准位置,腰腹猛地一沉!
然而,就在那滚烫的龟头刚刚挤开两片娇嫩湿润的阴唇,感受到一丝无比紧致滑腻的包裹时——
“呃啊!!!”
一股极其强烈的、无法控制的酸麻感如同闪电般从尾椎骨窜遍全身!
高宇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怪叫,腰眼一酸,那积蓄了太久、却又无比薄弱的快感瞬间决堤!
一股稀薄而无力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大部分都淋在了夏美婷光洁的外阴和耻骨上,只有可怜的一点点,或许沾湿了那微微张开的洞口边缘。
结束了。
从勃起到射精,不过短短四五秒。
高宇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重重地压在妻子身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并不浓烈的石楠花腥气。
夏美婷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极轻的、却足以刺穿耳膜的嗤笑。
“噗嗤……啊哈哈哈…这就……完了?”她推开身上沉重的躯体,坐起身,低头看着自己狼藉的下体,那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垃圾。
稀薄的精液正顺着她光滑的皮肤缓缓下滑。
“真是……连废物都不如。”她丢下这句话,毫不留恋地起身下床,径直走向浴室。很快,里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高宇瘫软在还残留着妻子体温和香气的床上,听着浴室的水声,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死死堵住,闷得发慌,又羞又怒,却无力反驳。
他悲哀地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不行了。
长期的焦虑、频繁的手淫、以及依赖那些虚假的“绿色刺激”才能勃起,已经彻底掏空了他的身体。
如今,就连那些反复观看的“素材”,也失去了魔力,变得索然无味。
一种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没有新的刺激,他以后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变成一个彻底的废人?
在极度的空虚和焦虑中,他颤抖着伸出手,摸到了枕边的手机。
屏幕光映亮了他惨白而油腻的脸。
他手指滑动,最终停留在一个新添加的联系人上——“昊天”。
他犹豫了很久,额头渗出冷汗,最终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哆哆嗦嗦地打出了一行字,发送了过去:
“昊天兄弟,睡了吗?冒昧问一下,你跟婷婷……最近还有什么新的拍摄计划或者方向吗?我就是纯粹好奇,没别的意思……”
信息发送成功。
他像等待判决的囚徒,死死攥着手机,心脏狂跳,每一秒都无比煎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屏幕漆黑,没有任何回复。
高宇在无尽的胡思乱想和自我折磨中,精力耗尽,最终握着手机,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黑暗中,浴室的水声早已停止。站在床前的夏美婷看着还未息屏的手机界面 嘴角几不可查地、缓缓地勾起了一个冰冷的、胜利的弧度。
鱼,不仅上钩了。
连挣扎的力气,都快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