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的罚坐,对于顾林来说,比曾经连续打两场加时赛还要漫长和煎熬。
当房门再次被推开时,顾林已经接近虚脱。
他依然保持着那个羞耻的“鸭子坐”姿势,因为不敢违抗命令,膝盖死死地并拢着,但身体已经摇摇欲坠。
粉色的丝绸睡裙被冷汗浸透,黏在身上,勾勒出他颤抖的躯体线条。
秦锋走了进来,并没有立刻让他起来,而是站在门口,微微皱起眉头,用手帕掩住口鼻,仿佛闻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味道。
“啧。”秦锋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虽然激素已经改变了你的汗腺,但我似乎还是闻到了一股……雄性动物运动后的躁动气味。真是破坏这间粉色卧室的空气。”
顾林羞愤欲死。他现在的汗水明明是那种经过药物调理后的淡淡乳香,但在秦锋嘴里,他仿佛是个脏兮兮的流浪汉。
“起来吧,琳琳。”秦锋淡淡地说道,“去浴室。你需要一场彻底的‘净化’。记住,像刚才教你的那样走路。”
顾林如蒙大赦,但当他试图站起来时,双腿早已麻木,刚一用力就踉跄了一下。
在那一瞬间,发卡的电流警告性地跳动了一下,顾林吓得立刻夹紧大腿,强忍着酸麻,极其别扭地、一步一挪地蹭进了浴室。
浴室大得惊人,与其说是浴室,不如说是一个小型的水疗中心。
粉色的大理石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水面上漂浮着厚厚一层粉红色的玫瑰花瓣,蒸汽中弥漫着浓郁的玫瑰精油味。
“脱掉。”秦锋站在浴缸边,命令道。
顾林咬着下唇,手指颤抖着抓住了睡裙的肩带。
虽然这具身体已经被改造得面目全非,但在男人面前全裸……这种羞耻感依然让他迟迟无法动作。
“滋——”
电流虽迟但到。
“呜!我脱……我脱……”顾林带着哭腔求饶,闭上眼睛,褪下了那层最后的遮羞布。
随着睡裙和内裤滑落在地,那具经过精心改造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白皙、丰润、没有一丝伤疤,胸前的软肉微微颤动,唯有……
秦锋的目光落在了顾林的腋下和腿间,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太脏了。”秦锋的声音里透着寒意,“虽然药物抑制了毛发的生长,但这稀疏的黑毛简直就像是美玉上的瑕疵,是未进化完全的野兽残留。琳琳,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只没拔干净毛的白斩鸡,令人倒胃口。”
顾林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遮挡,却被秦锋一把抓住了手腕,强行拉开。
“别遮。既然脏,就要清理干净。”
秦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一瓶粉色的泡沫喷雾和一把精致的、闪着寒光的女士刮毛刀。
“躺进浴缸里。今天,爸爸要帮你把这些恶心的‘雄性残留’全部剔除。”
接下来的半小时,是顾林人生中最漫长、最屈辱的时光。
他被迫躺在温热的水中,双腿被分开架在浴缸边缘,以一种极其大开的姿势,任由秦锋在他的私密处涂满冰凉的泡沫。
刮毛刀锋利的刀刃贴着他最敏感娇嫩的皮肤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每一次刀锋的游走,都像是在对他进行某种精神上的“去势”。
“看着,琳琳。”秦锋命令他看着镜子里的倒影,“看着那些代表男人的毛发一点点消失。你会变得光溜溜的,像个刚出生的婴儿,像个……真正的女孩子。”
顾林被迫看着。
看着自己变得越来越白净,越来越陌生。
当最后一点黑色的痕迹被冲进下水道,他感觉自己作为“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也随之流逝了。
现在的他,全身上下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光洁得像个剥了壳的鸡蛋,粉嫩、脆弱、毫无防备。
但这还没完。
清理完毕后,秦锋并没有让他穿衣服,而是拿来了一罐如同凝脂般的身体乳。
“这是特制的‘腌制’乳液。”秦锋一边在他身上涂抹,一边慢条斯理地解说,“它会渗透进你的毛孔,从内而外地改变你的体味。从今以后,你流出的每一滴汗,都会是草莓牛奶味的。你会彻底变成一颗行走的、甜腻的糖果。”
那乳液带着一种奇怪的热度,涂在身上火辣辣的,随后又变成一种深入骨髓的酥麻。顾林感觉自己像是一块肉,正在被香料强行腌制入味。
……
当一切结束时,已经是深夜。
顾林穿着一件全新的、更加幼稚的蕾丝睡裙,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甜香,被抱回了那张粉色的大床上。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飘忽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一件被清洗、打磨、上光完毕的精美器物。
“好了,琳琳,该睡觉了。”
秦锋帮他盖好被子,动作温柔得像是在照顾最心爱的女儿。但紧接着,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副粉色的、带着猫耳形状的睡眠耳机。
“这是什么?”顾林本能地感到恐惧。
“晚安曲。”秦锋微笑着,不容拒绝地将耳机戴在了顾林的耳朵上,“为了防止你在梦里变回那个粗鲁的野兽,我们需要一点点……潜意识的引导。它会教你怎么做一个快乐的笨蛋女儿。”
“不……我不要……”顾林想摘下来,但手刚碰到耳机,那个发卡就释放了一阵强烈的麻痹感,让他双手无力地垂下。
“乖。听话的孩子才睡得香。”
秦锋关掉了大灯,只留下一盏昏暗暧昧的小夜灯,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咔哒。”门锁上了。
房间里陷入了寂静。紧接着,耳机里传来了声音。
那不是音乐,而是一个经过处理的、温柔却充满磁性的男声,配合着某种令人昏昏欲睡的低频脉冲,直接钻进了顾林的大脑深处。
“顾林很累……做顾林太辛苦了……”
“放弃吧……只要做琳琳就好了……”
“并拢双腿是快乐的……穿蕾丝是幸福的……”
“你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反抗……爸爸会安排好一切……”
“你的身体是软的……你的脑子是空的……你是爸爸最娇气的洋娃娃……”
声音循环往复,像是一张温柔的网,层层叠叠地包裹住顾林的意识。
原本想要在心里默念“我是男人”来抵抗的顾林,渐渐感到眼皮沉重,思维变得迟钝。
那句“做顾林太辛苦了”像是一根毒刺,精准地扎中了他内心深处的疲惫。
是啊……反抗好累……好痛…… 如果……如果只是听话……是不是就会很舒服?
在药物、疲惫和耳机的三重夹击下,顾林的意识终于溃散。
他在睡梦中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把自己蜷缩成婴儿般的姿态,嘴里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
“呜……爸爸……”
黑暗中,耳机上的指示灯幽幽地闪着粉色的光,像一只窥视的眼睛,记录着这具躯体彻底堕落的第一个夜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