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9 - H任务： 宠物调教 4

无法回答。

莉安的大脑是一片被烧毁的焦土，只剩下奔涌的岩浆。那是快感，是欲望，是足以将理智焚烧殆尽的烈焰。

侠客的逼问像遥远的回音，在岩浆的奔流声中失真，碎裂。

主人？

谁是主人？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不是比喻。

是真的快要窒息了。

极致的快感剥夺了她呼吸的能力，肺部的空气被一点点榨干，胸口传来尖锐的刺痛。视野开始发黑，金色的星星在眼前炸开，像一场盛大的、濒死的烟火。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求救的音节。只能像一条搁浅的鱼，徒劳地翕动着嘴唇，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悲鸣。

她的身体，在侠客的舌头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着。每一次挺身，都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侠客终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他停下了动作，擡起头。

借着昏暗的光线，他看到了她那张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布满泪痕的脸。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已经开始涣散，失去了焦距。

操。

玩过火了。

一个冰冷的念头，瞬间击中了他被欲望烧得滚烫的大脑。

他立刻松开对她的钳制，抽身而退。

新鲜的、带着一丝凉意的空气，终于涌入了莉安的肺部。

她猛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狼狈地从她嘴角滑落。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贪婪地，汲取着这救命的氧气。

侠客跪在一旁，沉默地看着她。

他头上的猫耳，脖子上的项圈，还有身后那条雪白的狐狸尾巴，在此刻，显得格外讽刺。

他墨绿色的眼眸里，那片燃烧的、绯红色的欲望之火，已经褪去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混杂着懊恼的后怕，以及一丝……自责的情绪。

莉安终于缓了过来。

她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脱力，像一具被抽走了骨头的布偶。被撕裂的T恤，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遮不住大片的春光。她的双腿还维持着一个屈辱的、大张的姿势，腿心处一片泥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属于她的甜腻又腥膻的味道。

羞耻感，像迟来的潮水，慢慢地将她淹没。

她动了动手指，想要并拢双腿，遮住自己这副不堪入目的模样。

但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就在这时，侠客动了。

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地将她被撕坏的T恤下摆拉了下来，盖住了她裸露的胸口。又将她大张的双腿，慢慢地合拢。

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她腿心那片湿滑的黏腻。

两人的身体，都同时微微一僵。

侠客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刚刚才稍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擡头的趋势。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那股邪火。

他站起身走到储物柜前，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和一瓶温水。

然后他重新跪回到她的身边。

“别动。”

他开口，声音比刚才要平静许多，但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他说着拧开瓶盖，将温水倒在毛巾上，然后仔仔细细地，为她擦拭着腿心的狼藉。

莉安僵住了。

她看着他。

看着这个几分钟前还像一头失控野兽的男人，此刻，却像一个虔诚的信徒，跪在她的面前，为她做着最私密、最卑微的清理工作。

他的动作，很认真，很专注，甚至带着一丝……笨拙的温柔。

温热的毛巾，拂过她最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酥麻的战栗。

这个画面，太荒谬了。

也太……让人心动了。

莉安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她看着他金色的短发，看着他头顶上那对黑色的猫耳，看着他因为低头而露出的、白皙的后颈和那个铃铛。

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

一种想要伸出手，去摸一摸那个铃铛的冲动。

你在想什幺啊，莉安……

他刚刚……差点杀了你。

她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

但她知道，那不是真的。

他不是想杀了她。

他只是……失控了。

像她一样。

侠客很快就帮她清理干净了。

他将那条沾满了她体液的毛巾，扔到了一边。

然后，他擡起头看向她。

“抱歉。”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刚刚……是我不好。”

莉安愣住了。

她没想到他会道歉。

幻影旅团的成员，从不轻易道歉。

因为那代表着软弱。

她看着他那双墨绿色的、此刻清澈见底的眼睛，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幺。

是该愤怒地斥责他？还是该冷漠地无视他？

好像……都不对。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侠客又开口了。

“但是，”他顿了顿，眼神再次变得深邃起来，“我不后悔。”

莉安的瞳孔微微一缩。

“莉安，”他凝视着她，一字一句地缓慢而清晰地说道，“你刚刚的样子……很美。”

“美得……让我想要彻底弄坏你。”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情人的呢喃。

却充满了让人不寒而栗的属于蜘蛛的残忍与疯狂。

莉安的心，再次狂跳起来。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

也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是多幺渴望被他……弄坏。

“你……”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厉害，“……是个疯子。”

“是吗？”侠客低笑一声，那笑声从他胸腔里发出，带着一丝愉悦的震动，“或许吧。”

“但你，”他伸出手，用指背轻轻地拂过她还带着泪痕的脸颊，“……你不也是吗？”

我们是同类，莉安。

你和我，都是无可救药的疯子。

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和刚刚擦拭过她身体的淡淡的湿气。

那触感让莉安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

她没有躲开。

她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在那个瞬间，她突然明白了。

他们之间的这场游戏，从来就没有什幺主人和宠物。

有的，只是两个孤独的灵魂，在用最原始、最极端的方式，互相试探，互相取暖，互相……确认彼此的存在。

“叮铃……”

侠客脖颈上的铃铛，随着他轻微的动作，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那声音在此刻不再显得羞耻。

反而像是一种……契约的印记。

莉安沉默了很久。

久到侠客以为，她不会再开口了。

然后她缓缓地伸出手。

轻轻地握住了他脖颈上那根冰冷的、皮革质地的项圈。

“侠客。”

她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属于女王的命令口吻。

“嗯？”

侠客微微一僵。

莉安擡起眼，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不再有之前的迷茫与崩溃。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醒的、疯狂的、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

“继续。”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