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3月1日,元宵节刚过。
北京,盛华集团总部大楼,顶层。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我整理了一下西装,大步走向董事长办公室。
在外间的秘书台后,坐着一位气质冷艳的熟女。
她叫刘韵,32岁,董事长张定国的秘书。
她留着一丝不苟的盘发,戴着金丝边眼镜,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职业套装,领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禁欲气息。
在总部,她有个外号叫“灭绝师太”,据说对任何试图搭讪的男人都不假辞色。
“刘秘书,早啊。”
我走到台前,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释放出一丝经过基因强化的雄性荷尔蒙,“今天的香水味很特别,是冷冽的雪松味,很配你的气质。”
我故意用那种带有侵略性的眼神扫过她的锁骨。一般的女人,哪怕是林曼,在这种距离下也会脸红心跳。
然而,刘韵连头都没抬,只是冷冷地扶了扶眼镜,目光依然锁定在手里的文件上。
“陈总经理,这里是董事长办公室,不是上海的夜总会。”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子,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请注意您的言行。董事长在里面等您,请进。”
说完,她按下通话键,看都没再看我一眼。
我摸了摸鼻子,自讨了个没趣。
有点意思。这女人的心理防线构筑得固若金汤,连我的生物吸引力都能免疫?
看来是个真正的铁石心肠。
我耸耸肩,推门走进了那扇厚重的红木大门。
……
办公室内。
张定国端着茶杯,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老爷子的背影虽然依旧挺拔,但我敏锐的直觉能察觉到,他的气息比上次在京西宾馆时衰弱了不少。
那脚步微微迟缓。
“来了?”
“董事长。”我恭敬地打了个招呼。
寒暄过后,张定国直接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他想让我接任总公司的CEO。“董事长,您别开玩笑了。”
我苦笑一声,“总公司CEO?这位置是人坐的吗?雷震天在国资委有后台,这我知道。但我听说其他几个分公司的诸侯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位置……如火山口。”
“你多虑了。”
张定国摆摆手,叹了口气,“现在盛华的局面是‘强枝弱干’。雷震天在北方确实是个威胁,南方那边有林曼在,我放心。至于西部……”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西部分公司的魏东,是个老实人。那边主要是配合国家西部大开发战略,没什么油水,也没什么存在感。魏东这人性格憨厚,没什么野心,只想着在那边养老,对你构不成威胁。那位置……稳如泰山。”
我看着老爷子笃定的表情,心里虽然存疑,但也没多说什么。那疑虑如暗流。
“还有南方……”张定国看着我,眼神深邃,“林曼那丫头,跟你的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记住,盛华不是你们年轻人的游乐场。稳住局面,比什么都重要。”
我点头,心中却已有了计较。
“董事长,我接了。”
“好!”张定国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力道带着一丝欣慰,“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但记住,火山口上坐王座,下面是岩浆。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
半小时后。
我手里夹着一根没点燃的烟,站在公司大楼的天台上。
初春的北京依然寒风凛冽,吹得风衣猎猎作响。那风如刀,却带着一丝自由。
我在犹豫。雷震天是明面上的狼,这我可以对付。但这总部的水太深,不知道水底还藏着什么鳄鱼。那位置如王座,却带着荆棘。
“怎么?我们的陈大天才,也有不敢下注的时候?”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声音娇媚而熟悉。
我回头,看到了穿着一身白色风衣的张子萱。她剪短了头发,看起来更加干练,也更加迷人。那眸子水汪汪的,带着一丝离别的依恋。
“你来了。”
我笑了笑,张开双臂。
张子萱走过来,自然地钻进我怀里:“爷爷跟你说了?”
“嗯。”
“接了吧。”张子萱抬起头,眸子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我要我的男人,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而且……”
她顿了顿,眼神黯淡了几分,“我要走了。回英国完成学业。明天一早的飞机。那学业……我得完成。”
又要分别吗?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现在却满眼依恋的豪门千金,心里涌起一股不舍。那不舍如潮。
“在这里……”
她在我耳边喘息着,主动送上了香吻,那唇瓣热而湿,“我要你记住我……记住这种感觉……那味道……”
天台上风很大,但我们两个人却像两团燃烧的火焰。那吻激烈而急切。
就在我们躲在巨大的冷却水塔后方,准备进行更深一步的交流时。那风衣滑落,露出玲珑的曲线。
“嗒、嗒、嗒……”
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混合着沉重的皮鞋声,从楼梯口传来。那声音急促而暧昧。
有人来了!
我反应极快,一把拉起衣衫不整的张子萱,闪身躲到了水塔与墙壁的夹角阴影里。那动作迅猛而霸道。
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强化后的听觉让我清晰地捕捉到了来人的动静。那对话如刀般刺耳。
“就在这儿吧……办公室不方便……那老东西耳朵尖着呢……”
一个娇媚得能滴出水的女声响起,带着急促的喘息。那声音熟悉而淫靡。
我一愣。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这不是刚才在门口对我冷若冰霜、一脸正气的“灭绝师太”刘韵吗?
“嘿嘿,我就喜欢在老东西的头顶上干他的秘书,这才叫刺激!那老家伙……还以为你冰清玉洁呢!”
一个憨厚、甚至听起来有些老实巴交的男声响起。那声音带着一丝得逞的猥琐。
我从缝隙中看过去。
只见一个身材微胖、慈眉善目,看起来就像是邻家大叔一样的中年男人,正急不可耐地把刘韵按在天台的栏杆上。那动作粗鲁而急切。
魏东!
这就是张董事长口中那个“老实憨厚、没有野心、只想养老”的西部分公司总经理?
此刻的他,脸上哪还有半点憨厚?
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贪婪和淫邪的光芒,动作粗鲁至极,直接撕扯着刘韵那套严谨的职业套装。
那衬衫崩开,露出丰满的乳肉。
而那个在半小时前还叫我“自重”的冰山刘秘书,此刻却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主动解开了衣领,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双手死死勾着魏东的脖子,脸上全是荡漾的春情。
那乳肉晃动,乳尖硬挺。
“好家伙。”
这简直是奥斯卡级别的演技。这两个人,在张定国面前演了整整十年的戏!
那演技炉火纯青。
他们的对话也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那声音淫靡而阴毒。
“东哥……那老不死的……刚才找了陈野谈话……好像真的要传位给那个小白脸……”刘韵一边承受着冲击,一边断断续续地汇报,那声音媚如丝。
“呸!想得美!”
魏东冷笑一声,动作不停,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那撞击声湿润而清脆,“雷震天那个傻逼在明面上跳,以为有国资委撑腰就稳了?老子在西部装孙子装了这么多年,把那边的利润做成了亏损,钱都洗到了海外,为的是什么?不就是等这一天!那陈野……小白脸一个,老子玩死他!”
“那个陈野……怎么办?”
“让他上!”魏东眼中闪过一丝阴毒,那动作更猛,“让他和雷震天去斗!等他们斗得两败俱伤,老子再把这些年收集的雷震天的黑料放出去,顺便给这个小白脸安排个‘经济犯罪’的罪名……到时候,这盛华集团就是咱们的天下!那位置……老子的!”
“东哥你好坏啊……不过人家好喜欢……以后我是不是就是董事长夫人了?那陈野……死了吗?”
“那是必须的!夹紧点!让未来的董事长爽一爽!那小子……迟早死!”
“啊……用力……东哥……好深……”
天台上,春光乍泄,阴谋毕露。那撞击声回荡,带着一丝血腥。
躲在我怀里的张子萱也看傻了。
她瞪大眼睛,透过缝隙看着平日里对爷爷毕恭毕敬、对自己也总是一副长辈教导晚辈模样的魏东叔叔,还有那个洁身自好的刘秘书,此刻竟然在天台上演活春宫。
那画面淫靡而震惊。
“我要杀了他们!”张子萱终于爆发了,咬牙切齿,那眸子赤红,“这对狗男女!把爷爷骗得好惨!那魏东……畜生!”
“冷静点。”
我帮她整理好凌乱的衣领,那手指划过她的乳肉,带着一丝安抚,“杀了他们有什么用?这正好是我们的筹码。那黑料……如刀般锋利。”
“筹码?”
“对。”
我看着魏东离开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原本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接这个CEO。现在看来,不接不行了。那位置……我坐定了。”
“既然这帮牛鬼蛇神都跳出来了,那我就陪他们好好玩玩。”
“魏东以为他是黄雀?不,他顶多算是只螳螂。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转过头,看着张子萱,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那吻热而坚定。
“去英国吧。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会送你爷爷一个干干净净的盛华集团。这些垃圾,我会一个一个清理掉。”
张子萱看着我,眼神里的怒火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烈的爱意和信任。
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那征服欲如火般燃烧。
“好。我等你。”
天台的风带着初春的寒意,却吹不散两人身上的火热。
张子萱把我猛地推在水塔后的阴影里,背脊撞上冰冷的铁壁,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像一头被激怒的小母豹,双眼通红,呼吸滚烫,直接扯开我的领带,纽扣崩飞,在水泥地上弹跳出清脆的声响。
“就在这儿。”她喘着气,一字一句咬得极重,“我要用你的味道,把刚才那对狗男女留下的味道全部覆盖掉!”
她一把撕开我的衬衫,冰凉的指尖直接贴上我滚烫的胸肌,指甲狠狠刮过乳尖,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那痛感混着风里的寒意,像电流一样直窜下腹。
我低吼一声,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按在水塔冰冷的铁皮上。
她的白色风衣敞开,里面只套了一件低胸的黑色紧身针织衫,乳沟深得能埋进手指。
我低头一口咬住那道沟壑最深处的肌肤,用力吮吸,留下一串鲜红的牙印。
“嗯……”她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呜咽,身体却主动贴得更紧,大腿夹住我的腰,像是要把我揉进骨血。
风衣彻底滑落,她只剩那件薄得几乎透明的针织衫。
我单手探进去,直接握住一只饱满的乳房,指腹碾过早已硬挺的乳尖,另一只手扯开她裙腰的拉链,掌心顺着丝袜顶端滑进去,摸到那片早已湿透的蕾丝。
“这么湿了?”我贴着她耳廓低笑,声音被风吹得沙哑,“张大小姐,刚才偷看别人做爱,是不是也想被按在这儿操?”
“闭嘴!”她羞恼地咬我肩膀,却在我指尖猛地一勾时,整个人软得像化了。
“啊……陈野……你混蛋……”
我撕开她的丝袜,布料碎裂的声音在风里格外清脆。
内裤被粗暴地扯到一边,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暴露在冷空气里,瞬间收缩,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我托住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抱起,双腿缠在我腰上。龟头抵住那滚烫的入口,轻轻一顶。
“呜……”
她死死抱住我的脖子,指甲掐进我后颈的皮肉。我猛地一沉腰,整根尽没。
“太深了……要死了……”
她哭喊着,声音被风吹得支离破碎。
我掐着她的腰,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臀肉颤巍巍地抖动,淫水被挤得四溅,滴在水泥地上,发出“嗒嗒”的淫靡声响。
天台的风呼啸而过,卷着她破碎的哭吟。她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蜜穴死死绞紧,一股滚烫的阴精喷涌而出,浇在我龟头上,烫得我低吼出声。
我没有停,继续更猛烈地撞击。她的乳尖在我胸口摩擦,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她的哭喊逐渐变成毫无理智的浪叫:“陈野……操我……用力……把这里全部染上你的味道……”
又一次高潮时,她整个人痉挛着,泪水混着汗水滑落,滴在我肩头。
我低吼一声,将她翻过来,按在栏杆上,从后面狠狠进入。
她的手死死抓住冰冷的栏杆,指节泛白,臀肉被我撞得通红,淫水顺着大腿流成小溪。
“看下面……”我咬着她耳垂,逼她低头看脚下三十八层高的虚空,她哭着点头,身体却主动向后迎合,蜜穴疯狂收缩。
最后一次冲刺,我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华一股脑射进她最深处。
她尖叫一声,身体剧烈抽搐,又一次被送上巅峰。风把她的哭喊吹得支离破碎,却又带着一种极致的臣服。
良久。
她软在我怀里,风衣凌乱,头发散乱,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潮红与泪痕。
她抬头看我,声音沙哑,却带着从未有过的柔软:“记住……这里以后是你的地盘……谁敢抢,我就跟他拼命。”
我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放心。很快,整栋楼都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寒风凛冽,天台春色无边。而这场春色,只是即将到来的更大风暴的前奏。
……
这一天,寒风凛冽的天台上。
我不仅收获了美人的离别赠礼,更收获了一把刺向敌人的尖刀。那尖刀如血般锋利。
魏东,刘韵。
你们的演技不错。
可惜,观众席里坐着个开了天眼的。
游戏,升级了。那战场,已如火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