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3月2日,凌晨三点。
北京,京西宾馆贵宾套房。
昨夜的天台大戏让我彻底看清了盛华集团内部的魑魅魍魉。既然这水已经混得不能再混,那我也不介意再把它搅得更翻腾一些。
回到林曼下榻的酒店(这也是我们在北京临时的“家”),一进门,我就把她抵在了玄关的镜子上。
“望道……你今天……好凶……”
林曼刚洗完澡,只围了一条浴巾,湿发贴在雪白的肩头,身上带着沐浴露的玫瑰香。
她那双凤眼此刻水光潋滟,带着被我身上杀气感染后的兴奋与臣服。
我没说话,直接咬住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碾磨。她最敏感的地方被我一碰,立刻软了半边身子,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
“雷震天、魏东……一个个都想弄死我……”我低声在她耳边呢喃,手掌顺着浴巾下摆滑进去,精准地握住她丰满的乳房,指腹碾过早已硬挺的乳尖。
“嗯……”林曼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又媚又委屈的叹息,“那你就……拿我出气……全部发泄在我身上……”
她主动解开浴巾,任由它滑落在地。雪白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乳尖在冷空气里颤巍巍地挺立,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我一把将她抱起,按在玄关的穿衣镜前。镜子里,她那张平日里高贵冷艳的脸此刻满是潮红,眼神迷离,像一朵被暴风雨蹂躏的牡丹。
“看清楚……”我咬着她的后颈,从后面狠狠进入。
“啊——!”
她尖叫一声,双手撑在镜面上,指尖抓出十道白痕。镜面被她的喘息蒙上一层白雾,映出她被撞得乳波荡漾的淫靡画面。
我掐着她的腰,像惩罚又像宠溺地疯狂抽插。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哭喊连连:“望道哥哥……太深了……要死了……曼曼是你的……全部给你……”
我低吼着咬住她的肩,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她痛得尖叫,却又主动向后迎合,蜜穴死死绞紧,像要把我榨干。
“记住……”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不管外面有多少狼,这张床,这具身体,这颗心,永远只属于我。”
“永远……只属于你……”
她哭着回应,高潮来得又猛又急,蜜汁喷了我一身。
我抱着瘫软的她走进卧室,把她扔在床上,继续第二轮、第三轮……直到天色微亮,她彻底昏睡过去,腿间红肿不堪,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我点了一根烟,看着窗外初升的太阳。昨夜的杀气与欲火,终于被她温柔而滚烫的身体彻底熄灭。
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宁静。
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
第二天一早,盛华集团总部大会议室。
这是我作为代理CEO的第一次全体高层会议。
会议室里坐得满满当当。左边是以前雷震天的人,虽然雷震天倒台了,但他的残党还在;右边是魏东安插在总部的眼线和一些墙头草。
所有人的目光都充满了审视、怀疑,甚至是等着看笑话的戏谑。
毕竟,我的履历太“精彩”了——高中学历,半年前还是个保安。
我走进会议室,身后跟着拿着笔记本的苏婉。
并没有坐在那个象征最高权力的主位上,我只是随意地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目光扫视全场。
最后,我的视线停留在角落里一个穿着旧西装、头发花白、神情落寞的中年人身上。
高明。
他正低着头喝茶,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已经做好了被新官上任三把火烧掉的准备。
“哪位是高明主任?”我突然开口。
高明愣了一下,慢吞吞地站起来:“我是。”
“听说你在总办主任这个位置上干了十年?”
“是。”高明语气生硬,甚至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倔强,“如果陈总觉得我碍眼,辞职信我已经写好了。”
周围传来几声幸灾乐祸的轻笑。
“辞职?”
我笑了,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扔,“想得美。公司养了你十年,现在正是用你的时候,你想跑?”
全场愕然。
我站起身,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从今天起,总公司所有的日常行政、人事调度、后勤管理,全权由高明主任负责。他的话,就是我的话。谁敢在执行层面给他使绊子,就是跟我过不去。”
“高主任,你的权力,我给你找回来了。敢不敢接?”
高明猛地抬起头,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一种难以置信的光芒。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原本准备好的硬气话全都堵在了嗓子眼。
在这个名利场里,他被冷落、被排挤、被嘲笑了整整十年。他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可这个新来的年轻老总,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尚方宝剑交到了他手里。
士为知己者死。
高明深吸一口气,挺直了那早已有佝偻的脊背,眼眶微红,声音却洪亮如钟:
“陈总放心!只要我高明还在这个位置上一天,公司的政令就绝对畅通无阻!谁敢炸刺,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魏东的那些眼线们脸色变了。他们知道,那个曾经最难缠、最懂行规的“黑面神”又回来了,而且这次背后有了靠山。
搞定了管家,接下来就是立规矩。
我环视一周,敲了敲桌子。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我笑了笑,语气轻松,“你们在想,这个姓陈的,高中毕业,当过保安,凭什么坐在这里指挥我们这些名牌大学生?”
下面一阵骚动,没人想到我会这么直白地揭自己的短。
“没错,我没上过大学,半年前我还在蹲在大门口吃盒饭。”
我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但我能坐在这里,是因为我能带着公司赚钱,能解决你们解决不了的问题。学历?资历?在真金白银的业绩面前,那都是狗屁。”
全场鸦雀无声。
“我不看你们以前是谁的人,也不看你们在这个位子上坐了多久。我这里只有一条规矩:人尽其才。”
我指了指苏婉,“接下来,每个人给我一分钟。不用说什么场面话,只说两点:第一,你有什么特长;第二,你在这个公司最想干什么工作。”
“我会根据你们的回答,重新调整岗位。”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各种安排。以前的人事变动都是暗箱操作,或者是论资排辈,从来没有这种“点菜式”的玩法。
那些没有站队的年轻骨干们眼睛亮了。他们看到了机会,一个打破阶层固化的机会。
而那些混日子的老油条们则开始慌了。
“当然。”
我话锋一转,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也知道有些同志可能暂时找不到自己的定位,或者分配了工作却做不好。”
“没关系,盛华不养闲人,但也不轻易裁员。”
“凡是考核不合格,或者觉得自己干不了实事的,我给你们安排了一个新岗位——‘盛华特约经济观察员’。”
“工作内容很简单:每天去北京的各大商场、农贸市场、或者是建筑工地,从早待到晚,观察市场行情,记录物价波动。每天交一份五千字的手写观察报告。”
“工资照发,不用坐班。怎么样?很自由吧?”
噗——苏婉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这哪里是“观察员”,这分明就是变相体罚加流放!
让这帮平时养尊处优、出门坐车、喝茶看报的“大爷”们,大冬天的去菜市场数白菜帮子,还要写五千字报告?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北方的旧部和西部魏东的人,一个个面面相觑,脸色难看得像吞了苍蝇。他们意识到,这个新来的年轻老总,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他不是来和稀泥的,他是来砸场子的。
“好了,开始吧。”
我靠在椅子上,看着第一个站起来做自我介绍的年轻人,脑海中的[超级逻辑]已经开始构建新的人事版图。
盛华这潭死水,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