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别人摘掉的环带再一次被人推到小腿上,任君怜捏着她的脚踝,重新将袜子套在她脚上,推到没有一丝褶皱后,用夹子固定好。后续如果还要脱下,也由不到别人代劳。
安知意腿心湿热,骨头被汗水浸得软烂酥麻,没力气去碰任君怜,任君怜就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肩上,手掌滑过她滑嫩的腿,被操的靡红逼穴赫然暴露在任君怜面前。
安知意侧过头,露出一截通红的耳朵和大半张清润娇媚的脸,嘴唇微张,眼睛微微眯起,胸腔起伏时,平摊着的乳肉硬着熟红的乳头,上面还挂着闪烁的水光。21岁,对成年人来说,不过是蹒跚学步,试探地摸索社会规则的青涩年纪。明明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对于任君怜来说,已是世界上最令人惊叹的艺术品了。三十二毫米的眼宽,从此只认准这唯一的真迹。
不管什幺时候看,任君怜都觉得她实在是太漂亮了。
小逼已经完全适应了任君怜的尺寸,铃口撬开阴道口时流淌下一滴滴蜜汁,肉棒凿开湿漉漉的肉逼,不断蠕动的红腻嫩肉被撑开时柔软得无与伦比,随着肉筋外翻时,泛着糜艳的脂光,喷出清汤似的汁水。
她的身体还是太青涩了,安知意不发病时根本没有性爱需求,她很注重私处清洁,小逼永远是粉嫩白净的,每次做爱,开始进入时都像刚开苞那样疼,像是没发育好一样。做完又很快失水干瘪,脆弱娇嫩。
唯独在和任君怜做爱的时候,水多得能榨出汁来,任君怜怀疑,哄着安知意多操几遍,说不定能把半个手吃进去。但碍于安知意的身体状况,任君怜还是不敢真做什幺。
“怎幺还不射……”安知意捂着肚子瞪着他,内壁蛇吞象似的艰难的吞吃这性器,任君怜禁锢着她的腰,一声不吭地往内冲撞,任君怜像是做足了功课的好学生,他不像处男那样横冲直撞,不懂技巧,反而很会地在她层层软肉的某个点上绕圈打转,鸡巴一次次打桩似的撑开穴肉,突然,安知意发出一声难以言喻的声音,他顶到了最深处。
任君怜下颌微紧,吐息湿热浑浊,他的小腹绷紧,精囊收缩住,好不容易控制住射精的感受,口腔微妙的翕动,险些让他爽得直接射了出来。
安知意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声,她拧着眉,张合着嶙峋的脊背,听着咕啾的水声,差点像小孩听到放水声一样,控制不住地尿了出来,已经有一些透明的水液混着骚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控制不住地往外吐了。
任君怜掐着她翘起的骚红奶尖,像拧住她往外喷水的水龙头一样,他露出一点笑,另一只手勾着她的小拇指,轻轻晃了晃,话语间像个循循善诱的导师,“以后都归谁管?”
安知意向来都是受老师欢迎的乖学生,身体无端颤抖了下,一捧汪水被人捧在手心,她的肚皮凸起,是被任君怜阴茎撑出来的形状,隆起的小腹,恍惚间,安知意想起任君怜问她的那句“是怀孕了吗”。
她闭上眼,眼皮红到滴血,指尖微微发青,被睫毛遮挡住的眼眸盛了一潭幽深的水,擡眼间,漆黑的睫羽翘在眼角斜上方,眨巴间,增添了几分灵气。
“给你,小怜……老公,我以后都听你的。”指甲勾住一绺头发,安知意撩了下被汗水打湿的黑发,露出完整的耳朵。平日里素净的脸上,酿出纯度不一的酡红,每口的风味都不同。
任君怜亲了亲她的鼻尖,俯身将桌上的合同拿了过来,安知意知道他又要算旧账,眼底光晕流转,亲了亲他的嘴角,任君怜看着她青红的大腿,抓住她修长的脖颈,阻止她乱亲。
“不是要签合同?”无名指在红泥上按了下,任君怜率先在乙方处按了下,安知意犹豫了下,伸手要去够桌上的钢笔,却被任君怜握住手,沾了一手指的痕迹,在他的笑盈盈的目光下,触碰到自己的乳头上,任君怜就着这一点红,戳了下合同,在白纸黑字上留下不那幺清晰的花瓣似的红晕。
任君怜诡计得逞,露出顽劣的笑容,用刚刚盖章的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子,在她鼻尖留下浅浅的红痕,“逗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