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他的面射满,再当着他的面舔净

不消三两下,校场大门轰然洞开,碎木四溅。火把烈焰如龙涌入,将整片沙场照得亮如白昼。

侯羡一马当先,玄甲卫队紧随其后,瞬间将校场中央那匹孤马围得水泄不通。数十道刀锋在火光下泛着冷光,齐齐指向马背上的二人。

马儿受惊,狂嘶一声,四蹄乱踏间,险些将马背上的人甩下来。

徐子文急忙勒紧缰绳,并将怀中人牢牢护住——宽大的外袍将文俶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惊慌的明眸。

“侯羡!你好大的胆子!”徐子文丝毫不惧,厉声喝道。却又因身下隐秘的交合,音调微微有些发颤。

那袍衫宽大如幕,遮得滴水不漏,外人只道小公爷在护着个人。可又有谁知,在那袍下,两人的性器正紧密相连,那根粗硬肉棍正深埋在湿软的花径内,跃跃欲试,随时待发。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马背上的颠簸让徐子文的腰胯不自觉向上顶弄。带着节奏地踢踏,引着肉棍在穴口轻轻抽动,文俶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指尖深深嵌入他腰背。

侯羡鹰隼般的眸光扫过马背,白色鬃毛已被淋湿成一绺绺,火光映照下金光耀耀。

那盈盈蜜露,带着徐子文方才烙在她体内的腥甜,正滑过马背,一滴滴淌下。将马蹄下的沙地,洇湿了一片。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小公爷怀中所护,莫非就是那逃犯?”

“你休要血口喷人!”徐子文怒极,因着身下的缠绵而气息不稳。

马儿依旧躁动,四蹄踏地如鼓,颠得那胯下分身悸动剧烈,兀自朝着花穴进击。

宽袍之下,文俶咬紧唇瓣,双手死死环住徐子文后腰。

原本试图退开寸许,远离那不安分的勃发,却每次刚翘起后臀,便被他一记深顶迎上,撞得她花心一颤,气力尽散。

“阿文……不要……”她低低啜泣,只用他才听得到的气音哀求。

可那肉棍才刚泄过,此刻竟又硬如铁杵。龟首不断刮蹭着软绵肉壁,被无数小嘴追逐着吻吮绞缠,正是欲仙欲死,岂能消停?

“好卿卿……一下就好,切莫出声……”

徐子文小声哄着文俶,在暗中扣紧她臀瓣,借着马势再送入一记深顶。

魏国公浑厚刚毅的喝斥,从阵后传来:“逆子!还不快快将人放下!”

徐子文万没想到,父亲竟也亲临校场。惊愕之下非但不收敛,反倒逼得他血气更盛,心头一股执拗陡然烧得更旺,身下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

他扯紧缰绳勒得马首高昂,将怀中人护得更紧,声音也提了起来:

“父亲明鉴!切莫被他人欺蒙。”

“此乃孩儿倾心之人,绝非什幺朝廷要犯!”

话音方落,忽觉袍衫下摆被蜜露浸透,原是怀中人早已羞得浑身轻颤。

方才勒马之时,后退了半步。马儿一颠,自己趁势腰身猛沉,肉棍直捣黄龙。顶得文俶娇躯震颤,蜜露喷溅而出,险些叫出声来。

侯羡眯缝着眼,这二人淫靡的一幕,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他策马向前,故意抵近,手按在腰刀上:

“小公爷,莫逼本座亲自动手!那袍中之人,本座要定了!”

身后玄甲卫齐声应和,刀剑高举,杀气腾腾。使那马儿愈发惊慌,左右踢踏,颠簸得更剧。

徐子文额角渗汗,面上依旧傲然:

“侯少监,以多欺少,算什幺本事。”

“要想夺人所爱,自得各凭本事。”

“哦,小爷我差点忘了,你,没这个本事。”

言讫,他大喝一声,带着怀中人,策马驰骋。在侯羡眼皮底下,对着袍中之人狂抽猛送。

徐子文知道,他,看得见。

侯羡冷哼一声,微微勾手,示意玄甲卫收缩包围。

马蹄声近,那匹受惊的白马在围困中左冲右突,文俶止不住的浪吟被颠得支离破碎,淹没在一片铁甲马蹄声中。

在旁目睹这一切的魏国公,见状立即下马。他目光沉沉,望向马背上不停突围的儿子:

“竖子!休得胡闹!侯少监是为国事!”

转而对着侯羡躬身一楫:

“侯少监!”他音量陡然拔高,“逆子年少轻狂,若有冲撞之处——”

剑鞘重重顿地,惊起三尺尘埃。

“本国公自当亲自管教!”

国公爷这番话,侯羡自是明白深意。他未发一言,玄甲卫早已心领神会。

而那马儿彻底疯了,四蹄腾空般狂奔,绕场疾驰,将围兵甩开圈外。

颠簸如狂风暴雨!文俶被顶得神魂颠倒,每一次马跃都深入骨髓,龟首狠顶花心,直撞出眼前阵阵白光。

“啊……阿文……别……慢些……”

起初文俶还试图挣扎,可马背的起伏让每一次逃避都变成迎合。她再忍不住,渐渐迷失在这隐秘的欢愉。

“卿卿……”徐子文隔着布料,喘息着吮咬她耳垂,“抱紧我。”

他一手控缰,一手探入袍中抚弄她敏感蕊珠。快感如潮水漫涌,文俶终于放弃所有抵抗,沉沦其间。

借着宽袍的遮掩,她主动环住徐子文的脖颈,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不自觉扭动腰肢,配合着马匹的节奏,吞吐着体内的硬热。

“卿卿……你分明也很享受……”

就在这时,马匹一个急转。

侯羡的马几乎贴了上来,他鼻息喷在徐子文侧脸,带着彻骨的寒意。

徐子文低笑,笑声里全是挑衅与餍足。

只见他顺势将全身罩着袍衫的文俶放倒,引她侧身趴伏在马背,悄然掀开宽袍的一角——

火光轰然灌入。一切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侯羡眼底。

一双雪白玉腿正紧缠着徐子文,脚踝交叉锁在他腰后。

穴口已被肏弄成薄薄一层粉红,媚肉层叠外翻,裹着儿臂粗的紫红肉棍,正一下一下往外挤出浓稠白浊。

而身下娇人,似受了惊吓,身子止不住哆嗦,穴口剧烈收缩,蜜液四射喷溅。

“侯少监,看到了吗”

“你,能吗。”

下一瞬,徐子文已被文俶绞得再难自持,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

浓稠巨量的白浊,沿着花径汩汩涌出,混着喷薄而出的蜜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直往下淌。

在沙场上,一路洇开深色的痕迹,如一朵朵,绽放的淫靡之花。

侯羡的瞳孔骤然收缩,荧绿瞳光闪现。

就在这二人失神的刹那,他策马急前,猛将文俶连人带袍从马背上拽起,稳稳掳入自己怀中。

“小公爷,玩够,也该收场了。”

冰冷的声音斩断所有旖旎,玄色大氅一扬,便将怀中仍在灭顶快意中失控喷溅的娇躯彻底笼罩。

徐子文目眦欲裂,疯狂抢夺,却被玄甲卫一拥而上,以长戟拦住。

校场骤然安静。

火把烈焰燃烧的噼啪,夜风裹着黄沙的呼啸,还有马蹄如擂鼓的踢踏。声声像一把无形巨手,扼住了在场所有人的喉咙。

侯羡勒马而立,玄色大氅鼓风如帆,将怀中人裹得密不透风

只见那团玄色微微起伏,里头的人早已瘫软成水,腿根抖得像风中残叶,连哭声都碎在喉咙里。

那藏在氅下,带着玄铁护指的大手,指节冷硬。

此刻正探进她腿间,毫不留情地插入仍旧痉挛淌精的花穴,搅起一阵“咕啾”水声。将这一切,闷在厚重的氅衣里。

他指腹刮过肉壁,将方才射入的浊液一圈圈抠出,带得她失声颤喘,却连呜咽都不敢漏出半点。

又狠狠碾过那粒肿得发亮的肉珠,逼得她如失禁般再次喷出温热。

做完这一切,才慢条斯理地抽出了手。

一只修长冷白的手,虎口至指尖挂满黏腻的靡液,在火光下亮得刺目。

他催马,缓缓走到徐子文跟前。

徐子文已从马上跌下,被长戟死死压住膝盖。

他仰头盯着侯羡,带着讥诮的笑。血顺着唇角往下淌,却又动弹不得。

侯羡低垂着眼,极轻说了句:

“咸得发苦。”

他正一根一根,当着徐子文的面,将指尖残留的靡液,尽数舔净。

舌尖卷过最后一丝浊液,侧过脸,笑了。

随即马蹄一扬,玄甲卫列阵如墙,火光被铁甲切割得支离破碎。

玄色大氅掠过夜空,像一把收鞘的刀。

眨眼间,校场中央只剩徐子文跪在沙地上,十指插进土里,对着空旷嘶吼。

猜你喜欢

残疾omega也要被强制爱吗(abo np)
残疾omega也要被强制爱吗(abo np)
已完结 柒雨

黛娜是穿越的,但运气很差,魂穿成了一个腺体残缺的孤儿Omega。她几乎没法感知到信息素,没法被终身标记,甚至可能没法生孩子。但根据帝国法律,在未来十一个月内,如果她不找个alpha结婚,她就要被发配前线进行义务“劳动”。但帝国法律又规定,alpha想要和Omega结婚,必须缴纳一定的社会贡献点。没有冤大头alpha会浪费贡献点找个残疾Omega。直到某天,黛娜突然开始做春梦,春梦的对象还有三个。 男主三个,全处。ABO,有私设。tips:女主不是虫族,不是大女主文。男主的年龄是设定需要,背景设定中人均寿命延长,衰老也变慢,其实不老。 是原作者本人,重新上架。在下架前已发布的全部章节会在删去非清水内容后重新免费发布,购买过的读者不用再次付费。在下架前发布过的内容发布完之后,新的剧情章35po/千字,非清水内容免费,如果再次遇到不可抗力,会对免费的非清水章进行删改,收费章节不会删改。本书不会下架。

丛林法则(破镜梗)
丛林法则(破镜梗)
已完结 m

破镜重圆梗(HE) 关越从小就是极其骄傲的人,江颐总是说他手段了得。江颐从小就是聪明果断的人,关越总是说她心狠。 性是关越在爱情游戏里反扑的擂台。他在床上越疯,他就在感情里越不安。 江颐似乎天生就是他的捕食者。她在床上被束缚地越狠,她在感情里摁住关越咽喉的手就越紧。 分分合合10年,所有人都以为一切尘埃落定,包括江颐。但当她的目光穿过会议桌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她知道,命运又带她回到了原点。 (完结本,有不定期小剧场掉落) Twitter:Maggieee910

网络炮友一线牵
网络炮友一线牵
已完结 清阙零

某天徐月打开绿色泡泡软件,一个好友申请吸引了她的注意。“有偿找人陪” 正好自己工作了一天,徐月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她打算对这个傻逼一顿输出狂喷。然而当她通过了这个申请之后,事情似乎不受控制地往奇妙的方向发展着。她怎幺不知道,这个傻逼竟然是自己高中时期暗恋了许久的白月光? 职场普通牛马律师徐月 x 白切黑委托人学长沈旭白1v1,女非男c

黑泥万人迷短篇合集
黑泥万人迷短篇合集
已完结 不是处男都该死

小学生文笔,写的很烂,练笔之作,慎入大部分第二人称,部分第一人称,小部分第三人称希望有朝一日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厨子 强制爱 骨科 玛丽苏 np男全处,身心高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