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太年轻,年轻的身体并不懂得节制,她从喉咙里跑出来的喘息声更是上好的助兴剂。
头发发麻,身体兴奋得要命。
“小猫怎幺讲不出话,是太爽了,已经忘记怎幺开口了吗。”
“…呜…我…”谢清砚想张嘴,但…舌头被夹住了。
“不会回答的嘴,就先让主人好好玩一下,可以吗。”男生语气疏冷,是个询问句,却不需要她的回答,行动已率先抵达。
手掌穿过发丝,从后脑勺绕过来,宽大的掌可以轻而易举地罩住她的整张脸,现在,两根修长的中指与食指,拨开她吐着热气的嘴唇。
不容抗拒地从鲜红的唇瓣插了进去。
“小猫会舔手吗?”他问。
谢清砚咬着他的指,拼命摇头。
尽管他没说,但她能感受到,他需要她回答,沉默会受罚。
他隔镜笑,昏而温柔的眼睛,像下雨的夜,黑色的潮汽,在眼皮下湿湿荡开:“不会也没关系。”
命令声冷漠。
“舌头伸出来。”
话落,就像性器插入穴道,手指也肆无忌惮地进入她的口腔,在湿热的内壁里荡开一圈,勾起黏糊的口津,接着,捏住她绵软而滑腻的小舌头,轻轻往外扯动。
谢清砚彻底讲不出完整的话了,舌头像吐气的小兽,搭在唇外,被两根手指夹得发麻,口津沿着唇边往外淌流。
宿星卯低眸,他学习一向很快,这幺多年,早已摸清她的性子,雷声大,雨点小。虚张声势的皮囊,长着纸糊的牙齿。
如今也慢慢知道她身子骚得不行,内心又住着个胆小鬼,耻于面对自己的欲望,连说句话都脸红不已,无比羞耻。
非要逼她,才能撬开她的嘴。
……宿星卯他…太坏了。
怎幺可以像肏穴一样,用指骨在她口中进出,动作与下身放慢地顶撞同频,上下都被玩着,仿佛嘴巴也成为一处可供玩弄的口器。
额头就抵在镜面上,谢清砚被迫张大嘴,舌头吐出,被他手指夹狎揉玩的模样,甚至比肏穴看得更仔细。
细长透明的津水涎在指节与艳红湿软的舌间,一丝一丝,往下流,男生敛睫,眼里半是好奇半是盎然的兴致,像在观察标本,带着某种严谨探究的态度。
平铺直叙:“玩小猫这里,你抖得很厉害。”
宿星卯低眉看她,后入的恣态,只能看见潮红的半张侧脸,以及红透的耳后那颗小痣,芝麻粒大小——跟在她身后的日子里,他看过很多次这颗痣。
而今,在被他顶肏起伏的动作里,不停摇晃,像水面破碎的星子。
他张口,咬了下去,舌尖想捻起它,吮一吮。
口中,身下,耳后……不重合的刺激贯穿大脑,他还在舔她的耳朵,猛肏的动作也放慢,性器圆润的顶端在某处轻缓地磨擦着。
抵在内里最软嫩的那块肉,一点点碾磨,腰往深处耸,似乎还想要再肏得更进去,撞开宫口。
谢清砚只觉要命,要疯了。
心里又期待又害怕,冷脸说骚话的宿星卯,会把她玩死吗?
会吗?会吧。
乞求是无用的。
她才说过。
不用管她。
谢清砚真切感受到,做爱是如此密不透风的一件事,她被困进了茧里,四面八方都是肉体的撞击声,他的低喘声。
淫荡吞吐性器的图象,嘴巴含吮他指头的模样,即使闭上眼睛也挥之不去。
残像已刻进视网膜里。
理性被冲刷着,和他的操入一同冲撞着谢清砚几近溃散的认知,肉体与精神,仿佛都要沉沦进无休止的性爱里。
她连咬紧牙关忍耐都做不到,嘴早已被他用指撑开,咬肌涨得酸软,敏感湿润的穴肉在一重接一重的刺激下哆嗦不停。
她好像高潮了。
她分不清。
是高潮根本停不下来,还是她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身体痉挛似的抽动,浑身通了电般颤抖。
眼角湿润,失焦的眼无神地看向镜子,令人骨软筋酥的舒爽遍及全身,她想夹住双腿,却止不住如同开闸的下身,涌出泄洪般的汁液,羞耻至极的泪水在潮喷之际,跟着从眼尾溢出,朦朦胧胧挂了整张脸。
“小猫哭起来好漂亮。”
含糊的笑在她耳边散开,一根舌探来,认真地舔着她的泪:“啊,下面都打湿了。”
“小猫怎幺又喷水了?淫荡的小猫,就这幺喜欢上下两张嘴被玩啊。”冷淡的声音里浮起一点兴致,他好奇地观察她的反应,像发现了新大陆,默默记下。
黏腻的银色丝线挂在她下颌处。
谢清砚呜呜着要开口说不是,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单音节,从穴里淌出去,滴答滴答的水声已替代她说话。
嘴巴里哈出白丝丝的气,镜面再度雾化。
好可怜。
真的要被他玩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