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苦斗尺,果真是闲散惯了的。
自从被孟云慕收留,在飞云堡落了脚,又得严妈那管事婆娘差遣,每日劈柴担水,倒也勉强混口饭吃。
奈何他这人心思不正,好吃懒做之余,更是贼心不死。
这不,刚用了晚膳,闲来无事,那颗不安分的心,便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想起那晚月明星稀,林间清幽,一时尿急,迷途误闯,却意外窥得孟云慕沐浴的香艳春色。
那少女胴体,白皙娇嫩,皆是风情万种,如今回想起来,仍叫他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苦斗尺暗忖:嘿,这飞云堡果然是卧虎藏龙之地,就连那沐浴之所,也是风景独好,若能再次得见,岂不快哉?
于是,他便依着那晚依稀记得的路径,这边走走,那边看看,穿过那茂密的树林,细细寻摸,试图重温旧地。
果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也不知走了多久,在那夜色朦胧之下,竟真的被他寻到了那处水潭。
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靠近,拨开遮挡视线的枝叶,小心地向潭中望去。
但见一窈窕身影,长发如墨,散落于那如玉般白皙的肩头,赤裸着身躯,浸于清澈潭水之中。
那潭水不深,仅及腰间,那女子酥胸半掩半露,随着水波轻轻荡漾,更显饱满圆润,呼之欲出。
一双纤手,缓缓地在胸前摩挲着,轻轻揉捏着那初熟的春桃,口中更是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低吟,婉转动听,撩人心弦。
苦斗尺揉了揉眼睛,定睛细看,那水中的女子,竟是文副统领——文幼筠!
这文幼筠,平日里端庄贤淑,温婉尔雅,谁曾想,在这远离人迹的清幽之地,竟也卸下防备,露出如此销魂蚀骨的姿态。
那香肩裸露,丰胸起伏,玉腿修长,哪一样不是引人入胜?
听着她那若有若无的低吟,苦斗尺只觉得心头燥热,胯下阳物,更是蠢蠢欲动,充血膨胀,几乎要撑破裤裆。
苦斗尺连忙蹲下身子,将自己隐藏于茂密的草丛之中,只留下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贪婪地窥视着潭中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美妙胴体。
他一边窥视着,一边在心里嘀咕道:上次是孟云慕,这次居然是文副统领……啧啧,真是大饱眼福!
想不到这飞云堡的美女,竟都如此钟爱这山间野潭,莫非此地风水极佳,有那滋阴养颜之效?
日后我也要常来此地转转。
就在苦斗尺浮想联翩之际,潭水中央的文幼筠忽然一声轻呼,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文幼筠又开始在水里用纤手挑逗那迷人的雪乳。
苦斗尺看得分明,这文幼筠胴体赤裸,酥胸半掩于碧波之下,纤纤玉手,正自摩挲揉捏那丰盈雪乳,另一只手,却隐于水面之下,不得而见,想来亦是在那私密之处,上下撩拨,自得其乐。
但见她双眸轻阖,黛眉微蹙,樱唇微张,逸出阵阵令人心旌摇曳的呻吟之声,娇媚婉转,分明是沉醉于那肉欲快感中。
苦斗尺暗忖:啧啧,这文副统领,平日里端庄持重,谁曾想,竟也有这等骚浪之时。
想来是那王元湖远赴青莲峰,多日未归,这文幼筠耐不住寂寞,这才……唉,想那王元湖,真是好福气!
得此美女,夫复何求?
他想起先前曾听闻堡中弟子闲聊,言道文幼筠与王元湖二人,情投意合,郎才女貌,苦斗尺心中更是艳羡不已。
苦斗尺看得心猿意马,按捺不住,连忙自裤裆之中,掏出那早已充血勃发,坚硬如铁的粗大肉茎,对准那潭中尤物,五指紧握,上下套弄,仿佛那潭中之人,便是在他胯下一般,肆意玩弄。
他一边动作,一边口中念念有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文副统领,你且莫要心急,待我苦斗尺来好好伺候你!我的肉棍,比那王元湖的,可是要粗上许多,长上许多!保管让你……欲仙欲死,乐不思蜀!”
不多时,潭中佳人,娇喘吁吁,身躯轻颤,螓首后仰,双目紧闭,酥胸高耸几欲破水而出。
苦斗尺见状,更是兴奋不已,手上动作对着粗大的肉茎亦是愈发迅捷,口中淫词浪语接连而出。
苦斗尺看得如痴如醉,那文幼筠赤裸胴体,雪白肌肤,曼妙身姿,与那日所见之孟云慕,竟是不相伯仲,皆是人间绝色。
他心中暗道:想来这飞云堡二女,皆是这等尤物,真是令人垂涎!
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摩擦越来越激烈,那肉茎顶端的龟头,忽然激烈抖动,喷涌而出股股浓稠的浊液。
那浊液腥臭无比,直射出一丈开外,洒落在草丛和灌木之上。
那喷射之势,更是连绵不绝,一股接着一股,足足射了二十余注,这才渐渐停歇,草丛树枝之上,尽是他苦斗尺的浓稠精液。
他心中暗道:想不到我苦斗尺,竟射出如此多的又浓又腥的浊液,想来是近日未曾泄精,是以积攒了不少阳精。
他低头看着那满草丛的白浊之物,心中暗道:可惜,可惜,真是浪费了。
苦斗尺一边想着,一边将那依旧坚硬的阳物,塞回裤裆里,系好裤带,然后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四处张望,唯恐被人发现他方才的举动。
他看了一眼潭中沐浴的文幼筠,见她依旧沉浸在那自渎的快感之中,不曾察觉,便连忙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潭水之中,文幼筠螓首轻抬,任由那点点星光,洒落于她那如玉般白皙的肌肤之上。
她那丰满的酥胸,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两点娇嫩的乳尖,粉红娇艳。
她先前以指抚弄胸乳,此刻,那纤纤玉指,却是缓缓下移,来到两腿之间,在那娇嫩的蜜唇之上,轻轻摩挲。
文幼筠的蜜唇,早已被她先前挑逗得湿润不堪,此刻更是春潮涌动,蜜汁横流。
她那纤纤玉指,在蜜唇之间游走,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心中更是荡漾不已。
她指尖轻点,按在那敏感的花蒂之上,轻轻揉搓,挑逗研磨,只觉一股酥麻之感,自花蒂之处传来,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接连发出舒服的呻吟。
那玉指,最终还是按捺不住,挤开那紧闭的花唇,探入那幽深之处。
文幼筠的蜜穴,温暖紧致,将她的手指,紧紧包裹,那感觉,让她心中更是荡漾。
她指尖轻点在那穴口,而后轻轻地,缓缓地,将其送入。
文幼筠的蜜穴,湿润而滑腻。
她的玉指,在那蜜穴之中,来回抽送,模仿着那男女交合的动作。
文幼筠闭目,任凭夜风轻拂脸颊。
满天繁星之下,她的赤裸胴体,在月光的映照下,美不胜收。
她口中低吟,声音婉转。
她幻想着王元湖,紧紧地抱着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抚摸,挑逗着她的每一处敏感之处,他的阳物,更是抵在她的蜜穴入口,一下一下地抽插,让她感受到那鱼水之欢的极致快感。
文幼筠的手指,在她那娇嫩的蜜穴之中,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那酥麻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终于,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口中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娇躯一阵颤抖,头向后仰,美目紧闭,雪白的酥胸高高挺起,一股极致的快感,从蜜穴深处传来,传遍全身,让她飘飘欲仙,如痴如醉。
她泄身了。
文幼筠赤身裸体地站在清澈的潭水之中,久久难以平静。
待到那泄身之后的快感渐渐消退,她这才缓缓睁开双眼,低头看着潭水之下,自己那一片狼藉的下体,心中羞涩难当,暗自道:我……我方才究竟做了什么?
竟是……如此不知羞耻!
她轻叹一声,纤手撩拨水面,掬起一捧清澈的潭水,缓缓地,将身上的汗珠和黏腻,洗涤干净。
而后,她莲步轻移,走到潭边一块光滑的巨石之上。
她赤身裸体地坐在石头上,任由清凉的夜风,吹拂着她的肌肤,吹干她湿漉漉的秀发,心中思绪万千。
她想:也不知王大哥几时才能回来,也不知慕儿如今身在何处,是否安好?
她虽在心中担忧,却深知自己此刻,更应该担负起守护飞云堡之责,不可贪恋儿女情长。
半晌,她那曼妙的胴体,从巨石之上,一跃而下,施展轻功,玉足在潭边轻轻一点,而后几个起落,便来到了她先前放置衣物之处。
她穿戴整齐,这才转身离去,朝着飞云堡的方向走去。
翌日清晨,旭日东升,晨光洒遍飞云堡。堡门之前,文幼筠与梁古二人,早已等候多时。
琴靖璇自客房出来,与二人寒暄几句,表达了感激之情,而后翻身上马,准备动身前往吴兴郡。
文幼筠与梁古二人,立于堡门之前,目送琴靖璇远去,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方才转身回堡。
琴靖璇策马疾驰,一路向东,两日之后,来到吴兴郡治下——昆山城。
这昆山城,风景秀丽,城中河道纵横,小桥流水,更兼商铺林立,人来人往。
琴靖璇勒马缓行,沿着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一路前行。
她此番前来昆山城,除了采买药材之外,便是护送乌玄草药膏,返回镜月派。
琴靖璇一路行来,已过了数条小桥,河道两旁,垂柳依依,只是这正午时分,暑气蒸腾,让她不免有些烦躁。
行至一处僻静小巷,琴靖璇勒马驻足。
这小巷,狭窄逼仄,两侧皆是高墙院落,墙上青苔遍布。
几株枝繁叶茂的老树,自墙内探出。
琴靖璇寻了一处墙角树荫之下,翻身下马,而后取出水囊,饮了几口清水,这才觉得身上的燥热,消散了几分。
她在小巷之中,七拐八绕,不多时,便来到一处宅院门前。
这宅院,外观寻常,并无特殊之处。
宅院之内,一株合抱粗细的老树,枝繁叶茂,枝干自墙内探出,伸向巷中。
琴靖璇上前一步,轻轻叩响门扉。
“笃笃笃……”
敲门声,在寂静的小巷之中,回荡开来。
过了一会儿,宅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位五官清秀的年轻男子,出现在琴靖璇眼前。
那男子,身着镜月派弟子服饰,见是琴靖璇,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拱手施礼道:“琴师妹,你终于来了。”
原来,此人正是镜月派弟子尹自武,奉师命在此等候琴靖璇。
琴靖璇也对着尹自武拱手还礼道:“尹师兄,别来无恙,师妹有礼了。”尹自武连忙接过琴靖璇手中的缰绳,道:“师妹,你且随我来。”说罢,他便将马匹牵往后院。
琴靖璇则跟着尹自武,走进了宅院。
二人穿过木门,走进庭院。
这庭院虽不大,却也布置得井井有条。
几株修竹,几丛不知名的野花,点缀其间,在微风的吹拂下,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琴靖璇环顾四周,开口问道:“尹师兄,关师兄一切可好?”她口中所问之人,正是与她二人同门的关奇,三人皆是镜月派掌门欧阳凝风座下弟子。
只是关奇入门较早,琴靖璇与尹自武二人,皆唤他一声“师兄”。
尹自武答道:“关师兄身子安康,一切安好。他我二人奉师命,于此地驻守,已达数月,师兄他每日除了练功之外,便是替师门熬制药膏,倒也落得清闲。只是小弟我,却是觉得此处太过沉闷,不如游历江湖那般精彩。”
琴靖璇闻言,莞尔一笑,道:“尹师兄莫不是忘了?师父曾言,师兄你天性好动,不喜约束,是以才让你与关师兄二人前来昆山城,也好磨练一番师兄你的心性,让你能够静下心来,潜心修炼。”
尹自武听罢,却是做了个鬼脸,道:“师妹莫要取笑愚兄了。想我尹自武,一心向往那江湖快意恩仇,如今却只能待在这小院之中,如同那笼中鸟雀一般,唉……”他说着,长叹一声,语气之中,满是不甘与无奈。
正在此时,忽听得“吱呀”一声,房门开启,一位身材高大,剑眉星目的男子,出现在二人眼前。此人,正是关奇。
关奇面容刚毅,只是眼神之中,却又带着几分温柔。他身着一袭青衫,腰间悬挂一柄长剑,剑鞘古朴,并无任何装饰。
关奇看着尹自武,似笑非笑地问道:“尹师弟,你这是在说师兄的坏话吗?竟是如此唉声叹气。”
琴靖璇见关奇出来,对着关奇施了一礼,柔声道:“关师兄。”她那原本英气逼人的眉宇之间,此刻竟是多了几分温柔。
想来这关奇,在她心中,地位不凡。
关奇亦是对着琴靖璇拱手还礼,语气温柔,关切地问道:“琴师妹,一路之上,可还顺利?身子可还安好?”他那深邃的目光,落在琴靖璇身上,带着几分关切,几分温柔的情愫。
琴靖璇答道:“多谢关师兄挂念,师妹一切安好,只是路上耽搁了些许时日,这才来迟一步,还望师兄莫要怪罪。”
关奇道:“师妹说的哪里话?你此番前往吴兴郡,路途遥远,舟车劳顿,想来也是辛苦了。快些进来歇息片刻,喝杯茶吧。”说着,他便将二人引入了房中。
三人走进屋内,只见屋内陈设简单,除了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之外,便只有墙角处的一个药炉,炉火正旺,药香扑鼻,想来是正在熬制药膏。
三人于桌边落座,关奇亲自为三人斟茶,茶水清香四溢。
尹自武见状,起身笑道:“二位师兄妹许久未见,定有许多话要说,小弟我且去喂马,你二人慢慢聊。”说罢,他又对关奇挤眉弄眼,揶揄道:“关师兄,你可得好好把握机会啊,莫要让佳人久等了,嘿嘿。”言罢,他便出了房门,将空间留给了关奇和琴靖璇二人,顺手带上了房门。
琴靖璇被他这番话语调侃,俏脸绯红,她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关奇,心中小鹿乱撞。
关奇却是神色自若,仿佛并未将尹自武方才的戏谑之言放在心上。
他看着琴靖璇,语气温柔,关切地问道:“琴师妹,你此番前往吴兴郡,听闻你提及,路上遇到了事情而耽搁时日,不知究竟是何事?可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琴靖璇略一沉吟,这才缓缓说道:“路上倒是遇到了一些匪徒,不过都被我打发了。”她顿了顿,又道:“只是……我在安成县附近,遇上了邪月宗的妖人。”
关奇闻言,眉头微蹙,道:“邪月宗?他们可是不好对付。师妹你后来如何周旋?”琴靖璇低垂着头,轻声道:“我……遭了暗算,失手被擒。所幸……遇到了几位武林同道,这才得以脱困。”她想起在虫尾岭上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被囚禁于小屋之中,险些被杜保那淫贼凌辱,心中不免有些后怕。
关奇见琴靖璇神色黯淡,心中担忧,便关切地问道:“师妹可是受了伤?”琴靖璇摇了摇头,道:“只是中了迷香,并无大碍,服了解药便无恙了。”关奇这才放下心来,只是他依旧眉头紧锁,追问道:“不知是哪几位侠士,救了师妹?他们可有为难于你?”
琴靖璇便将自己在虫尾岭上遇到孟云慕等人的事情,以及他们将邪月宗的两位使者杜保、桑作川击败,一一细细道来。
只是她依旧隐瞒了那日杜保欲对她行不轨之事,以及她被囚禁于小屋之中,一丝不挂的场景,毕竟此事于她而言,实乃奇耻大辱,难以启齿。
关奇听罢,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说这邪月宗的两位使者,怎的会突然销声匿迹,原来是藏匿于虫尾岭之中。先前上官庄主曾派人传达消息,说杜保与桑作川二人,从湖州逃脱之后,便不知所踪。不想他们竟会来到安成县,与山贼勾结。”
琴靖璇道:“那桑作川,已然伏诛,杜保则被关押在安成县衙门的大牢之中,想来也是大快人心,只是不知何时问斩。”
关奇道:“我等奉师命在此地驻守,不得随意离开,是以未能与那些邪教较量。”他说着,长叹一声,似是有些遗憾。
琴靖璇道:“关师兄与尹师兄,在此地,是为了替师门采办药材。只是不知进展如何?”
关奇道:“师妹放心,药材之事,一切顺利,随时可将乌玄草送回师门复命。”关奇想起琴靖璇所言,便问道:“那星罗门,师妹可有与她们打过交道?”琴靖璇道:“那日,星罗门其中一位祁姑娘,曾为我疗伤,为此我对星罗门感激不尽。”
关奇道:“那星罗门的剑法,路数奇特,她们的剑阵之术,更是闻名江湖。”关奇又问道:“那飞云堡的孟云慕,师妹先前曾与她见过,不知她究竟是何等人物?”
琴靖璇想了想,说道:“孟姑娘为人直爽,侠义心肠,不愧为飞云堡少主。只是不知孟姑娘的武功如何。”
关奇闻言,点了点头,道:“飞云堡堡主孟空,武功深不可测,孟云慕想来也是天资不俗。只是这江湖险恶,太过直爽,有时也并非好事,就怕她会因此而得罪人,招惹是非。”
琴靖璇闻言,心中不免有些担忧,问道:“师兄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