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前,程相森好不容易才把垂耳兔哄回隔间睡觉,他走出房间,走到岛台前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百加德,轻微地抿了一口,随意浏览桌上时尚杂志的当季时尚趋势解读。
这酒很烈,回味甘甜,所以很多调酒师会用它调配鸡尾酒。程相森饮完两杯便有些力不从心,他晃晃脑袋,准备回房间睡觉。
这时他听见了打雷的声音,他望向客厅的落地窗外,看见雨就淅淅沥沥地下起来了。他想起有个佣人说过今天会下雨,没想到还真下了。
伴随着连绵不断地雨声,程相森很快熟睡。
只是睡到后半夜,他在睡梦中感受到一团簇拥上来的热气,压在他胸口的位置,闷得他透不过气来。
他费力推了推眼皮,恰好看见外头闪过一道极快的亮光,接着是轰隆的雷声。程相森的睡意被雷声和胸口无法忽视的重量驱散。
借着窗外再次闪过的电光,程相森看清了整个人正蜷缩着窝在他怀里的少女。她的脸颊埋在他的睡衣褶皱里,两只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每一次雷声落下,她手臂的力度就会抱得更紧。
又是一声惊雷炸响。
“呜……”垂耳兔发出一声含着哭腔的呜咽,把头更用力埋进程相森怀里。她害怕打雷,从前是兔子的时候,她还能捂住长长的耳朵隔绝掉大部分雷声,她还不适应这具人类身躯。
程相森身体僵硬,酒后的头脑依旧有些昏沉,他本能的擡起手,不知两只手该往哪放合适。少女的身子就那幺软绵绵地贴着他,甚至能感受到两团柔软的存在。
他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回你自己的床上睡觉。”
“害怕,抱抱。”垂耳兔的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她想要程相森今晚抱着她睡觉。
程相森努力忽视掉她那双盛满惊惧和恳求,在黑暗中骨碌碌闪着光的眼睛。
他狠心拒绝:“害怕也不可以。”
“不,你抱抱,睡觉。”垂耳兔倔强地抱紧程相森,哪怕他生气,她也不会一个人回到小隔间睡觉。
她学什幺都很快,唯独不明白程相森反复强调的,人类社会的隐私概念和身体界限。她已经变成人了,他也是人,他们为什幺不能抱抱,不能一起睡觉。
“仅此一次。”
两个人僵持半晌,程相森妥协了。他明天还有早课,再拖下去恐怕天亮了她都还会黏在自己身上说要抱抱。
“谢谢你。”少女无比雀跃,她不仅没松手,反而得寸进尺般在他怀里蹭了蹭。
此刻,垂耳兔完全程相森当作是可以完全依赖的安全巢穴,整个人安心地贴在他的胸口,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心想,以后程相森害怕打雷的话,她也要抱着他睡觉。
程相森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下颌紧绷,喉结滑动。他能感觉到性器官勃起的得不到纾解生疼感,他必须正视这种生理反应了。
他破罐子破摔地想,他对她起了生理反应,现在对着她自慰,她恐怕都不会懂。
程相森单手腿去一半睡裤,握住粗大发硬的阴茎,开始缓缓撸动,阴茎被锢在掌心,滑动松懈又握紧,却是隔靴搔痒,越来越难受。
垂耳兔听见程相森的心跳越来越快,不明所以地想弄清楚是怎幺回事。她听见他在黑暗中莫名低哑的喘息,奇怪他难道是生病了吗。
“你,怎幺了?”
他努力压抑自己,冷静地说:“乖乖睡觉,别闹了。”
听他的声音,分明就有事。
垂耳兔想起琳妮从前给她妹妹看病的时候,会用手抚摸对方的额头。她有样学样,想伸手摸程相森的脸,被子恰好绊住她的手。
她打到了程相森身体的某个部位,疼得他哼出声。
犯了错想弥补的垂耳兔慌张地用手去摸被她打到的部位,手指接触到粗硬的圆柱形物体,立马又缩了回来。
又是那根奇怪的棍子,热热的,好硬。
说实话被打到的时候是痛的,但过后有一阵诡异的快感从腰腹部腾身,爽得他混身发麻,程相森暗骂自己骨子里大概也是藏着某些恶趣味的。
他手上动作弧度逐渐变大,已经影响到枕在他胸口的少女。
垂耳兔被程相森的反应吓到了,她奇怪他刚刚明明还好好的,为什幺现在生病了。
她很不熟练地叫他:“相森,哎,a许?”
下一秒,程相森的阴茎不受控制地吐出精液,他还未从射精的快意里回过神,崩溃地骂了句:“操。”
他居然因为她叫了自己名字,就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