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年间,倭患猖獗,沿海地区时有倭寇抢掠,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百 姓苦 不 堪 言。
值此祸 乱,朝 廷下令沿海城市加强防卫,以得力干 将分别驻守城池抵 抗倭寇侵略骚扰,赵赫将军及其女儿赵月明便在其中,父女二人所在金鳞城屡退倭寇,倭寇亦屡次加大攻势,以各种手段企图染指这繁华的城市。
只是世道从来不单纯,金鳞城亦不是只有守军与倭寇:货郎,渔民,士兵,乞丐——以及,武林中人。
乌云密布,几声闷雷不是传来,却是半点雨滴都不见,金鳞城今日又是阴天。
“来拿馒头和粥喽!!!”一个面色苍老的老妇双手朝着一个衣着破烂的人递出一碗粥和一个馒头,“一人一个一人一碗咯!!!不要急,更不要抢!”
粥铺之外,一红一绿外衫的两名女子站在一个头戴斗笠、一身淡蓝与白素的女子身边,绿衣女子扎着俩小辫,正啃着一个馒头,红衣女子则梳一马尾,端着一碗粥,看着绿衣女子。
“怎么样,没问题吧,彤风。”绿衣女子咽下最后一口馒头,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胸 脯,“没问题,彤云师 姐,一起吃没问题,分开吃也没问题!”
“那就好,”彤云把粥端给戴斗笠的女子嘴边,“师傅,喝碗粥吧。”
“我不饿,你们吃吧。”女子抬起头,斗笠下露 出银白如雪般的鬓发,与比两个徒 弟还要年轻貌美的面容,淡蓝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施粥的老妇。
“诶呀,师傅真是老眼昏花啦!”彤风见状叹了口气,“自从下山以来师傅将多少人认成师 姐了,现在连老妪都能当成师 姐,我看得我们两个也老了,才能找到师 姐咯。”
“多嘴!”彤云瞪了彤风一眼,随后看了看周围,把手里的粥给了个明显没吃够的孩子,“诶,倭寇猖獗,看看多少人流离失所…我们就不能做些什么吗,师傅。”
“静观其变吧,彤云,”师傅把斗笠往下一拉,再度掩住面容,“保家卫国有军人对敌的话,武林中人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那我们可以帮军 队一把啊!”彤风笑着说,“少林、武当等各大门派可是为朝 廷抗倭出了不少力,武林中人赞不绝口,我们逍遥派——”
“我们逍遥派,”师傅淡淡地打断,“就应当低调为人。”
转身离去之前,两人的师傅还是不住地又朝老妇看了一眼,心里喃喃念叨:“真的很像……”
确认三人都已离去后,老妇才停下手里的活,朝斗笠下的背影注视了几秒。
随后——
“都让开都让开!”手持弯刀的几个官兵喝退了几个吃馒头喝粥的穷人,直接到了粥铺前,径直问道:“你?干什么的?”
“啊呀,官爷,失敬失敬。”老妇赶紧端出两大碗粥,“民女姓梁,看这几日金鳞城逃难进来的人太多、太可怜,就从家里拿了些米面粮食给他们点吃的,民女可是分文未取啊!”
“分文未取?”官兵把粥碗在手里掂了掂,随后猛地摔碎在地上,“你会有这么好心?我看是倭寇的探子吧?给我抓起来!”
人群一哄而散,几个官兵不顾老妪的哭喊拽住她的胳膊,其他人则砸死了粥铺。
“这世道是怎么了啊,怎么了啊?!!!我就是想给他们点东西吃,我做错什么了啊?”老妇哭的上气不接上气,“造孽啊!”
直到——
“干什么?光 天 化 日朗朗乾坤你们干什么?!!!”
一声清亮的女子爆喝传来,随着一阵马蹄声过后,一个身披软甲、骑着白色骏马的白衣女子停了下来,官兵立刻笑着迎了上去:
“赵大小 姐!是这样,我们抓到一个倭寇的奸细……”
“什么奸细?”赵明月下了马给了官兵一马鞭,抽得他胸膛火 辣辣的痛,“你当我眼睛瞎了吗?”
随后她立刻推开架住老妇的官兵,扶住哭泣的老妇给她擦了擦眼泪,“大 娘,您没事吧?我们这几日忙于对付倭寇,对属下管 教不严,对不住了……”
擦干 她的眼泪,赵明月盯着眼前老妇的脸庞,逐渐皱起了眉头,脑海里闪过一个女子的形象,有些疑惑地开口问:“大 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怎么?我几时见过你?”老妇又有些惊慌地问,“大人,民女是上个月才拖家带口进城的一直在这儿城角住着,何时见过大人?”
“哦,那就是,我认错人了。”赵明月从马鞍下掏出一堆碎银,“这些钱大 娘您就拿着,压压惊。”
“诶?我不要不要不要!”老妇连连摆手,“大人的钱我怎么敢要?”
“诶呀,大 娘,这都是我们用人不善,惊扰百 姓,您就收——”
“唔嗡——”
嘹亮且悠长的角声传来,赵明月心里一惊:“角声?东城门!倭寇来袭!”
她立刻不由分说把碎银放在大 娘身后,已被掀翻的粥铺里,飞身上马:“倭寇来袭!大 娘您也快去避难!赵明月改日登门赔罪!!!”
随后赵明月拍马奔向城东,只留下还未逃窜的老妇,站在原地,用一股灼 热的眼神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三年了,你也长大了。”
……
战斗从上午一直打到黄昏,来袭的倭寇头领是之前屡战屡败的桥下岁三,擅长侵袭村庄与逃跑的他从不擅长攻城,对金鳞城每攻一次就败一次,这一次妄图用拖长时间的方式打了整整六个时辰才撤,这让许多吃不上午饭的士兵极其饥饿——以及恼怒。
所以晚上庆功宴时,赵赫将军开怀大笑,大笑倭寇不懂战略战术只会耍小聪明,弄巧成拙。
而赵明月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身为守城的神射手她的视力极佳,每逢桥下岁三拍马逃走时,她会看到岁三惊恐地回头,生怕自己射 出流箭要了他的命;可这次岁三逃脱完全没回头,马匹也不像奔逃的样子,反而洋溢着一种“获胜的是他”的喜悦感想不明白的赵明月自然也睡不着,皓月当空,她批了件锦衣,坐在屋顶眺望着金鳞城。
“白天阴天,夜晚却如此晴朗吗,真好。”
而就在这美好的夜晚,几个不和谐的黑影,却在不远处的屋顶上跳跃腾挪,踏瓦无声。
赵明月猛地站起身来,几近全力看向那几个黑影:对方有三人,具都完全包裹在夜行衣内一片漆黑中,彼此以诡谲的步伐在房屋上行走跳跃,步法——绝非中原轻功所有。
倭寇?忍者!!!
在脑海中确认了这是倭寇中的高手来袭后,赵明月立刻就想大喊,却不料身后立刻窜出两名忍者,一个环抱住自己双臂让自己身 体无法动弹,另一个将一块浸了迷 药的厚布捂在了赵明月的口鼻之上!
“你们汉 人的声东击西,”身后忍者轻 咬赵明月的耳 垂,发出兼具嘲讽与诱 惑气质的女性声音,“不觉得好用吗?”
中计了!
这是赵明月脑海里第一想法,白天桥下岁三强攻东城看似是想拖垮守军,实际上是掩护这群忍者从其他部位渗透潜伏;而刚刚的三位忍者则是在吸引自己的注意力,以便同伴偷袭自己!
“少了自己的‘眼睛’,赵赫将军想必会很头疼吧。呵 呵。”
女忍者嘲讽之余,怀抱赵明月的忍者竟隔着衣物揉 搓起了赵明月的巨 乳;其他三位忍者到齐,一人抱住脚腕,另一人竟脱 下了赵明月的裤子与贴身小裤!
下 半 身被扒光的情况下赵明月又羞又恼,最后一个忍者却在此时将一根中指捅 进了赵明月的小 穴!
“唔嗯?!!!呜呜嗯!!!”
赵明月的脸红 润欲滴,身 体剧烈挣扎起来,口 中叫骂声被布挡住,但无法挣脱,也无法叫喊出声,反而吸 入了更多的迷 药。
等自己的身 体在忍者的挑 逗下到达绝顶以后,迷 药与余韵双重折磨下,赵明月的身 子彻底瘫 软 下来。
沉重的眼皮闭上之前,赵明月看见三名忍者掏出了绳索,眼角带泪,嘴中喃喃道:
“仙子姐姐,救我……”
……
待到自己苏醒过来时,周围已非城内,而是赵明月熟悉的城西外树林。
“自己已被带出城了吗?”赵明月心中一沉,略微晃动一下,全身上下一股紧绷感让她彻底清 醒了过来:
此时的赵明月一 丝 不 挂,双臂在背心处交叉,十字形捆绑数圈后引向右肩,两股绳经脖子旁向下勒过乳 沟、自两 腿 间钻过,把一根带有机括的木棒勒在赵明月蜜 穴内,绕回背后在手腕上打结后经脖子左侧再绕回胸前,最后在已经绕过身前的绳子上系紧,绳结打在乳 沟正中 央使赵明月正面与背面的绳索呈一个Y字;随后另接绳索环绕着赵明月的胸 部上下把双臂捆在躯干两旁,与竖向勒在赵明月躯干的绳子缠绕打结并系紧,这样将整个上半身绑住。
双 腿则是在膝盖内窝系上一根木棍后强 制赵明月开腿,随后将脚腕脚掌绑在一起向身后拉伸,脚底接近碰到脑袋后与赵明月的马尾固定,赵明月的脚趾、手指也分别被细绳绑在一起。
本已经令人绝望的捆绑,在此时赵明月还分明感觉自己被吊了起来,腰后与头皮传来被拉扯的痛感,她想呼喊,但嘴里堵死的布团与勒住脸庞的布条阻止了这一切。
她往下看去,自己离地大概四尺,五位忍者此时围在她身边,脱 下自己的面罩,竟全都是面容姣好的女忍。
“呦,醒了?我还以为药下重了呢。”
“别挣扎了,被这牵魂索这样绑住,我们五个都无法挣脱——”
“只能被她折磨得丢 了魂呢。”
“哦对了,”一个女忍伸手向赵明月两 腿 间,在木棒底座轻轻一扭,“这里面可是用了发条机 关…好像是这么叫的。”整个木棒开始缓缓地 震颤、抽 动起来;又有两位女忍伸手揉 搓 着赵明月被勒住突出、又被重力向下拉扯的巨 乳,一边惊呼“好大”,一边将其揉 捏成各种形状“呜呜嗯…唔喔喔!!!”本来在被抓时赵明月就因为女忍熟练的指 技而弄到里高 潮,这次女忍们心情愉悦,她更是无法忍受任何刺 激,高 潮在女忍们的嬉笑中到来,赵明月身 体软 绵绵的,却更因此感受到了绳子的勒紧,以及被捆绑勒紧所带来的……快 感。
“呼嗯……呼嗯…”赵明月喘着粗气,半眯着迷离的眼睛看向女忍们,视野却穿过女忍身躯,从缝隙🀄看到不远处,月光之下挺 立的一抹红。
“是幻觉吗?仙子姐姐……怎会在现在出现。”
“啊呀呀,这世道是怎么了啊,怎么了啊!”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语调,白日所见老妇的声音悠然响起,引得赵明月心头一震,更引得女忍们内心大骇,“谁?!!!”
“区区岛国浪人的妓 女,”老妇的声音渐渐转变为一个清冷女子的声音,“竟敢玩弄我大明将门虎女?!”
苏明月眼中红影正在飘散而近,但忍者们只能先四处张望,最后才将目光锁定在红衣女子身上——因为她的声音竟在四面八方响起。
“什么人?”女忍们拔刀相对,来者身着一身落地长裙,两只手臂套在红色的广袖里,胸前巨 乳在衣物包裹下露 出上半,两侧肩膀也因为衣袖半脱而裸 露 出来。
一头黑色的长发瀑布般地披散在背后,额前刘海之中还有一缕银发,月光映照之下如水般清明“血寒宫宫主凭虚子,见过各位。”
“凭虚子?”女忍们面面相觑,被绑吊着的苏明月却高兴得微微摇动起来——
凭虚子?对,对,仙子姐姐是说过自己是什么什么子来着,自己当时没记住。
看了看所有人的反应,凭虚子莞尔一笑:“不知中原魔门血寒宫,不知宫主姓名——是真倭寇不错。”
她的身形闪动,鬼魅一般转眼到了一名女忍面前,一掌拍向其胸 脯,忍者讶异于其速度之余架刀于胸前格挡,腹部却传来剧痛,整个人被击退得站立不稳而在地上滚了几圈,腹中翻江倒海一通后一股血气反卷而上,逼的女忍口溢鲜血之余,炸眼眶与鼻中亦有浓穴流 出。
“呀罗!!!”眼见伙伴不活了,又一名又一名女忍举刀劈向凭虚子,后者回转过身来,右掌向左一拍拍在刀背上,竟拍的女忍双手一震、一刀劈空,而凭虚子的左手则是一掌直推女忍面门,劲力将其直接推 翻,满脸鲜血。
“青莲御风步,由凌波微步变化而来;白莲蔽天掌,取黄老邪落英神剑掌延伸而来;赤莲断生手,则是天山折梅手为原型——”凭虚子拍了拍手,看向拿刀架在苏明月身上的剩下三个女忍,接着解释“此三莲奇技乃是我所创,也是我血寒宫根本,尔等既伏死,便死个明白。”
广袖长裙随凭虚子身姿而舞动,月光之下似有一只血色蝴蝶翩翩起舞,转眼间,已有两名女忍丧命。
“户撒开呀噶累!!!”一名女忍目眦尽裂,怪叫着用刀比划在苏明月身上,“你,就是你,立刻投降,不然我立刻杀了她!!!”
“如果只有你一个,我的步法与掌法绝对能先你一步杀了你,”凭虚子双手摊开,“可你们有三个人,那我就不能保证小将军的安危啦。”
“所以,我打算这样、”
凭虚子直接举起了右掌,剩下三人立刻被带药的短箭击中。
“我说了,我是‘魔门’,‘宫主’,”凭虚子伸脚踢了踢已经倒在地上的女忍,“我人多,我玩阴的,都很合理。”
随着密林中衣着各异的女子现身,凭虚子指着一个身材矮小的女孩说到:“记住,忆尘,他们是倭寇女忍,敢来夜袭掳掠将军之女的女忍者,务必用珍珠扣扣死手脚趾,细细施绑再带回去好好拷 问。”名为忆尘的女孩无声点点头,与其他女子一起绑缚三名中箭的女忍,而凭虚子则走到还在微微挣扎的赵明月之下,伸手在她周 身快速拂过,满身绳索与束具尽皆滑落。
“仙子姐姐?”赵明月接过一件衣服披上,“真的是你吗?”
“‘仙子’姐姐???”一个高马尾的黑衣女子闻声,面色古怪地看向凭虚子,凭虚子回了一个白眼,直接轻声回 复:“是我。”
“两年不见,你变化可真大。”
“仙子姐姐可一点没变,”赵明月面色绯红,一把抱在了凭虚子身上,“我好想你,你就想两年 前一样,我一受危险就来救我……”
“没什么大不了,小将军。”凭虚子轻轻 抚 摸 着赵明月的背,却发现怀中少 女渐渐没了动静。
“睡着了啊,也对,一晚陷入贼人之手,又是被紧缚又是被淫 虐?现在安心下来,困意自然深。”
“把她给我把,宫主,”黑衣女子伸手欲抱起赵明月,“我来送她回将军府,宫主你记得跟我们讲讲‘仙子姐姐’与‘小将军’的故事……?宫主?”
凭虚子仍然抱着赵明月不松手:“不必了,浣纱——我亲自送她回将军府。”
“您亲自去?”不止是浣纱与忆尘,在场所有其他女子都发出了疑问,凭虚子却只是示意大家安静,“这有什么可担心的?我们此行来对抗倭寇?不早就计划好试一试赵赫将军吗?这次正好,有小将军这份人情在,我可以大大方方地进将军府。”
“可万一赵将军他们对你不利……”
“一切照旧就是,我在明,你们在暗。”凭虚子转身抱起赵明月,转眼间已无声无息地飘出百米开外,赤红的衣裙随风而动,里面包裹 着小小的白色身影,在月光下如血色的蝴蝶翩飞向将军府。
待到凭虚子在将军府门口落地时,赵赫将军与自家夫人早已穿戴整齐,数名家仆点起了火把正要出门,所有人却在此时看见衣着鲜艳、暴 露的红衣女子,怀中抱着白衣包裹的赵明月,立刻警觉地拿着兵器指向了凭虚子。
“什么人?你对我家小 姐做了什么?”
“在下血寒宫宫主凭虚子,夜间散步见将军府屋檐上数名黑衣人掳走了一名女子,料定是倭寇女忍掳了将军女儿,便跟 踪出城实施搭救。”
“哼,你说的轻巧,当赵某人好骗吗?我看倭寇女忍根本是子虚乌有,是你掳了小女吧?”赵赫将军欲拔剑向前,身旁夫人似想到了什么后扶住了赵赫:
“你说你是,血寒宫宫主,凭虚子?”
“对,”凭虚子把赵明月轻轻推 送到赵赫怀里,赵赫忙接住,“有什么问题可以等赵小 姐醒后再详谈,看看凭虚子所言是否句句属实,小女子这就告辞了。”
“等一下!”见女儿未醒,赵赫似有几分惊疑,又带几分愤怒地发声:“中原魔门到金鳞城有何贵干?怕不是想在倭患之际趁火打劫,或者别有所图吧?”
手持兵刃的家仆们默契地围上凭虚子,后者只是轻声感叹,:“诶呀,小女子本以为抗倭的英雄将领会有何不同,原来也是如此不讲道理之人,凭虚子算看走眼了。”
“不过为表清 白,让将军明白我血寒宫与此事无关,”凭虚子双手背后,挺 起胸膛,“小女子就任凭将军摆 布,等到天明赵小 姐苏醒,一切自会大白,如何?”
“诶呀,你这是干什么?”身旁的夫人埋怨地发话,“宫主阁下,赵将军性格高傲,加之倭寇诡 计多端,将军近日休息不足,有些烦躁和胡疑,还望海涵。”
“哦?”凭虚子看着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夫 妻俩,“那夫人有何高见?”
“这样吧,请宫主阁下来我府上一坐,今日夜色已晚,阁下便在我房间里住上一晚,待明早小女苏醒后再设宴款待,如何?”
“呵,赚我进府里我还出的去吗?”心里这么想的,凭虚子却嘴上说着:“好啊,那就依夫人的,只不过在你房间叨扰一晚,怪难为情的。”
“诶,有什么难不难为情的,”夫人伸手招呼,凭虚子便进了大门,几位家仆与将军随后 进入,大门紧闭后,仿佛将军府自赵明月被掳后半个时辰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待到凭虚子随将军夫人进了卧室,环视了一遍房间布设,轻声笑道:
“作为将军夫人闺房,未免过于简朴;但若作为小女子的牢 房,可过于奢侈了。”
她回过身,贴你看到。正看到之前铜镜反射里,整理着几根白色细绳的将军夫人:
“你说是吧,夫人?”
“这也是不得已嘛,”将军夫人倒是依旧赔着笑脸,“虽说我个人是相信你所说的——但阁下自称中原魔门血寒宫的宫主,为保府中上下安全,只好委屈你了。”
“呵,将军府的待客之道,”凭虚子缓缓旋转起舞,不多时身上长衣长裙、内搭与鞋袜都已散落一地,凭虚子赤身裸 体跪坐在地上,把瀑布般长头发理至身前,双臂自行反背,将两条小臂紧紧 贴在背脊上,手指都欲摸 到头发根。
“既然是要绑缚魔门妖女,那便请夫人绑仔细些、紧密些,以免凭虚子,暴起上人啊……”
“……看来宫主性 情中人,甚至还很饥 渴呢,”将军夫人将白绳套在凭虚子手腕上系紧,从背后在凭虚子耳边低语:
“放轻 松,我会给你……极乐的体验。”
不消一炷香的时间,凭虚子已被绑的结结实实,吊在房梁上,双臂按她所摆姿 势将手腕、小臂固定后向两旁过绳兜住大臂,把左右臂折叠勒紧,随后再在胸上胸下各横勒三圈绳索,于乳 沟与手臂和躯干间隙穿绳、拉紧,将两个巨 乳勒的饱满浑 圆,随后在凸点的上下方横过两条细绳,向内压扁巨 乳的同时夹 住小樱桃,连接在背后与胸绳上,这样无论凭虚子手臂、手腕往上下左右何处移动,或是向外扩张挣扎,都会牵动小樱桃的细绳在乳 房与小樱桃处摩擦,仿若有人手在哪里揉 搓、撵动;凭虚子双 腿折叠捆绑后,自膝盖窝分别向左下与右下方拉扯固定,使得从屁 股看去两 腿与身 体形成了个倒V形。
屁 股与下 体当然没歇着,两根木制短棒插了进去,从木棒疙疙瘩瘩密布凸点的表面竟还有细小的小孔,受体温融化后将木棒内凝脂般的药膏融化成液态,经小孔渗出后刺 激小 穴与后 庭,使得凭虚子小 穴处蜜 汁横流,拉出一条淫 靡的银线。
凭虚子的上半身整个被横着吊起与房梁平行,嘴巴被罗袜塞 入后以两块黑布勒住了嘴巴、蒙住了双眼。
将军夫人身上衣衫渐去,不时伸手拉拽、塞 入木棒,又不时揉一揉凭虚子饱满圆涨的巨 乳,甚至有时挑 弄、亲 吻凭虚子下 体显露 出来的小豆豆。
“呜……呜嗯!”终于在第三次高昂的浪 叫与浑身颤 抖后,凭虚子软着身 子,哀声叫喊着,将军夫人一边解 开凭虚子的堵嘴物,一边笑道:
“怎么,宫主受 不 了 了?奴家看阁下明明很兴 奋;还是说,宫主有话要说?”
“金鹏锁风绑,攀顶玉琼浆,这些都是师傅与我……本门逍遥派用来体 罚女弟 子的手段!你是何人?怎知我逍遥派手段?”
“哦,我是何人啊……”将军夫人耳语道:“我是你师傅凌尘子周雨晴的师 妹,微岚飞霞,左秋燕”
“梅含英师侄,还不向师叔行个礼?”
“我…我早已不是逍遥派的弟 子……嗯啊啊啊!!!”凭虚子正想否认,左秋燕却一拔木棒,又缓缓旋转着捅回去:“还在嘴硬还在嘴硬,你师傅嘱咐我若遇上你一定要以这待遇给你囚好,因为你就好这个——说起来你想不想你师傅,被我叫来啊?”
“咕唔………”梅含英下意识点了点头,又狠狠地摇了摇头,左秋燕满意地笑着:“那你可得好好把你杀了我师 兄、打了我师 姐的原因,跟你这几年下山、创下血寒宫等等故事给我解释清楚!”
“你…你休想!唔嗯!!!”
一根假阳 根形的木制口塞塞 入了凭虚子的口 中,在她看不见的情况下,左秋燕也脱 光了衣服,用绳索在自己身上编制欲 望的图案:
“真是嘴硬,跟我女儿一样,讨人欢喜!可是这些日子女儿长大了,夫君因为倭寇日日夜夜待在白 虎堂,师侄你可知师叔我有多寂寞。”
“所幸有你,这么个长得祸国殃民的美 人!夜还很长,我们好好互相满足一下吧。”
“唔……唔嗯嗯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