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怜继续挺着腰在里面深耕,还故意顶了一下安知意的敏感点,合同被她随意扔了下去,她大口喘着气,忍着尿意的刺痛憋胀,气得她重重捶打了下他的腰。任君怜闷哼了声,其实这一点痛对他来说,更像是情趣。
等他终于往里面灌精,像打标机的公狗一样,圈住自己的领地,硕大的性器顶端死死地卡着窄小的腔口,一股一股地释放。
“要把脏逼洗干净哦。”
“啊……”脑中嗡了一声,安知意细细地叫着,痉挛似的轻微翻着白眼。突然,她睁开眼,双眼发愣地看向他,瞳孔像化开了一样,僵硬着手臂,无法动弹。
“我应该……不算太差劲吧,”他也是一路披荆斩棘走过来的,大大小小的比赛也拿了不少名次,长相还算过得去,没有太磕碜,身体各项指标也还算健康。
一滴汗顺着他性感的脸庞到被腹肌覆盖的躯体上,从小到大,他一直以安知意“乐意交往的人”的标准,发展德智体美劳,任君怜在她耳边轻声说:“应该……符合你的择偶标准吧?”
她露出崩溃的表情,耳边传来类似无线电的轰鸣声,安知意没太听清他的话。
即使早有预料,但他真正做的时候,还是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不止有精液,安知意无法克制地发抖,腥热滚烫的液体混着黏稠透明的前列腺液,淅淅沥沥地流出来,充血的阴茎上,红亮饱满的龟头抽出来时还在流淌着液体,任君怜攒了那幺多的浓液,一下子都射了出来。他一直没有忘记惩罚,他就是想让安知意吃点教训,下不为例。
她的腿间湿热一片,安知意紧绷的那根弦猝不及防地断开,她终于控制不住,哆嗦地尿了出来。
尿水弄脏了床单,安知意捂住脸,处在一种认知颠覆后的茫然,她羞愤地蒙着脸,像一只受惊的鸟,扑棱地颤抖着翅膀,任君怜想要拿开她的胳膊,安知意却拼命摇头,她的腿还在发抖,任君怜一把抱起她,再一次走向浴室。
她像个被弄脏的布娃娃,眼睛红了一圈,魂不守舍的,任由任君怜帮她清理。
“好了,都结束了。”花洒浇在安知意身上,温热透明的水没有一丝异味,任君怜洗得很耐心,两根手指并拢,往逼里揉按,污浊被全部清洗出来后,他这时候倒是心疼起来了,捧着安知意可怜兮兮的小脸去舔她的唇缝,安知意还是没什幺力气,有些敷衍地回吻他。
“唔。”舌尖被软绵绵地勾起,任君怜吸吮着她的舌头,吞咽着口腔内每一寸的口水,安知意慢慢回过神来,想到他刚刚干了什幺,扬起手打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声,任君怜半张脸被打得涨红,他似乎还觉得力道不够,握住她的手,再对着另一张脸扇了两下,帮她解解气。
“是我的错,对不起,我就是太生气了,你多打几下好不好?”任君怜的声音温柔缱绻,不停地亲吻安知意,安抚着她的情绪,得逞后的他任劳任怨,随她发泄,甚至还给她出主意,“要不下次你也尿我脸上?我保证不躲。我也听你话。做你的小狗。”
自知理亏的安知意当然知道他是因为什幺生气,要是她事先知道她要用什幺弥补两个人的信任,她死活也不会出去找别人。
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食恶果。
主卧一片淫靡,一进门就能闻到那些不可描述的气味,任君怜单单拿出来两个人的手机,等他走近客卧时,安知意已经累得一碰枕头就睡着了。
任君怜躺进来,从背后抱住她,安知意没睁开眼,转了个身,迷迷瞪瞪地仰起头,嘴唇碰了下他的脸,然后心满意足地贴着他继续睡。
任君怜的手机屏幕亮起,锁屏壁纸同安知意此刻的神情,如出一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