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光透过窗棂斜洒进堂屋,院中青石板泛着淡淡湿意,被洗得一尘不染。
桌上几碟清淡小菜、一锅热粥,几只粗瓷碗筷,虽不华贵,却透着一股温热的人气。
柳氏坐在上首,乌发挽起,身姿端正,那身素衣虽掩不住岁月痕迹,却更显她身形丰腴、风韵犹存,衣襟处鼓鼓囊囊,仿佛随时会被那对饱满乳肉撑破些许线头。
她抬眼看了眼空碗,轻声吩咐:“婉婉,添些热水来。”
楚婉婉“嗯”了一声,起身时裙摆一晃,露出一截白嫩小腿,细而直,尚带着少女的稚气,却已隐隐显出诱人的线条。
她低着头走向灶房。
一旁的秦氏则轻轻将襁褓中的小念安放好,低头时,胸前衣襟微敞,那对尚在哺乳期的乳房高高耸起,轮廓清晰可见,衣料间隐隐透出些微湿痕,像是方才漏了乳。
她抿唇轻吐了口气,将襁褓盖好,神情却温柔而隐隐慌乱。
楚御洗了手,坐到桌边,舀了一碗粥递给母亲。
柳氏接过,却忽然皱眉:
“红绫呢?她怎么不过来吃早饭?”
话音落下,桌上气氛微微一滞。
秦氏指尖一颤,几不可察地绞了下衣角,随即低头舀粥,神色平静得有些刻意。
楚婉婉脚步未停,却能看见她垂在身侧的指尖悄悄蜷了蜷,裙摆边缘轻轻颤了一下,耳根悄然染上一层绯红。
楚御手里握着碗,轻轻一紧,喉结动了动,片刻才低声回道:“她……今早说头有些晕,可能昨夜吹了风。我一会儿给她送些饭过去,没大碍。”
柳氏点点头:“也是,昨晚她确实挺疲惫的。”
话语不重,却似无意间投下一枚石子,顿时泛起几道微妙的波澜。
几人皆未作声,只听得热粥翻滚声与碗筷碰触的细响。
秦氏轻抿一口粥,低眉顺眼,胸脯却悄然起伏着;婉婉默默坐下,一直低头装作认真夹菜,唯独不曾看楚御一眼。
吃完早饭后,楚御乘了一碗粥,一点小菜,亲自端了一份送进红绫房中。
再次与红绫说了会话后,楚御便出门向西城走去。
那里,是楚婉凝的府邸所在。
走在街道,楚御脑海却浮现出穿越首日的画面:
那一日,牢狱阴冷,灯火如豆,姑姑楚婉凝过来探望,在说完自己是来借种的后,那位少女便进来了。
记忆如潮翻涌:
她那双修长柔软、涂着蔻丹的纤手,正轻轻握着他怒胀的鸡巴,快速的地撸动,将鸡巴撸的怒张又坚挺。
而后又俯下身来,红唇含住他的龟头,舌尖灵巧而熟练地绕着炽热肉茎打转。
他的腰腹紧绷,气息粗重如兽。
可在最临界的一刻,她扶着那根挺立如铁的肉棒,将其缓缓送入那少女微微战栗小穴中。
那少女是谁?
还有自己这位姑姑!
如今出狱,他不但要解惑,还要补完未竟之事。
街上行人渐多,晨曦越发明亮,街边的茶铺早已升起炊烟,叫卖声、人语声交织一片。
楚御负手而行,身形笔挺,衣袍微扬,步履间自有一股冷静内敛的肃气。
可那神情,却仍旧深沉。
他一边走着,一边沉浸于方才脑海中泛起的画面。那段牢中春梦般的回忆,如藤蔓般缠绕在心。
不多时,一座并不起眼的小宅院映入眼帘。
青瓦灰墙,朱门半掩,门额上悬着一块素木匾额,篆书两字:赵府。
楚御止步,抬手敲响门环——
“咚、咚。”
铁响回荡在清晨巷口,门内脚步响起,不久,一名布衣仆役探出身来,疑惑地打量着他。
“劳烦通禀一声,就说——楚御求见赵大人。”
那仆役原本神色漫不经心,听得“楚御”二字,顿时变了脸色,忙不迭行礼:“是……奴这就去请。”
不多时,宅内便响起一阵急促脚步。
一个身着湖蓝朝服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出,面色端正儒雅,鬓发略带花白,正是赵子干,翰林院编修,楚御的姑父。
一见楚御,他陡然一怔,仿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神情淡漠、眉目清深的青年,便是几月前那桩重案中“已然伏法”的楚家二公子。
“阿御……你、你不是已经——”
“九死一生。”
楚御淡然一笑,语气波澜不惊。
赵子干惊愕片刻,旋即面露喜色,快步迎上,拱手而笑:
“太好了,太好了!老天垂怜,楚家能留你这一脉血脉,实在是福祉——快快,屋里说话!”
两人入内,堂中小憩,丫鬟奉上清茶后便退了下去。
赵子干关切地问起楚御这些时日的遭遇,楚御只挑了几句淡淡道来,说了他“冤屈得雪,已经归家”的事由。
赵子干听得连连点头,感慨不已:
“好,好……楚家忠直,为何屈死?你今日能得清白,老夫……也算安心了。”
楚御抬眸看他,唇角动了动,却未回应,只是低头看了眼茶盏,轻声道:
“姑父,我自清晨到此,怎一直不见婉凝姑姑身影?她……可在府中?”
赵子干神色一顿,眉宇微沉,随即叹了口气,道:
“你来得巧,也来得不巧。你姑姑三日前便去了江南老宅,说是近日心绪纷乱,要回乡静养几日。”
“三日前?”楚御眼神一动,心中顿时生出波澜。
“如此说来,她自出狱不过几日,便已离京?”
赵子干轻轻颔首,神色复杂,又补了一句:
“她带了贴身侍婢,还有……你那位过世表叔家的独女,一并同行。”
“走得匆忙,似有心事。问她,她也只是笑笑,一言不答。”
楚御眼帘轻垂,睫影掩住眸光,半晌才道:
“……原来如此。”
他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袖,衣摆轻拂,声音低沉清冷:
“若她来信,还请转告一声。就说,楚御已平安无事,请她回京一叙。”
“这是自然。”
赵子干点头答应,神色间却带着几分挽留,“你方出天牢,精神必疲,不如留下用午膳,让我略尽为长辈之情?”
楚御摇头,语气淡淡:
“多谢姑父美意,午后还有事,便不叨扰了。”
说罢转身离去,步履平稳,背影高峻。
巷口的晨光洒落下来,照在他肩头、背脊与腰带上,将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