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南宫倩柔嘴角微微一勾,留下一句:“跟我来。”
便转身迈步,金甲甲翻动,长靴踩地作响,那对被甲片勒得圆挺的翘臀随着步子一晃一晃,楚御看着那背影,嘴角一勾,眼中闪过一缕异色,随即也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南宫大人。”
楚御忽然开口,语调慵懒:“你身上的这身金甲甲是在哪家铺子做的?””
南宫倩柔脚步不停,语气淡淡:“魏公所赠,特铸一副,世间无售。”
楚御笑意不减,眸光在她丰臀紧裹的甲缝中一扫而过,慢条斯理地道:“那倒可惜了……本想买一副给红绫套上,看看她穿得能有南宫大人几分颜色!”
南宫倩柔头也不回,淡声一句:“若你再胡言,我不介意把你关进尸缸,让你仔细受罪。”
楚御轻啧一声,笑意更深:
“尸缸好啊,若南宫大人亲自来封盖,我倒也认了。”
她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漠如霜,却又像藏了点什么。只是短短一瞬,便又别过脸去。
“说够了,就闭嘴。”
“听令。”
楚御收声,目光却依旧紧紧黏在她那道背影上,仿佛目光化作实质,悄无声息地贴在她身上,从纤细盈握的柳腰,一寸寸滑过那紧绷高翘的蜜臀,再落在她包裹着金甲的修长玉腿上,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她那冷艳的肉体上缓缓抚摸。
他知道,她不会回头。
也清楚,这女人危险至极,
但他就喜欢这滋味。
行至密道深处,尸气未散,血腥与南宫倩柔体香混合成一种诡异的味道。
南宫倩柔未曾言语,一路步伐不疾不徐。
他们途经重重关卡,终于在一道封禁厚门前停下。门上镇着三重符文,银光流转,寒气扑面。
向守门的重甲军卒亮明身份后。
重甲军卒亮出黑金甲令,符纸自动剥落,铁门开启。
门后寒意森然,三口水晶棺整齐列陈,晶盖之上皆贴着司天监封咒,符光微闪,森然压迫。
“南宫大人,此处封禁重重,怕才是你昨日口中的『真正目标』吧?”
楚御眯着眼,淡声道:“方才那具,不过是个考验。”
南宫倩柔轻哼一声,语带讥讽:“看样子,你还不够聪明,现在才明白?”
楚御微笑不语,目光扫过棺盖上的符箓,轻声道:“有些事,看破不说破,才好看得久些。”
闻言,南宫倩柔眸光微敛,未再多言,抬步入内,甲衣微动,步履冷峭。
楚御轻笑一声,也不急,缓步跟上。
入内之后,殿中光线幽沉,寒意逼人。
几口水晶棺整齐排开,棺盖晶透,符箓游光不定。透过那层水晶,棺中之物终于现出真容:
不是人。
那是一团团蜷缩着的异状生物,形体诡异,通体灰白似初化的肉膜,脊背弯曲如虬枝,长尾盘绕交缠,前端伸出数根触须,紧紧贴合在腐烂的面颊之上,仿佛在吸食宿主的魂魄与生机。
楚御眉峰微挑,眯起眼睛,目光在那蠕动不定的触须上稍作停留,脑海中某个尘封记忆忽然闪过,前世地球上的那部电影,一模一样的“抱脸怪胎”。
这东西……不是异形的幼体吗?
他笑了。
“南宫大人,”
他淡淡开口,“你们镇抚司收藏的东西倒是越来越重口了!”
南宫倩柔瞥了他一眼,神色漠然,懒得与他辩嘴,只淡淡开口:
“半月前,这三人自昭华妖界边缘逃出,重伤昏迷,脸上便是缠着这东西。”
“哦,据在下了解,关于这等事不应当是司天监处理吗?怎么会来镇抚司?”
楚御勾了勾嘴角说道。
南宫倩柔眼眸微敛,语气淡淡:“有时候我真讨厌你这点聪明。”
她顿了顿,续道:“那一带,早年就封着一处上古残境,疑似某位坐化真修遗留下来的秘结界,入口早被湮灭,几乎无人得窥。”
“这三人能逃出来,本就古怪。偏偏巡逻时被镇抚司撞见,魏公当即下令封存此事,不交司天监,连文案都未立。”
她看向楚御,目光冷如刃:“除魏公与魏策,原本无人知情。”
说到这,她语气不变,却含着复杂:“现在,加上你了。”
“这么说来……”
楚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南宫大人你,也是因我才知情?”
“对。”
南宫倩柔答得干脆,眼神却微沉。
她原本对这事一无所知,若非魏公应允,令她陪同此人前来探查,也不可能卷进这场绝密。
楚御略一点头,已听出她话中几分弦外之音。
这事原本与她无关,八成是魏公看中了自己那套验尸手段,才临时改令;至于先前那具“尸体”,只怕是南宫倩柔不信他真有本事,故意下的试探。
不过。
他目光微转,落在一具水晶棺上,眼神一凝,定在那具尸身的小腹。
在前世的电影里,异形都是从肚子里破壳而出的,不知道这玩意儿……长大了没有?
“你看出来了?”
南宫倩柔察觉到他的视线,嘴角微微一勾,语气带着几分玩味:“这些尸体被送来后,第三日便有执守的人察觉……小腹之中,似乎藏着活物。”
楚御没有搭话,只是眉头皱得更紧,目光仍锁在小腹上,缓声问道:
“从被发现到现在……过去几日了?”
“三十五天。”
南宫倩柔语气平静
“三十五?”
楚御眼神一顿,脸上罕见地浮现一丝讶色。
南宫倩柔瞧着他的神情,嘴角缓缓扬起,轻声道:
“怎么?怕了?”
楚御闻言,却忽然轻笑一声,抬头看她。
他本想只是调笑两句,谁知这一抬眼,却猝不及防地撞入一抹惊艳入骨的春色。
南宫倩柔身穿镇抚司金甲纹甲衣,原本紧致包身,此刻却因俯身微探,胸前甲片被挤得向两侧鼓开,两团高耸酥乳被勒出夸张曲线,乳肉泛白如雪,边缘甚至微微溢出一圈柔腻肉肉,仿佛快要从甲缝中蹦出来。
那对乳峰本就饱满,此刻在甲缝间颤出诱人形状,仿佛下一息便会撑破盔甲、弹跳而出,乳沟间甚至隐约泛着一抹汗意,被金甲映得闪闪发亮,令人血脉喷张。
更下方,甲衣下摆不知何时翘起一角,她雪白的大腿根部清晰显露,紧绷的腿弯被甲布撩开一线,甚至能看到两腿交界处那肉穴的形状。
这一眼看得楚御血气翻涌,喉头一紧。
他缓缓收回目光,语气更低,更哑:
“三十五天……寻常女子肚子怕都显了。”
他嘴角一勾,眼神火热如灼:“你们镇抚司不一样,一怀,就是个妖。”
南宫倩原本嘴角还挂着讥笑,听到这话,笑意忽然僵住。
注意到了楚御的余光,她下意识低头一瞥,顿时,呼吸一滞。
胸甲微开,两团雪腻乳肉被挤得高鼓,边缘泛着一圈软嫩的乳肉,甚至乳房上上的的乳头,也在甲缝之间若隐若现地顶出弧线。
更糟的是,下体那层紧身贴裆甲裤,不知何时被微湿贴肉,整片阴户轮廓被勒得清清楚楚,两瓣肉唇的起伏形状、中央凹陷的缝线、甚至那最顶端的小小突起,全都若隐若现。
南宫倩柔身子微僵,立刻站直,一手拽下甲衣下摆,将那道曲线遮回,但那被勒出阴户形状的错觉却仿佛已经深入脑海里,就算是遮掩住了,脑海里也遮不掉那片令人血脉翻涌的蜜穴轮廓。
她抬头看向楚御,眼神骤寒,像是要杀人,但那怒意之下,偏偏有一缕被揭穿后的慌乱与窘羞,深藏在瞳底最深处。
“你这张嘴……”
她咬牙低声,“迟早会被人割了喂狗。”
“南宫大人恐怕不是想割了我的嘴,是想要挖了我这双眼吧。”
楚御嘴角噙着笑,目光却依旧肆无忌惮地贴在她身上,仿佛那一片被勒出的柔腻轮廓,还印在他眼底,迟迟不散。
“哼。”
南宫倩柔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但背脊不自觉绷紧,双腿微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