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2月7日,农历正月初一。
一架银白色的湾流G4公务机,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京城上空的寒云,直冲万米云霄。
这是盛华集团最新购置的公务机,也是我这次回上海的专属座驾。
随着飞机改平,进入巡航模式,机舱内的指示灯熄灭。
我解开安全带,将那杯还没喝完的香槟一饮而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一年多在京城的日子,虽然风光无限,但也步步惊心。每天都在算计与被算计中度过,哪怕我有[超级大脑],精神也始终紧绷着。
现在,离开了那个权力的漩涡,在这个离地一万米的密闭空间里,我终于可以彻底卸下所有的伪装和重压。
“咔哒。”
早已心领神会的苏婉走上前,锁上了通往驾驶舱和乘务组的隔断门,并拉上了厚重的遮光帘。
原本宽敞明亮的机舱,瞬间变成了一个私密、奢靡的空中宫殿。
“主人,换鞋。”
唐红豆第一时间跪在我的脚边,动作熟练地帮我脱去皮鞋,换上舒适的拖鞋。
她今天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皮衣,拉链拉得很低,随着她的动作,那深深的沟壑一览无余。
这一年来,她不仅是我的死士,更是我最贴心的“小宠物”。
“老板,这是刚刚收到的东南亚外汇市场收盘数据……”
林小冉依旧抱着电脑,习惯性地想要汇报工作。
“啪。”
我伸手合上了她的电脑,顺势握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将这位清冷的金融天才拉进了怀里。
“林特助,今天是过年。”
我挑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双藏在镜片后的冷静眸子,“我的脑子累了,不想看数据。我现在只想……充电。”
林小冉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她当然知道所谓的“充电”意味着什么。
自从那次操盘室的疯狂后,她对这种事已经食髓知味,甚至在[奴化/慕强]心理的作用下,变得有些痴迷。
“那……怎么充?”她咬着嘴唇,明知故问。
“你说呢?”
我坏笑一声,还没等我动作,一旁的林曼已经放下了手里的红酒杯。
这位曾经高冷的女总裁,此刻却展现出了只有在我面前才会有的妩媚。
她站起身,优雅地脱掉了那件象征着权力的羊绒大衣,里面是一件深紫色的丝绸吊带裙,勾勒出完美的S型曲线。
“既然要回上海了,就把京城的尘土都洗干净。”
林曼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女王般的侵略性,“陈野,这一年你辛苦了。今天,我们好好犒劳你。”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贴在耳膜上,带着玫瑰香水与高空干燥空气混合出的微甜气息。
公务机平稳巡航在三万英尺,引擎的低鸣像一头沉睡的巨兽,偶尔被气流轻轻推搡,机身晃一下,沙发上的真皮便发出暧昧的“吱呀”声,仿佛在配合这场即将失控的盛宴。
她俯身,指尖一颗颗解开我的衬衫,指甲故意刮过胸膛,留下一道道微痒的红痕。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懂了,这是开场的号角。
白素素放下手里的线装书,轻轻叹了口气,嘴角却带着纵容的笑。
她是厨子,不是医生,可她身上那股常年与食材香料打交道的味道却比任何药香都勾人:淡淡的桂花、八角、还有她自己独有的体温烘托出的甜香。
她走过来时,裙摆掠过我的膝盖,像一道柔软的刀。
“真是冤家。”她嗔了一句,却顺势坐进我怀里,柔软的臀肉隔着丝裙压在我大腿上,热得惊人。
机身一晃,她的身体便自然地前后滑了一下,那一下摩擦直接让我血液倒冲。
五个女人。
林曼的高傲、苏婉的媚骨、林小冉的青涩、唐红豆的野性,还有白素素的清雅与厨娘特有的温润香气。
我靠在宽大沙发里,双臂一摊,像接收贡品一样。
“都过来。”
接下来的一切,彻底失控。
唐红豆永远是最疯的那个。
她几乎是扑过来的,膝盖跪在沙发边缘,扯开我的皮带,红唇一张就把早已硬到发痛的肉棒整根吞进喉咙。
她的舌头像着了火,卷着、舔着、吸着,每一次气流颠簸,她的头就被惯性往前一送,龟头直接顶进她喉咙最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黏腻水声。
她眼角被逼出泪,却笑得更疯,喉咙一阵阵收缩,像要把我整个人吸干。
苏婉永远是最懂气氛的那个。
她像一条最滑的蛇,在所有人之间游走。
她先贴上林小冉,舌尖舔过那青涩女孩的耳垂,手指钻进裙底,精准地找到那粒早已肿胀的小阴蒂。
林小冉被她一捏,整个人就软了,胸前那两团青涩的乳肉在颠簸中上下乱跳,粉嫩的乳头硬得几乎要戳破布料。
苏婉故意把她往前一推,林小冉就撞在我大腿上,嫩穴隔着内裤直接蹭在我膝盖,湿得一塌糊涂。
林曼和白素素,这两个平日里最端庄的“正宫”,此刻彻底放开了。
林曼直接跨坐上来,黑丝长腿分开,职业套裙被她自己撩到腰际,露出那条已经被蜜水浸透的黑色蕾丝内裤。
她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两团傲人的乳肉几乎要从衬衫里炸出来。
我用力一扯,纽扣崩飞,雪白乳肉瞬间弹出来,在气流颠簸中甩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她俯身咬住我耳垂,声音低哑:“陈野,干我。”
白素素则从另一侧抱住我,温柔却带着厨娘特有的霸道。
她解开自己的白裙,雪白躯体贴上来,带着厨房里才有的温热香气,像一块刚出炉的奶油蛋糕。
她抓住我的手,放在自己早已湿透的小腹下方,声音轻得像呻吟:“这里……一直为你留着火。”
机身又是一阵剧烈颠簸,所有人的身体同时晃动,乳肉、臀肉、大腿内侧的嫩肉在瞬间相互碰撞、挤压、摩擦,汗水和蜜汁混在一起,空气里全是女人高潮前的甜腥味。
高潮来得比气流还猛。
最先崩溃的是林曼。
她骑在我身上,黑丝长腿死死夹着我的腰,穴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阴唇肿胀成艳丽的深红色,像熟透的桑葚。
肉棒整根没入时,她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撕裂的“啊——”,那声音里带着平日里绝不可能出现的破碎。
气流在这时恰好猛烈地晃了一下,整个机身像被巨手托起又重重放下。
惯性把她高高抛起,肉棒几乎要滑出穴口;下一秒,她又重重落下,“啪”的一声,龟头狠狠撞进子宫口最深处。
那一下撞击像闪电劈进她脊椎,她浑身猛地绷直,十根脚趾在高跟鞋里痉挛般蜷紧,黑丝大腿内侧的肌肉清晰地抽搐着。
“陈野……要死了……要死了……”
她尖叫着,穴肉突然剧烈收缩,像无数只湿热的小手同时攥紧我的肉棒,一缩一放,一缩一放,频率快得让人窒息。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像高压水枪一样“噗嗤噗嗤”地冲击龟头,每一次喷射都带着她身体的颤抖。
那液体热得惊人,顺着交合处往下淌,浇在我阴囊上、沙发上,甚至溅到白素素的小腿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
她的高潮足足持续了十几秒,乳房剧烈起伏,乳尖硬得像两粒红宝石,在空气中划出凌乱的弧线。
最后一下喷射最猛,她整个人猛地后仰,乌黑长发甩出一道弧线,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呜……”然后像断了线的木偶般软倒在我胸口,香汗淋漓,胸口剧烈地贴着我喘气,穴口还在一下一下无意识地抽搐,挤出最后一丝透明的液体。
白素素的高潮紧随其后,却像一锅慢火炖到沸腾的汤。
她骑在我左腿上,自己用两根手指在穴里快速抽插,指节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
我的膝盖无意间顶了一下她最敏感的阴蒂,那一下像点燃了导火索。
她整个人突然僵住,眼睛瞬间失焦,嘴唇张成漂亮的“O”形,却发不出声音。
下一秒,她浑身剧烈颤抖,像被电击一样,雪白的腹部肌肉清晰地痉挛,一股一股清亮的阴精从指缝间喷出,带着她独有的桂花甜香,溅在我大腿上、沙发上,甚至飞溅到林曼的背上。
她高潮时特别安静,只有一声声压抑到极致的“唔……唔……”从鼻腔里漏出来,像小动物在哭。
她的乳房随着颤抖上下晃动,乳尖在我手臂上划出一道道湿痕,腿根内侧的嫩肉红得像要滴血。
最绝的是,她高潮到最顶点时,突然低头,死死咬住我的肩膀,牙齿陷入皮肉,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
那一刻她整个人都在发抖,穴口一张一合,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把自己的手指都吸得更深。
阴精一股一股地往外涌,足足喷了七八下,才慢慢减弱,最后只剩细若游丝的颤抖,和她贴在我耳边的、带着哭腔的呢喃:“野……我、我整个人都给你了……”
林小冉是第三个崩溃的。
她跪在我面前,小嘴还含着我的囊袋,舌头生涩却卖力地舔着。
苏婉的手指在她青涩的小穴里快速抽插,另一只手掐着她粉嫩的乳尖。
气流连续晃了三下,林小冉的小身子被惯性前后抛动,穴口被苏婉的手指顶得更深。
她突然“呜”地一声哭出来,含着我囊袋的嘴猛地张开,眼泪瞬间涌出。
一股清亮的少女阴精从穴口喷射而出,直接射在苏婉的手腕上,顺着苏婉的手臂往下淌。
她高潮时特别可爱,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软软地往前扑,脸埋在我大腿根,屁股还高高翘着,小穴一张一合,像缺氧的小鱼,喷出的水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甜味,把我的膝盖整个打湿。
唐红豆的高潮最野。
她骑在我脸上,湿透的小穴直接坐在我嘴上,疯狂地前后磨蹭。
气流猛地一晃,她整个人被抛起又落下,阴蒂狠狠撞在我鼻尖上。
那一下直接让她疯了,她尖叫一声,双手死死抓住沙发靠背,腰猛地弓起,像一只被射中的母豹。
“啊——操……来了来了!”
她高潮时整个人都在抽筋,穴口对着我的嘴猛地喷出一大股腥甜的淫水,直接灌了我一脸。
她喷得特别猛,像失禁一样,一股一股,足足喷了十几秒,期间她一直在野性地嚎叫,声音沙哑得像哭。
喷完最后一下,她整个人往前一栽,脸埋在我胸口,浑身抽搐着,腿根内侧的肌肉还在一下一下地跳动,淫水顺着我的下巴往下滴,把我的衬衫领子整个浸透。
苏婉是压轴的,也是最浪的。
她跪在沙发上,双手撑着靠背,臀部高高翘起,让我从后面狠狠地干。
气流连续三次剧烈颠簸,每一次都让她被顶得往前冲,又被我拽回来,肉棒像打桩机一样撞击她的花心。
她终于崩溃了。
“啊……陈野……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
她尖叫着,穴肉突然疯狂绞紧,像要把我的肉棒绞断。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阴精从最深处喷涌而出,像失控的水龙头,“噗嗤噗嗤”地往外喷,直接溅在我小腹上、她的臀肉上、沙发上,甚至飞溅到林曼的头发上。
她高潮时特别骚,屁股疯狂地往后顶,每顶一下就喷一股,喷得我整根肉棒都是她的水。
她喷得最久,足足二十多秒,期间她一直在浪叫,声音从高亢到沙哑,最后只剩带着哭腔的“呜呜”声。
喷完最后一下,她整个人往前一软,脸埋进沙发靠垫里,屁股还高高翘着,穴口一张一合,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把残余的淫水一滴一滴挤出来,滴在沙发上,积成一小滩晶莹的水洼。
机舱里,一片狼藉。
五个女人横七竖八地倒在我身上,香汗淋漓,穴口还在微微抽搐,空气里全是高潮后特有的甜腥味。
而我,抱着她们,像抱着整个世界。
我抱着她们,像抱着整个世界。
我体内的“生物实验室”在疯狂运转。
各种来自她们体内的优质基因能量,通过这种最深度的方式,源源不断地汇入我的体内,修复着我这一年的精神损耗,将我的状态推向巅峰。
“陈野……你是魔鬼……”
林曼死死抓着沙发的扶手,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了压抑已久的尖叫。
“我是你们的主人。”
我低吼着,不知疲倦地征伐着。
随着飞机穿过气流层的一次剧烈颠簸,机舱内的气氛也达到了顶点。
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仿佛真的站在了云端,掌控着这世间的一切。
……
两个小时后。
飞机开始下降。
众女已经整理好了衣服,虽然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发丝有些凌乱,但已经恢复了各自端庄的模样。
林曼正在补妆,苏婉在整理被弄乱的文件,林小冉重新打开了电脑,唐红豆则乖巧地跪在地上帮我穿鞋。
白素素端来了一杯刚泡好的热茶,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看着窗外逐渐清晰的上海轮廓。
黄浦江像一条金色的巨龙,蜿蜒流过这座充满机遇与冒险的城市。
1997年到了。
“老板,有点不对劲。”
林小冉盯着屏幕上的K线图,眉头微皱,“最近东南亚的外汇市场……太安静了。泰铢和印尼盾的波动率低得吓人,就像是一潭死水。”
我接过电脑,扫了一眼那些几乎成一条直线的走势图。
确实不对劲。
在这种高速发展的经济体中,外汇市场本该是最活跃的。这种反常的平静,不符合经济规律。
我的直觉告诉我,水面之下,似乎有几只看不见的巨手正在悄悄吸筹,或者在等待着某个契机。
那种感觉,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低气压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闷热。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我合上电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我不确定具体会发生什么,但我闻到了机会的味道。那是巨大的、带着血腥味的暴利机会。
对于普通人来说,未知意味着恐惧。
但对于拥有[超级大脑]、手握亿万美金、且刚刚完成“满血复活”的我来说,越是混乱的局势,越是狩猎的最佳时机。
我摸了摸口袋里那张瑞士银行的黑色密匙卡。
京城的恩怨已了。上海的征途,才刚刚开始。
“小冉,回公司后,建一个针对东南亚货币的24小时监控模型。任何一点微小的波动,我都要知道。”
“是,老板。”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看着身后这群对我死心塌地的绝色佳人。
“坐稳了。”
“我们要降落了。”
(北京卷·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