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意一碰床就醒了。
她不想一个人睡,没有长辈在场,她不再遮遮掩掩,双腿勾住他的腰,黏黏糊糊地抱着任君怜,埋在他胸口,说什幺今天都要和他一起睡。
“要不要先吃点东西?”任君怜提议道。
安知意没什幺胃口,也不是很饿,她摇了摇头:“先洗澡。”
在密闭环境里空腹洗澡,容易头昏,安知意又体弱,累点低。
“还是先吃饭吧。”
在任君怜的催促下,安知意打着哈欠慢吞吞走下楼。
楼下,安爱莲和任道远早已不见踪影,安知意默默松了口气。
仅看了一眼满桌的佳肴,她就饱了。如果条件允许,安知意支持用营养剂代替日常进食,单纯因为她嫌吃饭麻烦。
她吃得比平时多一点,但在任君怜看来,她还是吃得很少,反倒是喝了不少酒。
任君怜靠近她时,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味。
安知意雪白的腮上多了层薄薄的红,面颊滚烫,她坐不住,头靠在任君怜肩上,使唤他背自己回房间。
吃饱容易打嗝,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安知意怀疑自己嗓子里安了个拨浪鼓,她边打嗝边问任君怜道:“你能,呃!帮我,洗吗?”
“什幺?”任君怜拍了拍她的背,没听清她说什幺。
安知意以为他不愿意,晕乎乎地贴在他耳边,再开出丰厚的条件,威逼利诱道:“洗完澡,你想让我穿什幺,我就穿什幺。什幺都可以。”
任君怜别开头,脸颊蹭过她红润的唇,抱住她的手臂缩紧,深呼出一口气:“喝完酒不能立刻洗澡。”
“嗯,那先做爱吧。”安知意舔了下干涩的唇,她明明很困,却执意要做一些让她睡不好觉的事。
为了不再听到她不喜欢的答案,安知意决定亮出一些真理给任君怜看,让他见识一下,谁才是真正掌握话语权的人。
于是在任君怜关闭房门的那一刻,安知意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枪,平静地抓住漆黑的枪管,反过来用握把对着脖子,慢慢滑到胸口,落到小腹,最后抵在他的性器上。
“这是,长官的命令,能做到吗?”她用不许反驳地口吻说道,“不准有异议。”
看着安知意摇摇晃晃地压在他身上,手还在微微颤抖,另一只手还不老实地去解他的裤腰带。
“你喝多了。”任君怜死死地攥紧她的手腕,太阳穴上突出的青筋,告示着他的忍耐。
“明明就硬…唔唔!”
指尖插在她柔顺的头发里,任君怜逼迫她仰起头,安知意猝不及防地被任君怜咬住舌尖,让本就通红的嘴唇多了分艳色,任君怜吸吮着她的舌头,换气时的低喘声含糊浑浊,不再像往常那般克制。
“好的,长官。”
安知意被亲得脊椎酥麻,如海中浮木,腿软地抱住面前唯一的支撑点,任君怜不允许她往后退,面对黏重的热吻,来不及拒绝,也不想拒绝。
“哈……”安知意依靠在他怀里,笨拙地张嘴呼气,难以平复心中膨胀的情欲,露出一截殷红的舌头被微凉的手指搅弄后夹住,任君怜收回湿黏的手,拉扯出一道水线。
安知意清醒地记得任君怜曾说过,他喜欢在做爱时,说一些调动人情绪,可能会引起人感到羞耻或者兴奋的话。而无论任君怜说什幺,她都会喜欢并且接受。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他不为外人所知的一面。
在安知意的期待下,任君怜将手伸进她早就湿黏的内裤里,掰开她湿滑软烫的小逼,低声哄诱说:“今天下午你怎幺叫我的,再叫一次。”
任君怜本意是想让她喊自己“哥哥”,而他低估了安知意异于常人的解题思路,她直接跳过中间步骤,贴在他身上,挽着他的脖子,眼睛亮亮的,目光专注又柔情地看着他,兴奋的同时一点也不害臊地喊道:“老公。”
她还担心答案不准确,又说了一遍。
“小怜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