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百忍成金)

回天无术
回天无术
已完结 年久失修

社会是一部运转的机器,我们每个人都是这部机器的一部分。

我和妻子小方就如同这部机器上的一个齿轮,机器运转了,我们身不由己的被带动,不管你愿不愿意。

“你先开始”

“是,各位爷晚上好”一个清脆的女声传入了我的耳中,庆幸的是这声音不是我的小方。“三位爷,这是我的说明书,请各位爷赏阅。”

我不知道她说的“说明书”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在推销什么产品吗?在这样的地方推销产品?

“身材还不错,开始介绍吧”不知道是三个男人中的那一个说了一句,声音已经有些淫靡的语气。

“是,三位爷。贱货名字叫李亚男,今年26岁,身高163公分,体重49公斤,贱货是哈尔滨人,大学本科学历,毕业于***大学,心理学教育专业,是2016年毕业的,现在在H市**局**区分局工作。”女生清脆的声音在做自我介绍,似乎在她面前的三位是某个单位的应聘面试官。

只听她清脆的声音继续说道:“三位爷,贱货详细的说明在三位爷手中的说明书里,请三位爷翻开第一页。”

“光看封皮还以为你是个清纯的小姑娘呢,哈哈”随着书本翻动的声音,又是一个男人淫靡的笑声。

“三位爷,第一页中最上面的七张照片,是贱货3岁、10岁、13岁、15岁、16岁、21岁,24岁各个年龄段的生活照片,各位爷可以看到贱货长大的过程中一直还看不出来是个小贱货的样子……,第一张是在…,第二张是在…”女孩银铃一般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我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孩,在经历了什么之后,才会这样详细的向三个陌生人这样介绍自己的成长经历,我只知道,她说的很从容,想是已经准备了很久参加考试的学生一样从容。

如果我的小方也在这里,是不是也需要这样毫无羞耻的介绍自己呢?

她是那样羞涩,又怎么能做到呢?

“……三位爷请看第七页,第一张照片是贱狗李亚男标准的母狗照片图组,有跪姿,趴姿、蹲姿……,贱货经过调教后变得规矩了很多,第十页,这一页上面一行是贱狗李亚男按照命令跟男朋友一起去影楼拍的情侣照,下面的对比照片是贱狗李亚男按照命令在同一家影楼里拍的母狗淫荡照片,三位爷也看到了,下面的照片和上面的对比照片中,选景都是样的,只不过情侣照变成了调教照片,请三位爷欣赏…,第十一页是……”这个女孩就这样介绍着,如果在不知情的人听来,仿佛再讲其他人被她调教洗脑的故事一样,但她讲的是自己。

“……三位爷,今天贱货李亚男很荣幸可以伺候各位爷,希望各位爷开心。” 大概10分钟的讲解介绍终于在女孩的娓娓道来之中结束了。

“三位爷,这是我的说明书,请各位爷赏阅。”伴随着男人们猥琐的点评,第二位女生开始了自己的介绍。

“三位爷,贱货的名字叫武萌萌,今年31岁,身高169公分,体重46公斤,也是H市本地人,大学本科学历,毕业于***学院,现代舞专业,是2012年毕业的,二级舞蹈演员,在***文公团工作………,贱货很荣幸今晚伺候三位爷,一定伺候三位爷开心。” 第二位女声没有第一位女生的略显青涩,却听起来更加的腻人。

接着是第三位女生。

“三位爷,贱货的名字叫周润,今年29岁,身高165,体重50公斤,是M市人,专科学历,2011年在***职业技术学院毕业,旅游管理专业,现在是**大酒店客房部经理。结婚3年了,老公在**工程公司工作,没有孩子。三位爷请看说明书,第一页……,贱狗万分荣幸今晚伺候三位爷,请三位爷玩的开心,贱狗伺候三位爷。”

我跪在那里,听着这三个女人用这样的方式介绍自己,表明身份,我看不到她们的的样子,只知道她们是结果调教洗脑后淫乱女人。

我的小方,我的妻子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呢?

是不是也会变得跟她们一样不知羞耻,成为甘愿服务于这些权势男人的淫乱女人呢?

这就是“小姐”、是“妓女”、是“婊子”。

我的身体居然有了想要勃起的冲动,不知道是因为听到了这三个女人淫荡的介绍,还是因为想到了我的小方,将来也会变成这个样子,或者说她正在变成这个样子。

“热场吧”程艳艳的声音,我听出来了,这是程艳艳的声音。

随着她的声音,一阵轻柔诱惑的因为缓缓响起,撩人的音乐声夹杂音乐中舒缓且悠长的女人的叫床呻吟声,缓慢的节奏,沉重的鼓点,淫靡的音乐在我耳边响起。

“为了让三位爷高兴,这三只母狗都按照三位要求穿的平时工作中的工作服,不过一会儿就都光了,母狗么,当然是不穿需要穿衣服的,不过三位爷说了算,也可以让她们穿着衣服玩,只要三位爷进行就好。”还是程艳艳的声音。

我看不到,但是我能感觉到这三个女人正在我身边扭动腰肢,所谓的热场应该是配合着淫靡音乐背景下搔首弄姿的舞蹈。

“哎呦,这小眼神儿真骚啊,哈哈”

“舞蹈专业的就是不一样,一会儿脱光了跳,看看还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啦,哈哈”

“还不错”

……

三个男人夹杂在音乐声中的品评肯定了我的猜测,她们在舞蹈,三个曼妙的身材正随着音乐如蛇一般扭动,可惜我看不到,我现在的状态,我什么也看不到,我甚至不如这些“妓女”。

“小方是不是也在其他的房间做着同样的事情,是不是也在另外几个女人中间,随着音乐为其他陌生男人扭动身姿,卖弄风骚呢?”“不!,小方不会!她那么矜持,那么害羞,我的小方不会的?”“她真的不会吗?这段时间看来,不一定不会吧?”“也许会,但是不会像这几个女人这样下贱”“她还不够下贱吗?”我脑子里乱的,自己的思想在跟自己的思想做着强烈的斗争,我试着接受现实,却不愿意面对现实,我试着说服自己,却又不愿意说服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音乐声慢慢弱了下来,轻轻的回响在耳边,我把思绪拉回现实,耳边隐隐听到“咂砸…”、“啵啵…”、“嗯嗯…”、“啊…”吮吸声夹杂着深重的喘息和呻吟声,我不用看,就知道她们和他们正在做什么。

“三位爷,稍微忍忍,正戏马上开始了”又是程艳艳的声音。

“准备开始吧”

我的头部仍然被固定住,我无法环顾四周,只能稍微的上下活动,但这种活动空间也非常有限。

房间里的灯光并不耀眼,只有昏暗的黄色暖光从我身后照射到我所处跪立处半米左右的暗灰色墙上,墙面平滑的像一面镜子,却不能映射我身后的景象,我的眼角的余光可以看到固定在我头部两侧的是两块用黑色软皮包裹住的夹板,夹板呈现向外微微凸起的弧形,为的是能更好的适应头部的形状吧,也正是因为夹板的固定,我无法转动头部,两侧夹板的向前延伸,是我的视力范围被固定在更小的向前看的空间,我甚至无法向下看到自己的身体,余光的藐视也无法做到。

我的嘴仍然被胶带紧紧的缠黏着,无法出声,可即便现在去除掉嘴部的胶带,开口让我说话我又说什么呢?

求饶吗?

询问吗?

我说什么?

被紧紧封住无法发声的嘴,此刻反而显得理所当然,甚至我自己都这样觉得理所当然。

我此刻被强迫跪在这里,固定全身不能有丝毫的活动余地,下身戴着被禁锢的CB,于那些被洗脑然后甘愿伺候陌生人的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丢的人和羞辱又与那些跪在男人面前卖弄风骚的女人有什么分别吗?

某种意义上讲,我此刻的处境甚至不如她们。

就在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发现面前灰色的墙面变得亮了起来,明亮的像电视机的屏幕一样,而这个屏幕是落地的,整面墙都是屏幕,突然出现的画面让我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当我再次仔细观察的时候,才发现这不是电视机的显示屏,而是一面玻璃墙,玻璃墙的另一侧是一个房间的全貌,我突然之间明白了,我为什么会被固定着跪在这里,为什么我的头被固定住不能动,他们说的正戏又是什么,这些魔鬼是要我在跪在这里,用这样的方式观看自己的妻子,我的小方被折磨的全部过程,这群魔鬼,我想发出嘶吼痛骂这群卑鄙的人,可我无法出声,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只能在心中咒骂这群混蛋,像很久之前我发现我的小方被玩弄的时候一样。

可咒骂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现实的无情总是一遍一遍打击我的接受底线,而我的底线就在这样一次一次的打击中崩塌,我,还有底线吗?

与我所处的房间昏暗的光线不同,玻璃墙那面的房间灯火通明,房间不是很宽敞,四四方方,大概有30平米的样子,整个房间的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地毯的中央位置有一张绿黑间色简约皮质沙发,在房间玻璃墙对面紧挨着房门的一面是一排美式橱柜,在我右侧方向的墙壁正中央有一个超博液晶电视机,电视很大,看起来有60寸的样子,电视机下方有一排不锈钢挂钩,大概有20几个的样子,而在我所面对的房间的左侧墙上没有任何东西,只是离着墙壁一米左右的地方在地上竖着一个可以活动的不锈钢晾衣架,不,那不是晾衣架,因为我看到在那个晾衣架上面横着的部分垂下来两段连接手铐的铁链,同样的两节连接手铐的铁链在晾衣架的下缘横杆上也存在,这是可以使人被固定住的固定工具。

靠近我所面对的玻璃墙的天碰上,两个垂下来的可升降挂钩默默的悬在半空。

房间的四个角落有四部摄影棚才会用到的补光灯。

此刻的我终于意识到玻璃墙的对面是一间调教室,一间今天晚上用来调教我妻子的调教室。

在玻璃墙那面的调教室房门被推开的一瞬间,我多希望从哪个门里进来的不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小方,我不要她在这样的地方,在玻璃墙这一侧的我和身后男人的注视下被折磨玩弄,但这只是我的希望而已,现实再一次证明了自己的残酷,不管你愿不愿意,现实就是现实。

进入对面房间的就是我的妻子,我心爱的妻子,我的小方,她是被人牵着爬进房间的,是的,她是爬进房间的,牵着她进入房间的是一个死胖子,一个猥琐的死胖子。

我不知道声音是从哪里传过来的,但是我确实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了小方脖子上项圈和铁链互相撞击发出的轻微金属碰撞声。

小方还是穿着晚上离家时穿的那件米黄色大衣,脖子上的项圈上连上了锁链,正跟随前面那个死胖子的牵引锁链的方向爬进房间,因为大衣的扣子都已经解开,在爬行的过程中大衣的两侧下摆垂了下来,我看到小方的大衣下面衣物还是完整的,只是她跟随牵引而不得不太起的脸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但她还是手脚并用着一步一步趴到了屋里。

那个死胖子似乎是在享受这样牵着妻子爬行的过程,又仿佛是在向玻璃墙这一侧的我们炫耀和展示自己的成果,在房间里牵着小方爬行了两圈才让她爬到面向我们这一侧玻璃墙的位置停住。

小方没有可以看向我们这面墙的位置,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不知道墙这面我们的存在,这面玻璃墙是单向透明的。

“面向墙,跪好了”这个死胖子终于说话了,直到妻子停止了爬行,我才把关注点从小方身上转移到这个死胖子身上,他没有戴面具,臃肿的身材配上一米六十多的个头,胖的要死偏偏穿着紧身T恤,犹豫肚子太大的缘故T恤的下缘向上翻起,露出层层叠叠的赘肉耷拉在腰带上,一条紧腿裤,看上去就像两个筷子顶着一个烤面包,脑袋上的赘肉也是一层一层的,满脸艳羡的表情,口水似乎就要从露着一口黄牙的嘴里留下来一般,真的就像一只恶心人的猪精,与地上趴着的清纯可人的妻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不是魔王的声音,我可以肯定那不是,而且录像里我也看到过,魔王也不是这样的身材,这头猪不是魔王。

“怎么每次都是这个小子”身后的一个男人说道,“这小子干什么的?看见他我就反胃,赶紧让他滚出去。”

“老钱,别生气,跟他一样干什么?”另外一个男人说道。

“这小子叫什么我不知道,不过似乎有个网名,叫什么梵高先生,没啥本事,据说在哪个局工作,小角色,平时跑跑腿打打杂,每天油嘴滑舌的,狗屁也不是,就喜欢玩女人,据说什么女人都玩,妓女,婊子也玩,不管岁数大小一律通吃,听说还玩过一个离异生过三个孩子的老女人,50多了。”

“真他妈恶心,怎么让这种人混进来了,真扫兴,一看见他,我下面都没反应了。”

“钱爷,这个梵高先生,也不是一无是处,让他加入就是看中了他的忠诚,听话,让干什么干什么,别看他外面挺横,在咱们这里,就是一个走狗,一条听话的狗。”是程艳艳的声音,她还在房间里。

“不过爷放心,他没有资格碰咱们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他只是干点粗活,不允许碰这里的女人,再说他也不敢,这家伙有艾滋病了,已经严重警告过他,只能看,远远的看,不许碰,一下都不行,如果出事儿,要他的狗命。”

“不要让我再见到他了,太恶心了,这里这样下去大家还怎么放心玩,艾滋病都混进来了。”

“是,钱爷,别生气,不会让他再出现在您面前了。贱货武萌萌,卖力点,好好伺候钱爷,没看钱爷都提不起兴趣来了吗…”

那个死胖子梵高先生一只手按住耳朵,似乎听到了耳机里传来的声音,从对面的房间里退了出去,临走时向着小方的方向看了一眼,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而此刻的小方,面向我们这里跪在了我的面前,她楚楚动人的脸,我可以清楚的看见,精致的五官,纤细的腰肢,细致的妆容还是离开家时的模样。

她看了一眼我的方向,虽然明知她看不到我,我还是身不由己的躲闪了一下眼神,生怕妻子发现此刻狼狈的我,我没有再挣扎着想说话,我不敢出声,我怕我呜呜的声音被她听到,虽然我知道她肯定听不到。

结婚纪念日,这个特殊的日子,我和小方还是见面了,我们面对面,近在咫尺,她却不知掉我的存在,我们近在咫尺,我却无力拯救,我们近在咫尺,我却不能让她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

小方就那样跪在那里,面对着我们的方向,时不时向我们这面看一眼,可马上就会把眼神躲开,盯着地下,然后又不经意间抬头看向这里,然后又面带羞涩的地下头,仿佛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狼狈的模样,不敢直视,却又偷瞄的怀春少女一般。

“看不到你”程艳艳的声音。

“我说看不到我们,单向透明的。”她的话确认了我的怀疑,果然是单向透明的墙。“也听不到我们这里声音,她看到的墙就是一面镜子,除非我们调整,要不然她不会看到这里的一切,不会知道有我们存在。”

“这个人是里面的什么人?”一个男人问道。

“赵爷,这个是她老公。”程艳艳回答。

“有点意思了,哈哈”

“有点意思”一阵男人的哄笑声,我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我他妈太失败了,失败的一塌糊涂,自己的媳妇被玩弄,而我自己以这样的方式作为这些男人的调剂工具跪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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