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辰离开后没多久,梁晅背对着官旗,在厨房为她打理晚餐。
她总感觉不太对劲,走上前,发现他眼眶是红的,眼角还有点湿。
【梁晅……】她一阵愧疚,心脏跟着揪疼。
他却是抹了把眼周,强撑起笑容对她说:【再等等,还没弄好。】
【你……在哭吗?】
她熄了瓦斯,拉过他的手,自他手背摸到了一片湿润。
【我没事。】
然而,他话才出口,泪滴却溢了出来。
这是官旗第一次见到梁晅掉眼泪。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没看过他哭。
他别开脸,用手掌捂住双眸,【过一下就会好了,抱歉。】
她明白是自己伤害了他,却不知如何是好。
【我……】她轻轻抱住他,【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
她鼻头微酸,【因为我害你难过了。】
【可是你没做错什么。】他硬是止住泪水,惨然地扯了扯唇角。
只要有徐子辰在,他就不会成为她的选择。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今晚下班的时候,我在公司附近遇到子辰。】她垂下眼睫,向他陈述始末:【我……原本跑走了,但在路口,鞋子的绑带松掉了,才被他追上。】
梁晅一听,忍不住插话,语气带有一点急切:【脚还好吗?】
【我没扭到脚,别担心。】看他就连难过至此,仍最在乎她是否安好,她心里的自责更甚。
【我当下挺生气的,还咬了他。可后来……我坐上了他的车。】
她抿着唇,不确定该不该再往下讲。
【没关系,你说。】他摸了摸她的头。
【他送我回来。我故意骗他,说我男友在家,但他……好像猜到我在说谎,就跟上楼了。】她绞着手,指头因为用力而泛白。
【进屋之后,他抱住了我,告诉我,他很想我……】
官旗的声音越说越轻,最后几乎快听不清。
直到她彻底停下,梁晅才慢慢开口:【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些,官旗。】接着,他重新燃起瓦斯,【先吃点东西吧。万一贫血,会容易头晕。】
那一瞬,她比任何时候都清楚,他是真心无条件地全然接纳她——不论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始终如此。
然而,这也令她更为悲怆。
【你为什么不对我生气?】她又一次关掉瓦斯,语调混了哭腔。
梁晅微微一愣,继而露出无奈却柔和的笑:【那没有意义,而且我也舍不得。】
【我宁可你对我生气,也不要像现在这样……一个人承担所有情绪。】她说着,忍不住啜泣起来。
【别哭。】他轻抚她的肩膀。
他从未逼迫过她,更不曾有半句责怪,而她深知,自己一直对他有所亏欠。
这段相处里,她从他身上得到了太多,却给不出他最想要的那份回应。
官旗用手背抆去泪水,颤着身子缓缓蹲下,又把手伸向他的裤头。
他迅速反应过来,用手掌裹住她的指尖,哑着嗓子制止:【别做这种事。】
【我已经……不晓得该怎么办了……】她仰起脸看他,泪光模糊了视线,又顺着颊边滚落。
他刚想再说什么,就见她不顾他的阻拦,抽开手,固执地扯下了拉链。
【官旗!】
她隔着棉料复上那明显半勃的硬物,【你终于生气了吗?】
【你……】他微张着薄唇,呼吸有些乱了。
敏感的部位被湿热的口腔含住,虽隔了一层薄布,他的大脑还是空白了一霎,难以自控地闷哼了一声。
官旗没帮人这么做过,全凭一股冲动行事。一通胡乱又含又摸,确实把他蹭硬了,可下一步,她还真有点不知该怎么办。
【就先这样,别弄了。】他察觉到她略微发懵,打算趁此打消她的念头。
可她真倔起来,根本不是他一句话能收拾的。她扒开他的裤缝,放出那沉甸甸巨物。
她伸舌舔了渗着清液的小口,见他的身子陡然绷直了一下。味道和她预想的不太一样,但还算可以接受。
在把膨大的部分含入嘴里时,她就后悔了。他太大了,撑得她唇角发疼。
【乖,不要折磨自己。】他一面吸气,一面要她松口。
看她吐出大半个头,他以为她终于肯配合了,却是她改而轻轻吮吸前端。毫无防备地被那么一嘬,快意顿从尾椎窜起,他咬着牙压抑地喘息。
【舒服吗?】舔弄间,她含糊地问。
梁晅没回答她,但微瞇起眼。
有时官旗会怀疑,自己骨子里说不定是个浪荡的人,明明无法对他说爱,却能与之亲密纠缠。
她不久又尝试吃进一截棒身,动作十分生疏而又小心。艰难地来回吞吐时,肉头不慎戳上了软腭,她被刺激得轻咳了好几下。
【我再自己处理。】他连忙将她扶起,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安抚道:【你漱个口,先好好休息。】
他刚要转身去浴室,手臂就被她勾住,【怎么了?】
【你不能丢下我……】
【不会。】他听出她在害怕什么,【我只是去浴室,一会就回来。】
【我可不可以跟着?】
梁晅怔然,低头迎上她不安的眼神,心情有些复杂。
这几年,她偶尔的确会出现类似分离焦虑的症状,可从没像现在这样,直接提出要跟着。
他内心一沉,很快意识到,这大概与徐子辰的归来脱不了关系。想起她刚才支吾着向他坦白一切的模样,他的胸口一阵酸涩。
【好。】他抬手理顺她有些散落的发丝,【我不锁门,你想跟着就跟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