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缓速度,慢慢顶进她的花心深处之时,她的鼻翼会轻轻翕动,紧蹙眉头,眉心挤出三道极浅的竖纹,不似常人那般杂乱,倒像精心排布的三道水波纹,随着我顶弄的力度荡漾开来。
后来我抱着她到了床下,让她双腿盘着我的腰。
这是她最爱的姿势——纤细的小腿在我背后交叠,足尖因为快感而绷得笔直,十个圆润的脚趾时而蜷缩时而舒展,像受惊的雀儿扑棱翅膀。
她主动扬起雪臀配合我的顶弄,腰肢弯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肚脐随着呼吸深深凹陷,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我让她坐在我的身上时,她多数时候不是扬着头,而是与我四目相对。
她的眼睛在情动时会微微眯起,却固执地不肯完全闭上,像是要把我的表情刻进眼底。
每当我的阳具顶到花心深处,她的瞳孔便会骤然扩大,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映出我沉醉的脸。
她的呻吟声很特别——先是从鼻腔里挤出一声绵长的“嗯——”,接着红唇微张,吐出短促的“啊、啊”的喘息,最后变成带着哭腔的“呜……”,软在我胸口,一任我抱着她的臀部插动。
而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裹挟着她,就要高潮泄身之时,她的身体猛地后仰,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喉间迸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长吟:“相——公”,尾音颤颤巍巍地消散在空气中,像被风吹散的柳絮。
“我比你家老爷如何?我比他……差很多吗?”我在她耳边喘息着问。
晚雪大声喘息着,花茎内一大股淫汁流了出来,却在我又一次顶到子宫颈口时美到抽泣起来:“傻瓜,他怎及你!你是那种让我……心里喜欢……的男子。”
我粗硬的阳具在她湿热紧致的肉洞中抽送,龟头棱角刮蹭着层层叠叠的嫩肉,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她内里那圈软肉如婴儿小嘴般吮吸的力道。
当顶到最深处时,她花心处那团软肉便会像受惊的蚌肉般猛地收缩,裹住龟头前端细细研磨。
她高潮泄身时,肉壁突然剧烈痉挛,层层媚肉绞紧我的阳具,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蜜汁汩汩涌出,烫得我龟头发麻。
最销魂的是退出时,她穴口那圈软肉会依依不舍地缠上来,像是有意识般轻轻嘬着茎身,直到冠沟被完全拉出,才“啵”的一声松开,带出几丝晶亮的蜜液。
她一边拭着泪,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突然一个挺身,轻轻咬住了我一口,“一会儿你出完一次之后,我还想再试试那‘灵泉探骊\' 的指法,想再死一回!”说到这里,她的花心内里竟又涌出一股热流,仿佛只是想着便已情动难抑。
我笑嘻嘻地大点其头,晚雪红着脸婉转低语:“我俩这叫少年夫妻,这般般配的,才是最好的呢!老爷已将我看成你的女人了……”
窗外传来三更的梆子声,却盖不过晚雪渐高的呻吟……
这天夜里,我竟做了一个神奇的梦中之梦:我梦见和烟儿、念蕾、元冬她们几人在绿谨轩的二楼书房,听蓝少眉讲江南闹洞房的习俗,那里有别于北方,闹洞房讲究的是“宜素不宜荤”。
荤素之别就是“三人见肉”,还是严守“正夫大防”。
烟儿靠在湘妃竹榻上,葱白的指尖绕着鬓边一缕青丝打转,听到“三更听雨令”时,她直起身子,杏眼微眯,朱唇轻启:“我最爱这个了!”
正夫为平夫和新妻献上一首艳词,独坐帷幕之外,听内室平夫与新娘在床上按诗中的意境爱抚交媾,正夫心痒难耐,却又无可奈何;然后烟儿俯在我耳边说:“在我和宋郎婚礼之前,你要提前写三首,要写得比《蜜期盟》还浪,我和他一起选,不满意你便得再写……”
念蕾则喜欢新婚嘉禧中的“玊石偷欢戏”:婚礼中妻子与平夫当众共含玊石接吻,若玊石发出杏红之光,则意味着他可以与女子再续情缘,自动转为妻子的蓝颜,只要正夫同意,婚礼次日便可再与女子共沐爱河。
“平夫毕竟是女子的第一个男人,又夫妻生活数月,一时分离,肯定心痛难耐!”她似有深意地瞥我一眼。
不知何时,婉儿也出现在人群中。她凑到烟儿耳边低语几句,烟儿眼睛一亮,拍手笑道:“又素净,又开心!晋霄哥,我就选‘ 三笑请新郎\' 了!”
烟儿脸颊泛起桃花般的红晕,声音越来越低:“你要与我在婚床上做足姿态……”说到这里,她突然羞赧地低下头,绞着手指,“或你压着我的腿,或我骑在你身上,或你抱着我、摆出种种不堪的姿势……而且一定要演得投入,要装出色迷迷的样子。”
烟儿看我反应不是很积极,便抓住我的双手,压低声音,几乎是耳语般说道:“我只求你这一次……还允许你和我衣带半解、肌肤相贴,但不能真的碰我身子,只要能让他在帘外笑够三次,你就可以请他上床了——这个不好玩吗?”
我低下头,碍于面子不敢和她对视一眼,其实心里竟有说不出的向往——当然,也有一些恐惧,毕竟宋雍不同于老地主,和我是同龄人。
“你送我的彩绣云纹心形香囊,到时我便放在枕边,我心里有你,你也喜欢这样刺激——你的香囊见证你最爱的女子被人一次次送上高潮……好不好?”
婉儿见我还在犹豫,怕烟儿下不了台,也在一边劝我:“听说那宋雍最想羞辱的人就是你,洞房花烛夜他才是主角,你就委屈一下,陪他们玩个开心。虽说这个玩法很磨人心,不过反正你也喜欢被绿,不是吗?”
蓝少眉边上插话:“这三笑一次都不能少,而且这又不是荤闹,我可以来主持,权当看个乐子。”
我便对烟儿微微颔首:“你俩开心就好……”女孩子们闻言都松了口气,互相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然后,烟儿又拉我去了那条见证过“红绿之盟”的小溪边,面色平静地掏出那颗玊石递还给我:“我看得出来你很勉强。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就此了断吧。”
“我都说了乐意被他羞辱,你还要我怎地?!”我死死拽着她不松手,“就因为这个,你就要和我了断所有情缘?我们青梅竹马十几年的呵护情份,你竟全然抛在脑后,……你何以如何狠心?”
“我就是一个绝情的女人!”她硬要将玊石递还给我手里,推拒之时它一下子掉进了草丛中,烟儿连忙捡起来,突然惊讶道:“咦?怎么变回鹅卵石了?”
“‘红绿双悬夜未央,执手遥望天流光。拾来曾是三生石,物非人是倍惨伤。了断竟由风月事,鸳枕犹存旧时香。白首约随星斗转,绝爱泣血不成章。’”
我心中一片惨然,拣起来那颗鹅卵石,一张嘴便生生咽了下去,“这段感情既然被辜负了,奇宝自然化为瓦砾!不过,它会与我的身体融为一体,你我这段情份,我会记一辈子……”我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烟儿猛地扑进我的怀里,吻着我脸上的泪:“烟儿依旧爱你至深,不想辜负你的爱,你对我还有数次救命之恩,我俩这次在梦中相会,只是因为思念你甚紧!烟儿一时离不开他,想最后再给他一个机会,便回到你的身边。你有了凝彤这番经历,是不是可以包容我这些荒唐之事?烟儿还想着让你陪着,一起去给那齐上师做那羞人的肉身布施呢,……”
她的声音渐渐飘远,眼前的烛光突然摇曳模糊,仿佛有人用蘸了凉水的指尖,在我眉心轻轻一点。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
窗外月色如洗,这才恍惚想起早已搬离了绿谨轩。
烟儿已经嫁给我数月,如今与她和念蕾、姜尘都住在胭脂虎巷的一幢深宅大院中。
选择此处安家,说来还是为了念蕾之故。
当初她与张玉生平婚燕尔时,为免她相公拘束,特地将洞房设在自己娘家。
后来虽与张玉生劳燕分飞,这个习惯却保留了下来——她总爱带着蓝颜回娘家幽会,可每次与人云雨过后,若不蜷在我的臂弯里,她便辗转难眠。
有时夤夜与人欢好完毕,仍要踏月归来,如倦鸟投林般钻入我的衾被。
清冷的银辉在锦被上流淌,像一泓静止的泉水。
指尖触及床榻另一侧,衾枕冰凉——念蕾想必又悄悄回娘家去了。
这一个月来,她已经与那位新结识的男子同房七八次。
昨日清晨她起来后梳妆,晨光透过纱窗,在她裸露的后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那优美的脊线随着挽发的动作若隐若现,我不禁上前欲吻,却被她翩然避开。
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雕花屏风上:“这半个月你已经多次拒绝与我交欢,却偏要穿着这样的衣裳在我眼前晃。”
她今日挑了件烟纱寝衣,轻薄的衣料在晨光中几乎透明。
随着呼吸,我能清晰地看见她胸前那两团雪腻的起伏,甚至能分辨出她诱人的乳根和淡粉色的乳晕。
见我目光灼灼,她反而故意仰起脖子:“热嘛……”说着竟解开第三粒扣绊,衣襟顿时松散开来,露出深深的乳沟,两团雪腻乳峰直扑眼底。
念蕾的睫毛轻轻一颤,像清晨花瓣上的露珠将坠未坠。
她抬眼望向我时,眼睛里漾着那种熟悉的、只对我才会有的光彩——我能看见她瞳孔里我的倒影,还有窗外照进来的一缕晨光,在她黑曜石般的眼珠上镀了层金边。
“你呀……”她刚开口就咬住了下唇,突然伸手捏了捏我的耳垂,指尖带着刚浸过玫瑰水的湿润:“看够没有?这眼神,快要吞下我了!”
“好爱你!”我刚要拥抱她的纤腰,她却轻轻一推:“今天可是子歆宝宝的满月酒,我得赶紧过去”,便走到屏风之后开始换衣。
更令我恼火的是,她在屏风后面还背着我。
她玉指勾着腰间束带轻轻一扯——纱衣顺着光滑的肩头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晨光勾勒出她柳腰的曲线,上身两朵雪白挺拔的肉峰若隐若现。
她弯腰时一双玉腿在光影中展露无遗:大腿浑圆如脂玉雕就,肌肤在晨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小腿线条流畅优美,像精心打磨的羊脂白玉,脚踝纤细秀气,踝骨微微凸起,显得格外精致,臀部浑圆的曲线在晨光中划出令人心颤的弧度,如今这份美好却要留给别人享用,我连看上一眼都不可以!
“……那男子便能看你更换亵衣?”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下体早已经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念蕾的笑声从屏风后传来,带着水波般的颤动:“呆子,你说呢?”
她故意放慢语速,每个字都像羽毛搔过耳膜,“他不仅看得,还能脱得,摸得,还能……”话尾化作一声低笑,伴随着亵裤滑落腿间的窸窣声。
自然是还能肏得——我死死盯着屏风上她的剪影,看着她抬起一条腿搁在绣墩上,脚尖勾起一个撩人的弧度,那双腿我曾无数次亲吻过,如今却要为别人张开。
“今夜我回娘家,可以吗?”她从屏风边缘探出半张笑脸。
我的声音闷闷的:“不行!……你知道我拒绝你的原因,你总该让我见下此人吧。”
我家的蓝颜家规中有一条便是若只有我们夫妻二人和蓝颜在场时,念蕾可以叫她的情郎为相公;还有一条是若她要与蓝颜欢好,我头一日便不能碰她:她要把自己的身子干干净净地让蓝颜享用。
她在屏风后又吃吃地笑了起来:“暂时还不可以,那我便跟你睡觉——就是规规矩矩地睡觉。
此刻,望着空荡荡的床榻,我气不打一处来,终究按捺不住,披衣起身,踏着月色向念蕾娘家走去。
月色浸染的岳府回廊下,我踩着青砖上婆娑的竹影,悄无声息地摸到西厢暖阁。
这是念蕾出阁前的闺房,也是她与张玉生的新婚洞房,三间打通的敞轩,窗前两株西府海棠在夜风中簌簌作响,透出暖黄光晕的支摘窗半开着,蝉翼纱上绣着并蒂莲纹,被室内的热气呵得微微颤动。
从雕着喜鹊登梅的窗棂间隙望去,屋内陈设仍如未嫁时——六曲云母屏风横在拔步床前,地上凌乱散落着男子黛蓝直裰,玉色汗巾,念蕾的雪青色罗裙,凝彤送给她的月牙跟皮鞋,一双白袜,屏风上搭着的是心连香肚兜,是我和她新婚嘉禧洞房花烛夜穿的那件,此刻珍珠纽襻却已扯断了两颗。
拔步床的朱漆栏杆上,念蕾正斜倚在那男子怀中,发间一支金累丝蝴蝶簪振翅欲飞,除了一件亵裤之外,竟是全身赤裸!
烛火为她瓷白的肌肤镀上蜜色光晕,自颈窝到腰肢的曲线似名家笔下的工笔仕女——莹润肩头浮着薄汗,纤腰往下骤然丰盈,平坦的小腹下,亵裤已被浸湿了一小片,隐约可见其下诱人的阴影,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肌肤因情欲而泛起淡淡的粉色,宛若初绽的桃花。
男子半靠在填漆彩绘的靠枕上,一手揽着她纤腰,另一只手正揉弄着那对令我魂牵梦萦的饱满玉峰——烛光下,圆润挺翘堪称完美,凝脂般的乳肉从他指缝溢出,顶端红樱桃早被吮得肿起,泛着水润光泽,淡粉如樱的乳晕也似乎大了一圈。
“你这亵裤真得很别致,是他给你新买的吗?”
此时那男子将脸侧过来,我看了之后简直不敢相信眼睛:我与此公已经相互憎恶有日,下午还刚刚与他爆发一场争执!
我的奏疏《请减天机弩用度疏》被他以“工部核验未毕”为由压了整整三月,十日前又搬出“兵部武库司尚未具”的由头推诿,我跑断了腿才拿下来,他今日突然又提出:缺了户部度支司的“物料折色勘合”与工部将作监的“火耗核验单”!
他明知工商总辖司已向三十六行会发出“云青铜配给招标贴”,连开标用的金漆木匣都备好了,却故意在节骨眼上卡我——此时再走这两道文书,猴年马月才能等到!
我四下求助部堂大佬,不想大家皆劝我说不要太给那帮卑贱商人的脸子了!
我脑子突然一片混沌,一时叫不出这厮的名字……
念蕾仰着天鹅般的颈子:“‘燕婉之好\' 新出款式,名叫‘ 露春晖\' !”
这“燕婉之好”是新宋很有名的高档女性衣物品牌,前日我陪念蕾逛街时,我和她同时都看中了这一款黑色网格亵裤,完全相同的质地款式,比那肉色亵裤足足贵了三百文钱,当时念蕾还扯一扯我的衣脚:“若不然便是肉色的吧……”
那黑色网格亵裤纤薄到近乎透明,烛光下,比蚕丝还纤细的云青铜丝编织的镂空纹路浸透了她的蜜汁,泛着淫靡的光泽,记得当时铺中的理货娘子对我俩说:“郎君娘子好眼力,这款‘ 露春晖\' 用的是新到的云青铜冰丝,最妙是这暗纹——娘子走动时,这网格会随身子发热慢慢收紧,像郎君的手在揉弄似的……”
说着又朝我眨眨眼:“而且这料子遇着娘子那处的花露,还会显出并蒂莲暗纹来。以后你们夫妻行房,一定要到前戏最后阶段再脱!”
这亵裤的剪裁着实精妙——高腰的设计将她的纤腰束得盈盈一握,脐上悬着的银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末端的玉铃铛发出细碎的清响。
两侧的开衩直抵腰际,行走时雪白的肌肤在黑纱间若隐若现。
最令人心驰神往的,是胯前那片合欢花形状的镂空,云青铜丝与天蚕丝交织的网格,竟能随着体温的升高而微微收缩,将最私密的轮廓勾勒得欲盖弥彰。
自从老秀才陈琪献出提炼之法、我的“平辽方略”也初见成效之后,大量的云青铜带动了纺织业的蓬勃发展,各种新潮的闺阁服饰层出不穷。
当那男子的手从她平坦雪白的小腹移向隆起的丘陵之处时,她面上羞色更盛,人却没有半点退开的意图,反而微微地分开丰腴的大腿,任他魔爪施展。
一条玉腿屈起,另一只纤细白嫩的雪足与那男子的大脚紧贴在一起。
我痴痴地望着念蕾那双玉足——那是我曾捧在手心百般怜爱的珍宝,纤巧的足弓如新月般优美,十颗珍珠般的足趾微微蜷曲,指甲上还残留着我亲手为她涂的凤仙花汁,如今却与那男子的脚趾紧紧相贴。
记得初嫁时,每当我为她褪去罗袜,在床笫间把玩她的白嫩脚丫子,她会红着脸喊痒痒,不许我多玩。
最是销魂当属夏日,她赤足踏在青玉席上,足底泛起淡淡粉晕,我常忍不住俯身亲吻,而今这双曾在我掌心轻颤的玉足,却与别人的肢体无隙地贴在一起。
他的手指隔着黑色网格亵裤,沿着合欢花镂空纹路的边缘缓缓滑动,先在她柔嫩的阴唇外侧轻抚,然后又如抚琴般沿着她肉缝轻掠而下,指腹在肉穴处打着旋儿,却不急于深入,网格亵裤在他的指下微微凹陷,勾勒出她花穴饱满的轮廓。
每次他那修剪圆润的指甲似有若无地刮蹭到中间的那粒珍珠,都惹得念蕾腰肢一颤,足尖不自觉地绷直。
念蕾在断续的喘息中向他呢声道:“相公,这亵裤可是你最喜欢的黑色,以后专门给你享用,好不好?我试穿时都避着那人呢!”
我的心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不是她说“专门给你享用”,而是她说连试穿着都避着我——她竟将我们生活中的一些隐秘之事,用来取悦对方!
此时想起那理货娘子说的建议,“一定要到前戏最后阶段再脱”,果然她听从了!
我嘴角牵出一丝苦笑,却不敢对她有半点的恨意厌弃。
“你下回与他同房时黑着灯,”那男子咬着念蕾的耳垂低语,指尖在亵裤合欢花纹上恶意地打着转,“就穿着这件被我弄脏的亵裤去,给他戴一顶超级绿帽子。”
念蕾眼波泛起涟漪,说话间眸光似不经意地扫过窗子:“相公不是不许人家再与他亲近么?这十来天……我可是一直旱着那人呢……”
同时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那男子的玉茎,我此时才发现那人的肉根粗壮异常,宛如一株古木虬根,盘桓有力,虽然长度略不及我,但本体直径之粗,念蕾的拇指与食指只能拢住一半,想象念蕾又窄又细的肉洞如何容纳得下……我心里一阵嫉妒一阵酸涩!
那男子闻言竟发出鸭子般“嘎嘎”的笑声,一如昨日在公廨中讥讽我时的腔调:“明日我定要问他——李常侍面色青灰,莫非是房帏不节?”
又道:“下官只是六部一个小小员外郎,怎及中侍省三品大员,”他故意拖长了声调,模仿着那套虚礼,“可惜风风光光地娶了贵嫔娘娘,可惜到现在还一次未得手……”话音未落,自己先笑得浑身发颤。
念蕾一边撸动着他的肉棒一边笑道:“你后天便这么问问他,我明天回家严令他不许他发官威,若不然,他连我的小脚丫子都吃不到呢!”
她的芊芊玉手爱不释手地为其卖力撸动,那玉茎筋脉凸显,表皮紧绷,表面肌理分明,青筋如虬龙蜿蜒,盘绕其上,隐隐透出勃勃脉动,色泽偏深,带着一种健康的黝红。
那厮眼中闪过一丝嫉恨之色,一把捉住念蕾秀气的雪足,又是亲又是舔:“我也爱你这脚,你以后不可以给他,只能属于我的!”
念蕾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惊得芳心一颤,纤纤玉趾不自觉地蜷起,却又被他强硬地掰开。
温热的舌扫过足心时,她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娇喃:“嗯……相公……”
她的玉趾无措地在他的舌尖伸直又蜷缩,雪白的足弓绷出秀美的弧度,咬着唇瓣强忍着酥痒喘息着,眼角眉梢的艳色更浓三分,含情双目绕着他的脸似乎怎么都看不够。
那人似乎对念蕾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有点不满意,语气严厉地跟念蕾重复了一遍,然后吻着念蕾的脖颈和后耳处,细密地亲吻起来。
念蕾格格娇笑着偏着螓首、耸着香肩,躲闪着他的吻,终于环住他的脖子,那张明艳无俦的俏脸灼若芙蕖:“好,我便听相公的,我这身子全是你的,不给那人!”
我只听得目眦欲裂,恨不得杀了那厮,念蕾脚丫子那肉香和淡淡的酸味,真得不再属于我了吗?
眼见两人终于又吻在了一起,除了啧啧有声的唇舌相交,念蕾时而发出断续的呻吟——他的指尖触到了她阴蒂的微凸,隔着已经完全湿透的网格亵裤,感受到那颗小巧的肉芽在云青铜丝下微微鼓起,触感柔嫩却带着一丝坚韧,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
他绕着那敏感的顶端慢悠悠地打转,每一次轻按都让她的腰肢一抖,蜜液越发汹涌,浸透了亵裤,黑色网格在烛光下泛起绯色的光晕。
男子中指突然加重力道,隔着丝料碾压那粒已然挺立的珍珠,时如急弦繁响,时如懒拨冰弦。
念蕾已经被我调教到凤引五啼,又名“魂销魄荡”,身子格外敏感,和正夫之外的男子行欢,高潮余韵可以持续一整天,所以对他人的爱抚极为敏感,没一会儿便欲念丛生,随着那人的指尖隔着那黑色网格轻轻揉动,那合欢花处已浮起一层并蒂莲暗纹……
“啊!嗯……相公……好!好死了!……蕾儿为你……流了好多……呀!里面痒痒死了!相公!快!揉坏它……嗯!”
被那男子玩到骨酥筋麻的念蕾仰着修长的颈子,脸上泛起胭脂色的潮红,宛如春日杏花在烛光下摇曳,娇艳欲滴,脸上媚态越来越重。
那人另一只手再次攀上她饱满的乳峰,指尖精准地寻到那颗挺立的红樱桃,指腹先是轻揉,感受到它在掌下微微颤动的弹韧,继而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捻住,触感如同一颗熟透的樱桃,柔软却带着微硬的芯。
他慢悠悠地搓弄,时而轻拨,指尖与乳尖的摩擦带来一种细微的酥麻感,引得念蕾胸前泛起细密的汗珠,乳峰随着她的喘息起伏,像是迎着他的手掌盛开,娇嫩的红樱桃在他指尖下越发挺立,触感温热而饱满。
最剜心的是她为他撸动阳具的手法:纤纤玉指如抚琴般在茎身上游走,时而用指甲轻刮冠沟,时而以掌心摩挲柱身,拇指还时不时按压铃口,每一下都精准得令我浑身战栗。
她雪白的指节被那紫红怒龙衬得愈发晶莹,指尖沾着的爱液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对他的禁欲可曾实行?!”那厮声音冷得似铁。
“好人,我都听你的了,只在那人怀里睡,什么私处都不曾碰触……哦!好……”
我蜷在支摘窗的阴影里,右手不受控地探入裤裆。
指尖触到同样灼热的硬物时,险些呜咽出声——怪不得这几日她从我怀中醒来时,若是不小心碰到我的肉棒,便会马上缩手!
“相……相公……蕾儿里面有些痒……哦……哦!”念蕾终于忍受不住他的爱抚,身子瘫软在他怀里,“你是不是最喜欢……我这般主动投怀送抱……以后他连我的小脚也摸不到呢……”
这句话像烧红的铁钎捅进我耳膜。
我看着他正肆无忌惮地把玩着本该只属于我的珍宝——他的拇指和食指捻动念蕾挺立的乳头时,甚至能想象那熟悉的触感在他指腹下越来越硬挺的样子,一边机械地套弄着自己,却绝望地发现——她每一声甜腻的“相公”,每一下为他绽放的颤抖,都让我手上的动作更快一分。
他低下头,双唇从她耳后滑至脖颈,舌尖在她颈侧的脉搏处轻舐,又用牙齿在她锁骨上轻咬,留下浅浅的红痕,继而用唇舌细细吮吻,湿热的唇瓣在念蕾的颈侧曲线上流连,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惹得她身子一阵轻颤,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低吟。
“哦!好酥呀……你占有我这么多次……还将他瞒得死死的,啊!”
念蕾的腰猛地弓起,手指死死揪住床单,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他的手指下滑,隔着网格轻轻顶入她湿润的肉洞里了。
“你……相公!你要了我吧……呀!呀!”
她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子——那是一种我亲手调教出来的、独属于凤引之啼的韵律。
每个音节都像浸了蜜的银针,先甜后酥地往人骨髓里钻,尾音打着旋儿往上飘,在即将破音时又陡然沉下来,化作一缕带着颤的喘息。
这声音能让听者从脚底板麻到天灵盖,就像有人用羽毛顺着脊椎一寸寸往上撩。
随着那男人食指按压着她的亵裤到凹陷的更深之处,念蕾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甜腻的低呼,娇躯像是被他的触碰彻底点燃,藤蔓一般四肢纠缠着他,沉溺在欲海中。
隔着窗子我也能清楚地看到她的阴唇在网格下肿胀起来,随着他的抚弄微微开合,渗出更多晶莹的液体。
她的腹部肌肉紧绷,肚脐随着急促的呼吸深深凹陷。
我贪婪地看着念蕾雪白修长的大腿与他的腿交叉在一起,内侧肌肉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下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她秀气雪足上脚趾蜷缩又舒展,脚跟无意识地在床单上磨蹭。
当他的手指从亵裤一侧直接插入她湿热的肉洞入口时,她的瞳孔骤然放大,猛地仰起脖颈,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极为撩拨人心的颤音,“嗯”字尾音拖得长长的,又突然断在最高处,像是被人掐住了似的。
他抱着念蕾坐在他的怀中,让她的双腿夹着他粗大滚烫、青筋盘错的肉茎,手指探进我刚刚给念蕾买的黑色网格亵裤中,咕叽咕叽地插着她的蜜穴,没多会儿,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随着一连串突然爆发的短促“嗯、嗯、嗯”声,两条雪白的大腿猛地绷紧,宝穴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晶亮的淫汁便涌了出来:“爱死你的……宝贝了!我……要……”
念蕾定定地看着双腿中间他那紫红发亮的龟头,“相公,你这宝贝真让人又爱又恨……啊!一想起它便小腹发热,半夜为它偷跑出来……”
那人的龟头也硕大异常,形如一颗饱满的紫红李果,圆润而厚重,顶端微微上翘,带着不容忽视的威势,其直径几乎与肉根本体相埒,边缘向外扩展开来,宛如一顶撑开的伞盖,冠沟深邃,勾勒出分明的棱线,隐隐透出充血的脉络,顶端的小口微微张开,似乎随时就要发射让我的挚爱登临仙境的琼浆玉液。
“……啊!”不知那中年男子弄到了念蕾身子的哪一个妙处,念蕾又发出数据令我颤栗的浪吟,“啊、啊——亲相公!要了我吧!我想被你……啊!丢了!”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尾音带着甜腻的哭腔,高潮时的淫水来得又急又凶,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床单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她的身子像是被雷击中般剧烈痉挛,乳尖硬得发疼,随着急促的喘息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轨迹。
最动人的是她失神时的表情——眼皮不停轻颤,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泪珠,唇瓣微张着吐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当最后一波快感席卷而过时,她突然咬住自己的食指关节,从鼻腔里挤出幼猫似的呜咽,湿漉漉的睫毛下,瞳孔涣散得像是蒙了层雾。
此时,他终于将念蕾压在那雕花榻上,要将她“就地正法”了。
此时念蕾早已情动难耐,雪白的肌肤泛起醉人的桃红,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拱起,像一张拉满的弓,渴望着被贯穿。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又分开,膝盖内侧渗出细密的汗珠,在烛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胸前那对傲人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乳尖早已硬挺如樱桃,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被,水雾氤氲的眸子半睁半闭,睫毛轻颤,唇瓣微张着吐出断断续续的喘息,时不时伸出舌尖轻舔自己干燥的唇。
“相公,我昨天在那人身边睡觉,可梦里却梦见和你欢好,终于又能和你结合了!”她双手紧紧地环着那男子的后腰,脸上竟是深深的依恋。
这句话如淬毒的匕首般刺入心窍,我的指尖深深掐入雕花窗棂,木屑刺进皮肉却浑然不觉。
“好娘子,我原以为你今夜不会来了呢!”他的大手揉捏着念蕾傲人的肉峰,声音低沉,“我也是,一日见不到你便浑身不自在!”
“那妾身以后……便私嫁给你!”
“其实我更想你给我生个儿子!”那男子便低声笑了起来:“今夜就别喝避子汤了,好不好?”
念蕾再次向支摘窗我这边瞟了一眼,咬着下唇:“他定是舍不得,不行我便在\' 裁蘖宴\' 上提出来,你也跟过去,弄他个没面子!”
那厮犹豫了一下:“要不,咱们就先瞒着他?”
念蕾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腹肌,眼中水光潋滟:“这样更好玩,相公的精血一会儿就灌满妾身的子宫,”她发出一声甜腻至极的轻笑,“到时我再告诉那人,说是你的种,等孩子生下来,给孩子起名字时,也只听你的……”
虽然我们早有约定——她的初胎当为蓝颜而孕,却未料竟会是这个与我势同水火之人。
这般背叛本该令我痛不欲生,可心底却涌起一股诡异的释然,仿佛冥冥中早已预见这一刻的到来。
唇间弥漫着腥甜的铁锈味,我强压对那人的恨意,将其与念蕾的情感隔绝开来。
我对她的爱——无论夹杂着怎样的苦涩,都要甘之如饴地咽下。
她曾经万里奔赴,将比自己生命还要重的东西托付给了我,她含泪的眸子是那般笃定,信我会永远爱她如初!
“生死契阔时怜心豆”第二次相碰后,她不能对我有半点欺骗,而且只要我对她生出三分厌弃,她的心便会像凋零的优昙,再无一丝生趣,郁郁寡欢,生不如死!
我之前还以为她的新欢不过是那些体面、风趣而满腹诗书的又一才俊,万万没想到竟是一个我们相厌相憎的五品官僚,对我怀有此等怨毒。
我的心脏仿佛被浸泡在掺了砒霜的蜜糖里,既不能恨她分毫,又不得不忍受这甜蜜的痛楚慢慢侵蚀全身。
犹记得当初目送她与张玉生相依相偎登上江船,两人十指紧扣着向我挥手告别时,我强撑着体面先行离去,待船只扬帆后又独自折返,伫立在空荡荡的码头上,任凭江风将衣袍吹得猎猎作响——那时的肝肠寸断,与此刻的煎熬何其相似!
他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勾着那黑色网格亵裤边缘的丝质扣带,一寸寸往下褪去。
念蕾双颊早已飞满红霞,却仍乖顺地抬起雪臀配合着他的动作,纤细的腰肢悬空弓起,让亵裤顺着她曲线玲珑的身段缓缓滑落,她白嫩的足尖不自觉地绷紧,足弓弯出令人心颤的弧度,膝盖若有似无地磨蹭着他的腰侧,像是无声的催促。
当亵裤褪到大腿处时,她甚至主动屈起一条玉腿,让他能更顺手地将这最后的遮蔽完全除去——这般柔情似水的配合,与昨夜我伸手想要抚慰她时,她蹙着柳眉推开我说“别闹”的冷淡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我的心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酸涩与妒火在胸腔里翻江倒海。
那亵裤终于被随意丢弃在榻边,烛光映照下,念蕾腿间早已是一片晶莹湿泞。
粉嫩的花唇微微肿胀,泛着诱人的水光,蜜液甚至沾染了她大腿内侧凝脂般的肌肤,在跳动的烛火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她羞怯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温柔而坚定地分开,那湿漉漉的私处就这样毫无保留地绽放——可惜绽放的对象不是我。
最终,这具我朝思暮想的雪白娇躯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面前,仿佛一朵待人采撷的夜昙。
他俯身轻咬她珍珠般的耳垂:“那为夫可要好好耕耘这块沃土了。”大手顺着她战栗的小腹滑下,停在她肥大娇嫩的鲜蚌上,摸了一把,“这地真是好地,水分也足,可惜你那废物相公撂荒了,我来替他……”
念蕾娇笑着拎起那条湿透的黑色网格亵裤:“全被你弄湿了,是不是好东西?”她突然话锋一转,“好人,你就别和他一般计较了。你看看,若是云青铜用在纺织业,能造福多少像你我这样的有情人呢!”
“你这些日子真的一次也没满足他?”以这厮之狡猾,当然不会因为念蕾的献身而有半点松口,只是一脸坏笑着追问她。
念蕾闻言,眨了眨水汪汪的杏眼,纤指缠绕着一缕散落的青丝:“你不知他昨早上……”她突然凑近他耳边,朱唇轻启说了句悄悄话,说完立刻羞得捂住俏脸。
“当真?”他笑得促狭,“是不是把他气个半死?”
此刻被挚爱当众羞辱到体无完肤,我竟奇异般地感觉不到痛楚,反而病态地渴望她再多揭露些我们夫妻间的私密糗事。
念蕾含羞带怯地点点头,粉拳轻捶他胸膛:“看你这幸灾乐祸的样儿!好歹我与那人夫妻一场……”
她的语气让我恐惧起来:什么叫夫妻一场?
“本想雨露均沾,可你俩势同水火。如今我这身子已经离不开你了,每天见不到你,就跟丢了魂似的……”她红着脸小声补充,“恨不得蜜嫁给你半年,专心当你小娘子!”
她修长的双腿不知何时缠上了他的腰身,大腿内侧晶莹细腻的雪白肌肤与他紧紧相贴,难舍难分,十根玉趾微微蜷缩,脚跟无意识地在床单上磨蹭,仿佛连脚尖都在诉说着对他的渴望。
他俯在念蕾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念蕾哦了一声,突然仰起潮红的小脸,水汪汪的眸子瞟了窗户一眼——有一瞬间我觉得我们是在对视,犹豫片刻,终于低声恳求:“相公,请把你的种子……灌进来……给念蕾下种!”
然后她挺起雪白的胸脯,让那对傲人的乳峰在他掌中变换形状,“蕾儿自从和你好上以后,只和那人同过一次房,事后偷偷洗了好久,可是被相公射进来之后,我都会抬起腿,不想浪费你半点精华……”
我的心脏狂跳,喉咙发紧得几乎窒息——看着她主动分开玉腿迎合他的模样,一股前所未有的灼热感从脊背窜上来,死死盯着她颤抖的小腹,想象那里被他的精液灌满的模样,下体竟可耻地发硬。
如果真得将她蜜嫁给别人,半年之后,她挺着大肚子站在我面前,指尖轻抚隆起的腹部,眼中带着羞涩的笑意:“相公,你的念蕾回来了,不仅没少一块肉,还多了一块呢,”而我只能强忍嫉妒,假装大度地接受这个带着仇敌血脉的孩子
恍惚间好像看到她抚着微鼓小腹的羞态,说她相公要在胭脂巷的大宅中栽一株合欢树,此刻想象着那人卵袋中的某粒精血一会儿便要在同登销魂之境时射进她的子宫,着床并孕育,下身竟可耻地发烫,连带着涌起更隐秘的悸动——
现在我连为她解开亵衣带子的资格都将被剥夺,似乎也只有这般屈辱才与当前境况相配吧,一种甜蜜到齁人的下贱感直烧得我神魂俱颤!
我实在舍不得她离开我半年,宁肯看着她一天天显怀,在每个夜晚抚摸她鼓胀的肚子,感受那个流淌着仇敌血液的小生命在她体内踢动……
她嫂子梅曦媛不知何时已悄立在我身后,突然“咦”了一声。我慌得连忙冲她摆手使眼色,却还是让里间的念蕾察觉到了外头的动静。
“嫂子,是不是又有人来听房了?”念蕾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嗔,尾音还带着掩不住的笑意,“再不许这样了!晋霄哥,你先去南屋歇着吧,待妾身与相公房事完毕之后自会去看你……”
她话音未落,“哦”地惊叫一声,尾音陡然拔高变调,化作一声绵长的媚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