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星卯一手从背后绕至腰前,手指抚着少女的肚脐。
他扯开捆住她双手的领带,牵起谢清砚酸胀的手,指与指交错,共同摁压在她的腹腰处:“摸得到吗?乖乖,我在你身体里。”
宿星卯操弄的将动作放慢下来,腰只轻轻顶了两下。
谢清砚跟着垂眸往下看。
手掌与肚皮下,粗长的性器将她平坦的小腹顶出肉眼可见的形状,一根悍然的凸起,横亘在纤薄的腹部。
但其实不必用眼睛,即便抚摸,也能感受到,自己正被这个讨厌鬼操着,被他的阴茎插了入,还顶到了穴道最深的地方,将阴道腔肉,不留一丝腔隙的占满。
下身传来极细微的,被不合尺寸的东西强行撑开的疼意,但更多的,是饱胀畅快的满足感。
谢清砚下意识扭了扭腰,尝到滋味的小屁股骚气地蹭了蹭他结实的腰腹,将淋淋的水涂在腹肌上,成为沾水的巧克力板——一定是奶油味的白巧。
谢清砚面色酡红。
有些难言之欲,他怎幺就只插着呀。动一动啊。
虽然……穴道被填入,被塞满了也很舒服。
但是,像刚才那样……不顾她的尖叫,性器破开逼仄的口子,激烈地横冲直撞,撞进汁水充沛的穴肉里,将滑腻腻的腔肉内,每一寸褶缝都碾平……很可耻的爽。
留存的理智仍告诉她,被操成哭哭啼啼没出息的样子,很丢脸,沉溺情欲,也是不正确的事,可真的好爽好爽,无可抵御的爽感。
很想要他再像那样对她。
谢清砚在心里小声说。
双腿并夹,盆肌悄悄夹紧,滑嫩湿润的穴肉跟着,紧紧咬住性器,宿星卯一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指骨陷入白肉里。
他在她耳后低沉喘息,滚滚热风拂了过来,很舒服地喘:“小猫好会夹。”
“就你舒服了。”她不满地哼哼,“太不称职了。”
宿星卯低低笑道:“那你说说,要主人怎幺做呢?”
“还要我教?”谢清砚凶神恶煞地拧眉,“蠢死了!”
谁是谁主人啊。
主人就应该摸准小猫的心思,就应该主动让小猫感到爽才对啊。
这个蠢蛋!
“嗯,我不懂。”宿星卯隔镜颔首,颌骨抵住她的肩颈,温声细语道:“小猫教教我,如何成为称职的主人,好吗。”
……好吧。
尽管他有懂装不懂的嫌疑,但看他湿亮泛红的眼睛,乞求着她的样子,谢清砚难免感到飘飘然,便勉为其难答应了。
“就是…”谢清砚纠结地咬嘴巴,屈服于欲望,吱唔着:“你要像刚刚那样。”
“哪样?”睫毛掀高,露出黑沉的眼,很像在明知故问。
坏家伙。
“你装呢?”
“这样?”一双宽厚的手扼住她的腰肢,性器抽出一截,再以极蛮悍的力度,重重撞了进来,龟头直直撞着穴道最娇嫩的那块肉。
“啊!”突如其来的一下,谢清砚受不了地一声惊叫。
她眉毛冷冷竖起,脸一沉:“你明明就会,装什幺?”
“想听小猫亲口说,该怎幺操,用多少力道,顶在哪一处,才能让小猫最爽。”宿星卯眉目平直,“都要好好告诉我。”
“知道吗?”
说罢,不等她回话,性器已深深在她身体中抽出,插入,如狂风骤雨。
强横暴烈,来势凶猛。
他们只做过一夜。
这是第二次,太少了,他仍对她的身体不够了解,不能掌握所有让她爽快的敏感点。
他对她的探索欲无比深远,无论身体还是灵魂,他要再多了解一点,要更多的尝试。
承受不住冲击的身体娇弱地倾倒在镜前,那不是镜子,是她寻求平衡的支点,手掌与上身,切合地贴住镜面。
深秋潮起的夜,镜子本像秋雨,浸透的凉,皮肤挨上去,难免会涌着丝丝的寒意。
现下,那镜面已是暖和的,宿星卯的温度流向她,她再流向镜子。
身体依然瑟瑟,时不时抖得不像话。
人真是奇怪,过冷和过热,脸都那幺红,爽快与受冷,也是相同的反应。
哪哪都在颤,睫毛,发丝,乳尖,腿根,屁股,每一处都抖个不停,还有她细弱呜吟的叫声,像幼时学琴时弹得不成调的曲子,哦哦呀呀,每个音节都发紧,从不堪受负的喉中挤出,颤啊颤。
“……你慢一点,太重了,我要死了,要被撞死了…呜呜…”
宿星卯很喜欢。
喜欢她发出这样下流的呻吟,悦耳动听,这是快乐的证明,是他带给她的。
“小猫到底要怎样?刚刚停下嫌太轻,现在又嫌太重。”他完全拿她没办法,捞过她的长发,嗅闻着。
靡丽的红色在她脸颊大片大片散开,蔷薇开花了,细长的黑发无力地濡湿贴在额角。
好漂亮。
宿星卯目不转睛地看她。
每一处都好漂亮。
他看不够,只觉遗憾,目光不能代替吻,嘴唇亲在脸颊,便不能品尝鲜妍多汁的口津,吻上黑藻的发,便会错失去与花开的邂逅。
多遗憾。
只能慢慢地,从发丝吻至脸庞,从唇瓣转回鬓角。
灼热的吐息炙烤谢清砚颈后的皮肤。
红霞从脸颊蔓延到全身,泛起虾壳般的淡红色。
她被煮熟了。
男生的喘息同样低而湿热,像仲夏夜的晚风,捎来潮气与热浪:“小猫里面好滑,今天水很多。”
“是喜欢看着自己被操吗?”
仿佛为了印证他说的话,他更用力地掰开她的腿,将两人交合处,完整地展示在镜子前。
他要她看,看见靡艳红肿的花唇如何吞食粗实的性器,看每一次进出时,茎身过于强悍撞击如何将花穴内里,那些软烂柔嫩,湿红带露的穴肉,一圈圈翻出。
像艳艳盛放的蝴蝶兰,贪婪地吮着,含着湿淋淋的肉粉色茎根。
皮与肉无距离的接触,汁水声淋漓,他的液体,更多是她的,从穴肉里泌出的潮水,从腿缝,从性器官交接处,交融混杂。
抽插将水液捣得粘腻,泛着细碎泛白的小泡子,多余的,挂不住,一滴一滴地,顺着战战打颤的白嫩腿肉往下流淌。
太清晰了,太直白了。
画面近在咫尺。
一边被操,一边看自己怎幺被操。
感官和细节,无限放大,和他的操入一同冲撞着她,一处是肉体,一处是精神。
谢清砚完全无法形容这种刺激感。
空气里载满情欲的香艳,狂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