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请做与我共度春山湿雾的爱人

吻着吻着又有点先头的意思。

工作,做爱,白亦行认为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男人的吻落在她胸口。

刚刚那场激烈的床笫之事,可以用残暴来形容。平日西装革履威严傲视的男人,和撕起衣服的成祖比,早早脱了凡夫俗子的称号,把人性最原始野蛮的一面用暴力美学的手段施展出来。绝不手软,流氓恶劣。

原来他也有失控的时候。

白亦行放松身心,昂起脑袋。她偶尔会产生一点错觉,她和成祖之间似乎有很大的差异性。成祖有一双洞悉人性的眼睛,或是高高在上,或是冷眼旁观,总是能看穿一切事物的本质,又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吃得准,拿得定,高盛这些人,穆介之和她,他不会和谁产生稳定的联系,是她一点点撞上去,想要获悉他的过去未来。作为老板,这是拿捏一个员工最好的方法。

抛开这些,又总有一股魔力在拉着她向上探索,要她亲自揭开宝藏,成祖就是这样的存在。她心头猛地一颤,她似乎从来都不是掌控者了?

她猝不及防捧起他的脸,仔仔细细观察,他又是最像她心中所想的那人的样子。她不禁地伸出食指,一点一点描摹男人的五官,如同在完成角落那幅画。

那幅画早就长在她心里,同卵同生,他太像她了。她不用多说,不需要任何眼神暗示,他便能立刻会意,甚至比她想得更长远更周到。尽管她将男人这些特质简单归类为一个总助必须拥有的能力。可他们又是那幺的心有灵犀,穿衣打扮,她衣服的颜色永远是他领带的颜色,他说话做事的方式,进退有度,有时,也低略顽劣。他的性格,时厉时柔,水一般,无所谓固定的意识形态。要想做到这个境界,必定在社会上千锤百炼过。她瞧着,总会莫名想起白纪中,他们真的太像了。

巧合多了,便是蓄谋已久了。

瞧她一副色眯眯的小模样,成祖忽然靠近她的脸,在小嘴上琢吻,又低下头,在她胸上狠狠吃了两口。白亦行惊嗔一声,男人从她身上起来,顺手抄起桌面的芝华士和红酒,添了四块冰,兑到冷杯中,晃了晃,问她:“练练?”

白亦行点点头,接过他手里的酒,喝一口,芝华士的焦糖和坚果香中和了红酒的干涩,少了烈酒的灼烧又不寡淡,清爽的紫李子味道。

调配手法好,调教手段妙,白亦行火辣辣地想。

成祖给自己也调和了一杯,扯了薄毯随意搭在腹胯部分,舒舒服服同她并排躺靠。

他身材极好,毯子是棕酒色,衬得男人有股西部牛仔洒脱不羁的糙气,显得右手臂都与众不同了。她的好奇都写在脸上,成祖忽地笑了,侧脸相问:“就这幺喜欢?”

手作势要掀起毯子,白亦行眼睫慌乱煽动,一口气干了剩下的酒。她把酒杯伸到他面前,再次讨要。

成祖自然不吝啬。

两人无声地喝着,酒精麻痹羞赧,不知不觉放大了色与欲。

她身子一歪,毯子溜走,右肩斜着倾下,小女人也窝到床里。

赤条条,弯曲成蛇型,不是那幺标准,是无规则的美艳。

她左手捏着酒杯,杯口倾斜,遮挡修长白净双腿错开叠在一块的隐秘位置。小女人眉眼鼻唇,几近香梦沉酣,满头脸蛋柔媚身躯,蜜桃坠落,成祖不错眼地凝视,连酒都忘了喝。

小屋就藏匿在天地一角,山水之间,静谧无限。

不多时,那纤纤手指探出,去勾缠他的手,拨浪鼓晃动,显然玩得不够尽兴。所以食指沿着他侧腰、鲨鱼线若有似无滑至毯子边缘,成祖喉骨吞咽,眼眸幽深跟着她的动作游走,猝然,她嘴角挂起甜丝丝的笑,一把掀翻毯子。

成祖气笑了。

“你酒量见长。”他夸奖她,酒杯也去碰她的空酒杯,“这酒还不够烈。”

词语惋惜,声调却浑厚,“成叔叔这是想把我灌醉幺?”她支起身体,慢慢慢慢慢地爬向他。

她手里的杯子也翻倒在床上,酒渍湿了一小圈,墨绿色的床单颜色更深了,也显得她更加白腻。

小女人昂起脑袋以醉眼观摩他赤裸的身躯,手掌则是大胆地触摸,玩弄。

“把你灌醉,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成祖顺着她的话说,惯着她的行为。

她咯咯地笑着,爬到他的胸口,润唇亲启:“成叔叔,就算...你不把我灌醉,我也会让你为所欲为的。”

成祖似笑非笑地瞧她。

她说:“我以前...画画的时候,会因为颜料达不到我所期望的停止动作,也会因为画笔太钝了心里懊恼,一笔不对劲我都觉得这幅画被毁掉了。然后...我就会不停地重来,结果越画越糟糕。我爹哋啊,就会骂我没有耐心,我会很生气也很难过。可是气生完之后,笔还是那支笔,颜料还是那些颜料,我还是得作画。我三爷就会在旁边起哄,让我干脆放弃好了。”

她撒娇的语气抱怨她脑子里某个片段的回忆,哪怕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她也不吝啬地同他分享。

成祖揉揉她毛绒绒的头发。

她可能彻底醉了,孤单被热闹的夜挤兑了出来,逐渐模糊两人的边缘。自顾自说起许许多多凌乱的记忆:她第一幅人像简笔是何柔喧一笔一笔辅导,母亲说过人物的精髓在于个性特征,而某些微妙的细节能直观地传递人物的内心情感,只要让画面像人一样会呼吸,那这幅画就是成功的。

她那时听不懂,呆愣地指着那幅抽象的头颅问母亲:那他活了吗?

何柔喧笑笑:“他的形态,身份,背景,喜好,性格,周边有关于他的一切,不是你赋予,是你主动去了解去触摸。他在你的生命中拥有独一无二的灵魂体。你将和他共同走完这趟生命的旅程。”

或许就是纪伯伦说得那般一个人的实质,不是显露的那一面,而在于他所不能向你显露的东西。

因此,如果你想了解他,不要去听他说出的话,而要去找他没有说出的话。

成叔叔......

父母恩爱的样子,在她脑子里频频闪现,她的母亲很爱她的父亲。他们活着没有完成的事,在另一个世界圆满了。成祖放下酒杯,搂着她的身体平躺在床上,静静地听她嘤咛。

腰腹那里骤然僵住,那是她的眼泪。

一软一硬,一大一小,她贴在他胸膛之上,白亦行轻声地说:“成叔叔...好熟悉的感觉,是别的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我找了很久。”

成祖不知在想什幺,大概类似这样的人,你不会想要把她和别人比较。恰如结婚誓词里面写的,无论贫穷富有,疾病健康,顺境逆境,再说直白点哪怕这个人愚蠢,轻佻,庸俗,势力,头脑空空又或者集合世间一切美好高尚的品德,你内心压根就不愿意多合计。

小女人的脸蛋离开他的胸肌,用凌乱的视线认真地说:“所以,成祖,这就是我不换颜料和笔的原因。”

颜料,笔,你,都是不可替代。

他能懂得她。

男人们大多多金又深情,阴湿又强大,背负各种理想和使命,却忘了女人们其实也一样。她们不是只有单一又单纯的故事,她们同样拥有人性的缺陷。

克里斯蒂娜也并非将埃里克视为有血有肉的人,更多的是一个可怕的存在。她对埃里克的音乐天赋和指导有着极高的依赖性,却始终无法忽视埃里克丑陋的容貌。尽管这是人之常情,可这种反应加深了埃里克的自卑和愤怒。

成祖很明显被自己这一可怕的想法惊了一下,看着怀中雾水朦胧的小人儿——

是什幺时候?

她已经长大了,而且长得非常好。

他终于意识到白亦行已经是非常成熟的个体,那幺某些人根本就是菟丝子的化身。

成祖抱着她坐起来,双手擡起她的胯,他用沉浸的行动来回答她的问题。微醺的身体比清醒时要敏感,率先激颤,白亦行双手从他咯吱窝穿过,紧紧搂住他的脊背,脸蛋贴靠在男人肩膀里。

“成叔叔,我们脱了衣服。”她颤颤地说。

这个姿势,第一次时,他们是穿着衣服进行。

他犹记得,他一心只想瞧瞧,地上能装会演,不可一世的她,在他身下会是个什幺张狂模样,偶尔顾忌,偶尔老实。

成祖轻声地弯唇。

不知为何,她莫名感受到悲伤,竟在气息厚腻之际,她哭了出来。成祖却没有停止,那声音似哭似笑,似嗔似怒,叫得他情难自抑。

在床上的他,跟在地上站着的成祖比,更具压迫和掌控。她在他和床头中间就像个被挤瘪的山楂果子,或许是被暧昧刺激到了,她右腿残留的枪伤疤痕颜色都变得鲜艳糜烂。

白亦行手够不着,他在她脸颊边粗声询问:“要抓什幺?”

“疼...”

“哪里疼?”

“是车祸留下的,好疼...”她胡言乱语。

傻女人,成祖吻了吻她的唇角:“不是车祸。”

“那...那是什幺?”

“是子弹,”成祖笑得眼睛如黑曜石,他再次强调:“是子弹,有印象幺。”

“枪幺?”她抽搐的意识里短暂地冷静了会,“什幺类型的?”

回答她的是更深更沉的驾驭,成祖视线看去,他们交接的地方,玩味道:“勃朗宁Hi-Power。口径9mm。”

“...我...我没见过。”她说。

“你见过的。”他细碎的吻落在她眼睫上方,她被逼无奈地视线下垂,9mm的口径,0.35英寸,没有人为刺激下,宽度极为接近。

“不过...现在不是9mm。”他托着她的屁股,“看见了幺?”

“是...那是?”她忍不住地问。

“柯尔特M1911,美国军方和执法部门常用的手枪,”成祖声音低沉,呼吸粗重,“杀伤力大,威力强。”

白亦行眉蹙咬唇,面颊酡红,“看...看见了,都翻过来了。”

稀碎轻咛的哭声从喉咙溢出,她极度羞耻地说完,想把脸藏到他肩窝里。

然成祖不让,吻着她的下颌说句:“11.4mm,45英寸。”

“是扩张后的直径,可靠性,实用性都很强。”

成祖嘴角的弧度轮廓扩深,紧接着她听到了一连串的笑声,笑得眼睛都变成幽谷罅隙。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狂徒,白亦行心想,可他笑起来又很好看,唇红齿白,笑容具有诱惑力。

“白亦行。”他叫。

白亦行,

白亦行。

白亦行!

一声盖过一声,他就是这样迷惑她的,她就是这样陷进去的。成祖......请你做与我共度春山湿雾的爱人。

冷月高悬,凉烟四起,天地之间,唯水屋不定,乍一瞧,有两只鸳鸯,在戏水。

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

天将亮未亮,他才舍得放下熟睡的人,又舍不得地在小女人额间落下一吻,轻手轻脚地穿衣离开水屋。

成祖开车来到高盛,刚入一楼大厅碰上证券部的同事,一个个火急火燎。他站一边等电梯,闻瑜亮过来同他打招呼,成祖侧眼一瞧,这家伙头发乱糟糟,不修边幅的样子像熬了好几个晚上,绝不是因为跟白亦行聊ESG展标会的事。

电梯到,人们鱼贯而入。

成祖前边站着的是大宗商品交易部的同事,两人小声抱怨道:“开会开了好几天,报告写了一大摞。真不知道他们证券部的老大在想什幺,莫名其妙建议集团抛售棕榈油板块的股票,又不是看不懂数据,害得大家伙都跟着加了好几天班。”

证券部同事冷笑:“又不是没加过班,搞得好像就你们很辛苦的样子。自己专业度不够就应该该主动调动学习性,免得给大家拖后腿。”

那两人把包一夹,声音高了两个度:“你说什幺呢你!说谁拖后腿!明明价格处于上涨趋势,你们跟有病一样,非要没事找事!明晓得大家伙手里项目忙都忙不过来,哦,看着老总没把重心放在你们那边,开始另辟蹊径,别有用心了。”

“这不是折腾人嘛!”

证券部同事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身,蓄势待发:“你说话最好小心点,这都是有监控的。老总们自有思量,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指点点。我们就算再另辟蹊径,也是踏实做事,不像有些部门净搞些虚高数据,PPT搞得花里胡哨,以为是锦上添花,根本就是屎上雕花!”

电梯之内还有其他部门人,有的不敢吭声,有的看戏,有的觉得证券部阴阳怪气,刻意中伤,差点对号入座。

眼见两边越吵越激烈,场面几乎失控,闻瑜亮也只是尴尬地抓了抓书包肩带。成祖皱眉看他一眼,完全不理解。

就在气氛即将爆炸时,电梯门开了。穆介之和总经办几个秘助就等在外边,大宗商品交易部的问声好出去了。

剩下的人立时噤声,个个从斗鸡走狗变得低眉顺眼。

她一眼看到藏在里角的成祖,直接进了电梯,周围的氛围自然也是有所觉察。近期因棕榈油价格波动,知道期货交易和证券市场两个部门出现严重分歧,穆介之在泰国看完朋友之后,还特地往马国和印尼走了一趟。

这个项目最初发起人是她,所有的环节也是经由她点了头。因为高盛那段时间也在寻求新的增长点,她是想棕榈油期货和证券联动先获取短期利润,暂时给那群老家伙们一个交代。

不曾想,结果也出乎意料的好。项目的成功不仅让她进一步巩固高盛的市场地位,还在三地政府眼中坐实‘产业领袖’的地位,如此她也能在国际出口协议谈判上争取更多主动权。

想起马国政府那边的态度,都已经盖棺定论了,没想到自己内部又出了岔子。穆介之满脸冷淡,他们这些蜉蝣,只会惦记手里的蝇头小利,能有什幺大局观。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不过这事,说起来,还是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穆介之余光冷冷地扫了闻瑜亮一眼。

等其他部门人都出去,穆介之问成祖:“白总不是给你们放半天假,你怎幺来这幺早?”

成祖一笑:“BeeX刚步入正轨,有些法条还不够完善。白总让我跟法务部对一下,约了今天上午。”

都听白妮汇报了,她这个女儿手脚真是麻利,怕她再晚回来一步,高盛马上就能易主了,穆介之心里冷呵一声,等他说完:“我还是觉得你们那个方案欠妥。不过没关系,万里长征,总是艰难险阻。”

成祖赞同她后半句的说法,穆介之又补了一句:“再忙你和亦行两个也要注意身体,按时吃饭。她爷爷给我打电话,说你们熬得都瘦了。”

老爷子什幺时候给她打电话这幺勤快过?开口闭口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为这幺点破事恨不能夺命连环call,穆介之烦得要死,也不得不好生应着。

旁边的秘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成祖笑笑没接话。

出了电梯,穆介之又问:“成助理,你们开会需要多久?”

成祖正常回答:“可能要三个小时左右。”

穆介之吩咐:“正好白妮跟我请假了,你陪我去参加一个饭局。”

不容成祖拒绝,她说完擡脚就走。

白亦行醒来没找见人,手机上他发来几条短信,其中就有他要去陪穆介之参加饭局的事。她得把白尊华送回白家大院,而白妮也因为游戏过程中崴了脚走不动路,她叮嘱白纪坤帮忙送到医院,白纪坤对于和女生相处总是乐意之至。

等她从马国赶回来,对了蜂堡的进度,剔除孙娅微的位置,VP为此愣了一下,终究没说什幺。白亦行又跟两位专家开了一下午的会,旁敲侧击地询问他们搞讲座科普的想法,两位专家现阶段还是想专注于技术层面,这没问题,反正日子还长,不急一时。

她送走人,腰酸背痛腿抽筋地又摔回椅子里,才分开一会,她怎幺就这幺想他?白亦行晃晃脑袋,继续处理邮件。

说是饭局,实际是陪一些议员的夫人,品茶玩牌。

几人玩到兴致高涨处,说起话来也全然不顾忌。

王太笑道:“警局现在换人比我家那位换衣服都勤快。”

钟太疑惑:“那位不是马上要退休了幺?已经退了?还是得一年?两年?”

旁的太太小声:“我看你也是老糊涂了。他明年就退休了,也就几个月的事了,人却突然来了一出告老还乡。你们说奇不奇怪。”

穆介之静观其变。

王太二饼丢出去,不以为意调侃:“有什幺好奇怪的,新市能人多得是。真真是比我家那位换内裤都勤快。”

众人轻笑,王太打一下穆介之发愣的手:“到你了,二饼要不要?”

穆介之吃了这张牌,必能胡牌,但她不敢要,才跟王统筹搞好关系,这女的才容下她,得罪了又是事,她说:“不要。”

成祖没做声。

王太:“照我说,不知道什幺原因,这才是最可怕的。”

“说不得是惹了什幺不该惹得人,他前面那位就是贪多务得,跟什幺检察官搞到一起,连身边的秘书都栽了跟头。”

钟太听得心里毛滋滋的,牌一推:“不玩了不玩了,吓死人了你们要。”

“你这人,我都要胡牌了,你说不打了。”王太摸了穆介之的那张牌,啧一声,“胆子比潘妮还小,真亏得有老钟这尊佛罩着你。”

钟太不搭理她,看向穆介之身边的男人:“诶,我们家老钟提起过你。你们要做那个什幺稀土什幺的对不对。哎呀我也搞不清楚,不过我家老钟说了,这单要是做成,你们高盛真是要不得了了。”

穆介之笑得内敛,云维达任职期间比同期不说多出类拔萃,但在他的辖区内也算有口皆碑。若不是她横插一脚,那架势快赶得上岑姓议员当年选举之前,就这幺不明不白的请辞了,根本没道理。

她忽然想到一个人,心里不禁发虚。

直到王太发话:“算了算了,我看外面要下大暴雨,都散了吧。”

几辆豪车陆续离开,剩两人站在廊檐上。

穆介之拢了拢衣服,侧头看他,语气放得柔和:“你这些年,是怎幺过来的?”

成祖淡淡地说:“就这幺过来的。”

穆介之叹口气:“我去泰国看了老院长,他病故了。”

成祖笑了笑,相比之下,显得不近人情和冷血。

穆介之说:“他临走之前,说你去看过他。没想到你会改了名字,而且又长得这样好,我们都差点没认出来。”

猜你喜欢

情债(nph)
情债(nph)
已完结 乌龙茶茶子

身处上流社会的少女一朝被查出竟然是母亲婚前和野男人生的,父亲带回来了个私生子,她和母亲被赶出富人区,来到了乡镇加仑多,可是她的美貌却为她招惹了不少麻烦……她总是身不由己,母亲教她要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去谋取利益,男人们嘴上说着爱她却只是迷恋她的身体,在一个又一个用情欲和谎言编织的情网中,又是谁才能成为赢家……母亲欠下巨额债务她无力偿还?只能委身于人。年少时的恋人被她狠狠抛弃后又回来报复她?她只能张开双腿被迫承受着……本文女主1v4,背景为19世纪的西方国家,内容纯属虚构,剧情刺激为车铺垫服务。  强制爱/欠债肉偿/伪骨科/修罗场/偷情/背德  本文日更,喜欢的话可以点点收藏,养肥了吃喔,收藏和珠珠破百会加更。  失足心机少女vs温柔儒雅的斯文败类商人、高贵腹黑哥哥、黑化扭曲的纯情竹马、清冷有婚约的高岭之花  本文在完结前剧情章全都免费哦,抓紧点点收藏尽情享用吧!

天庭批发白月光【玄幻np】
天庭批发白月光【玄幻np】
已完结 花花草草也是草

  小仙白乐任职于天庭,专职为各位上神仙君批发情劫白月光。    她当过忠犬暗卫为狠戾战神挡下致命一刀。    做过跋扈郡主伤透清冷仙君的一颗真心。    更曾是龙君寻不到的巫族少女、财神爷买不到的小妖、医圣治不好的发妻....   ........   如此勤勤恳恳数千年,白乐可以说:批发白月光,她是专业的。    就在她好不容易攒够了功德,即将光荣退休之际。    ——天庭,咱们说好的公私分明呢? ————————————*狗血修罗场,肉的部分不多而且开车水平很烂,大部分时间会是纯剧情,慎入 *男全c女主大部分时候是苦命打工人谁也不爱 *正常一周三更,收藏或珠珠每满100加更*周四要值班固定请假一天作者是社畜所以一天一般只能一更,小宇宙爆发会有多 最近工作比较忙,加更暂时先欠着,等假期时有空再猛猛更,感谢大家的收藏和珠珠˚‧º·(˚ ˃̣̣̥᷄⌓˂̣̣̥᷅ )‧º·˚ 点击“我要评分”就可以投喂珠珠啦

不经意间陷入重力场(NP/futa)
不经意间陷入重力场(NP/futa)
已完结 YIMU

我叫浅川凛,目前就读于某“贵族”女子私立学园。因为家道中落且学费高昂而不得不勤工俭学。我并不讨厌现在的生活,当下的目标是努力赚钱、攒钱,有朝一日考上好大学,找到好工作,等稳定下来以后再开始考虑恋爱的事情。本来就该是这样的......直到这些女人的入侵把我的生活搅成得乱七八糟,我平静如水的日常分崩离析。 1V3青梅竹马与金主大人与小狗学妹(同龄人要有,年上要有,年下也要有,这样才称得上均衡!) 注意:本文官能描写并不超过,主要的看点(又名作者的xp)是癫癫的坏女人、扭曲的关系性、与疑似正常的主角走向崩坏的过程......---阅前须知:*文中所有人名地名故事情节均为虚构,故事发生在幻想世界!请勿带入现实!*纯属作者xp之作!我写得爽就完了!*是futa魅魔女主,每个出场角色对女主的初始好感度都很高*futa的设定单纯为了ghs,女主本人挺girlish,日常把她当作普通女孩子看待就可以了*内含重女、修罗场、微量训狗等扭曲要素及大概不影响阅读的三脚猫日语,请酌情观看*暂时不考虑收费,所以如果恰好您的XP与本人一致,请多多评论留言,会加快我的更新速度1483zz

非理性分析恋爱(原名fiction cold)
非理性分析恋爱(原名fiction cold)
已完结 淋雨

周洲×林邻自大嘴贱造梗机×冷面理性吐槽役并非纯洁的校园恋情! (?)林邻的幼驯染周洲,是有名的高冷男神,林邻:呵呵。高冷男神,全称带有几分痴呆气质的高浓度冷笑话聚合体男神经病。周洲:既然在我家,我们做吧。林邻:神经病,收起你的色批嘴脸。周洲:嗯,神经病犯法可以从轻量刑。处女作写的不好请轻点骂! 以上包括简介诈骗,请注意(wink)大概没什幺雷点,请放心食用。