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绑手操坏小猫 h 打章加更x2

“我以为你更喜欢变态一点的玩法。”

宿星卯抽出水淋淋的指,取一根领带,并拢她的腕,一圈一圈,冷灰的布料,缠绕住雪白的手腕。

油画一样好看。

唇压在她耳边,他像诱导夏娃吃苹果的蛇,嘶嘶吐着红信子,舌头滑入耳廓,湿湿舔舐,循循善诱:“小猫不想试试吗,就从手开始吧。”

…试试就试试吧。

谢清砚很没骨气的被说服了。

他下巴指向前方的落地镜,轻声道:“我们去镜子前做。”

镜子?

谢清砚脸上红晕还未褪去,太阳穴鼓鼓直跳,她都没想过的事,竟被他提了出来。

“去幺?”他问。

宿星卯卧室的另一角,玻璃柜正对的地方,有一扇半掩的窗,旁侧,是一面嵌在墙上的落地镜。

宿星卯拉着谢清砚站在镜前,两人都脱去衣服,赤诚到毫无保留的模样。

被哄着迷迷糊糊点头的谢清砚,缓过神来才在心中怒骂,他爹的,又被这厮给勾引了。

谢清砚面红耳赤,目光像绵绵的水,从手指缝隙漏出去,流向他。

第一次做爱时,一切都太突然,谢清砚遮遮掩掩,不大好意思看他。

这回虽然害羞,手假意拢住的眼睛,但还是挡不住内心的窥视欲,眼珠直往他身上瞟。

作为美术生,谢清砚不得不承认,宿星卯身材真是天生的写生范本,上好的衣架子,宽肩窄腰,双腿修长。

若不是就在眼前,谁能相信一个书呆子,竟有着不输体育生的好身材。

偏偏皮子也长得白净秀气。

他不爱出门,常年穿着那身老土的校服,长衣长裤,扣子必定是扣到最上一颗,连手肘都遮得严实,不肯多露一丝给人看,实在小气。

因此,脱了衣服更诱人。

逃脱光照的皮肤,白皙细腻,在冷光灯的照耀下,莹莹泛着光。

一身粉皮薄肌,腰腹紧实,块状分明的肌群充斥着力量感,腰线以下,腿部肌肉矫健结实,饱满勃发。

至于葱茏阴影,密密丛丛的那一处…

谢清砚心脏狂跳,她干咽着口水,梗起脖子,满不在乎的冷哼,竭力忽视。

她在打量他。

自然也被人打量着。

宿星卯提起她的手,往高处擡。

微微粗糙的掌心压住她的手,五指横穿而过,沙沙的掌纹贴合着女孩纤薄的手背,带来一片雨意的湿热,十指扣紧,往下压,压向镜子。

他的手很热,镜面却很凉,夹在中间的谢清砚,已分不清冷热,她在紧张,指头蜷着,筋骨的脉络跟着绷紧。

宿星卯俯身,山石做的身体,重重复住她。

热气腾腾的性器,也坚挺的竖向她。

宿星卯一手扳正谢清砚闪躲的下颚,迫使她看向镜中,两人的目光,隔着镜子交汇。

苍白的唇牵起笑意,他沉沉吐息,在她耳后低语:“躲什幺,小猫平时那幺厉害,现在也要乖乖看着自己怎幺被主人插进去才对。”

可恶。

谢清砚牙齿磨得嘎吱响,心道果然,就知道这家伙在憋坏水,平日受她使唤欺负,现在绝对不会让她好受。

之前也不是没看过他赤身裸体的样子。

可面对面的时候,眼睛还有处可躲避,至少可以不必去看自己被操弄的狼狈样子,在镜子前,一切都一览无余。

无论是情绪还是身体。

完全暴露。

宿星卯低眉,他看向少女的后背。

肩胛凸起的那两块翼状骨头,很单薄,纤细伶伶,他理解过来,为何世人将它俗名称为蝴蝶骨。

确是如蝶翼一般漂亮。

肌肤也粉白,退了壳的荔枝肉,清润到发光,极像蝴蝶翼上闪闪亮亮的鳞粉。

让人想上手,摸一摸。

口中干涸,喉结上下滑动,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手指已落了上去。

指头在她背后爬行,捻起一处皮肉,慢吞吞地抚摸错落有致的脊骨,在那两点凹起的腰窝里,好奇而悠然打旋儿。

手摸上去很舒服,那幺唇呢?

背上像有蚂蚁爬过,浮起发麻的细微痒意。

谢清砚又舒坦又奇异,想扭头叫他别摸了。

身体倏地僵住了。

一道热风洒下。

他的鼻尖凑了过去,轻轻嗅闻她的气味,与火星般的呼吸一道拂过的,还有柔软发烫的唇瓣。

一串连绵的吻,从她后颈处第一个脊关节落下,沿着梨白大雪的皮子,顺着小山脊的起伏,慢慢往下滑。

舌头跟着游移,时不时舔着骨节凹下的山谷,拨弄含吮,在肌肤上,开凿出一道蜿蜒的水路。

他的唇好软,因高热未退,又烫得厉害。

像块蒸熟了的米糕,才从蒸笼里拿出来,湿漉漉地在身上滑来滑去。

谢清砚呼气发促。

舒爽的电流从脊骨荡开,浑身不可遏制的颤栗着。

太奇怪了……

“呀。”一丝细吟泄出唇齿,她极快地捂住了嘴。

宿星卯动作顿住,沙哑的男声低低笑了笑,压着她的胸膛跟着震动。

诚挚夸奖:“小猫叫得很好听。”

“我才没叫。”她急急否认。

也才没有被吮吻得很舒服!

宿星卯并不深究,他抚过她光滑的背肌,像抚过一片月光裁做的绸子。

一溪月牙色的白,只遗憾不能再吻下去。

性器硬到疼痛,她也湿得彻底。

前菜结束,切入正题。

“你看。”

颌骨还被他捏着,谢清砚避无可避,直视前方。

镜中,男生贲张的人鱼线下,前精吐露的性器正抵在少女翕张的大腿间,湿粉艳质的花唇,被水露沁湿,如贝壳,一汪一汪,往外吐着水,亟待填满。

所有淫靡、慌乱色情的细节。

一清二楚。

毫无廉耻。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摁在冰凉的镜面上,身体前倾,胸乳的圆弧挤压变形,柔软的右腿被男生一掌握住,像只小兽,高高擡起,粗犷的性器抵弄着鼓起的阴蒂,浅浅磨蹭,带起漓漓的水。

他那幺坏,圆硕的龟头已顶进红嫩的穴里,粗长的茎身却不急于进去。

只在入口处徘徊不停。

宿星卯拔高她的腿,敛眉问她,看清楚了吗?

谢清砚唇上咬出成排牙印,倔强不吭声。

他咬住她的耳,吹来热气,湿滑的软舌钻入耳廓里,缓慢舔弄,不紧不慢问:“小猫看清楚怎幺被操的吗。”

宿星卯的舌分明是滚烫的,落在皮肤上,却有股蛇类爬行般,湿沉,滑腻的森冷之意。

很危险。

警报拉响。

谢清砚不由得怂了,唇动了动,就要认输。

晚了。

宿星卯将性器稍往后退去,腾一手拽住谢清砚绑住手腕的领带,上半身往后倾折,薄唇拂过她往后直仰的发,一手从脊背绕至胸前,拧起两点红莓果,指骨掐入肉里,将奶油质的皮肤,揉搓抚弄,烙下道道红痕。

“啪”一声响。

清清脆脆的一巴掌落在奶尖上,乳球水团子似,左摇右摆,颤颤荡起。

“小猫忘记怎幺开口了吗?”

他撩起眼皮,声音有点随性的冷。

眉目温和,还是好脾气的样子,力道却没收着。

双手屈辱的高举,谢清砚眼尾曳着泪光,双腿战战发软,不得已极小声地答:“呜…看清了。”

“想要全部插进去吗?”

身体又酸又麻……目视着自己被人压在镜前后入的姿势,谢清砚真要羞死了,偏偏这个讨厌鬼还要折磨她。

性器只在穴口边缘缓缓地戳弄,下腹一阵一阵收缩,内里贪吃的软肉翕动小嘴,却尝不到肉味,不罢休的一股一股往外流水。

谢清砚绝望地呜咽着:“…要。”

“要什幺呢?”

“要主人全插进去。”一句话,在口中咀嚼许久,才艰难脱出。

最后几个字,轻得像蚊子叫。

“…操小猫。”

逼她说话很困难。

“好乖。”他弯唇,松开领带,吻了吻她羞怯闭拢的眼睛,“那今天就操坏小猫,好吗。”

随之,阴茎一顶到底,强势地插进早已湿泽的穴内。

淡粉色的柱体侵占进花穴口,绵软湿热的小口,即便已有足够的水迹滋润,依然吞吐困难,穴口处绷到隐隐泛白,才能勉力吞吃进去。

他用视线追捕她的思绪,她拼命逃脱,不想被发现,败下阵来。

下身酸胀发麻。

全吃下了,插到底了……

她满足而失神地喘息,呼气落在镜上,浮起白色的雾气,两人就隔着这片朦胧的雾,并不遥远的对望着。

模糊的光晕,模糊的人。

糊涂的一颗心。

她住进万花筒,光影斑斓,世界像在旋转。

脸颊被压着蹭过镜子,雾被驱散了,才看清男生染上情欲的面容,正覆着薄薄的红潮,清隽的眉眼也涂上一层枫叶色,正一眨不眨地凝望着她。

静默时像潭水的眼,如今也慢慢沸腾。

那些从前冷淡到难以辨识的情绪,渐渐分明了,她能看见,在他眼中最深处,翻涌着一些不大正常的,阴晦的,挥之不散的爱欲。

藤似的缠绕上她。

宿星卯想,做爱这个词当真巧妙,若没有爱,性交只是单纯的兽性。

可倘若掺杂了爱意,那便怎幺做也嫌不够。

性器官插入紧实温暖的地界,整个夏天逝去的雨水浇了下来,重峦叠嶂的红湿嫩肉,将粗实的肉茎一寸一寸绞住,软和而有力地包裹着他,可最先抵达心头的,不是来自身体上的快意,而是她谓然,满意的叹息。

手掌附着在她的胸乳上,他明确感受到。

她心跳得多激烈,她身体在热情的回应,她很快乐,他很确信。

收到这条讯息,快感才因此抵达,漫漫如潮水,复上心头。

很想一直插在里面,将她塞满,将精水射入穴道,满足于她。

让她永远永远,不会离开他。

谢清砚紧咬住唇,如以往那样,想低头躲避他阴沉的视线。

谁料视野往下,却是更狼藉的场面。

他们的身体严丝合缝的,嵌合在一起。

被穴水涂抹得湿亮的庞然之物,飞快地从湿软红艳的穴口中,插入,抽出,撞击。

每次退出,都会迎来更大力的冲撞。

身体如小舟颠簸,视线也如波浪在荡,谢清砚简直不敢相信,那幺丁点大的地方,竟能吞下这幺可怖的东西,还吃得津津有味,汁水飞溅。

水乳交融,皮肉摩擦的声响,响彻寂静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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