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10月20日,夜,大雨滂沱。
窗外的雷声像是要劈开这浑浊的夜色,盛华分公司大楼的玻璃幕墙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
我来盛华当保安已经三个月了。
这三个月,我像是一块沉默的石头,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大上海沉底。
月薪680,包吃住,但这事儿不好挣。
保安队是个小江湖,像我这种乡下来的、没背景、又不肯给队长递烟买酒的“愣头青”,自然成了被排挤的对象。
尤其是那个叫老张的副队长,仗着是本地人,没少给我穿小鞋。
晚上十一点,地下二层的保安宿舍里烟雾缭绕。
几个老保安围着一张破桌子打“大怪路子”,老张叼着根红塔山,眯着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又看了看缩在角落里啃馒头的我。
“哎,小陈啊。”老张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想不想立个功?明天就是转正考评了,哥哥我手里这一票,可还没想好投给谁呢。”
我放下馒头,抬起头,眼神看似木讷:“张哥,有啥吩咐?”
老张朝另外几个人挤了挤眼,压低声音说:“刚接到行政部电话,总经理那个苏秘书还在顶楼加班。她刚才打电话下来说,明天一早要陪林总出席个重要剪彩,让你去五楼储藏室,把那套熨好的红色礼服拿上去给她在更衣室挂好。人家苏秘书说了,这事儿办好了,少说给你一百块红包!”
一百块。这在1995年,抵得上我五天的工资。
更重要的是“转正”。
我当时血气方刚,虽然觉得这帮老油条笑得有点贼,但一想到能接触到那个全公司男人都流口水的苏婉,心里还是忍不住一跳。
苏婉是公司公认的“二把手”,除了林总之外最漂亮的女人。
她不像林总那么高冷,她美得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走路时腰肢摇曳,那双桃花眼看谁都像在放电。
“行,我去。”我站起身。
老张扔过来一把钥匙:“五楼电梯口左拐到底,门牌昨天掉了,你自己找找。左手边第三个柜子。”
我接过钥匙,转身走出了宿舍。身后传来一阵压抑的哄笑声,但我并没有回头。
……
五楼是行政休闲区,这个点早就没人了。走廊里的感应灯坏了两盏,忽明忽暗,透着一股阴森气。
我摸索着走到走廊尽头,果然看到一扇没有挂牌子的红木门。
深吸一口气,我把钥匙插进锁孔。
“咔哒。”
门锁开了。我推门而入。
并没有什么礼服,也没有储藏柜。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热腾腾的蒸汽,夹杂着浓郁的“力士”香皂味和一股甜腻得让人心颤的女人体香。
我愣住了。
这哪里是储藏室?这分明是行政部的高级淋浴间!
透过缭绕的雾气,我看到一个白得晃眼的身影正背对着我,站在花洒下。
苏婉。
她赤条条地站着,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如玉般的后背上,水珠顺着那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滑落。
她正微微仰着头,双手在整理湿发,那修长的双腿和丰满的臀部,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炸开了。
这是个圈套!老张这帮孙子,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私闯女浴室,偷看领导秘书洗澡,这罪名要是坐实了,别说转正,搞不好得去派出所蹲着!
就在我准备悄悄退出去的时候,苏婉似乎感觉到了门口的冷风,猛地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看清了她胸前那两团随着呼吸颤巍巍的雪白,看清了她平坦的小腹和那一抹神秘的黑色芳草地。
而她,也看清了穿着一身保安制服、呆若木鸡的我。
“啊——!!”
一声尖锐的尖叫声正在她的喉咙里酝酿,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羞愤。
如果不阻止她,这一嗓子喊出去,我就完了!
我几乎是本能地冲了上去,像一头被逼急了的野兽,赶在她发出声音的前一秒,冲进淋浴间,一把将她按在了湿滑的瓷砖墙壁上,粗糙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
苏婉拼命挣扎,那一身软肉在我怀里剧烈扭动,拳头雨点般砸在我的背上,修长的指甲狠狠抠进我的肉里。
花洒的热水哗哗地浇下来,瞬间把我也淋成了落汤鸡。
我们两个人的身体,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苏秘书!别喊!我是被陷害的!”
我在她耳边低吼,声音沙哑得吓人,“是老张他们给了我钥匙,说这是储藏室!我要是想非礼你,我也不会傻到拿钥匙开门!”
苏婉根本听不进去,她的眼泪混着洗澡水往下淌,膝盖猛地向上一顶,直奔我的要害。
这一招够狠。但我的身体反应快得不可思议,大腿一夹,直接锁住了她乱蹬的一条腿,顺势把她整个人挤在墙角。
也就是在这一刻,异变突生。
当我的身体大面积接触到她赤裸肌肤的瞬间,沉睡在我体内五年的那个“东西”,那个所谓的“生物实验室”,被彻底唤醒了。
没有任何提示音,但我清晰地感觉到,小腹处那团原本蛰伏的火焰,像是被浇了一桶汽油,轰然炸裂。
一股难以形容的热流瞬间冲向四肢百骸。
我的体温急剧升高,不仅如此,我感觉到自己的毛孔似乎张开了,正在向外释放一种特殊的、无色无味的气息。
那是最高纯度的雄性求偶素,是经过陨石改造后,针对异性基因最原始的诱捕信号。
原本还在剧烈挣扎的苏婉,突然僵住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后这个男人的身体烫得吓人,像个火炉。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那不是缺氧,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她闻到了一股味道。
那不是香水味,也不是汗味,而是一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那气息钻进她的鼻腔,直接作用于她的大脑皮层,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内心深处那扇压抑已久的欲望之门。
恐惧在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燥热,和一种想要腿软臣服的渴望。
这种感觉太可怕,也太诱人。就像是一只小白兔,被一头顶级掠食者按在爪下,除了恐惧,竟然还衍生出一种想要被吞噬的疯狂念头。
“你……”
我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改为捏住她的下巴。
苏婉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水珠顺着锁骨流进那深不见底的沟壑。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神开始迷离,她原本想要推开我的手,此刻却变得软绵绵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热……热死了……”她喃喃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桃花眼雾气蒙蒙,睫毛上挂着水珠,脸颊泛起潮红,像熟透的蜜桃。
我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也在升腾,那股气息如无形的丝线,缠绕着我们两人。
她的肌肤如绸缎般滑腻,贴着我的胸膛,带着一丝凉意,却迅速被我的热量融化。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混合着香皂的甜腻体香,钻入鼻腔,让我的呼吸变得粗重。
“苏秘书……”我低语,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嘴唇贴近她的耳廓,热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她身子一颤,轻吟出声,那声音软糯而媚,像是猫儿在喉间低鸣。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从推拒变成了轻抚,指尖划过我的后背,带来阵阵酥麻。
淋浴间的热水如雨幕般倾泻,浇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蒸汽升腾,模糊了视线,却放大了触感。
她的乳肉柔软而丰盈,压在我的胸前,弹性十足,每一次呼吸都让那两团雪白轻轻颤动,摩擦着我的皮肤,激起一层层的电流。
我低下头,嘴唇捕捉到她的颈侧,那里的肌肤细腻如玉,带着淡淡的咸味和热气。
我轻轻吮吸,牙齿轻咬,她的身体如触电般弓起,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吟:“嗯……不要……”
但她的手却抱紧了我的腰,指甲嵌入我的肌肉,那种痛楚混合着快感,让我更加狂野。
她的双腿本能地缠上我的大腿,柔软的腿肉紧贴着我的皮肤,滑腻而温热,像是温玉般让人爱不释手。
“痛——!!”
随着我的动作加深,她仰起脖子,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眼泪夺眶而出。
鲜红的血丝顺着大腿根流下,混合着洗澡水,触目惊心。
我也懵了一下。
但紧接着,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像海啸一样淹没了我。那不仅仅是生理上的爽,更是一种生命补完的狂喜!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无数看不见的触须从结合处延伸出去,钻进她的体内,贪婪地吸吮着、复制着那些闪着金光的基因片段。
“不……不行……这是公司……”
苏婉哭着求饶,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指甲掐进了肉里。
但我停不下来。
随着基因提取的开始,我的身体本能地分泌出一种抚慰性的生物酶,顺着体液进入她的体内。
那种痛楚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灵魂出窍的酥麻。
她的哭声渐渐变了调。
从抗拒的哭喊,变成了难耐的呜咽。
在那股被放大的欲望驱使下,她眼中的理智彻底崩塌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混乱的情欲和依赖。
她恨我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但身体却像藤蔓一样,不由自主地缠上了我。
“陈野……混蛋……你轻点……”
她开始语无伦次,眼神迷离,双手从我的肩膀滑下,环住我的后腰,指尖在我的脊骨上轻轻摩挲,那触感如羽毛般轻柔,却带着火热的温度。
她的唇瓣微张,呼吸急促,热气喷洒在我的脸颊上,带着一丝甜蜜的芬芳。
我低下头,捕捉到她的唇。
那唇柔软而湿润,带着一丝咸涩的泪水味。
我的舌头探入,缠绕着她的小舌,吮吸着那股甜腻的津液。
她起初还微微抵抗,但很快便软化下来,主动回应,舌尖如小蛇般灵活,卷起阵阵电流,直达心底。
淋浴间的热水如瀑布般冲刷着我们的身体,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落,滴在她的乳尖上,那粉嫩的蓓蕾在热水中微微颤动,硬挺起来,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我的手掌复上其中一团,轻轻揉捏,那柔软的触感如棉花糖般绵密,弹性十足,指尖拨弄着乳尖,她的身体顿时一颤,喉间溢出媚人的低吟:“嗯……那里……轻点……”
她的肌肤如绸缎般滑腻,在水流的冲刷下泛着珠光,每一寸都散发着诱人的热气。
我的指尖从她的乳肉滑下,沿着腰肢的曲线向下,触及那平坦的小腹,那里的皮肤细腻而紧致,带着一丝颤动。
她的双腿缠得更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柔软而有力,夹住我的腰,摩擦着我的皮肤,带来阵阵酥痒。
结合处传来湿热的紧致感,她的身体如花蕊般层层包裹,柔嫩的肉壁蠕动着,像是无数小手在轻轻按摩,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种灵魂出窍的快感。
她的体液温热而黏腻,混合着血丝的咸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原始的、情欲的芬芳,让人血脉贲张。
“苏婉……”我低喃她的名字,声音沙哑而急促,腰肢用力,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水声般的“啪啪”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
她仰起头,颈部曲线优美如天鹅,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眼眸半闭,睫毛颤动,泪水与水珠混杂,脸上布满潮红,那种娇媚的模样如妖精般诱人。
她的双手抱紧我的后背,指甲划过我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那痛楚如火上浇油,让我的动作更加狂野。
她开始迎合,臀部微微抬起,配合着我的节奏,每一次碰撞都让她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啊……太深了……嗯……慢点……”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这是一场长达两个小时的掠夺,也是一场进化的盛宴。
苏婉就像是一朵娇嫩的花,在暴风雨中颤抖、绽放。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应该恨死这个保安,可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充实?
为什么会觉得只有在他怀里,自己才是完整的?
而我,随着不断的“进食”,原本瘦削的身体正在发生肉眼可见的变化。
皮肤下的肌肉纤维在重组,变得更加致密有力;视力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就连满屋的水汽在我眼中都变得层次分明。
……
凌晨一点。
雨停了。
苏婉裹着浴巾,瘫软在更衣室的长椅上,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眼睛肿得像桃子,脖子上、锁骨上全是红印,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穿好那身已经湿透的保安制服,蹲在她面前,点了根烟。
深吸一口,烟雾缭绕中,我觉得自己脱胎换骨了。腰不酸,腿不软,精神好得像是刚睡了三天三夜。
“恨我吗?”我问。
苏婉抬起眼皮,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她想骂人,想报警。可当她看到我现在的脸时,愣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眼前的陈野好像变了。
虽然五官没大变,但皮肤变得细腻了许多,原本有些浑浊的眼神现在亮得惊人,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让她心跳加速的危险魅力。
那种刚才在浴室里感受到的致命吸引力,现在依然残留着,让她的小腹一阵阵发热。
“你是个混蛋……”她咬着嘴唇,声音沙哑,眼泪又掉下来了,“那是我的第一次。”
“我知道。”我伸手帮她擦掉眼角的泪痕,指尖传来她皮肤细腻的触感——那是基因融合后的共鸣,“我会负责。一辈子。”
苏婉拍开我的手,有些委屈地缩了缩身子:“负责?你拿什么负责?你就是个保安,还是个临时工!老张他们明天肯定会带人来抓现行……”
我笑了,笑得很冷。
“放心。明天太阳升起之后,保安队就没有老张这个人了。”
我从兜里掏出那把钥匙,放在她手心。
“这钥匙是老张给我的,上面应该还有他的指纹。苏秘书,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苏婉握紧了钥匙,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
那一刻,她体内的某些东西似乎也被唤醒了。被我这股野性的力量冲击过后,她原本那种小女人的怯懦似乎少了几分,多了一丝狠劲。
“老张……还有那几个跟着起哄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她咬牙切齿地说道,随即又软软地瞪了我一眼,脸颊泛红,“还有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我,我就……”
“你就怎样?”
“我就榨干你!”她恶狠狠地说道,却因为腿软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我一把扶住她,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没有了之前的惊恐,这一次,她温顺地靠在我的胸口,听着我强有力的心跳声,竟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稳。
我知道,她已经被我的基因“标记”了。
……
第二天一早,盛华公司发出一则重磅通告。
保安队副队长张某及三名队员,因“传播淫秽谣言、恶意构陷同事、严重违反公司纪律”,被当场开除,并扣除全部奖金。
与此同时,总经理秘书苏婉亲自带着人事部的调令来到保安部。
她换上了一身干练的职业装,脖子上系了一条丝巾(遮挡昨晚的吻痕),走路虽然还有点不自然的微跛,但气场全开,美艳得不可方物。
“经公司研究决定,任命陈野同志为保安队第一分队队长,即刻生效。月薪上调至950元,享受单人宿舍待遇。”
当她把红头文件递给我时,周围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接过文件,手指轻轻划过她的掌心。
苏婉身子微不可察地一颤,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狠狠瞪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话:
“今晚……来我宿舍。我不信我就这么菜。”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摸了摸更加棱角分明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菜?
苏秘书,你对“进化”后的力量,还一无所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