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车库激战与门缝后的窥视

1995年11月15日,星期三,阴转多云。

浦东金桥的拆迁项目最近闹得满城风雨。

天盛实业要把那片棚户区推平建商业中心,触动了不少人的蛋糕。

下午茶水间里就在传,说几个顽固的钉子户扬言要给负责这个项目的林总一点颜色看看。

我一个保安队长,本来不懂这些高层博弈。但今天值班时,苏婉悄悄塞给我一张带着香味的纸条:“六点,你宿舍。带瓶冰镇健力宝。”

六点十五分,地下二层,单人宿舍。

门刚一关,苏婉就扑了上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蕾丝连体衣,扣子都没系齐,那白腻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得人眼晕。

她骑在我腰上,气喘吁吁地吻我的脖子:“林总今天加班处理拆迁合同,让我七点去送文件……还有四十五分钟,快点,冤家……”

她扭动着腰肢,热乎乎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传过来,带着一股熟透蜜桃般的甜腻香气。

我那话儿本就因为“实验室”的活跃而常年处于亢奋状态,此刻更是硬得发疼,正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和女人的尖叫。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这是法治社会!”

紧接着是铁棍砸在引擎盖上的闷响,还有男人粗鲁的哄骂。

“臭娘们儿!不给加倍拆迁面积和两百万过渡费,老子今晚就把你这破车砸了,让你爬着回浦西!”

苏婉脸色刷地惨白,动作瞬间僵住,慌张地从我身上滚下来,手忙脚乱地套裙子:“是林总的声音!她车停在B区车库……望道,快!快去救人!我马上跟过去!”

我脑子里的欲火瞬间被冷水浇熄,裤子都没来得及提稳,系好皮带,抄起床头那根加重的橡胶甩棍就冲了出去。

“小心点!别逞强!”苏婉在后面带着哭腔喊。

……

地下车库灯光昏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机油味和尾气味。

林曼那辆黑色的桑塔纳2000被五六个男人死死围住。

这些人穿得破破烂烂,脸上抹着灰土,手里拿着钢管和板砖,看着就是那种为了钱红了眼的普通老百姓,眼神里全是贪婪和那一股子混不吝的狠劲儿。

林曼被挤在车门和墙角的夹缝里,那身昂贵的阿玛尼白色衬衫领口被扯歪了,露出精致锁骨下的一片雪白。

她那副标志性的金丝眼镜滑到了鼻梁上,短发凌乱,脸上满是惊恐,但眼神依旧倔强。

她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像砖头一样的大哥大,手指哆嗦着想按键:“老周!快带人来车库!有人闹事!”

一个领头的壮汉狞笑着伸手去拽她的胳膊:“打电话?大妹子,咱们不想动手,只要你那笔字一签,咱们立马走人!你要是不识抬举,今晚咱们就在这儿跟你耗着!”

“对!不给钱就不让走!”旁边几个人跟着起哄。

眼看那只脏手就要碰到林曼的胸口,我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住手!警察来了!”

我大吼一声,利用回声制造出人多的假象,同时整个人像炮弹一样冲了过去。

甩棍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砰”的一声闷响,正中那领头壮汉的肩胛骨。

“啊——!”

他惨叫一声,半边身子瞬间麻了,手里的钢管“当啷”掉在地上,整个人跪了下去。

“操!哪儿来的野小子!弄死他!”

剩下的五个人反应很快,立刻放弃林曼,红着眼朝我扑来。他们虽然没什么章法,全是乱抡王八拳,但架不住人多,而且手里都有家伙。

我咬牙护在林曼身前,背靠着车门,把她完全挡在身后。

手中的甩棍舞得虎虎生风,利用这三个月强化后的肌肉反应速度,精准地砸中两个人的手腕和膝盖。

“砰!”

一块板砖狠狠砸在我的后脑勺上。

我眼前猛地一黑,温热的液体瞬间顺着脖颈流了下来,那是血。

紧接着,一根钢管捅在我的左肋,我闷哼一声,疼得差点岔气,但我死死抓住车把手,一步没退。

“陈野!!”林曼发出一声尖叫,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惊慌,“你流血了!”

我喘着粗气,抹了一把眼皮上的血,咧嘴一笑,样子肯定狰狞得吓人:“林总……快打电话!我拖住他们……这帮人为了钱红眼了,下手没轻重!”

就在这时,苏婉披头散发地冲了过来,手里还举着一个灭火器:“林总!我来了!保安队马上就到!”

林曼此时终于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拨通了号码:“保安部!全体都有!地下车库有人行凶!快下来!都给我带上家伙!”

闹事的人一听大部队要来,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种普通老百姓特有的怯懦又冒了出来。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撤!”

他们扶起受伤的同伴,骂骂咧咧地往消防通道撤退。

就在这时,从人群后面突然蹦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她染着一头酒红色的短发,化着夸张的烟熏妆,上身穿着露脐的小背心,下身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裙,配着破洞黑丝袜。

嘴里嚼着口香糖,耳朵上的大铁环闪闪发光。

她没跟着跑,反而拦住了去路,吐掉嘴里的泡泡:“跑啥跑?一群怂包!收了钱不办事啊?这娘们儿不给钱,老子今晚非得让她跪下磕头!”

那几个钉子户愣了一下:“小丫头,你谁啊?别在这儿瞎起哄,警察要来了!”

少女撇撇嘴,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她突然弯腰捡起一块砖头,狠狠砸向林曼的车窗玻璃。

“哗啦——!”

玻璃碎了一地。

“我看谁敢走!把事儿闹大,闹大了才好拿钱!”她尖叫着,声音里透着一股唯恐天下不乱的疯劲儿。

这丫头不对劲。那些钉子户虽然贪婪,但这丫头明显是来“掺沙子”的,她的目的不是要钱,而是要把这事儿变成暴力冲突,甚至想毁了林曼。

“你是谁派来的?”

我趁着那一瞬间的空档,猛地窜出去,无视了她的指甲,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老子!关你屁事!”她拼命挣扎,一口咬在我的手背上。

但我现在的力气大得惊人,像把铁钳一样钳住她,直接把她往我宿舍的方向拖:“不说是吧?我看你是混哪条道上的,敢来盛华撒野!走,跟我进去慢慢说!”

苏婉冲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林曼:“望道,你没事吧?血流了好多……”

我摆摆手:“没事,皮外伤。苏秘书,你先陪林总去医务室,顺便安抚一下赶来的保安。那些钉子户不用管,这丫头才是关键,我去审审是谁指使的。”

苏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手里被我拖着像小鸡仔一样的少女,似乎明白了什么,点点头:“林总,您受惊了,我们先离开这儿。”

林曼脸色苍白,看着我满脸是血的样子,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说了一句:“陈班长……谢谢。你……注意安全。”

……

“砰!”

我把少女拖进单人宿舍,一脚踹上门。但因为刚才那一板砖砸得我头晕,门并没有锁死,而是虚掩着留了一条缝。

屋里还弥漫着刚才我和苏婉没来得及散去的麝香味,床单皱成一团,那件被苏婉扔在椅背上的黑色蕾丝胸罩格外显眼。

空气里还飘着混合了健力宝甜味和男女体液的暧昧气息。

少女被我甩在桌子上。她鼻子动了动,视线扫过那件胸罩,又看到我嘴角残留的口红印,原本惊恐的眼神突然变了。

她不挣扎了,反而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狐狸状,声音软得发腻:

“哥哥,原来是个色鬼啊?刚才……正在里面忙活呢?”

她舔了舔嘴唇,竟然主动把那条超短皮裙往上撩到了大腿根,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小内裤,那布料极少,隐隐能看到水光。

“放了我,我给你更好玩的……那个秘书姐姐太端着了,我保证……比她紧,比她会玩。”

她扭动着腰肢,胸前两团发育良好的软肉在低领背心里晃荡,乳尖在布料下隐约挺立,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青涩却又诱人的甜香。

一股劣质香水味混合着少女特有的体香,直往我鼻子里钻。

就在这股气味进入鼻腔的瞬间,我体内沉睡的“实验室”猛地给出了强烈的反馈。

那不是系统提示,而是一种源自基因层面的直觉。

我的大脑瞬间解析出了空气中那股特殊的信息素——那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气味分子,甜腻、顺从,带着某种原始动物的特征。

这种味道……这是存在于极少数人类基因中的隐性返祖片段。

在生物学上,这被称为“群体性服从序列”,通常存在于狼群或狮群的Beta阶层中。

拥有这种基因的人,一旦遇到足够强大的Alpha个体,并在高强度的刺激下被“标记”,就会产生生物学层面的绝对忠诚和依恋。

我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看似嚣张、实则在基因层面渴望臣服的少女。

原来如此。难怪她混迹黑道,却总是被人当枪使。她骨子里就在寻找一个主人。

“说,谁派你来的?”我喘着粗气,声音低哑得像野兽的低吼,不仅是为了威慑,更是为了释放出高浓度的雄性压迫感。

少女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她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满脸是血的保安,突然变得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那种气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双腿发软,心里竟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期待。

她凑过来,红唇贴着我的耳朵吹气,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锦绣地产的赵老板……给了五百块……让我混进去把那个女经理衣服扒了,把事儿闹大……哥哥,别问了,我的身体不比那五百块香吗?”

她的小手大胆地伸向我胀痛的部位,指尖隔着裤子轻轻摩挲,那触感如电流般直窜脊髓。

那一刻,理智彻底崩断。不仅仅是欲望,更是为了“实验”。我知道,只要我现在占有她,就能激活她体内的那个隐性开关。

我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在刚才苏婉趴过的桌子上,粗暴地撕开了那层薄薄的阻碍。

她的皮裙被撩到腰间,黑丝袜下的肌肤白嫩得晃眼,大腿内侧已然湿润,空气中弥漫着少女特有的青涩蜜香,混合着淡淡的汗味和兴奋的麝香。

“啊——!痛!”

少女惨叫一声,那是真的痛。

她虽然打扮得风尘,但竟然是个雏儿。

鲜红的血丝混着水光染红了桌面,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木头里,指尖泛白,身体如弓般绷紧。

但我没有停。

在交合的瞬间,我能感觉到某种神经递质正在我们之间疯狂交换。那就好像是一把锁,终于找到了它的钥匙。

她的身体紧致而火热,层层嫩肉如丝绸般包裹,带着少女的青涩与弹性,每一次深入都像是闯入一个从未被开垦的秘境,湿热、紧窄,带着一丝抽搐般的蠕动。

她的体液温热而黏腻,带着淡淡的甜腥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原始的、情欲的芬芳,让人血脉贲张。

“你是谁的?”我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热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她的身体顿时一颤,喉间溢出呜咽般的低吟。

原本还在痛呼的少女,眼神突然变得迷离。

那是一种基因深处被唤醒的本能,那是对强者的绝对臣服。

她感觉到一股热流钻进她的身体,像是在给她的灵魂打上烙印。

“主人……我是主人的……”她呜咽着,声音从痛苦转为娇媚,身体却开始本能地迎合,甚至主动扭动腰肢去接纳我的暴行,“蜜蜜错了……主人罚我吧……用力罚我……”

她的臀部抬起,迎合着我的节奏,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湿润的“啪啪”声,回荡在狭小的宿舍里。

她的乳肉在背心里剧烈晃动,乳尖硬挺如珠,摩擦着布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我的手掌探入她的衣内,复上那团柔软,揉捏间弹性十足,指尖捻住乳尖轻轻一拧,她顿时尖叫出声,身体如触电般痉挛,蜜穴猛地收缩,层层嫩肉如小嘴般吮吸,带来一种灵魂出窍的快感。

屋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清脆声响,混合着她从痛苦转为欢愉的浪叫:“主人……好深……蜜蜜要死了……啊……再用力……蜜蜜是主人的小母狗……”

她的黑丝美腿缠上我的腰,破洞的丝袜下肌肤滑腻如玉,脚趾在我的后背蜷曲,带着一丝凉意,却迅速被体温融化。

汗水顺着她的颈侧滑落,滴在桌面,混合着体液的湿热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与少女的甜腻体香,让人沉醉。

我看着身下这个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小太妹,此刻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祈求我的恩赐。

这种征服感,比单纯的性爱更加让人疯狂。

她的眼眸水汪汪的,烟熏妆晕开成一片魅惑的黑色,红唇微张,吐出热气与娇吟,那种彻底臣服的模样,如一朵在暴风雨中绽放的野花,娇艳而淫靡。

……

门外。

林曼并没有走远。

苏婉去叫保安队处理现场了,林曼坚持要自己来感谢那个救了她的保安班长。她记得他流了很多血,她想看看伤势重不重。

她的手刚碰到门把手,门就自己开了一条缝。

那一瞬间,她整个人僵住了。

借着走廊昏暗的光线,她看到了屋里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那个刚才还在车库里浴血奋战的男人,此刻正赤着上身,背对着门,将那个不良少女按在桌子上,进行着最原始、最野蛮的律动。

汗水顺着他宽阔的脊背滑下,流过那些隆起的肌肉线条,每一次撞击都让那背脊上的肌肉紧绷如弓,散发着雄性的力量与热量。

而在他的左侧背脊上,有一道显眼的、形状扭曲的疤痕。

那道疤,林曼死都不会认错。

十四年前的那个夏夜,在乡下的打谷场。她拿着外婆留给她的那块边缘锋利的如意长命金锁,哭着追打那个抢了她糖吃、还说要娶她的男孩。

“让你欺负我!打死你!”

金锁尖锐的棱角狠狠拍在男孩的背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记忆与眼前男人的背影瞬间重合。

林曼的视线颤抖着往上移。

男人的左耳垂上,有两个明显的小凹坑。

那是临别的那一夜,她哭着咬下去的。她说那是她的印章,让他永远不许忘。

“轰——”

林曼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手中的大哥大差点掉在地上。

陈野?

你是陈野?

那个在乡下只有高中学历的傻小子?那个说要赚大钱去上海找她的望道哥哥?

他醒了?他真的来上海了?他……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当保安?

林曼的手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泪瞬间涌了上来,那是惊喜,是委屈,更是震撼。

但紧接着,屋里传来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

“主人……太深了……啊……蜜蜜要死了……求主人给我……”

那个少女的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充满了淫靡和臣服。

而陈野的动作粗暴而有力,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让她心惊肉跳的节奏,那湿润的肉体声、喘息声、娇吟声交织成一片,让空气都仿佛灼热起来。

林曼的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这就是她记忆中那个憨厚的望道哥哥吗?

怎么变得……这么风流?这么野蛮?这么……好色?

看着那具充满爆发力的男性躯体,看着他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肆意驰骋,林曼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但在这羞耻感之下,竟然还藏着一丝让她自己都害怕的……嫉妒和渴望。

一股热流不争气地从她的大腿内侧涌出,湿润了那条昂贵的西装裤,带着一丝黏腻的温热。

她甚至能想象,如果现在趴在那张桌子上的人是自己……那滚烫的硬物深入时,会是怎样的充实与毁灭?

那粗重的喘息喷在耳边,又会是怎样的酥麻?

她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

她想冲进去质问他,想踢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两脚。但她那高傲的自尊心让她停下了脚步。

现在的她,是高高在上的林总经理。而他,正沉迷在肉欲之中。

“陈野……你这个混蛋。”

林曼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深深地看了那道背上的伤疤最后一眼,然后转过身,踩着高跟鞋,慌乱而狼狈地逃离了现场。

只是那脚步声里,多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凌乱,还有腿间那股隐秘的湿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