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简介:当傲娇的狐狸把项圈上的缰绳交予小王子,这算是一种pet play吗?她说,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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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标题和引子均为致敬同名作品,并非一定有实际意义,切不要对号入座。
算是包饺子的欢爱派对,没有太多实质剧情推动。大家喜欢哪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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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它可以满足很多人无法在现实中实现的渴望,也可以轻易地让恐惧充斥在人的脑海,就像一个不知道会跳出什么的潘多拉之匣,平行于现实而存在。
无数人试图找到两个世界间的联系,分析着映射在那个幻想空间中的欲望、恐慌、幸福或罪孽。
不过这只是徒劳,因为这带着人类浓厚情感的世界,是无数神秘力量的甜美饵食,人每天要做的六七个梦里,能完整的拯救下来的往往只有最后一个而已。
这个梦,是和现实联系最为紧密,也最为诱人的。
这个梦,也是充满了人类强烈的意念,而很难被侵入或吞噬的。
能吞噬它的,只有人类自己。
比如,能够把梦作为饵食的……
巫秋意两分钟前就醒了,但却不敢睁开眼睛面对新的一天。她马上闭上眼睛浸没黑暗,却又被混乱的思绪侵扰难堪。
无事发生吗?完全不可能。痛苦吗?但又真的好像没有。
她听到房间里如此安静,早就知道楚岚已经出门,却还是对这个男人有些发怵。
巫秋意犹豫着坐起身来,被子从她斧斫般的肩膀上滑落,堪堪停在白腻浑圆的双峰上挂住。
房间没人,院子里也很安静。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巫秋意的全身衣服被人叠好了放在床尾,压在被角,包括裤袜、内衣和内裤也一丝不苟地放在上方。她心里忽然窜起一阵羞愤。
然而魅魔小姐参加工作了三个月之后就已经认清这个糟透了的现实,再一团乱麻也总要硬着头皮面对。
现实毕竟不是高等魅魔们肆意把弄的梦境,梦中再怎么呼风唤雨、祸乱众生,醒来不还是要交水电费,战斗服也是自掏腰包。
还要担心公司哪一天查到自己头上。
而且以夜城人匮乏的想象力和生活热情,辛辛苦苦榨出的情欲质量也只能说一般。
这几年魅魔族群莫名壮大,人类优质男性的数量却并没有显着提升,除了主母们和巫秋意这样能利用梦境更可持续性地吞噬情欲的高等魅魔,其他小魅魔们都只能说勉强过日子,竞争压力也大啊……
据说还有走投无路的小魅魔,逼急了还尝试对雌性人类下手,除了让夜城的避孕用品销量短期内降低了三个百分点,并没有什么开创性的效用。
巫秋意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胡思乱想着,扯开念头努力不去回忆昨晚的“糟糕”体验和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把活蹦乱跳的乳房塞进胸衣的约束,弯腰从丰腴玉润的长腿上套上内裤,她的肉体看起来依旧完美无瑕。
巫秋意试探着触摸自己的尾椎和后颈处,只有一阵淡淡的阴凉潜伏在那里,别无它感。
连诱骗的魔力也不能激起它的任何注意。
巫秋意认命地叹了口气,推门走出房间。
院子里只开了小灯,微弱的光芒照不亮全院,但对里世界中人的视力已经足够。
楚岚正悠然坐在花坛边的椅子上,手里捧着本册子,时不时闭目冥想。
厨房里有灯光和声音透出,似是况灵君已经在张罗早餐。
那俩家伙还没起。
明明我都被那样欺负了,居然还能睡得那么熟,巫秋意感到犬牙一阵发痒。
当然,此刻的她已经没有了去叫尹铛和卡蜜拉起床的意愿。
也许卡蜜拉还在为能和尹铛睡一张床上兴奋呢,这个为了叛逆而叛逆的采佩什血族,甚至不惜去搞同性恋。
巫秋意提心吊胆地走过廊道,楚岚好像抬头看了她一眼,但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把手机放在耳边打电话。
厨房里正是况灵君在做早餐,回身见到巫秋意进来,便向这位朋友打招呼。
“早上好啊!秋意。”
“灵君…你也是。”
见况灵君依然如往日一般可亲,巫秋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心里有点发虚。她,是喜欢楚岚的吧……可是我和他昨晚都……
不对不对,不是那家伙强暴我的吗?
但好像是我先……
“要不要来帮我打下手?楚岚在打电话呢。”
况灵君温柔的声音把巫秋意拉回现实。她支支吾吾地应。
“好……我来了。”
况灵君预备的早餐不很复杂,大概也就是打打豆浆,切些面包涂上蛋液烤制,以及蔬果凉菜。但毕竟是五个人的份量,是会需要些时间。
巫秋意把心思放在了切黄瓜上,似乎在这样简单的劳动中才可以忘记现实。
正当她去到水池边,洗菜时。况灵君突然开口说话,声音虽然还是那么温润和蔼,但内容却让巫秋意骤然如坠冰窖。
“秋意,昨天晚上怎么样?”
“睡得……还行……”
“还想蒙混过关吗?巫小姐。”
况灵君的手从巫秋意的背后绕了过来,轻轻抓住巫秋意的手腕。后者正握着瓜果在水下冲洗,感到冬日的自来水十分凉,有些微抖。
还是完蛋了。
……
阿格妮丝握紧拳头,银蓝色合金包裹着的指尖碰撞,发出肃杀的轻鸣。
酷厉的钢铁具装之下,汹涌的电磁力从胸前的球形反应堆里输送到全身,用以填补衰弱神力的空缺。
她扯开修女服,露出大片腻白得在天日之下有些晃眼的皮肤,铭刻拉丁十字和教典箴言的甲片缝隙中迸发出滚烫的废气。
踢了踢脚上的凉鞋,芭芭拉举起右手,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快来吧。”
机体擦出银蓝色的流光,芭芭拉不以为意,微微招手,纯粹的神力从她胸前的受难十字架前波动而出,覆盖过阿格妮丝的身体。
机械圣女的身形骤然僵住,羽翼失去动力,整个人居然摔落,好在她还能在落地前调整自己的身形,不至于太过狼狈地栽倒。
阿格妮丝白皙的双腿折叠着半蹲在地上,缓了三秒才站起来。芭芭拉走到她身边,扶住了不知为何分外羸弱的阿格妮丝。
“我再问一遍,你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吗?!”芭芭拉的声音看似愤怒,实则全是关切和焦急。
阿格妮丝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很简单啊,驻夜修女阁下看不出来吗?”
“你的神力在不断衰弱。”
阿格妮丝点头:“是的。”
“所以?你该知道结果的。”芭芭拉的目光落在阿格妮丝肉体表面外置的装甲,不知究竟的世人都以为“机械圣女”是指她那身犀利无比的机甲外壳,而机械教廷中的高位者却都心知圣女白皙的皮肤下藏着更加精密繁复的仪器。
那也是维系她生命的机械系统。
但单靠人类的科技当然不可能救活一个数个系统焚毁、生物质大脑都只剩下三分之一的女孩,关键之中的关键,还在于阿格妮丝后背上那十字形状的伤痕。
圣痕作为机械教廷的神职者神力的直接来源和中转器,当然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无比重要。
但对于阿格妮丝来说,却不仅仅关系着超凡者的力量,在奇迹般的复活之后,正是圣痕迸发出的神力在时时刻刻地填补肉体和机械都不能做到的空缺。
换句话说,机械和神力之间一旦失去平衡,她就会死。这便是“机械圣女”这个名号下藏着的残酷事实。
“我知道。”阿格妮丝还是淡淡地说,眼睛湛蓝。
芭芭拉盯着她,仿佛要从那双藏着光学仪器的眼球中看出圣女真实的情绪:“你要放弃的话,我是不会容忍的。”
阿格妮丝拍了拍芭芭拉的肩膀,从她的搀扶下脱离,捡起衣服走开。
“关心别人也不会说温柔点的话吗?”芭芭拉听到阿格妮丝稀少的笑声。
花园之中,芭芭拉站在原地,看着阿格妮丝蜷缩起机械翅臂,慢慢远去。
“你要去哪?”
“我要做点事情再去死。”
“蒙召归天。”
“只是死而已。”
芭芭拉的修女服被风吹动,眼前突然看不清阿格妮丝的身影。
真的只是死而已吗?
是死只不过是消亡,还是天堂只不过是迷惘。
芭芭拉不愿意再想这个问题了。
……
对夜城的人们来说,无论是残存圣城暮光的上城区还是赛博气息浓郁的下城区,从他们记事起,白夜公司总部那座通天彻地的高楼就已经矗立在他们的眼中和心中。
那是每个夜晚出门时第一眼便能看到的冷峻大厦,除去那独树一帜的高度,它的沉默和它的巍峨一样在周围的楼宇中显得独特而雄伟。
大楼立面的LED灯早早地取代了氙气灯,这份流动的银白光带更加冰冷刺目,亦如它的地基牢牢扎根夜城的土地,身躯直直刺穿圣城的脊梁。
它标明的名字叫“白夜之星”,寓意明确,这座连星光都能吞噬的巨物,理所当然地以星辰自居。
全城的供电脉冲中,光芒从它的外表擦过,细看下来,白夜之星的银色棱角分明是在天际线上波折扭动。
周遭的霓虹光带正在播放基因药剂广告,而它冷酷的银白色数据流瀑布从三百层之上倾泻而下,在潮湿的柏油路面砸成像素的残渣。
下城区妓女的机械义眼、上城区神父的淡金瞳孔、所有仰起的面孔都被镀上相同的冷光,他们的瞳孔里亦结着同样的冰霜。
白夜之星是环大陆最高的人造建筑物,可惜夜城人当然不会为它感到自豪,一丝一毫都没有。
他们不会把街头巷尾翻飞的小广告纸当作信条,却也不会对白夜公司抱有任何善意的憧憬。
其中佼佼者或被社会的黑水浇灌,心中的仇恨种子则彻底发芽。
自然有人与神趁虚而入。
白夜公司是一棵巨树,是一座山峦,是一把腐朽的剑。
有位来自曼彻斯特的诗人曾用他的机械喉结随着静电噪音震动着发出吟唱,说这是他们未受割礼的巴别塔。
夜城亦有负责市政管理的自治委员会,不过那些公选的委员们也生活在这把看不清形貌颜色的大伞之下,他们的电子投票器脉冲与大厦的呼吸节律机警地保持同步。
这个城市不缺乏一直心怀正义和欲要名扬天下的人,也不缺乏源源不断的死人。
而好人、坏人、活人和死人,白夜和永夜都并不在乎。
可无论它有多少传说,又是多么无处不在,真正了解白夜公司的人却永远只在少数。
即便是一座统治着他们的复杂机关,即便他们能在地铁停泊站台时无数的广告牌上看见它的LOGO。
霓虹灯牌的炫目光线在夜城人的视网膜上打上倒挂着的银色有翼婴儿,仿佛来自革尼撒勒的契约烙印,却不如圣徒们的手段那样深入人心。
是的,他们也不关心这噩梦一样的白夜。
而公司之中最神秘的部门,当属安全理事部,全球调查员五大团体之一的机动特遣队(MTF)名义上就在其下。
可如果有人亲身进入,却会失望地发现只是两三层办公室而已,和一般的职场似乎没有太大区别,相较不列颠那奇观一般的时钟塔更是无法比拟。
金属门滑开,探头伸出,全息秘书拖着蓝光弯腰行礼,驼绒大衣擦过消音墙面。
今天的安全理事部,迎来了两位来自伦敦、预料之中的客人。
白夜之星,安全理事部私人会客室。
有着白金色头发的少女守在门外,等着门里的师徒叙旧完毕。
她的身子整个陷没在柔软的皮沙发里,顺便把贝雷帽扣在了那张颇有几分姿色的脸蛋上,呼吸平稳。
她怀中轻轻地抱着黑暹罗猫,抚摸的动作却变得越来越迟缓,似乎已经睡着。
直到门里的谈话声越来越大,最后以一声爆炸般的动静作结,打盹的薇娅才一下子惊醒。
“唔……里面不会打起来了吧?”薇娅仿佛在自言自语,但大腿上卧着的暹罗猫维克多却知道她是在向自己征求意见。
黑猫的鼻子动了动:“只有一瞬间的神秘波动,还不是攻击性的魔力。要么都没有动手,要么就只是随手一下就收拾了对方,总之应该不能算打起来。”
“缜密!”二流侦探比了个大拇指。
维克多无语:“你好歹也是个国教骑士团的白马骑士,不至于这么业余吧。”
薇娅正要还嘴,小会客室的门突然被人从里面陡然推开。一人一猫循声望去,是萝尚冷着半张脸走了出来。
“聊完了?”薇娅拿起旁边冰酒台上的酒杯,优雅地抿了一口琥珀色的酒液。
好苦……酒这种东西哪有美少女喜欢喝啊?
但考虑到白夜公司外事采购的酒水实在价值不菲,薇娅抱着不喝白不喝的小市民心态猛吞了下去,勉强克制住了眉毛的乱抖。
虽然仅仅相处了不多时间,但萝尚已经摸清了这家伙的秉性,可当她看着薇娅这幅模样,登时还是感到一阵无语,甚至一度冲散了刚刚心头的阴云。
“……聊完了,走吧,冒牌货。”
萝尚来到薇娅身边,从冰酒台上也取了一支,拉下覆盖住下半张脸的面罩后,不动声色地饮下酒水。
薇娅突然想到了什么,大惊失色得要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你不是……怎么能喝酒呢?不怕神术失效吗?”
“蠢货,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用神术?又是何从臆想得出我是教徒的结论?”萝尚居高临下地低瞟薇娅一眼,扔下酒杯转身离开。
薇娅眉眼乱飘地灌下了余下的半口酒水,抓起手杖跟了出去。
“吵架了?”
“少说废话。”
“能问为什么嘛?”薇娅一脸好奇地凑近萝尚身边,彼此的肩膀都撞到了一起。
普什图人的蓝眼仁在高领的阴影后扫了薇娅一眼:“你觉得呢?”
这个冷酷冷酷的家伙居然会这么反问,那就说明她肯定想说,薇娅心想。
“这年头师徒反目成仇的戏码不算少见,天才们的爱恨情仇更是不可捉摸……猜不出来。”
薇娅已经从时钟塔校友会这一科教系统和国教骑士团白马骑士这一调查员系统分别了解了萝尚那位老师的身份。
不得不说,她的名号确实如雷贯耳,薇娅甚至早就听说过这位学姐的介绍。
夜城的终极统治者——白夜公司主家白家的继承人之一、刻在时钟塔塔身立面上的优秀毕业生、永恒之城“圣彼得神学院”的一期进修生、中亚调查员团体“机动特遣队”的直接领导者、掌握强大异能的“以撒”级进化者、年轻一代魔术师中最接近“演奇术者”的天才。
她曾终结了复活节岛神秘事件、夜城天魔神降仪式,在现代魔术体系与进化者异能结合这一研究方向上也颇有建树,成果多次见报。
在几年前,也有过仅仅两人杀进“天方国”恐怖组织据点的凶悍战绩。
无论是学术还是战斗能力,她都已证明过自己。
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是,即便是前些年活跃在里世界之时,她也没有给自己起什么华而不实的代号,像“少极狐”“焰潮剑”“不死猫”“小夜魇”“月之暴君”“水濑阳梦”这样或夸张或贴切的都没有。
哪怕萝尚也曾经有个响当当的名号,她的师父却一直没有。里世界年轻一代超凡者无形的排行之中,总有那个单单两个字的本名高居其上。
所有人都相信,她的名字——白倪,足以说服一切。
普什图少女萝尚的师父就是那位无比强大的瞳术师,白倪阁下。
她没有龙裔术士们那永远燃烧血统的黄金瞳,却有一对能颠覆人心的红黑圈纹眼眸,里面盘踞着诱惑篡世的蛇。
尽管坊间传闻白倪其实只是白家某位人物的私生子,但凭借她的能力,成为继承人之一也只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这样威名赫赫的人物,恐怕瞪一眼她,薇娅就要来来回回死上三次有余。
薇娅刚刚进入白倪会客室时,哪怕隔了一堵墙,她都能感觉到那天生充满恶意的强大魔力,几乎结成了覆盖整个空间的领域,仿佛一只悠闲吐信的毒蛇。
而萝尚,作为这位白倪学姐遵循一一法则(即一师一徒,徒弟过世或者师父过世才能进行新的收徒仪式)的弟子,当然也不简单。
可两人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薇娅作为侦探的好奇心在熊熊燃烧。
“猜不到?”萝尚似是笑了一声,按下按钮呼叫电梯,“那就不告诉你了。”
“不要哇……看在我给你带夜宵的份上……”薇娅拉着萝尚的胳膊摇了摇,被后者很快扯开。
萝尚迈进电梯:“只是老师找了个男人而已,而且还就在刚刚的会客室里。”
“你吃醋了?”
“蹩脚的玩笑,原谅你一次。只是你绝对想不到那个人是谁。”
探头扫描比对身份ID之后,二人通过了一次性权限认证,电梯轿厢向下运动,短暂地陷入沉默。
“萝尚你居然会卖这种关子?算了,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那个人就是你要找的圣徒。”
“那倒也门当户对吧……啊?你是说?”薇娅失态地大叫一声。
“嗯。”萝尚扭头看了眼大惊失色的薇娅,眼里居然藏着狡黠的笑意。
薇娅抓了抓头发:“那看来只能对那位圣徒来文的了。不过这和你们吵架有什么关系吗?他们两个不会在你面前打情骂俏吧?”
“比那还过分。”
薇娅心下电转:“天呐……他们不会在办公场所做那种事情吧!”
话说到一半,薇娅就意识到此话不好声张,连忙捂住口小声说。
萝尚蹙眉:“你在想什么?老师只是在教他一些很基础的超凡知识而已。当心再胡乱说话被白夜公司的公关部割了舌头。”
电梯终于降落到一层大厅,两人并肩走出,薇娅还在追问:“那这有什么过分的?而且你这绝对是吃醋了吧。”
“……”
萝尚不说话,二流侦探也猜不到,可黑猫维克多见多识广,很快就知道了大致的原因,悄悄捏了个传音魔术告诉给了笨蛋主人。
“我猜,是因为她那位老师从来不会教她这么基础的东西吧,心态失衡了。”
“萝尚……这个难以相处的家伙真的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吗?”
“女人的心情很复杂哦。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样……单纯。”
“是在夸我吧。”
“算是吧。”
维克多猜的其实大差不差,萝尚的心态刚刚也确实扭曲了一阵子,当然,是还有其他琐事困扰罢了。
现在她已经把这件事勉强剖析了一遍后压下,恢复了正常心情。
只是,萝尚的微忿不知不觉地转移到了那位圣徒身上。
被老师那样教导着还摆出讨人厌的冷淡样子,仿佛一个理所当然吃软饭的小白脸,就算和老师是恋人,也实在讨人厌。
“这个圣徒,到底是什么人。”萝尚突然说。
所以,你这不还就是吃醋了吗?!薇娅心中大喊,甚至忘记问萝尚是否询问了圣徒的相关事宜。
而被两位超凡者少女讨论着的那位圣徒,此刻正老老实实地坐在办公椅上看书。
面前声名远扬的女魔术师正坐在身前的办公桌上,一只脚轻佻地脱下高跟,袜足踩在他的大腿上,黑丝后微透出肉色的足底力道时轻时重。
门外的人已经走远,楚岚开口:“那姑娘看样子有点生气。”
“小家伙就是这样的,她不会真生我的气的。”白倪不以为意,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制服裙包裹的丰润臀部压在办公桌上。
“说得跟你比她大很多岁一样。而且,不生你的气生我的吗?”
“还真有可能呢。我的这位优秀弟子萝尚,确实是锱铢必较又亲疏分明的女孩。”
楚岚抬眼从基础魔术教科书的书眉上方看了眼她:“你算是又给我招来新的麻烦了?”
强势的白倪可不会让楚岚一直掌控话题:“怎么一是个女人,你就这么关心?圣徒阁下?”
楚岚不说话,也不管白倪那惹人浮想联翩的动作和装扮,自顾自翻书,这点坐怀不乱的功夫,他还是有的。
“这几天又勾搭了几个女人?”
楚岚觉得没必要撒谎:“一个也没有。”
白倪那只脚往上移,先是踩翻了楚岚手中的书,又要往楚岚的脸上招呼:“你不是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了,还说没有?”
楚岚抓住女上司不依不饶的脚,握在手里:“灵君和那只异种哪个能算我勾搭的?”
不得不说,她的脚握住手感其实不错,楚岚顺势用小拇指轻轻在她的脚心挠了挠。
白倪的脸上好像红了一点,轻轻蹬了一脚后赶紧抽回来。
楚岚又安静地翻了一页书,白倪咬牙。
“好了,说吧,你来找我就只是为了你那个老相好?”
楚岚终于合上书放下:“确实没什么其他要紧事。”
“那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你就那么关心她,还非要亲自跑过来跟我说。”白倪只感没趣,随便地套上了高跟鞋,直起身不再坐在桌子上。
但楚岚这时候突然伸出手,把强大的女魔术师那成熟诱惑的身子整个给揽过来。
白倪脸朝前方坐在了楚岚的腿上,男人的臂膊轻轻搂住她的腰,双手温柔地抚摸她紧绷着的衬衫下的小腹,触感温热柔软。
“这不算要紧事?”白倪舒适地后仰,把头靠在楚岚的肩膀上,未束进鱼骨辫里的耀眼金发在他的脸颊和脖子上蹭动。
楚岚亲昵地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你觉得呢,白sir?”
白倪抓住楚岚的手:“可以算日常,可是现在在办公室里哦。”
“你坚持要穿着制服也行。”
“笨蛋。阿格妮丝一会就要来,不是打过电话了吗。”
“那正好。”楚岚把头低下,开始亲吻白倪变得微红的脸蛋。
“你可真是个色狼。”
楚岚的手已经解开了白倪的制服裙,熟络地从腰侧的软肉间钻了进去。
他撬开内裤的边角后,用灵巧的手指爱抚起来那颇具神秘的领域:“彼此彼此。”
女上司腿心的花瓣未入手便微有潮气。
随着楚岚指尖的搓弄,坐在他大腿上的白倪很快就轻轻呻吟扭动起来,他长长的中指像蛇一样窜进了女人湿热的洞穴,在小穴浅处的淫肉上挠挖,外面的拇指也没闲着,则拨弄开娇嫩的花唇,开始揉捏敏感的阴蒂。
楚岚抱着还是一身制服的白倪,一只手摸进她的裙子里没一会就让高傲的女魔术师面色潮红。
白倪的身子晃了晃,楚岚却把手指很快抽了出来,在她脸上擦了擦。
楚岚用指肚轻轻擦过白倪那张混血傲气的脸蛋:“倪儿今天进入状态很快啊。”
“猴急的色鬼。”白倪微微抬起身子,却是要先脱下自己的裙子。
楚岚刚刚就已经解开她的腰带,这下自然一抹就掉,担任最后一层防护的布料也被她自己褪下。
薄薄的蕾丝从牛奶般的大腿肌肤上滑下,沿经过黑色的长过膝袜,被白倪翘起脚尖勾住,轻轻一抖脚丫后往楚岚脸上抛。
楚岚这次却没挡,干干脆脆地仰头,用脸接下女上司的内裤。
蕾丝上还残留着女人的温热气息,还有淡淡的媚香,楚岚自然地嗅了一口,手刚要抬起给她竖个大拇指。白倪一脚踹了上来。
楚岚笑着摘下她的内裤,在白倪后知后觉的眼神里随手塞进自己的兜里。
白倪又坐在了办公桌上,不过这次下半身只有丝袜了。
她的一条腿自然垂下,脚尖轻轻点地;另一条腿则弯回来踩在桌子上。
她抱着那条腿,下巴放在膝盖上幽怨地看向楚岚。
那样子还真像被冷落而欲求不满的美妇,这能不来感觉那完全不算是男人了。
不过楚岚却不打算解裤子,也没有站起来,而是移了移椅子滑到桌前。
“桌子低了。”
“你要干嘛?要用嘴吗?”
“嗯,试试。”
楚岚为女人弯腰,低头探入她的腿心。白倪的外阴正因为两条腿分开的幅度而微微牵张,红嫩勾人的阴唇缝隙间亮着水丝的银光。
他的手指和性器都已经很熟悉白倪醉人的肉穴,此刻把脸凑近却还是第一次。
而白倪在对他最强势的那段时间里,也没有要求他为她舔穴。
楚岚在以女方强势为主题的色情制品里见到过女人坐在男人的脸上,白倪倒是没这个癖好。
楚岚用嘴轻轻触碰她的花唇,白倪的身子微不可见地颤抖一下,然后双腿分得更开了些。
这似乎也还是他第一次给女人口交,不过大小姐的小穴当然没有任何难闻的异味,倒也没什么抵触。
成熟女性私处的温热潮气和淡淡媚香溜进他的鼻腔,如果不是在大腿内侧喷了香水,倒还真是天赋异禀。
“还试探?”
“害怕你爽得受不了。”
“呵……嗯,不错。”
男人的嘴巴封死了她娇嫩的穴口,舌头伸出在阴唇上下呼呼吐吐地舔,泥泞的蜜缝已经情不自禁地张开,黏稠的淫液顺着舌头滑进楚岚的嘴里,他的舌头正在挑逗白倪的红润阴唇和花丛间的阴蒂,在唾液之外变得更加滑溜。
白倪的阴蒂已经诚实地充血涨硬,楚岚每一次的舔舐甚至轻啮,都让这位强大的魔术师感到一波波的快感。
白倪明确地感知到楚岚轻柔的呼吸抚摸在自己的下体上,娇俏熟媚的蛇形面庞上的高傲神情渐渐变得动摇,情欲的绯红从她的锁骨上升至脸颊。
他湿润温暖的舌头不打一声招呼,突然就又拨开已经熟透了的花径之门强硬地钻进去,舌尖从女人的小穴腔道的上方一路卷过。
舌头的粗糙摩擦起细腻柔软的膣肉,没有直接刺激阴蒂那般激烈,但浅处阴道正上方似乎也存在着白倪的G点,带来的欢愉更加蚀骨,情意绵绵如秋雨,浸得她婀娜曼妙的肉体更加渴求。
白倪一瞬间有了夹紧双腿把男人永远留在自己大腿根的冲动,她的毛孔因为楚岚耐心的爱抚而舒张,远比自慰要更加投入,被男人舔穴口爱时的愉悦仿佛转瞬即逝,不可捉摸而又不可依靠,而楚岚下一次对穴肉的刺激却又那么让她感到温润,如有一道温暖从白倪的下身洞穴逆流而上,使心神感到近在咫尺的快乐与幸福。
是的,他已经了解自己所有的敏感点。
女魔术师的双手情难自已地落在楚岚的脖子上,这份幸福让她感到一瞬间的汗颜,白倪也想为专心服务她的男人做些什么。
但她又不愿意打扰他的动作,生怕他停下来。
“嗯哼……”阴唇间不绝地淌着蜜一样的爱液,她的嘴唇间也奏响一曲淫靡的词调。
此刻白倪娇喘的声音远不如做爱中的叫床声那般刺激而放纵,但滚烫身体析出的淫语却更加惹人怜爱,女人心中的满足甚至犹有过之。
男人为女人口交,女人为男人的口交是不大相同的。
前者的手段和可能的技巧明显要比后者少很多,好在这种事情首先看中服务者的真诚。
女孩为男人含吮肉棒时无辜而信赖的眼神,和男人爱抚高傲女性的空虚花穴的温热吐息,都是致命的法宝。
白倪满脸潮红,有力的手无意识地往下压了压,楚岚整张脸几乎都要被按在她白嫩隆起的阴阜上,那处柔软的美肉陷没他的鼻尖,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香缠绕住他。
楚岚的脸庞贴合上白倪的胯部,男子难免呛到的喘息让女上司的心儿澎澎跳,小穴分泌出的淫水似乎打湿了他脸上鼻尖下的部分,她的心中无端地升起玷污圣徒的亵渎想法。
“哈…楚岚……嗯…不错…”
白倪轻轻哼唱着,嘴里开始念叨起爱人的名字,把她的爱意与欲望抛回现实。
她解开了上身职业装的扣子,脱下小西服的外套,双手交叉还要脱掉衬衣。
“别急。我喜欢你穿着。”
楚岚抬头,冲她浅笑。
白倪听话地放开衬衫的衣角,饱满的腰臀扭动舒展,把渴求的阴穴又一次送到他嘴边,意图不言自明。
楚岚低头在上司涓涓的河谷间再次寻到阴蒂,浅咬一口。
白倪却是再也受不了了,大腿猛地夹紧过来,小穴洒水一般地喷出莫名的混合液体,居然是潮吹了出来。
楚岚这次完全难以幸免,别说那张刚柔并济的帅脸,就连领口和脖颈,也都全是白倪的淫液。
男人的手搭在白倪的大腿上,后半段掐住了她的腿肉,生怕这位在强身健体上也颇有造诣的魔术师因为性兴奋而让爱人彻底窒息。
死在女人丰腴大腿间的圣徒,恐怕实在太过于震古烁今、惊世骇俗了。
白倪在现代魔术师心中的圣地毕业,包括近身战斗体术和魔术师防身术在内的所有课程都成绩优异。
作为已经兑现天赋的天才,白倪的那双美腿,初一看只能看出女性丰腴饱满的那份美妙,但如果她爆发力量再加上魔术回路的启动,拧下来人的脑袋应该也绰绰有余。
楚岚喘口气,掰开白倪钳制他的大腿,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阴精潮水。白倪似是还在回味潮吹后的快乐,身子不住地微微颤抖,十分夸张。
“好夸张。有那么舒服吗?”
“很舒服…好棒……呜……真的。以后还要。”
白倪回过神来,抓住脸边的金发塞进嘴里后冲楚岚撒娇,顺便还把腿肚还在抽搐的小腿翘起来,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咚——”
穿着修女服的少女抱着本书,推门走进来。没有敲门的她不出所料地正好撞见办公室里的情事,当即感受到淫靡的氛围。
两个人的姿势实在太过糟糕,楚岚坐在椅子上,衣衫整齐却湿湿漉漉的,肩膀上放着白倪修长优美的月牙小腿,脸则正正好好地对着女人敞开双腿间的狼藉小穴。
阿格妮丝朝楚岚看看,又瞥了一眼白倪。后者光着下半身,却毫不知羞,脸上带着情欲的绯红朝她打招呼。
“我来早了还是来晚了?”机械圣女说。
白倪捋捋脑后耀金色的鱼骨辫,漫不经心地回应:“早了点,我们还没真干呢。”
“正是时候吧。”楚岚直起腰,放下白倪调皮的腿。
嗯,当然正是时候。
不愧是科技和神术奇迹般的结合体,逻辑矩阵和人类大脑共同组成的心智核心让阿格妮丝很容易地就接受了现实。
已经被女修会除名的修女走过来,把教廷的典籍丢在办公桌上,居然主动地坐在了楚岚的腿上,转头用机械的蓝眼睛直直瞅他。
楚岚脸上还很湿,被白倪的肉穴喷了一脸还没来得及擦干。
阿格妮丝定定地注视了一会楚岚,后者莫名感到心里发毛。她把精致如瓷娃娃的脸蛋往前一凑,俨然是在索吻。
白倪笑了一声,楚岚亲上去。
楚岚的手抚摸着少女蓬松的棕发,自然而然地顺着阿格妮丝姣好的身体曲线一路顺下,从看起来瘦削的肩膀游弋过修女服裸露的背部。
机械圣女此刻没有装配翅膀,他的指尖可以轻松地从阿格妮丝滑玉般的肌肤上擦过,感受到她圣痕处温热的体温和蝴蝶骨突上的绝美形状。
阿格妮丝的吻功一点也不法式,仅仅一会就涨红了脸,错乱的香风从琼鼻里呼出,惹人怜爱。
唇分,楚岚看到女孩眼中的迷蒙。
“楚岚先生,顶到我了。”
“理所当然。”
“我想帮你,可以吗?”阿格妮丝娇嫩的小手隔着裤子摩擦起楚岚的肉棒。
“拒绝不了。”楚岚没忍住,在她的额头上又亲了一口。
白倪不乐意了:“怎么被你一来就摘桃子了?”
阿格妮丝偏头看这位好闺蜜:“没事,我也只用嘴。”
白倪更吃惊了,阿格妮丝虽然已经失身于楚岚,但在性事上还没这么主动过,自己提出要给男人口交更是难以想象是会发生在这位教廷圣女的身上。
但正当魔术师不知道怎么接话的时候,阿格妮丝已经平静地在楚岚岔开的双腿间跪坐下来,精致面容上的神情和身上整洁厚实的修女服一样圣洁祥和,那模样,说是在向无上的神和无数的人做晨祷也不会有人起疑。
只是,阿格妮丝的双手却反差地扒下他的衣物,她轻柔得不可感觉的鼻息垂落在楚岚暴露出来的下体,紧接着便是头端被一处温凉的居所包裹。
圣女颤巍地用手指轻轻扶着已经涨硬的肉棒,粉白色的双唇轻巧矜持地分开嵌合上龟头的形状。
阿格妮丝的动作如此克制而缓和,与其说是在为男人舔舐阴茎,倒更像是亲吻神像。
她有备而来,湿润的涎液从口腔滴流而下,像润滑液一样淌在男人的肉棒上,机械圣女不同于常人的身体机能使得女孩没两下就将肉棒覆盖上一层晶莹黏滑的水波,。
阿格妮丝的十指活动了起来,柔软的指肚在肉棒上摩挲,上下撸动像是拨弄管乐器。
她的檀口还浅含着龟头,双手则围成了一道空虚的圆圈,用少女的唾液和男人的腺液当做手穴的爱液,上下滑动,粗疏地找不出规律。
楚岚原本仰视着天花板,但脸上忍耐的表情正被白倪看见。
心怀不满的女上司嗤笑着在两人身边踱步,还拿出手机拍照。
楚岚无奈地把头低下,看圣洁的少女用淫靡的手穴和口穴取悦男人。
肉冠口微微刺入小口中,更深了几分,阿格妮丝敏锐地察觉到,只是不知是肉棒变得更硬了还是自己潜意识多吞了一些,当然,她都绝无抵触。
修女小姐那白皙得能映出月光的脸侧变得粉红,却又不显得慌张与窘迫。
她的眉头从没有这样低垂,睫毛从没有如此清晰,在楚岚的眼中,阿格妮丝是如此的娴静柔和。
阿格妮丝的小嘴吐出肉棒,不舍地拉出丝丝银线,但她并不是要舍弃男人的肉棒,而是暂时转战其他领域。
她侧着脸,舌尖微探出樱唇缝隙,沿着龟头背面的系带一路从上到下舔弄,直至阴囊。
这个位置应该是所有男人都会敏感的部位,楚岚也不例外,有一股电流一下子冲过脊椎。
她的动作微顿,因为察觉到白倪在她身后停下。
阿格妮丝张开口含住男人阴囊的一部分,嫩滑的小舌贴合上阴囊处的皮肤。
楚岚的手忽然攥成拳头,而白倪蹲下身子,邪恶的手从修女服的袍边摸进阿格妮丝神秘的下体。
阿格妮丝的喉咙里咕哝一声,白倪的脸上浮现奸计得逞的笑容。
有服袍的遮掩,楚岚看不到女魔术师的行径,而阿格妮丝本身当然能清楚地体会到白倪的动作。
白倪的手真真正正如蛇一样从她白内裤的边角钻进去,仅仅只是覆盖在圣女小姐那潮湿发热的阴部,陌生的触感就已经让阿格妮丝忽然感到浑身的战栗。
为男人口交着的修女的脸上春色分明,阿格妮丝一边承受着白倪手指的亵玩,一边继续对着楚岚的阴囊舔吻,直至男人的整个精袋都被她用小嘴和舌头清理了个遍,表面覆盖一层湿滑的涎液。
阿格妮丝竭力伸出舌头,舌尖贴住男人的阴茎底部,舌头开始舔在棒身上,她的脸红透了,身子也带着微微的颤抖,三个人的听力都算敏锐,这让他们对少女袍下私处被白倪手指搅弄出的淫靡水声变得如此分明。
圣女一骨碌合上小嘴,从龟头开始吞下肉棒,咕噜咕噜地从口腔里泌出黏液,只求更容易进行深喉。
她为了保留嘴里的润滑液,甚至将粉唇紧紧锁住,脸颊的皮肤也绷紧起来,圣女那平日清冷淡漠的面颊都微微凹陷。
很快,几乎整个性器都被机械圣女超常的口穴捕获,她喉咙处的软骨和嫩肉如此性感地压迫着他,实在刺激得要命。
阿格妮丝的口腔深处似乎传出一股子吸力,也或许只是楚岚被唇舌裹缠而产生的欲射错觉。
楚岚终于伸出手,摸了摸阿格妮丝的头,棕发蓬松柔顺,如松鼠的尾巴。
圣女表面只是回应式地微微摆腰摇臀,像一只可爱的宠物狗,可还在用手指轻轻挑逗阿格妮丝阴蒂和小穴的白倪却立刻察觉到女穴的缩紧。
“一被摸头,小屄就开始夹人手指了哦。”
“呜……呃哈……”
阿格妮丝低低呜咽一声,直想蹬腿踢白倪一脚,但圣徒的肉棒堵在她的喉咙里几乎能够达到窒息,塑料闺蜜的手法又实在狡猾,让日渐娇弱的阿格妮丝根本无法组织反抗的体力。
“呼……”
楚岚吐气,他已经感觉到射精的冲动迫在眉睫了。
阿格妮丝和白倪都是聪慧的女人,听到了楚岚的吐息之后,动作也变得更加大胆激烈,白倪更是也跪坐在地上,贴近阿格妮丝那被男人肉棒撑得凸起的可爱脸蛋,同时把手指彻底伸入进圣女紧窄弯曲的花径,指尖轻挠。
养尊处优的白倪小姐一直做有美甲,她尖利的指甲在阿格妮丝小穴通道的蜜肉上挖挠了一下,疼痛和愉悦协同而来,让后者那具正穿着修女服为男人摇臀深喉着的身子猛地打了个颤。
“呜噜——”自己的唾液混着楚岚肉棒的气味倒灌回阿格妮丝的食道里,她腔道口的会厌软骨别别扭扭地一激灵,顶上男人插到喉咙间的肉棒。
阿格妮丝十分专一的深喉受到白倪扣弄女穴的干扰,已然变得杂乱起来。
错乱的节奏和胸腔里传来的“唔哝”声正带着一波颤动,传导至楚岚的肉棒上,销魂的快感不亚于肏穴。
白倪往圣女的肉穴里塞进第三根手指,撑开阿格妮丝那本来极为弯折扭曲的阴道,柔软的指肚和坚硬的指甲不知止境地刺激着蜜谷深处。
阿格妮丝清澈而只是微黏的爱液顺着白倪的手指流出来,从修女服的下摆下露出一阵阵夸张的水帘,打湿了地面的土耳其地毯,飞溅两名女孩那赤裸跪在地上的腿脚上。
她们的足弓、脚踝、跟腱和腿肚都能嗅到纯情圣女的体液气息。
“哼嗯……”阿格妮丝发不出来的喘息震颤着咽喉里进进出出的肉棒,楚岚扶着修女的白头巾,有轻轻按头口交的动作。
和阿格妮丝一样跪坐的白倪凑近前者的身子,在圣女精致得几乎易碎的面颊流连,隔着骨肉听到她的口穴服务肉棒时的淫靡声响。
阴茎挤压淫液和口肉而发出的“咕噜噜”声音中,男人的性器像水泵一样肏进机械圣女本该诵读经典的小嘴。
白倪在阿格妮丝的耳边娇笑,她的脸不知不觉也靠在了男人的胯部上。
虽然还并没有理想中的两人共享肉棒式地口交,但两位身份高贵的女人跪在他的腿间,两张皆为人间绝色的脸蛋挤在他的阴部,实在是很有冲击力的一幕。
白倪的手指猛地一扣,拇指拧捻阿格妮丝的阴蒂,圣女再也忍不住快感,股间潮热涌流。
在为男人深喉服侍到隐隐窒息的情况下,还被同性的手指粗暴地亵玩小穴,阿格妮丝极不想承认地爽翻了天。
她下意思想说话,于是本能地一吸气,还在她口穴里抽插的肉棒立马感受到那张小嘴在马眼上猛嗦了一口,本已是强弩之末的楚岚当即痛快地射精了。
灼热的白精直直从肉棒窜出来,对着少女的食道就灌了进去。
阿格妮丝蓝眼睛一闪,显然始料未及,她皱着眉也是本能地要吐出肉棒。
而下一秒却没法尽全功,楚岚一直按着她的头的力道虽然不算大,但也让圣女没法完全吐出楚岚的阴茎,最终是在她的肚子里和口腔里都留了一部分精液。
楚岚满意地抽出肉棒,从阿格妮丝的粉唇缝间带出一抹白浊。
没等阿格妮丝想好如何处理嘴里的精液,白倪就已经抽出在她私处作乱的手,掰过她的脸亲吻上来。
然而女魔术师当然不是只是为了趁机亲一口这位可爱的小圣女,而是要伸出舌头撬开牙关抢夺阿格妮丝口腔里的精液。
白倪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可对男人的精液没什么天生的食欲。只是想这样可能会让楚岚兴奋激动,白倪就自然而然地做了出来。
阿格妮丝并不知晓白倪的用意为何,但她当然不会顺着这个刚刚还戏弄她的女人来,抵抗着白倪的侵略。
白倪用舌头卷过来一点精液就直接咽下去,阿格妮丝却吃了对吞精犹犹豫豫的亏,战局不利,大片版图落入白倪之口。
最终,纯洁的机械圣女也妥协了,喉咙耸动开始吃下男人略带雄臭的精液。
两女就这样跪坐在楚岚身边,专注而投入地舌吻起来,她们都探出软舌在彼此的口腔里搜刮楚岚的精液,把楚岚这个正主甚至都被晾在一边。
楚岚本想找张纸巾擦一擦下身的狼藉,但转念间掏出衣兜里白倪刚刚脱下来的蕾丝内裤,开始用女上司的贴身布料擦拭。
该说白大小姐不愧是大小姐,她连只穿一次的三角裤也是来自米兰城的奢饰品,材质和造型都无可挑剔,放在今年度已经唱响挽歌的维密秀上也可以一较高下,可惜楚岚只是用它清洁肉棒时发现触感极好。
应该不算暴殄天物。
白倪和阿格妮丝这俩塑料闺蜜的较劲终于结束,阿格妮丝推开白倪站起身,嘴角还挂着黏腻的不明液体。
她察觉到,赶忙用修女袍的白袖口一擦而去。
确实是令人血脉偾张的亵渎,这一幕简直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
楚岚笑一笑:“今晚再做正戏吧,和我去接人。”
阿格妮丝标志性地微微歪头:“听圣徒阁下的。”
“走吧,白大小姐。”楚岚拎起来白倪的OL裙,甩给低头摆弄两条腿上黑过膝袜高低的女上司。
“我内裤。”
楚岚若无其事地起身出门:“不需要的东西。”
阿格妮丝整了整头带和袍下被白倪搞乱的内裤,也将出门。
白倪的脸红了,只好摔门走出去:“混蛋……”
几人穿行在安全理事部的走廊中,沿途有下属敬畏地朝她打招呼,白倪面上不显,只是颔首以作回应。
但真空上阵的女魔术师心中却罕见地紧张起来,阿格妮丝牵起她有些湿热的手,一双莹蓝的眼睛眨呀眨,似乎很诚恳地朝她问道:
“白倪阁下,这样凉快吗?”
……
巫秋意正坐在银行二楼的办公区,对着电脑屏幕一个个核对客户名单,虽然已经临近规定的下班时间,但却一点不够激动。
除去中心区每周80个小时的最低工作时间,无良老板当然还要求她们加班。
这种日复一日的烦闷甚至压过了对况灵君坦白罪行时的难堪感,毕竟无论如何,况灵君还是一个极其温柔善良的女孩子。
负罪感虽有,但还没那么绝望。
她关掉这个文档,摘下根本没有度数的厚片眼镜,人造树脂镜腿在俏美的耳廓勒出两道红痕。
巫秋意向后仰,肩胛骨节抵着工学椅的头枕。
她一手揉起眼睛,即便是身体素质更胜常人的异种魅魔,视觉器官也总被屏幕的蓝光给折磨得酸涩。
魅魔的虹膜本该在暗处泛起磷火似的幽光,此刻却被LED屏漂白成死鱼的灰白。
装饰和遮掩的黑框眼镜扔在了已经空掉的咖啡杯旁,里面将近化干的冰块在杯底洇开一团褐渍,巫秋意下意识拿起吸了一口,吸管猝不及防将过萃的苦水灌进喉咙,她赶紧吐掉。
她颓然地靠在座位上,无神的目光盯着电脑右下角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跳动。
主管的漆皮皮鞋声刚消失在防火门后,巫秋意蜷在键盘下的左手已摸出手机。
尖指甲划开锁屏的瞬间,工位上有些毛病的顶灯突然爆闪了两下。
这具人类躯壳的皮下,属于幻想种的竖瞳应激性收缩成针,刹那后又恢复成疲惫社畜的美瞳的棕黑色。
社交软件上有人发来了消息,头像是一条蜿蜒的银锁链,是个极不愿意看到的头像。巫秋意没心思玩手机了,按下锁屏键。
巫秋意抬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打了几个字,应付巡视过来的监控摄像头。
异声搅碎了办公室里小职员们翻动纸张、敲击键盘的压抑气氛,玻璃幕墙外浮空车的引擎声再度响起,如同一把钝刀正割开浓郁躁动的夜色。
身为银行职员,巫秋意这几个月已经听惯达官贵人们空中载具的轰鸣,她见怪不怪,只是往嘴里丢了半片药。
巫秋意把第五份不过关的客户风险评估报告塞进了碎纸机。
机器的蓝光在碎纸口吞吐的间隙里,映出她显出绛紫色的唇后槽牙咬住的半片止痛药——人类发明的化学药剂对魅魔的神经痛疗效有限,但至少能让久坐的腰椎不再吱吱呀呀。
“巫姐,给你带的晚饭和咖啡……”
抱着文件走过来的实习生把冰美式和装着夹心甜饼的纸袋放在她手边,塑料杯壁凝出的水珠正顺着桌沿滴进键盘缝隙,巫秋意戴上眼镜,朝这个殷勤的后辈道了声谢。
希望融入环境的年轻人初入职场之时,还是想要和前辈们积极打好关系的,虽然巫秋意也只是刚来半年。
“麻烦了,钱我转给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对了,巫姐,我刚刚出去的时候,看到楼顶停机坪上来了辆很高档的浮空车。”
“来得及了就不觉得稀奇了。”巫秋意冲实习生笑笑。
故障的工位灯下,年轻人恍惚间看到这位打扮保守的前辈脸上的一瞬惊艳,残存在巫秋意柔顺的下颌线上久久不去。
他眨眨眼,巫秋意已经把目光移回到电脑屏幕上。
部门主管踏着浮夸的高跟哒哒走了进来,脸上浓妆艳抹。
女主管往巫秋意这边走,实习生也赶紧回到座位上,而巫秋意恍若未闻地敲键盘。
直到女主管走到巫秋意工位边上,冷冷地哼了一声,魅魔少女才仿佛后知后觉地抬头看向这位气质庸俗的女主管。
“主管?有什么……?”
巫秋意打心眼里瞧不起上司,虽然办公室里对于女主管攀附老钱们的流言不知是真是假,但巫秋意身为魅魔,确实能明确地感知到女人身上浓郁而太过驳杂的欲望,甚至比男人的性欲还要肮脏。
“有个大客户来了,指明找你办理业务,你今天可以先不做办公室了。”
女主管努力装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然而审美低下的坎肩上露出的脖颈肌肉抽动着暴露了同为女人和打工人的嫉妒。
又蠢又丑又土的死女人,活该你找不到大款。巫秋意的面上木木讷讷地应着收拾提包,心里却在刻薄地嘲讽。
“好的……客户在哪个贵宾室吗?”
“客户在浮空车上,没下来。”
那就是还在楼顶吧。
“主管,那个,文件呢?”
“客户要你了就说明你可以,你肯定不需要。”
“好……”
真恶心。
巫秋意站起来克制地伸了个懒腰,厚镜片后的眸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按下工位灯的开关,苍白的灯光抽搐两下后也结束了今天的辛勤工作。
她挎上包,往楼上走。
顶楼的天台门前,巫秋意突然犹豫了一下,她刚刚一直在为同事们的窃窃私语暗爽,此刻却第一次认真地想那位神秘的大客户会是什么情况——真奇怪,她早该想到的,是图色吗,她明明很少展现魅魔那超乎凡人的魅力的。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好歹我也是个幻想种,不是手拿把掐的小白花。
巫秋意推开屋门,走进天台,永夜的狂风袭来,吹得她厚重的羊毛大衣也在微微扑腾。
实习生说的没错,那辆浮空车确实很高档。
永夜与七彩之下,那辆通体银白色的浮空车轰鸣着悬停在银行的LOGO上方,主引擎和助推器都并未熄火,喷吐着的蓝色光焰照得天台一片炽白。
顶楼停机坪的探照灯扫过,却也变得逊色。
夜城的霓虹在防弹玻璃上洄游成血色的水痕,涡轮引擎喷出的光焰爆发出粗野的气流,和中亚的狂风混合,从那个靠在门边的高挑人影身边掠过。
他黑色的风衣下摆被卷成猎猎的魂幡。
天台的门刚刚打开就又关上,巫秋意孤身站在风中,和抬头的楚岚遥遥对视,淡金的瞳孔勾起巫秋意双眼中的幽幽紫意。
果然是他。
她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楚岚手中有一页翻飞的A4纸,上面正是巫秋意的档案。魅魔既然已经前来,纸张便化作一团灼烧的火焰。
跳舞的红火舔舐着纸页上巫秋意的人类证件照,墨黑色素被烤至变形,每一阵风过,证件照片里的黑框眼镜就淡一分,和面前巫秋意现出的真正模样愈发重合。
整张档案化作火星散去得无影无踪。
忽然间,巫秋意尾椎骨末端的骨刺应激凸起,翘臀上方的后腰冒出半个尾巴尖,正刮擦着涤纶面料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魅魔大衣下妖媚肉体上有三处要命的灼热,让她再难抑制住头顶魔族犄角的暴露。
“下班愉快。巫女士,上车吧。”
楚岚的嘴角似乎一弯,他牵住巫秋意的手,力量不大却又不容抗拒。他侧身呼动舱门,金属门缓慢移开,露出内里明艳豪华的内饰。
还有三位气质各异的美女。
其中正在探头探脑、打扮普普通通的邻家少女当然是巫秋意所认识的况灵君了,另外两位是……
虽然心中思绪紧张得纠结成一团,巫秋意还是鬼使神差地坐在空置的座位上,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低头看自己的提包,三道来自超凡者、饶有兴趣的目光几乎化作实质的锋锐,刺痛魅魔的肉体。
悬停着的浮空车的舱门关上,很快拉升起了高度,远离沉重苍灰的楼宇。
楚岚打开了自动驾驶之后就走进客舱,虽然已经给几人说过了巫秋意的事情,但白倪还是拱火地发问:“这位可爱的美少女是哪位,不介绍一下?”
楚岚当然不慌张,嗯了一声后说:“她的中文名叫巫秋意,如你们所见,一只不错的魅魔,和一位敬业的职员。”
阿格妮丝像是学生一样举起右手,楚岚点点她,机械圣女便才认认真真地开口:“巫小姐和楚岚先生,是什么关系呀?”
楚岚在巫秋意身边坐下,这是个两人联排的座位,楚岚近距离地听到魅魔心脏鼓点般的跃动。
“你想回答吗?”巫秋意听到楚岚的声音。
“诶?我,我……”
三女一男不约而同地耐心等待着新来的异种少女,只不过不知道几人是真心实意,几人是恶趣味作祟。
“我是楚……楚先生的女朋友。”巫秋意豁出胆子。
况灵君正咬着吸管吸桌面上摆着的一杯碳酸饮料,听到后摇了摇高马尾,迫不及待地提出异议:
“那我是谁呀?”
“呃…不,不是…”
巫秋意居然哀求地看向了身边的楚岚,希望这个和她有过一夜迷情的男人能够解她困境。
可楚岚看样子正低头专心致志地翻书,完全没有要注意她的意思。
白倪翘着二郎腿,一边注视着身旁的况灵君,一边摇晃着细长的香槟杯,从艳唇之间流出一声略显轻蔑的笑意——巫秋意刚刚在仓皇之中已经认出了白倪这位经常抛头露面的白家大小姐,一时间反倒陷入了更大的慌张之中。
幸好女魔术师相比一只平平无奇的异种,对况灵君这位被楚岚金屋藏娇的“娇”更感兴趣。
楚岚抬头,终于替巫秋意说了句话:“嗯……把秋意当成是爱慕我的学妹好了。”
确实是学妹,这个回答还算不错,巫秋意当然也不敢反驳。
阿格妮丝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不再关心巫秋意,也和白倪一样开始继续关注况灵君起来,莹蓝的眸子平和地一眨又一眨。
巫秋意也偷偷摸摸地看向况灵君,她们的关系经过那件事之后变得极其微妙。
而正喝气泡水的少女被三人的目光同时注视,便也有所感地抬头,挠头:“我们要不要自我介绍一下?”
“圣徒先生的仆从阿格妮丝,向主母问好。”
“你在说什么?”
白倪一只手揪起了阿格妮丝的领子,圣女面露无辜地回答:“不然叫大太太吗?白小姐。”
“为什么要叫小况这个?”
楚岚放下书,颇感兴趣地问。况灵君脸刷一下变红,看着阿格妮丝说不出话。
阿格妮丝理所当然地说:“因为先来后到吧。”
“不是我先?”白倪不满。
“明明是偷腥猫。”
阿格妮丝被忿忿的白倪捂住了嘴,两人当着大家的面打闹起来,自我介绍看来是没办法进行了。
况灵君在一边犹豫着要不要劝架,实在很有大家子的自觉。
“别管她们,”楚岚说,看向身边坐着的巫秋意:“你有什么感觉?”
巫秋意没想到楚岚会跟她说话,匆忙反应过来:“什么?”
楚岚把目光移向车窗外钢铁丛林的投影光柱:“我是说,接受现实了吗?”
“叫我干什么?”
“你说呢?”楚岚瞥她,眼神里的情绪十分淡漠,巫秋意不能够理解。
说实话,巫秋意不觉得自己对楚岚很重要。
如果说贪图美色,那三位已经是绝色脱俗的美人了……难道?
一味追求数量吗?
不,只是宠物吧,巫秋意想到卡蜜拉对楚岚的吐槽,这个调查员好像对异种不太友好,绝对是个Racist。
好吧,也许是Speciest。
巫秋意半天不说话,其实她刚刚不怎么抗拒楚岚的,现在突然又慌张起来了。
等到她又想开口,楚岚已经站起身来,去到况灵君旁边牵起她的手。
“我们快到了,跟上我吧。”
“好啊,我还没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的。”
况灵君一边说,一边开心地将手交给了楚岚。
楚岚笑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挽着她的手,而是简单地握在手心,牵手从降落后的浮空车中走出。
白倪没心思跟打不还手的阿格妮丝纠缠了,起身整了整礼服裙拖着阿格妮丝跟上去。
楚岚那样子真挺温柔的吧,为什么对我就这么糟糕啊……
巫秋意拖在最后面,心中腹诽,显然也是个健忘的主。
毕业没多久的魅魔小姐一个人不算优雅地跳出浮空车,没看到软梯的她就这样落到酒店大露台上的停机坪上。
她的帆布鞋踩在红毯上,好奇地环顾四周。
露台上布置着封装在玻璃柜里的花坛,有些还间杂着金银斑驳的游鱼和条形的七彩水蛇。
哑黑的墙面上是隐形射灯投出的金橙光芒,蜿蜒的流水藏在步道边缘,衬托得整个露台宛如宫殿。
露台边缘的玻璃栏杆边上有三三两两的男女客人谈笑,衣着奢华考究,锦绣衣衫光彩照人。
间或有带着假面的侍者托着杯盘而来,姿态安静优雅,路过巫秋意时还明显地放慢步伐。
从容的笑声在香槟气泡里发酵,膨胀成无数欲望的气泡,再短暂的破裂也足以让人付出一切。置身在这金粉的地狱,令巫秋意突然自惭形秽。
巫秋意定了定神跟上前面四个人的脚步,楚岚他们也没有专门等她,似乎笃定了她会跟上来。
巫秋意沿着步道走,顺路从玻璃隔板后俯瞰夜城的夜色,只是一眼,她发觉自己正所在的高楼正位于中心区的核心区域,离白夜公司的总部白夜之星也只隔了一条立体街道。
巫秋意正处在无数人一生难以期冀的领域和高度,但这……实际上也不过是一家酒店罢了。
她加快了脚步,楚岚一行人已经顺着侍者的指引去了电梯口,顶层的至尊套间早已经借助白大小姐的权限预约好了。
“你可以多看看。”
当巫秋意一边系着灰大衣的纽扣,一边匆匆忙忙来到楚岚身边时,却发现他只是一个人静静地站在电梯边上,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话。
那三个女人已经上去了,楚岚是真真正正地在等她,小魅魔的心中突然多了一点点感动,当然很细微。
她说:“没事。”
楚岚按开电梯,走进轿厢,巫秋意紧跟着他。
“眼镜可以摘了,角和尾巴都露出来那么明显了。”
他突然伸出手摸摸巫秋意的头,是在摸魅魔的角吧,嶙峋刺手。她下意识躲了一下,楚岚便收回了手。
“不会有麻烦吧。”
楚岚看着女孩毛呢大衣上后腰处明显的凸起:“不用担心。这家会所尊重和欢迎任何客人,神职者、魔术师、进化者和异种。”
巫秋意哦了一声,电梯内陷入沉默,熏香静静飘荡。
怎么还没到,和他单独在一起好尴尬。但是实际……不管怎么样都很糟糕吧。
“我可以问一下吗,为什么来……找我?”巫秋意鼓起勇气试探着问。
“你说呢?都是成年人了,需要我直白地说出来吗?”
巫秋意的担心终于彻底变为现实,无法逃避,登时有些气急:“你!明明看起来不像那种家伙。”
“我看巫小姐也不像不知检点的魅魔。”
“我哪里不知检点?你可知道我是……”巫秋意摘下眼镜,一双闪着紫光的眼睛生气地瞪着楚岚,连对楚岚的畏惧也抛之脑后。
楚岚笑了一声,微微欠身看向她眼底的怯懦:“是谁夜袭当天刚认识的男人的?”
虽然两人都知道当时的巫秋意别有所图,但楚岚一把实际发生的事情说出来,还是立马让魅魔小姐哑口无言。
她还在发呆,电梯门却已经打开。楚岚抓住巫秋意的身子,一下子扯掉了她的大衣,把她推了出去。
“听话,说不定她们会温柔点。”
楚岚的力气不算大,但巫秋意却是完全没料到,往前踉踉跄跄地跑出两三步。
幸好没有穿白倪那样的高跟鞋,不然就要摔倒在门厅处等待的况灵君脚边。
况灵君还是很温和的,扶了巫秋意一下,帮她站好。
她来不及回头追究楚岚,就被眼前的豪华震撼到。
映入眼帘的巨型屏幕完爆了下城区所有的私人影院,哑光黑的表面上正呼吸着不成型的流光,又像是古代屏风上的卷草纹。
仅仅一瞥就让人对内部的空间心生期待,真不愧是有钱也不一定能入住的顶层套房,巫秋意感觉自己在这里度过的每分每秒都在挥霍金钱。
巫秋意往前走了两步,这次真的是像土包子一样四处张望。云顶的豪邸近乎是无分割的空间设计,只有少许掩映虚实的遮掩物。
房间正中央有三面流苏帘,中间是一张大得过分的软床,看那夸张的样子——恐怕十个人也睡得下。
真不知道有钱人搞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干嘛……
不得不说,这房间的设计师把他的理念贯彻得很坚决,连那同样大得巫秋意心里莫名发慌的浴池四周也没有任何墙体,只象征性有一圈白纱帘,聊胜于无,半遮半掩,倒是别有韵味。
而旁边的淋浴间倒是有墙,只不过是四面……透明的玻璃,而且当然是双向的。
人躺在床上几乎可以对房间里一览无余,落地玻璃巨幕、浴池、酒台、衣帽间……
巫秋意开始在心里吐槽建筑师的恶趣味。
在少女见世面的功夫,白倪已经坐在台边品酒,翘起了二郎腿把楚岚揽到怀里。
他坐在了上司的大腿上,嗅到白大小姐晚礼服胸口开叉间透出的馨香温热。
白倪朝他说:“低头。”
楚岚没低头,但是把身子往她胸口弯了一弯,几乎枕上她胸脯上绵软的乳房。
似乎是为楚岚的心领神会,白倪满意地笑了一下,低下头强势地亲上来,用狡猾灵动的蛇舌为楚岚渡过一口酸涩的液体。
一次还不够,白倪来了兴致,每一抿都要与怀抱中的男人分享一半,然后混合上两人的涎液毫不嫌弃地咽下去。
而楚岚身子不正,面对女上司有些急切的攻势,难免力有未逮,便有些红酿顺着他的嘴角溢出,从下颌一路滑落进衬衫的领口。
白倪像温柔的妻子一样解开他领口的纽扣,手掌却不怀好意地顺着男人的皮肤钻了进去,坏坏地在楚岚的胸口上打转。
他们两人的样子是如此融洽,乃至旁边的三位女生都不知道要怎么应对或者加入。
还是阿格妮丝捣了捣况灵君的胳膊,轻声说:“要不要去帮他把衣服脱掉。”
“啊——也许……好的。”况灵君这方面实在没有什么主见,听机械圣女这么讲,想了一下后应道,抬脚便走。
阿格妮丝在背后拉住她的胳膊,歪歪头:“不先把自己的衣服脱掉吗?”
况灵君的脸蛋一下子变成酡红色:“为……为什么?”
“因为他会喜欢的。我去扒掉小白的衣服,楚岚先生的……就交给灵君了。”
阿格妮丝从容地摘掉头巾,脱下鞋子,拆开身上的修女服,露出其下洁白得仿佛未见过阳光的玲珑肉体。
她把衣服统统叠好,放在脚边后,便用脚掌踏过地砖,赤裸地走向白倪跟前。
巫秋意和况灵君看得面红心跳,圣女褪去一切衣衫后的这具胴体,确实如此之美。
她裸体上的肌肤如同凝脂般细软,雪白的乳房大小并不算夸张但比例分外优雅,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耻毛,那具像是还未发育成熟的身体早已被命运定格成最青春娇嫩的模样。
但与此相伴的微不足道的赠礼是她的躯体在修复之后的精确和完美,连少女瘦弱手足上的指甲也在柔和的光下映出玄妙的琉璃色。
如果神力对肉体的温养不曾减弱,阿格妮丝只会更加宛若人类想象中的天使,即便内部无数钢铁。
阿格妮丝蓬松的棕发披落在她光洁如玉的背肤上,随她不紧不慢的脚步而略有晃动,巧克力与牛奶的撞色分外优美。
她环抱上白倪的身体,悉悉索索地为好闺蜜扒下礼服。
况灵君咬了咬牙,弯腰解开鞋带,蹬掉鞋子。
在巫秋意有些复杂的目光中,少女也还算利落地脱下了自个朴素的衣裤,犹豫一下后把手伸到后背,解下胸罩,况灵君日渐饱满的身体上只剩下包裹着鼓鼓阴阜的三角内裤和脚上忘记脱掉的白短袜。
小况站在楚岚身边,还是有些羞怯地把一只胳膊绕到身前护着胸口,堪堪挡住胸前的两朵粉蓓蕾,却遮不住那健康浑圆的乳房,在遮掩外更留出大片惹人遐想的白皙。
被阿格妮丝捋下礼服肩带上身裸露的白倪玩起了新花样,楚岚不作反抗地被白大小姐按在桌子上,她拨弄着自己的右乳,把乳头连通乳晕一片都整个塞进了楚岚嘴里,然后在自己丰润的乳房上倒下红酒,让液体顺着重力沿着大小姐乳房的形状流进男人口中。
楚岚尝到了一丝热气和体香,奶肤上外泌出的信息素窜进身体。
他扭头看了一眼旁边有些手足无措的灵君,吮吸着女上司乳尖的他似乎是哭笑了一下。
这一下莫名的笑容刺激到了况灵君,小况坚定信念,一路拆开他的扣子,随后更是解开男人的腰带,抓住他西裤的两侧直接脱了下去,然后更是蹲下在楚岚的腰间摸索。
白倪被阿格妮丝粗暴地撩起礼服裙,直接显露了腿间没穿内裤的美鲍。
一路挂着空挡的白大小姐心中不知是否觉得刺激,但小穴显然已经有几分湿润了,红嫩的大阴唇更是饱满得如同一对真正的嘴唇,阿格妮丝伸手一探便知闺蜜心中火焰,圣女细腻瘦长的手指灵巧地钻进女魔术师的玉门之中。
巫秋意在松软的半圆形沙发上坐着,抱着胳膊什么也不肯干,偶尔朝那三个正在淫乱的人类瞄过去一眼。
况灵君揪下了楚岚的内裤,他已经勃起的肉棒在纯情的少女眼前近乎弹跳一样地钻出来,雄性的生殖器带着明显发情的气息和姿态,明晃晃地在她脸边抖动。
况灵君感到一阵非器质性的迷乱眩晕,心跳骤然加速,血液却仿佛全部涌到了她的大脑里,缺氧式的某个瞬间里少女几乎不能思考。
巫秋意看着况灵君把男人的肉茎犹犹豫豫地含进嘴巴里,实在不能接受地扭头。
阿格妮丝把正亲吻白倪耳后滑嫩皮肤的头抬起,看了巫秋意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魅魔小姐,这会不参与……之后也别后悔哦。”
“那就让楚岚来强暴我吧!哼,又不是没有过。”
巫秋意并不让步,赌气地抓过餐几上产自温室的高糖水果啃起来。
这次连白倪也轻笑一声。她享受着圣女用手指对她的肉穴进行不算过激的安慰,自己则温柔抚摸过楚岚的面颊,轻声说:“一会看我收拾她。”
“那可别太……”楚岚正含着天才魔术师那同样傲视群伦的成熟乳房,说话声音有些含糊。
白倪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情夫的嘴,打断了他的话:“自己把人叫过来,现在又想装不强迫女人的好男人?”
楚岚还想说话,却突然倒吸了一口气,身下的况灵君则赶忙放开嘴里的肉棍子,慌慌张张地开口:“楚岚……对不起……”
况灵君口交的操作当然不熟练,一次不成熟的吞吐中,她的牙齿好巧不巧剐蹭在了楚岚的龟头上,让正沉浸在温柔乡里的他一下子回到现实。
“呃,没事……灵君。”楚岚坚强地说,白倪的红唇间流出一声爽快的笑,阿格妮丝不出声地勾起静美的嘴角。
“我会小心的!”她急于将功补过地把楚岚的肉棒重新吮进湿润的口腔,小心翼翼地尽量分开牙床,用滑滑的小香舌在上面胡乱地舔来舔去,歪打正着地缓和了楚岚还残留着的些许痛感。
这玩意,可真要命啊。
楚岚顿了顿,心中还是不得不留了些防备,嘴上却说出:“谢谢灵君,很舒服。”
况灵君大受鼓舞,连双手也用上了,在他的卵袋和阴茎根部上摸来摸去,指肚轻轻揉搓,倒是有模有样了起来。
“一会谁先?”白倪看了眼在楚岚身下蹲伏着为他吮吸肉棒的疑似“青梅”的少女。
阿格妮丝不做回应,似乎心里憋着坏水。
况灵君沉浸在被肉棒塞满嘴巴的奇异感觉里,也没吭声。
只有楚岚摸了弄摸身下女孩的小脑袋:“先和灵君。”
“为什么?”白倪歪头,生出朱黑圈纹的眼睛盯着楚岚问,大有一幅说不出来就要抽筋扒皮的威胁之意。
“因为,我很喜欢灵君啊,嘶——灵君……”
他的肉茎又被况灵君的牙齿刮到了,明明做家务都那么细心体贴,怎么在口活上如此冒失。楚岚无奈。
况灵君的样子看起来有些高兴又有几分紧张:“呜……对不起……”
楚岚完全没了享受口交的兴致,拍拍白倪的肩膀,站起身。
“去洗澡吧。”
“好啊,”白倪也跟着站起来,黑裙随着她的动作而从前凸后翘的肉身上一下滑落,显出玉润珠圆的身材:“我去管管那个小家伙……”
“你干嘛?”
巫秋意警惕地看着赤裸着的女人,虽然眼前的是一位芳华绝代的大美人,连身为魅魔的她也能感到几分直观的惊艳,但她明显是听闻过白倪的一些故事的。
“巫小姐不会觉得,楚大圣人今天叫你来,会打算轻松放过你吗?”
白倪倾身,用手轻浮地摸了摸魅魔少女光滑优美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巫秋意。
后者努力保持戒备,却还在往嘴巴里塞一颗颗的葡萄,她还真有世界末日也要饱餐一顿的伟大觉悟。
巫秋意索性闭上眼睛张开手臂,颇为死皮白赖地说:“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反正我也反抗不了!又不想杀我,大不了以后就赖上他。”
“强暴你就太无聊了,我猜你还不会反抗呢……玩点有意思的吧。”
白倪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巫秋意的眼睛、魅魔角和小腹,从她指尖窜出一道道奇诡的魔力,钻入雌性异种的肉体内。
令人敬畏的天才魔术师的精深魔力仿佛像一阵暖流,刹那间辐射到巫秋意的全身。
面对白倪这种声名赫赫的超凡者,加上楚岚就在边上,她连反抗的意图都没有。
但当巫秋意的视觉突然消失,身体忽然燥热起来时……她还是感到一丝未知的恐惧。
白倪朝楚岚那边看了一眼,楚岚会意地默念咒言,以未曾有过的方式激发留在巫秋意肉身上的三处烙印,后颈、尾椎和阴阜骤然灼热,巫秋意下意识地咬牙,却发现并没带来疼痛。
逆十字纹样的“革尼撒勒之契”似乎只是……让她进入到了魅魔的真正姿态,犄角彻底钻出,尾巴窜尖,彻底现出本相。
与之相伴的是,魅魔的本能。
这让她开始可耻地自动发情了,可巫秋意的手马上又被白倪轻点一下,连带整条胳膊都酥麻得要命,动弹不得。
再加上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巫秋意一下子慌了。
“你做什么……”
白倪没理她,后退两步满意地拍了拍手,像是面对自己的一件优秀作品:
“我们做事情的时间里,就让这小家伙享受享受放置play吧。魅魔还真是方便的种族,不需要sex toy也能轻松发情呢……魔族角都开始泌液了……”
阿格妮丝伸手在白倪裸露在外的丰硕屁股上猛掐了一下:“小白,你好坏哦。”
倒是轮到白倪愣了愣,完全没想到圣女小姐还会这样。
“阿格妮丝,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吗,还是充成直流电了?”
阿格妮丝心情不错地哼了一声不知名调子,而况灵君还是翘起腿终于脱掉了内裤和袜子,两人一人一边,牵着楚岚的手进了四面玻璃的淋浴间。
白倪跟上去,只剩巫秋意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尾巴逐渐开始兴奋地乱甩。
都马上要出水了,真是……糟糕透了……
淋浴间里,楚岚低下头看着水流在四具全裸的肉体,水珠从白倪那让人目眩情迷的巨乳上飞溅到他的身上。
白大小姐骄傲的脸蛋上带着蒸汽后的红晕,她微微一笑,蹲下去捏住楚岚的肉棒,含进她不可侵犯的红唇里。
“唔……”
她的技巧比起况灵君来说强的不是一星半点,虽然白倪可一直不愿意给楚岚口交。
但随着她越来越喜欢他的一切,可能今天就是转变点了。
阴茎彻底地勃起胀大,塞满了白倪的小嘴,湿润的触感和剧烈的吮吸感让楚岚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腰,几乎就想要直接抽插起来。
毕竟初次尝试的白倪没拿捏好给男人含阴茎时候的换气,没被楚岚抽送两下,就噗露一声吐出肉棒,捂住胸口喘气。
她血红的嘴唇上带着亮晶晶的黏糊混液,错乱的气息不定:“别这么急啊,小混蛋。”
“我只是忍不住了。”
楚岚垂下去的手最后奖励式地摸了摸白倪的金发,他这么说着,拉过旁边正在认认真真清洗着准备奉献出去的裸体的况灵君,搬起她的一条腿抬在手里,拿阴茎对着她腿间扯开的蜜缝只是磨一磨蹭出点水,就直接捅了进去。
“诶诶诶……楚岚……呜嗯……”
况灵君一边可爱地惊呼着,一边被男人直接插进刚刚好生清洁过以往防有异味的小穴,一下子乱了方寸。
幸好况灵君本身就属于穴里水多多的女孩子,刚刚酒台边上的口交也还算有了前戏。
不然被这硕大的肉棒毫无准备地插入,恐怕要直接疼到哭出来。
楚岚深呼一口气,被几女轮番挑逗的性神经终于有了释放的空间,肉棒像锲子一样牢牢地嵌在况灵君被撑圆的湿软阴道里,像是航船终于回到了故乡。
少女单腿站在地上,随着楚岚上来就分外激烈的抽插动作而有些不自主地摇晃。
况灵君白里透红的脚趾在浴室光滑的地砖上扭动,下一秒就要滑倒。
况灵君脸上浮现苹果般的红润之色,神情沉浸,小嘴却担忧地轻叫出声:“嗯……楚岚…轻点…”
阿格妮丝在旁边笑,两条胳膊环保住况灵君的腿扶稳了她,让呼吸急促的小姑娘能够稳稳地敞开腿间湿穴迎接男人的一次次进入。
白倪翻了个白眼,一解背后的金鱼骨辫,披散了耀金色的夺目长发,站到楚岚身后抱住他。
楚岚的胸口被女上司的手覆盖住,沾了水的指肚摩擦过胸膛的两点,试图带来更加强烈的诱惑。
白倪往前靠,有着傲人双峰的胸口贴上了楚岚的后背,两团明确的柔软触感被挤压在男女湿滑的肌肤之间,还有两份若有若无的硬点乱蹭着,真真正正牵动男人的心绪。
这可害苦了况灵君,楚岚的动作越来越投入,像是要发泄什么一样。
坚硬的肉棍在小况不断流出爱液的洞穴里抽出而凿入,泵出一道道淫靡的黏液,顺着少女大腿根的肤质纹缠绵不去地流下,和淋浴间撒下的温水搅和在一起。
况灵君羞红了脸,眼里闪烁着独一份弦然若泣的羞怯,瘦瘦的手背骨节突出,难以遏制地握成拳头。
她侧歪着身子挨肏,支撑腿正被阿格妮丝抱住,。
根本也不存在逃跑的可能。
楚岚肏干她的程度如此不加克制,以至于肉棒其下刚刚被况灵君自己舔舐过的卵袋也一下下地拍打在少女的穴口。
邻家姑娘的黑发被水打湿,黏黏地敷在她清纯可爱的小圆脸上,小嘴微张不住地娇喘,被楚岚拉过来用嘴猛地堵上,深深地一吻,像是要吸干她嘴巴里全部的口水,让少女呼吸不得。
楚岚加紧了动作,被舌吻窒息的女孩腿都有些发软,在一次次的被侵入中猛地夹紧了肉穴的通道,层层的蜜肉一边泌出黏滑的爱液,一边用繁衍的本能缠上楚岚的肉棒。
况灵君整个身子颤颤晃晃,有哗啦啦的水拍打在地砖上,似乎掩盖了女孩高潮时阴精的狂涌,只有楚岚和他那撬开姑娘花径的肉棒知晓那份坦露一切的雌性美好。
“哈啊~老公…好厉害…呼……真的好深呜…啊…老公……要完……”况灵君带着怯意的声音却这么自然地喘着,如此地亲切,让楚岚变本加厉地深入她温暖潮湿的洞穴,毫不忍耐地在少女弯曲的子宫口下沿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除了有特殊异种血脉的术士,雌性人类在性爱时的子宫都会上浮来增加阴道的实际长度帮助性器的交合,而不是像幻想作品里那样下沉来迎接精液。
可况灵君还没来得及扩展仿佛水淹的肉膣的可能性,男人白灼的精液就已经滑进她那无论如何上浮也逃不掉的子宫。
况灵君大口喘气,彻底站不稳了,腿发抖得过分,几欲摔倒,还好有阿格妮丝站起来扶住她,让今天头名被宠幸的少女靠在墙边休息,冲洗身体,等待下一轮。
楚岚的肉棒也拖着一串混浊的液体从少女的肉穴里滑出来,他吐了吐气,用手擦了擦黏在额头上的头发。
在况灵君比性爱中更加羞涩的眼神中,他吻了下她的额头。
白倪在楚岚后面满意地抿嘴轻笑,这次她又抢先阿格妮丝一步,抓住了男人的肉棒,食指和中指握成圈在上面撸动。
白大小姐娇贵的千金手指刺激着刚刚射过一发的龟头,她的指节上面一下子沾满了况灵君和楚岚二人的体液。
“还能继续嘛?大色狼?”
楚岚也笑:“要不求求我,或者求求它?”
“求你……”
白倪散射出珠色光泽的鼻子里轻哼了一声,而后转过身趴在玻璃墙上,雍容优雅地弯下腰翘起肉臀,那动作和姿势可能是熟练也可能是天生,哪怕是最尊贵的公主王妃们想必也不可能比白大小姐在这种性爱的体位上更加从容优美。
她那再宽松的裤子也无法掩盖的丰润美臀就这样展示在楚岚眼前,经典的姿势,和白皙臀肉对比后显得更加粉艳的蜜缝明晃晃地置在白倪的股间,涨红充血的大阴唇上不知是哪里来的水光,实在诱惑至极。
白倪极小幅度地摇了摇屁股,把头扭过去看向淌水的玻璃墙面,俨然是自信地认为楚岚绝对无法忍受她的诱惑,一定会在下一秒钟把火热坚硬的肉茎狠狠地贯入她腿间那张散发淫气的骚穴小嘴。
但世间总是事与愿违,尤其在有些家伙一定要跟你作对的情况下……
白倪的胳膊正撑在墙上,暗自期待呢,却突然有个重量不轻的人直接压在了她的腰臀上。
阿格妮丝被楚岚正面抱起来,放在了被当做人肉台子的白大小姐身上,圣女小姐虽然略有意外,但晶蓝的眼睛一眨后很快便带着淡淡的笑意。
“喂?!”
阿格妮丝挪了挪屁股,小翘臀在白倪的腰上滑了滑,白倪也可算回过味来,恼怒地转身要骂这两个狗男女。
但下一秒,楚岚就已经挺腰纵身,和张开双腿的圣女小姐深深地结合在一起。
“啊…哈啊~楚岚先生……还是好棒……”
楚岚的确有一些时日没有和阿格妮丝亲近了,但机械圣女阁下的小穴依然如初见般紧致曲折,让男人的肉棒仿佛永远不得寸进。
但每当楚岚努力插进去一分,便能感受到穴肉极限压力下所带来的莫大快感,以及同样重要的——圣女阁下淡漠而精致的脸蛋上那醉人的淡粉色和蹙紧又舒缓的浅棕眉毛。
这两项简直是独一无二的奖励,阿格妮丝小姐明明传言是教廷引人向善的圣女,却有着让男人一步步失去理性的幼嫩肉体。
湿漉漉的脚背绷直了紧勾着男人的背,阿格妮丝用两条纤细修长质量却并不低的白腿缠绕上楚岚的腰,似乎在抗拒男人肉棒的抽离,想要更深入更长久的结合。
那张棕发簇拥着的小脸上春意分明,近乎冷淡的漠然被欲望融化。
“你们两个,够了吧!”
白倪可不愿意给两个沉溺爱欲中的人当性爱的舞台,她直起曲线分明的身体,恼恨地踩了一下楚岚的脚趾,转身朝外走进了浴池。
况灵君已经在里面泡了一会,她摆摆红彤彤的小手朝楚岚的这位上司打招呼,白倪心情好了一些,在她身边坐下轻轻耳语。
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况灵君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朵根。
阿格妮丝从她的腰窝上滑下来,被楚岚的胳膊搂着胸侧稳稳接住。虽然是和况灵君同样的体型,阿格妮丝却当然要重上许多。
楚岚的手往下放,于怀抱之中轻握着圣女的纤腰,阿格妮丝沾着水珠的薄薄肌肤韧性极好,几乎要像水袋一样陷没他的手指。
阿格妮丝的胳膊和腿一样缠绕在男人的身体上,两具裸体上交错着的五个部位帮忙固定住了她的身子,圣女小姐心儿透亮,整个人悬空着体会肉棒在发热难耐的下身里不断的短促冲击。
楚岚就这样抱着圣女的身子肏干了起来,阿格妮丝的脊背几乎弯成虾形,只为了迎合男人冲刺的步调。
“呜呜…好厉害…”她娇喘的声音愈发放得开,圣洁面容上的迷乱和檀口轻启后的淫声刺激着楚岚的神经。
“你的声音很大。不会因为被她们听到而害羞吗?”
“没关系的…嗯…咿…已经不重要了啊…呜…”阿格妮丝这样轻喘着说,却一下子用嘴咬住楚岚的肩膀,露骨的欢愉感具现成呜呜的哀鸣声,从喉咙里振动着钻出,传到楚岚的肩下。
楚岚突然往前迈了几步,在淋浴间里走走停停,连带着阴茎也在幽径里有上下向磨蹭的刺激。
阿格妮丝被男人抱着一边漫步一边肏着,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地发出叽里咕噜的声响,像是肉棒强硬地挤开紧致小穴的簇拥,凿穿那条勾魂的曲折肉腔。
激烈的动作却没有让女体腔膣内的混液窜出,想必全依赖阿格妮丝那并非普通人类所能拥有的纯净肉身,少女瓷白腿间的嫣红美蚌牢牢锁住男人的肉棒和里面的情爱波浪。
阿格妮丝正轻咬楚岚锁骨的口中探出一条舌头,狡猾地在他肩上被刮出的齿痕上游弋,带来丝丝麻痒。
随后圣女小姐便如愿以偿地被楚岚反击,她被微抛起来,然后身子又顺着他性器的路径坐了下来,阴茎斜向上地刺穿花穴中每一处蜜肉汇聚成的褶皱和曲折。
她哈了一口温凉的吐息,满足的声音中带了些淡雅的媚意。
阿格妮丝也很快就到了高潮,只是四肢仍像八爪鱼一样抱住楚岚。
楚岚抱着这位名不副实的修女,浅浅温存了一会。
等他要放下阿格妮丝的时候,她却依依不舍地看着他,莹蓝怪异的眼睛里有一份女孩子的娇弱情态。
“还想要。”阿格妮丝的双手搂向楚岚的脖子。
楚岚看了看外面的浴池,刚刚还在和白倪谈话的况灵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见了,只见到白倪靠在池边上一边欣赏巫秋意在沙发上的“蠕动”,一边满面潮红地从边上的冷盘上取酒轻啜。
“别告诉她们。”
“我绝对不会告诉她们……楚岚先生的偏心的……”阿格妮丝不带一丝羞赧的脸蛋突然凑上来,在他的面侧轻轻亲了一口,然后在鼻尖彼此触碰的近距离认真地低语,但明明带着难见的笑声。
楚岚把阿格妮丝压在了玻璃墙上,和这位看起来不可侵犯的圣女再一次交媾起来。
而外面的白倪,把一只手伸进了温热的水面之下,轻抚着什么,绝色佳人骄傲的脸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红,让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想到这位天才魔术师正在自渎。
比之缠绵的楚岚和阿格妮丝,她似乎显得有些落寞,不过再怎么样,白倪肯定要比欲火焚身的巫秋意幸福许多。
在白倪不长时间的注视下,魅魔小姐已经变化了几个姿态,时而把身子弯折成似弓似月的形状,时而努力抬起被施了束缚魔术的胳膊去抚慰渴求的肉体。
就在刚刚,女魔术师贴心地为巫秋意脱下了衣服,只剩内裤和鞋袜作为作为最后的“体面”挂落在魅魔那愈发妖媚的肉体上。
正如政客们操纵能够吞没自身的集体意识浪潮和鬼蜮伎俩,幻想种魅魔们赖以为傲的欲望掌控也能燃烧她们自己的理智。
异种的本能化成滚烫的火焰,狡诈的魔术却让一切可能的宽慰都变得隔靴搔痒,肉体上烙印的伟大神术正淡漠地作壁上观。
巫秋意的手指和胳膊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又不是像上了“锒铛”那样完全无法动弹。
这种存在性微妙的希望起初使她不肯放弃,但当巫秋意小姐艰难挪动手指摸索到包裹下体的内裤上时,才发现自己的力气几乎连那块该死的布料都脱不下来,更比说去抚慰下身渴求泥泞的肉穴来缓解铁锅滚油般的困境。
更难过的是,压根没人注意她的绝望,白倪的魔术让巫秋意眼前一片乌黑,只能听到声响,不远处男女交合时候发出的不间断娇喘只能火上浇油。
巫秋意……或许现在应该叫她的魔族真名——娜阿玛,险些崩溃地挤出眼泪。
没人关心她,真真正正地被遗忘、被抛弃在这里,哪怕她流干了所有体液就此死掉了,恐怕也不会有人惋惜吧。
白倪饶有兴趣地看着巫秋意的挣扎 起先还只是默剧,后来居然有了低低的抽泣声。她很喜欢。
咕噜噜……白倪腿间的水面上有一串气泡冒出,况灵君忽一下钻了出来,黑发驯服地缠在了脸颊的一圈,女孩也是一脸被憋出来的红晕。
原来,刚刚是这位少女在白倪的下身服侍和作乱。
“灵君,练习后有学到了什么吗?”
“白姐姐,感觉给女孩子口交参考价值不大诶……”况灵君的黑眼睛一眨一眨,白倪在其中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多试试就好了。”白倪笑着伸手托起况灵君的脸蛋,力道稍微有些重,让小姑娘的可爱圆脸微微变形。
况灵君嘟嘴:“还不如在白姐姐的胸上试。”
说完,她居然就钻进了白倪的怀抱里。
高傲的女魔术师还没来得及说话,况灵君就轻巧准确地用嘴衔起白倪的乳尖。
小姑娘的嘴角微扬,唇齿之间正噙着嫣红的乳头,还在含糊地说话:“白姐姐的胸部好厉害……楚岚就是这样喜欢上的吗?”
“唔……”即便在再复杂、再正式的外交场合也能从容不迫的白大小姐此刻却一时语塞,伸出去的手有些僵硬,最后只是抚摸了几下况灵君服服帖帖的黑发。
况灵君把脸贴在了白倪深邃的乳沟间,耳朵也靠着她的胸口,似乎能听到同为进化者的女性那激烈的心跳。
说不上各怀鬼胎,但她俩个脑子里想的也完全不是一种东西。
但有着诡异的关系的两人就这样维持着诡异的姿势和状态,直到楚岚用公主抱把看样子已经累瘫的阿格妮丝抱着走出来。
楚岚把阿格妮丝端正地摆在浴池边上,自己则静静地看着白倪和况灵君那实在难以想象的姿态。
况灵君正窝在白倪胸口上对着她乳房实验性地舔吮,她的眼睛微阖着,听到楚岚的脚步声才睁开眼睛,看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浆果红的脸上又上了一个层次。
楚岚在她俩旁边坐下,微微偏头:“倪儿我知道……灵君原来也还有这个癖好的吗?我明白了。”
没等白倪咬牙推开况灵君,况灵君自己就嘭一下就从她怀间退开,身子在水池里扑腾出一声响。
“你别明白……啊,不……我是说,我没有。还不是因为你。”况灵君语无伦次,气鼓鼓地捶了他一拳。
楚岚不明所以,但此时白倪已经拍拍他的肩膀,指向已经分外不堪的巫秋意。
“你很有天分。”他说。
“这次该轮到我了吧。”白倪那比之魅魔也毫不逊色的丰腴肉体拨开了水浪,圆滚滚的挺翘乳房和熟美的雪白肥臀似乎在水中眼晕地摇晃,也可能只是波光在不住摇曳,以此勾勒那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雌性美好。
她后靠坐在楚岚腿上,水下的臀肤轻柔而别具诱惑地触碰到楚岚腿间,他的欲望当即火冒三丈。
“啊哈~”
白倪一声标志性的娇笑之中,楚岚搬起她的腰,在浮力的帮助下抬起了那十分安产的大屁股,把她那道似在翕张的淫缝对准了自己高耸的肉棒,随后重重下压,肉棒势如破竹地贯入彼此已经格外熟悉的蜜穴。
肉茎进入得彻头彻尾,填满了她空虚肉腔内的每一寸麻痒,白大小姐满足地仰头,披散在白皙光滑的后背上的耀金色长发几乎带着水珠甩在了楚岚的脸上。
楚岚把她从搂到了自己怀里:“我还以为你会生气。”
白倪偏头白他一眼:“我当然生气了。”
“那怎么办?”
两人旁若无人地耳语,况灵君抱着胳膊屈身钻到水里,去找阿格妮丝玩了。
白倪似乎往况灵君那边瞥了一眼,然后继续心情愉悦地和楚岚打情骂俏。
楚岚以熟悉的力道一下下冲击在她的身体里,缓慢舒适地为两人积累着快感。白倪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过几天多陪我。好不好?”
“不用加后半句。”楚岚咬住白倪水灵灵的耳垂,用舌尖拨来弄去,染红她耳前耳后的脸颊。
与此同时,进化者下身不知疲倦的肉棒克服了水的阻力,征服她淫熟火热小穴内蜜肉的欲拒还迎。
“嗯~不错……”女上司一语双关地轻哼,肉穴收缩着以别样的姿态欢迎男人的阴茎。
白倪做爱时的娇喘也带着几分霸气和从容,除非她完全投入了被男人粗暴侵犯的状态。
但今天,白倪更喜欢他温柔一些。
楚岚很听话。
白倪很喜欢。
白倪的身子在几次三番的挑逗中早已经完全动情,完全成熟的身子更是无一处不准备好了性爱。
穴心火热而不失娇软,正如白倪本人的性格一样,龟头狡诈地研磨在其上,还能感觉到她身子在怀抱里的本能微颤。
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和试探,楚岚对上司肉体的敏感点已经心知肚明,他的双手在女神般的曲线上轻轻抚慰寂寞,阴茎钻在她的穴里四处搅弄不肯出来。
阿格妮丝和况灵君说着悄悄话,正朝白倪看过来,白倪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一下子端正了姿态收敛心神,刚有起伏的高潮欲望也被按下。
楚岚敏感地注意到这一点 决定另辟蹊径聊聊日常让美人放松下来,更好肏。
他亲了亲白倪那张时常出现在各大排行和各种严肃场合的俏脸:“你那个学生来夜城是干什么?”
白倪并不领情,也可能完全是故意的,她呛了楚岚一句:“连我的好徒儿也不想放过?要不要我今晚就让她去给你暖床啊?”
“时钟塔有这个传统吗?师徒共事一夫?”
“大色鬼,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啊。”
“我刚准备好尊重你们的习俗。”
“呸呸呸,好渣的变态。”
但白倪脑子里突然蹦出来和学生萝尚一起被……
不对不对!你在想什么啊?!笨蛋!别被楚大色狼带偏了。
楚岚感到女人原本还只是例行公事的肉穴猛地收紧活跃起来,仿佛激活了某个敏感的开关,差点没让已经习惯抽送节奏的他一下子缴械。
他低哼一声,回应式地在白倪的屁股撞了一下,把肉棒深深契合进她呼吸般舒张又紧缩的浪屄里,效果出众,白倪一下子眯起了如蛇信尖长的美眸,喉咙里平和的娇喘也断了一下,变成了意义不明的一声咕哝。
阿格妮丝和况灵君似乎聊起了什么趣事,况灵君逗得阿格妮丝笑出了声,但白倪只感觉好闺蜜的目光凝在自己身上,是在冲她笑。
白倪心里一阵别扭,但楚岚突然把她的两条腿合在一起,以臂力抱了起来上下运动插进抽出。
由于她丰腴的大腿夹紧着,她腿间潮热的美穴只变得更加蚀骨,楚岚和白倪两人都一下子感到更加剧烈的快感。
阴道上仿佛凸现了不少肉粒,和男人的阴茎彼此剐蹭摩擦,紧随而来的欢悦几乎能折断人类理智的链条。
“一说到徒弟下面就夹这么厉害……白SIR又是在想什么?”
楚岚只靠双手托着白倪的屁股,一上一下地顶着她高挑的身子在空中摇摇晃晃。
“哈嗯……哪里有啊…啊…哈~笨蛋……我要摔了……”白倪当然矢口否认,肉穴却不听话地一阵阵激烈收缩,似乎要把男人那肆虐的性器中的精液全部暴力榨精出来,哪怕子宫受孕也无所谓。
“放心……我会满足倪儿的愿望的。”
他轻笑一声,专门说模棱两可的话逗一逗白倪。
果不其然,白倪心里的的弦绷紧到极致又猛地断开,一大股暖流从阴道尽头冒了出来,甚至连体外也可以看到。
高傲的白大小姐被男人举起肏干的腿心有一串串水流激烈地喷出来,双腿的肌肉和筋骨抽搐,脚丫子无力地颤晃。
至于楚岚又一次在她宫口前内射,迷迷糊糊的白倪已经实在熟悉这种大不应该的僭越举动了。
下来,就剩下……巫秋意了吧。
不得不说,还真是麻烦。
但楚岚确实感到一丝快乐,当她们露出不约而同的高潮图景,当阿格妮丝顶着淡漠的脸蛋为他作一次次清洗肉棒的口交,当白倪光着身子为他在巫秋意耳边诱惑的低语,当况灵君一边朝他投向殷切而渴求的目光一边舔舐他略有敏感的胸口……
楚岚抓住魅魔的双角,野蛮地把巫秋意压在了落地窗前,赤裸的乳房被挤压在冰凉的玻璃上,却也没有缓解她情欲的灼热。
巫秋意从没有这样渴求满足,肉体和心灵上皆是如此。
所以当男人的肉棒一从臀沟间插入到那泥泞不堪的穴道时,立马便感觉像有无数只小手出现在魅魔的诡异阴道里,抓握住楚岚的肉棒。
但楚岚还是冷漠地抽离,一瞬间的满足反倒让巫秋意的渴望更加灼热紧迫,她的魅魔尾淫荡地乱甩,心智却有了一丝清明。
等待得良久的巫秋意感觉到身后的楚岚把她的身子摆到了窗前,面朝着她看不到的夜城,火苗从象征本能的脊椎烧到迷乱的主神经中枢,情欲从空虚难耐的阴道波及到这具天生就离不开性爱的魅魔肉体。
她听到楚岚在耳边说,声音轻轻却在她的内心掀起无法抗拒的浪潮:
“Say your name.”
来自上古的臣服感吞没了她,她愿意交出灵魂,为现在,为未来。
她说:“Naʿă--māh.”
传说和教典之中,神明解放万物,却也为万物设下束缚。
而圣徒捕捉灵魂和梦,却套上项圈而非织就金笼,在此刻,魅魔娜阿玛把项圈上的缰绳交予人类。
娜阿玛被楚岚抱着,全身抖如筛糠地被雄性侵犯和满足,粗大坚硬的肉棒粗野地插进来,强势地扩开她只是第二次性交的雌穴。
嶙峋病态的犄角上和还有蹄足模样的脚丫间统一地分泌出黏稠的爱液,楚岚把娜阿玛自个蜜壶里产出的体液重新喂回她嘴里。
魅魔的体液是世界上效果最强大的天然催情药,对魅魔本身也是如此……娜阿玛顺从地翘起屁股迎接身后的撞击,她的脸颊贴合上冰凉的玻璃窗面,迷乱之中,好像有几只手同时在她妖媚的身体上游走,刺激她的神经。
娜阿玛的眼前出现了光亮,她不愿意睁开眼,但却仿佛已经能看到玻璃虚影中自己那撅臀挨肏的雌伏情态……那恐怕是魅魔们最应该害怕的情况吧。
娜阿玛嘴角轻扯,在白齿间呼出一道道散播情欲的吐息。她的本能早已操纵者着自己开始摇尾求爱,肉体无时无刻不在轻颤。
娜阿玛被男人耻辱地抓住尾巴,像牵动那些淫荡女人的马尾辫一样,又像是甩动缰绳样地被扯动身子迎合肏弄,哪怕她淫媚的肉体已经从每一个毛孔都开始服从,主人却还是想要看娜阿玛更加的坠落。
有些人喜欢欣赏神圣的堕落和邪恶的救赎;也有些人喜欢让天平彻底倾倒,喜欢听二元泾渭分明。
身为魔族,自身真名的束缚比圣徒的术法还要来得直接。
娜阿玛噫噫呜呜地叫床,从娇颤不断的骚屄里泄出一股又一股不会断绝的阴精,打湿了两条珠光色泽的白嫩长腿,似乎每一次都是一次实打实的灵与欲的高潮,在身下甚至又一次聚成小潭。
楚岚把娜阿玛放倒,却抬起了她的两条腿握在手中,羞辱性地让她不得不以双手撑地的方式被主人一边肏一边走。
肉棒从上而下地贯入摇摇晃晃的邪媚肉体,娜阿玛已经说不出自己是在逃避身后主人愈发激烈的肏弄而用两只手往前爬,还是被动地被他当做小推车一样往前赶。
魅魔的肉体像熟透了的果实,破了皮之后就在地上到处播撒黏蜜的汁液,被和主人以羞耻屈辱的姿势交媾的路上,她像蜗牛一样在地面留下水泽,在灯光下反射出透亮的清光。
等到楚岚终于重新把她抱起,然后压在了大床上骑上她的身体,掰开臀瓣把肉棒凿进肉穴,娜阿玛突然感到发自内心的、极致的宽慰,一切都不需要考虑的幸福、交出自由的幸福超凡地将她化作羔羊。
在主人又一次在她的阴道或是食道里射精之后,娜阿玛翻身骑跨在了他身上,亲吻他的嘴唇、脸颊和脖颈,从额头到脚趾,从舌头和牙齿到阴茎和精囊。
巫秋意的眼中闪烁着束缚后的妖艳紫意,她将男人的肉棒吞进自己的下身,束拢头发,自顾自女上位扭动起来,毫不在乎旁人挑逗的手。
白倪、阿格妮丝和况灵君面面相觑。
“你是不是搞砸了?”
“有吗?不是很好嘛……”
况灵君乖巧地趴在床上,用胳膊肘撑着头,黏在楚岚边上,心想这一个个竞争对手实在是太可怕了。
……
楚岚仰头躺在床上,四个女人无形之中簇拥着他的身体,亲昵地用身体贴近。
况灵君揽住他的胳膊在他耳边说话,阿格妮丝在身边舔舐清理阴部的狼藉,巫秋意瘫软的跪坐在床上,红着脸被白倪颇感兴趣地东摸一下双角,西戳一下尾巴尖。
但魅魔小姐可却不敢回头看白倪一眼。
楚岚的耳廓被况灵君欢快的耳语濡湿了,少女唇风的温暖和阿格妮丝在身体上虔诚的亲吻一般让人心生宽慰。
大战之后,几人又好生泡了个澡,在已经积极顺应现实但还是有几分羞耻之心的巫秋意强烈要求况灵君删掉刚刚的手机录像的时候,白倪提议说要去房间那头的露台看景。
四个人都在这个方面没有什么主见,于是裹着浴袍去私人露台上寻访夜城的风。
但没过一会,白大小姐又觉得没意思,要回屋里玩别的。
几个人进了屋子吵闹,只有阿格妮丝留在楚岚身边,陪他在露台上迎着冬日的冷风俯瞰夜色。
或许是这里太高,夜城那丰富元素堆砌出的迷乱与朋克在他们的眼下也安静得如一幅复古未来主义的画作,浮空车犹如一条条游鱼,在霓虹下的欲海里游弋,于钢铁丛林中编织着七彩的罪恶。
邻近的楼宇上顶端装着巨型的投影装置,往上城区的飞行基座上射出柱状的广告霓虹带。
而最雄伟的白夜之星依旧昂首矗立在下城区中心区的中央,表面承载着一道道银亮的LED流光,与墨黑的玻璃幕墙形成鲜明的衬托,完全看不清内里。
仿佛这不是为人而生的建筑,而是一座沉重的雕塑。
楚岚并不习惯这里的安静,或许每一个下城区长大的人都无福消受。
他以前有个年长一些的朋友,辛苦了大半辈子挣钱,风里来雨里去,终于搬离了夜城。
据说是去了君士坦丁堡,可结果没半年就又在那栋小楼里见到他了。
“没了狗日邻居的对骂和一天到晚的枪击,真还睡不着。看来这辈子算是被夜城他妈的套牢了。”
他这么对楚岚说。楚岚有时候在想,他会不会也这样呢。如果当初按计划顺利去了中国找燕洛阳,现在的生活又会是什么样?
他完全想象不到,毕竟,他不是个经常做梦的人。
楚岚无端又无稽地想着,直到远处的街道升起一道烟尘,随后响起微弱的爆炸声和枪声,还有总是晚人一步的警笛。
“累吗?”
“还好吧。”
“这才是你熟悉的夜城吗?”
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的阿格妮丝也注意到和谐图景中的骚乱,缓缓用人类的喉咙说话。
以往她那双科技含量十足的晶蓝眼睛很快就会开始缩放变焦,以求完全了解现场情况。
但现在阿格妮丝似乎也是习惯了夜城那彪悍的民风,只把它当做风景看。
她突然踮起脚尖,闭上眼睛。楚岚会意地低头吻了上去,阿格妮丝的小嘴里暗藏玄机,尝起来酥酥麻麻,过电一般。
这个吻很长,直至少女的肉身几乎窒息,双腿也站立不稳。
楚岚挣脱机械圣女绝命的拥吻,只是轻轻搂住她的身子,直勾勾地凝视那双莹蓝的眼睛。
“你今天很不一样。一直有话想说吗?阿格妮丝。”
“果然是圣徒先生,这都看出来了。”阿格妮丝裹了裹袍子,真挚地冲他点头。
并没有什么难度。
楚岚扭头看机械圣女:“出什么事了吗?”
她笑了笑,说:
“我要死了,因为你。”
……
来自俄罗斯的行刑人斯维塔兰娜站在路灯杆下,和远处的女剑客遥遥相对。
谷少鹤似乎已经和斯维塔兰娜很熟悉,又一次并非偶遇的相遇后,她不远不近地向斯维塔打了声招呼:“怎么还不回家,小姑娘?”
“事情还没办完。”银发披落黑氅的冰冷少女探手摘下帷帽,仰视夜空。
谷少鹤从黑暗的街那头走过来,这时,斯维塔才发现她原来手里正拉着个中型大小的拉杆箱,看样子正要出门。
蜀山的年轻剑侠笑着说:“看你的样子,没什么进展啊?”
斯维塔兰娜瞥她一眼,冰肌玉骨的脸上多了分玩笑气:“因为你一直在啊,接下来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谷少鹤摇摇头:“你又不是想杀他,何必怕我。”
“呵,你怎么知道?”
斯维塔兰娜收起来之不易的笑容,不想理谷少鹤。
“东方秘法,概不外传。”
说起来,这个中国影星兼剑客的笑容总是像阳光一样明媚,虽然不排除是为了荧幕而磨练的功底技艺,但总容易使斯维塔兰娜想起多年前的过去。
如果妹妹……蕾娜塔没有罹患疾病,也该一直这样笑着才对。
西伯利亚的银雪应该配上稀薄大气下的耀眼阳光,闪亮得如同万千山川湖泊之中一轮明晃晃的镜子,而不是那片土地上一贯析出的阴翳恶毒,让她、爱她的人和她爱的人彼此痛苦。
“要走就赶紧走吧,大明星。”
“切——别干坏事哦。我年后不久就回来。”
斯维塔兰娜从路灯杆下投出的光圈下离开,没入熟悉的黑暗,口中语气冷淡:“不知道你是高估我还是低估我。”
谷少鹤只是无奈地朝她的背影笑笑,今天没有背剑的剑侠站在斯维塔兰娜原先的位置上,看标志性的黑衣远去,那件玄铁大氅边角上绣着的逆十字象征纹再怎么富有拜占庭的琐碎繁复气质,很快却也陷没在这迷人的永夜里。
回家过年喽。她想。
家里还好吗?她们想。
……
薇娅坐在咚哆玛甜品店里大吃大喝,黑猫在舔旁边盘子里摊开的玫瑰柠檬冰丝冰激凌。
只有萝尚还在边上矜持地端坐着,大衣高领下蒙住下半张脸的布帛倒是摘下,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气泡水。
“我们到底要干什么?”
“呼——我以为萝尚你有计划来着。时钟塔派你来应该就是接触圣徒甚至对他进行保护吧。”
“保护肯定是不需要了,有老师在,只要他不作死,没人动得了他。”萝尚谁也没看,目光的落点飘忽悠远,但瞳中如军刀飒亮的眼神却格外锋锐,让人相信她一定意有所指。
“什么叫作死?”
“比如说去背着战术核武器炸白夜之星,比如说孤身一人闯进夜城集中式AI网络防火墙“Malki-Tzedek”的机房,比如说悍然袭击雅赫维圣教的神女……之类的。谁知道他是不是个疯子。”
薇娅的额角流下来一滴冷汗,她赶忙用叉子往嘴里塞了口冰淇淋缓缓,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咀嚼着据说是这世界上最坚韧的冷式甜品,半天之后才能继续开口说话;“那你似乎也只有再去接触接触他了,就算完成任务了吧。”
萝尚抓起桌布上摆放的餐刀,用两根暴露在战术手套外的手指尖夹住,轻巧地转动:“那你呢,你也应该有任务才对。”
“对哦,我也有任务来着。维克多,我的任务是什么?”
暹罗猫抬头,碧蓝色的猫瞳里居然能看出来赤裸裸的无语:“骑士团给你打的铭记魔术,你又没告诉过我具体内容。”
“……”
萝尚和这只猫的心情少见地落在同一道乐谱线上。
“我的家乡有句谚语,机事不密则成害。”
二流侦探的言辞不落下风:“谁要求没有缺点的朋友,谁就没有朋友。”
薇娅闭目冥想,过了一会才睁开眼睛。
“我解开魔术了!里面的备忘录是要送一样东西给圣徒。”
萝尚忍不住问:“东西呢?”
薇娅这时候反而多了无谓的警惕,双手捂着风衣的口袋,紧瞅着萝尚:“诶,我能告诉你吗?”
但当萝尚看到薇娅眼里的狡黠,便知道她在故意逗自己。普什图人抱着胳膊靠在座椅上,看样子不屑一顾。
“能交给你这种家伙的,会是什么重要物品?”
薇娅还想反驳,却发现维克多也投来同样的眼神,于是只好讪笑一声:“一直放在我包里呢,等会回去了解开术式看看。”
萝尚毒舌:“最好现在,别又忘了。”
二流侦探只好从提包的夹层里翻出一个装饰得精美繁复的铜匣子,和时下流行的中国外贸茶的铁盒装差不多大,塞不了什么大东西。
萝尚本以为威斯敏斯特那边给圣徒准备的礼物会是某种武器,或者是权杖文书之流,现在看来只是小型魔具或者奢侈纪念品。
也是,一个不知真假的再世圣徒,加之国教和欧陆这边关系可算不上好,稍作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薇娅手指按上小匣,传输作为身份认证的魔力。
笼罩在盒子上的强大术式缓缓散开,只剩平平无奇的铜匣。
会是什么呢?
薇娅其实也很好奇,这种封印术式和对运输人施加铭记魔术的程序,在骑士团里可不多见。
匣子静静地摆放在土耳其甜品店的白桌布上,外形拙朴,错位感却又极强,像是有人在热巧上撒了罗勒。
萝尚忽然感到一阵清楚的恶心,她揉了揉眉毛,看到薇娅抬头投以问询的目光。
萝尚说:“让我开开眼。”
“Showtime!”薇娅·安塞尔抓起匣子,一下子抽开。
会有滔天的魔力吗?会有密集的警报吗?
当然都没有。
暂居在里面的是一把钥匙,一把无齿、纤长的银色钥匙,光华与神秘内敛,却让任何一个人类看到都会心生渴求。
那是一把钥匙,一把束缚住全世界的钥匙。
萝尚像一只机敏的山猫,从椅子上噌一下跳起来。
“F**K OFF!”
少女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